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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小舟:“……” 草(一種植物) 數(shù)學。 數(shù)學比鬼還恐怖好不好!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會遇到鬼,而數(shù)學,是每個人都要學的! 謝小舟打起精神,努力聽講——沒用,還是聽不懂。 他只能祈禱,千萬別抽到他。 可越怕什么,就越來什么。 老師講完了課,扭過頭,點中了一位幸運兒:“來,回答這道題——” 指的正好就是謝小舟。 謝小舟:“?” 第9章 看我 其實謝小舟上學那會兒成績還是不錯的,可是這么多年沒學了,黑板上的那道數(shù)學題與天書無異。 謝小舟認真地看了一會兒,最終得出一個結論:我不認識它,它也不認識我。 講臺上。 老師眉頭緊皺,十分尖銳地質問:“你上課都在聽什么東西?這么簡單的題目都不會!” 人與人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 老師在極端憤怒的情況下,臉頰上裂開了一道道的縫隙,身后黑發(fā)飛揚,猶如扭曲的蛇一般。 似乎謝小舟要是不能給出一個滿意的回答,她就要將謝小舟活生生地吞吃入腹。 謝小舟:“……” 該不會真的有人會吧? 其他嘉賓里也許有會這道題目的,但他們裝鵪鶉都來不及,怎么可能會去幫忙? 更不用說陳黎了,他甚至幸災樂禍了起來。 運氣好有什么用? 在這個《驚悚綜藝》里,逃過一次,還有下一次。 陳黎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見謝小舟凄慘的下場了。 老師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回答,厲聲逼迫道:“快說!” 謝小舟猶豫了一下,還是坦然道:“就、沒聽懂,不會?!?/br> 老師越發(fā)地激動:“這么簡單的題目都不會,學生真是一屆不如一屆了!” 謝小舟:“老師,你有沒有想過……” 老師:“恩?” 謝小舟誠懇地說:“其實是你教的不好?你的講題方式和教案都挺落后的了,我上高中那會兒都不用這一套了?!?/br> 可能從來沒有學生敢提出這樣的質疑,老師怔了一下,等反應過來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咔嚓—— 一塊皮膚脫落了里面,露出了遍布血管的肌理。老師的眼睛如同金魚一般一鼓一鼓的,就差掉出眼眶了。 “你……”老師一邊說話,皮膚就如同陶瓷一般噼里啪啦地掉落了一地,“你在說什么?” 看到這樣的結果,陳黎心中輕罵了一句:蠢貨。 竟然這么激怒NPC,真的是不怕死。 謝小舟還生怕老師不夠生氣,火上澆油:“呃……你確定要我再重復一遍?” 老師:“……” 老師被氣得渾身發(fā)抖,她握住了戒尺,高高揚了起來,只要這么輕輕一動,戒尺就會削去謝小舟的腦袋。 距離最近的班花一想到那么血腥的場景,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謝小舟像是沒看到一般,“我說的都是真的啊。不信,你問問別人……”他看了一圈,最終決定去問身邊的人:“你聽懂了嗎?” 秦淵輕輕搖了搖頭:“沒、有?!?/br> 老師一聽,怎么還有人上課不聽講?當即火冒三丈,要好好收拾一下這些不聽話的學生。 她惡狠狠瞪了過去,然后看到了一雙灰蒙蒙的眼睛。 老師:“……” 然后老師沉默了,緩緩地放下了戒尺。 “哈、哈……”老師笑容勉強,“你說的很對,我也覺、覺得教材有點落后了。回頭,我、我就向政教處要求更換教材?!?/br> 她還去征求謝小舟的意見,“你看這樣可以嗎?” 謝小舟點頭:“還行?!?/br> 其他嘉賓:“?” 這個NPC這么好商量的嗎? 老師輕輕放過了謝小舟,轉頭看見了一臉迷茫的嘉賓們。面對這些嘉賓她可沒這么好說話,又恢復了猙獰的表情:“你,來回答問題!” 被點中的陳黎站了起來。 他心想,反正這老師這么好說話,也沒什么好害怕的,于是也直白地說:“我也不會。” 老師果然笑了起來:“好,很好?!?/br> 陳黎心頭一松,正要坐下來,卻見一道戒尺迎面而來。 陳黎:“???” 區(qū)別對待? 戒尺剛剛削去一個嘉賓的腦袋,上面還染著紅的、白的液體,要是被碰到一下,肯定是要被削骨剔rou的。 陳黎慌忙向后退去。 可戒尺好像長了眼睛一般,拐了個彎,就沖著他而去。 陳黎沒有辦法,只好rou痛地使用了道具,抵擋住了戒尺。 老師見一擊不中,冷哼了一聲,收回了戒尺,繼續(xù)上課。 陳黎跌坐在地上,狼狽不堪,心中大恨。 這是他最后一個保命道具,本來是壓箱底的牌,結果現(xiàn)在就被迫使用了出來。 他欺軟怕硬,不敢去記恨老師,只一股腦地記在了謝小舟身上。此時新仇舊恨加在一起,眼睛都要紅了。 可能是這目光太過于熾熱,謝小舟扭頭看了過去,對上了陳黎陰毒的表情。 他看了一眼,就大概明白陳黎是怎么想的,心中不免好笑,還忍不住火上澆油,沖陳黎做了一個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