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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逐漸的,杏花閣開始有了名聲,這是塞上江南無法原諒的。 她們以前搞走那些競爭對手的方式多種多樣,比如雇傭人聲稱自己用了對方的護膚品,結(jié)果臉上毀容了,當街鬧騰,這么幾次后那些胭脂鋪準倒閉。 塞上江南特別不好惹。她們也覺得自己可不好惹了。 隨著牧遙的第二次玫瑰純露的熱賣,塞上江南終于坐不住了。 首先去的是老板娘春淺。 春淺到杏花閣的時候,牧遙當時正找人重新來設計店鋪,春淺去了后張口就說:“哎呀,這不是牧掌柜的么,久仰久仰?!?/br> 牧遙轉(zhuǎn)過身看到一個頗有風姿的女子,她有些摸不著頭腦:“你是?” “我是春淺。”春淺說,然后她露出了高傲的微笑。 看著春淺一副篤定她一定認識她的模樣,牧遙有些摸不著頭腦:“那,你好?!?/br> 春淺看到牧遙的表情就知道對方還真不知道自己是誰,她當時就笑了:“呦呵,我春淺在這百花城混了這么久了,你這樣的還是頭一回見到?!?/br> 牧遙更加摸不著頭腦了:“那可能是你混的時間不夠長……” 春淺的表情當時就變了,她差點COSPLAY了一波總是喜歡把臉弄得一陣青一陣紅的大鋪老板娘,但她段位比當鋪老板娘高不少,她吸了一口氣壓下怒火,她雖然生氣,但至少還記得自己是來干什么的?!澳琳乒竦目烧媸橇嫜览X。” “還好吧?”牧遙說:“我覺得我更擅長手上功夫來著?!?/br> 春淺好不容易調(diào)整好的呼吸又亂了,她為了避免自己被牧遙氣死,于是立刻單刀直入:“我聽說你的鋪子最近給很多達官小姐賣了很多東西?!?/br> “是有這么回事?!蹦吝b回答,她感覺到對方來者不善了。 “你的花露配方是從哪里來的?”春淺說。 牧遙問道:“這和你有關(guān)嗎?” “當然有關(guān)。作為塞上江南的老板,我有理由去監(jiān)督新入行的胭脂鋪?!贝簻\揚起臉擺出了高傲的態(tài)度,還有點氣場。 “哦……”牧遙明白過來了,原來這是塞上江南的老板,“那你打算怎么管?” “將花露的配方交給我們分析,等我們分析完你的花露是安全的后,你再去進行售賣?!贝簻\說。 “……你這個說法很厲害?!蹦吝b說,“你們就這樣監(jiān)督其他胭脂鋪的嗎?” “這里是我在說話,不是你在說話?!贝簻\冷然道。 “那我閉嘴了不說話了豈不是回答不了你的問題了?!蹦吝b說,她感覺此刻自己就是個杠精轉(zhuǎn)世,不過對方話語中的漏洞本來就好多。 “放尊重你的態(tài)度!”春淺提高了聲音。 牧遙一拍桌子:“那你理清楚你的腦子!” “你,你……”春淺氣急。 兩個人聲音一個比一個高,街坊領居很快就出來看熱鬧了。牧遙還看到了幸災樂禍的當鋪老板娘,她這個人怎么就這么可悲呢…… “交出你的配方!”春淺提高了聲音:“不然誰知道你的配方里究竟有什么東西,說不定你添加了什么毒物,把我們百花城的胭脂水粉鋪的名聲都給搞壞了!” “那我有理由覺得你們?nèi)辖系碾僦塾袉栴}?!蹦吝b說,“哦,我確定了,不是我覺得有問題,我已經(jīng)斷定你們的胭脂水粉一定有問題了?!?/br> “你在胡說什么?你有證據(jù)嗎?”春淺厲聲問道,“不然我就要去官府說你誣陷我們了!” “證據(jù)啊,我當然有?!蹦吝b說走近她,然后露出了相當可惡的挑釁笑容:“如果你們的胭脂水粉沒有毒的話,那你的腦子怎么會被毒成這樣?” 周圍不少人都噗嗤笑了。 春淺當真要炸了,正巧牧遙此時距離她很近,還故意露出那可惡的笑,春淺直接就推了一把牧遙。 哦豁,就等你這招了! 牧遙直接一個假摔被推倒在地上,發(fā)動了真·奧義·天丨朝碰瓷大法! “哎呦我的腿好疼,哎呦我的腦袋磕到石頭了,報官啊,打人啦,有人打人啦?!?/br> ……就突然轉(zhuǎn)入宅斗模式。 02. 自牧遙開胭脂鋪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縣丞對那個會吟詩作對的落魄小姐是有些印象的。這天外面突然鬧哄哄地就進來了人,他聽到了只言片語,塞上江南,杏花閣。 他拍了下腦袋,才想起來城里那個塞上江南的確是挺不好惹的,那個落魄小姐怕是要在上面栽跟頭了。塞上江南雖然行事有些不軌,但是每個月都給衙門打點好多,盡管縣丞更偏向杏花閣,但是他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啥,畢竟塞上江南真的太擅長顛倒黑白了,那種落魄的世家小姐一般品行高潔,是斗不過那幫女人的。 然后他就聽到牧遙碰瓷的事情了。 嗯……這倒也有趣…… 咳,身為管理治安的縣丞,他當然一眼就看穿真相了。 無非就是塞上江南的這個老板娘去挑釁,然后牧掌柜的趁機碰瓷鬧騰。 嗯……這位世家小姐還、還挺擅長變通的,咳。 第十九章 01. 此時發(fā)生的一切都出乎春淺意料之外。 春淺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當然她們四姐妹除外。 自己人的事,那叫機智,這叫拿得起放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