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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他提議去爬山。 出于尊重,他還征求了景洛的意見。 可這個問題景老板連想也不用想,開口直接拒絕。 拒絕的理由是:人太多,天氣冷。但絕口不提自己體力不行的問題。 而謝書亦給出的理由正是,你身體不行,需要多鍛煉,整天悶在家里容易生病。 景老板固執(zhí)己見,穩(wěn)如泰山,就是窩在沙發(fā)里不挪窩。 然后就發(fā)生了下面這一幕,謝書亦看著在沙發(fā)里窩成一團(tuán)的景老板,直接動手,拽過胳膊,穿過腿彎,一用力就把人給抱了起來。 這還是景洛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第一次被謝書亦這樣抱著,反應(yīng)過來后立馬開始掙扎,他威脅道:“謝書亦,給你三秒鐘放我下來?!?/br> “去不去?”謝書亦討價還價道,“不去就不放?!?/br> “威脅我?” “是,威脅你?!?/br> “行,”景洛也不掙扎了,干脆直接把手環(huán)著他的脖子,“抱著吧。” 這次景老板不按套路出牌,把謝書亦搞的一臉懵,他愣愣的看著景洛,說:“你怎么……” “我怎么?”景洛笑了笑,“不按套路出牌了?” 說完,景老板又一臉春風(fēng)得意的看著他,感慨的說:“謝書亦,人都是會成長的,不能在一個坑上摔兩次,你說是不是?” “有點道理,”謝書亦泯著嘴琢磨半晌說,“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把這個坑挖深點,爭取讓你一直摔?” “你說什么?”景老板此時滿頭問號,他納悶自己剛才聽到的話是不是人說的。 “所以……”謝書亦看著他,唇邊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景洛被他這眼神看的心里發(fā)毛,反應(yīng)過來后開始劇烈掙扎,但無奈謝書亦抱得緊,怎么掙扎也下不來。 謝書亦看著他這一系列動作,嘴邊的笑更深了,“所以,我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親你一口?” “謝書亦!”景老板咆哮道,“你給我松手?!?/br> 沒等到那人的回答,只見對方的臉正在自己面前放大。 “你別給我亂來,”景洛警告道,可那人完全聽不進(jìn)去,眼看著這張臉就要貼上自己,景老板終于再次敗下陣來,“爬爬爬,今天就去!現(xiàn)在就去!” 聽到滿意的答復(fù),謝書亦才停下動作,他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臉,笑著說:“不許反悔?!?/br> 景洛認(rèn)命的嘆口氣:“不反悔?!?/br> 謝書亦滿意的笑了笑,但依然沒把景老板放下來。 “都答應(yīng)你了,還不放我下來?!?/br> “我在想……”謝書亦故意頓了頓才接著說,“剛才的坑還要不要接著挖?” “挖你個……” 話還不等說完,一個溫?zé)岬奈蔷陀∩狭俗约旱念~頭,一觸即離,像是試探,又像是占據(jù)。 景老板被這一個吻給整懵了,好一會兒都沒回過神來。 謝書亦看他這一臉懵的樣子,笑了笑把他放下來,說:“今天先挖個一厘米,改天繼續(xù)?!?/br> 景老板還處于愣神狀態(tài),一個字也沒聽進(jìn)去。 等回過勁兒來,發(fā)現(xiàn)自己又重新回到了沙發(fā)里,而謝書亦那小人也逃走了。 摸了摸額頭,很燙,但心里更燙。 那個一觸即離的吻像一枚烙印一樣印在自己心上,配合著那把烈火,燒的灼熱燙人又難以自制。 約莫十分鐘,謝書亦就穿戴整齊的下了樓,胳膊上還搭著條圍巾,是上次景洛給他圍的那條。 “走吧?!敝x書亦開口道。 “我還沒換衣服?!本袄习逡廊辉谏嘲l(fā)上沒挪窩。 “被我的一個吻給迷暈了?” 景老板面無表情的站起來,沖謝書亦比了個中指,然后回屋換衣服去了。 等兩人收拾好出門,已經(jīng)快中午了,今天天氣陰沉沉的,讓人感覺有些壓抑。 但謝書亦的心情與這天氣截然相反,他的心情可以用晴空萬里,太陽高照來形容。 景洛看一眼漫天的濁云,嘲諷道:“你可真會挑日子?!?/br> “這天會下雪嗎?”謝書亦也抬頭看了眼天。 這是他來到這兒問的最多的一個問題,只要是陰沉的天,他總會問一句會不會下雪。 每次景老板給他的答案都很敷衍,一句“我又不是天氣預(yù)報”,就給他打發(fā)了。 今天又問出這句話,景老板卻給出了不一樣的答復(fù),他說:“可能吧,最好是下雪?!?/br> “為什么?”謝書亦問,“想看雪了?” “當(dāng)我和你一樣?”景老板嗤笑道。 “那為什么最好是下雪?” 景老板想了一會兒,隨便掰了個借口說:“下雪人少?!?/br> 謝書亦拖腔帶調(diào)的哦了一聲:“原來你是想單獨和我一起爬啊,早說啊,等下次咱半夜去,只有咱倆爬?!?/br> “你傻啊,”景洛氣笑了,“大半夜哪有開門的?!?/br> “也是,”謝書亦惋惜一句,“可惜了,可惜了?!?/br> 景老板看他這一臉欠揍的樣子,沒再搭理他,容他一人獨自幻想。 事實上,景老板期盼下雪的理由很簡單,只要下雪了,就有正當(dāng)理由不去爬山了,雪天路滑,危險系數(shù)增加,活命要緊,山可以以后再爬。 “話說回來,咱們怎么去?”謝書亦又說,他看了眼兩人最簡單的代步工具――兩條腿,“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