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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潔癖! 顧橋吐得沒多少力氣,一屁股坐在地上,不忿盯著沾了點沙子的魏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跟墨斐臣交往了?”海風(fēng)將魏宴的衣衫吹得鼓鼓的,他直勾勾盯著他,冷靜下來后問。 顧橋撫了撫額,沉默了下,“沒有,相親認(rèn)識的,在考慮交往的事情。” 有些事情,還是說清楚得好。 魏宴頓了下,抱著胸審視了他一會兒,踱步走到他旁邊坐了下來,不自在問:“他親你了?” “沒有,你以為誰都像你?”顧橋被惹毛后也懶得考慮魏宴那層魏家小公子的身份,言辭多了幾分刺,攏了攏衣服道:“我跟你的事跟他沒任何關(guān)系。” 他沉吟了下,道:“魏宴,我要的你給不了我,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br> 魏宴沒說話。 “我不是玩咖,喝醉酒那次,是我的第一次。我是個傳統(tǒng)普通的人,不像你隨口就能說出當(dāng)P友那種話,”顧橋決意挑明,“你要的只是一個隨叫隨到給你暖床的人,可我要的是一個男朋友,一個結(jié)婚對象……如果你再糾纏我,我會播110呼救?!?/br> 在計劃好的未來里,他沒考慮過魏宴。 過客,有些人也只能稱之為過客。 “我看起來,像玩的樣子么?”魏宴冷冰冰問。 “像,而且玩得很瘋?!鳖櫂蛟诘厣献チ艘话焉匙影淹妫涞u價道。 把人車都砸了,可不瘋? 魏宴臉色不太好,“那晚,是你勾引我對我投懷送抱,你主動推到我的?!?/br> 顧橋扔掉沙子,雙手撐著地面,仰頭望著黑漆漆的天:“你敢說你不爽?” 魏宴臉色更不好了,“你一失戀就把我當(dāng)消遣……” “你敢說你不爽?”顧橋冷酷無情,轉(zhuǎn)頭跟他對視。 再不決絕點,還不知道他能搞出什么事來?關(guān)鍵是,魏家小公子瘋了不成,為了維持P友關(guān)系還追上來了。不過想想,魏宴潔癖嚴(yán)重,不愿意隨便碰其他人,突然有點理解。 魏宴鐵青著臉,似乎想說“爽”可又怕說了沒面子,不高興反駁道:“你敢說你不爽?!” 顧橋豁然站起身來,俯瞰了他一眼,冷笑了聲:“爽?!?/br> 那模樣,噎得魏宴沒了BATTLE勝利的喜悅,咬著牙根,硬邦邦道:“我可以當(dāng)你男朋友,跟你交往?!?/br> 那一瞬間,顧橋覺得他腦子被門夾了,也絲毫感受不到他的誠意,只覺他是為了繼續(xù)維持關(guān)系換了個更冠冕堂皇的關(guān)系,不悅盯了他半晌,盯得魏宴站起身來跟他對視,雙方暗潮洶涌。 片刻后,顧橋道:“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你也不是真的想跟我交往,我也不可能跟你交往。” 魏宴拽著他的肩膀,扣著他后腦勺毫無顧忌吻了上去,推著他將人抵在車上,懷里人卻絲毫反應(yīng)都沒有,任憑他為所欲為,只睜著眼睛冷冷淡淡看著他。 松開后,雙方四目交接。 “你看,你不是想跟我交往?!鳖櫂蚶潇o無情道:“你只是想做了而已?!?/br> 魏宴徹底被他的眼神給擊潰了,咬著牙眼睛一點點變得赤紅,呼吸一點點濃重,僵硬搖著頭辯駁道:“不是?!?/br> “你知道墨斐臣怎么追我的么?”顧橋徹底放棄了最后的忍耐。 “不準(zhǔn)說!”魏宴一字一頓,眼神變得兇狠起來,“不準(zhǔn)說!” “他每次見面都會給我準(zhǔn)備花,每次都不一樣,約會會先制定好路線,無論去餐廳吃飯還是去玩兒都會尊重我的意見……就連擁抱、牽手都會問我意見……” “閉嘴!” “會帶我去他們學(xué)校玩兒,參觀實驗室……” “……” “你看,你也知道我該選誰。”顧橋沒費什么力氣將人推開,望著魏宴一點點跌落谷底的深情有片刻的疑慮。 魏家小公子失去了個玩具,難受點是應(yīng)該的。 魏宴短暫失神后重新將他扯在懷里,急切又胡亂在顧橋臉上亂親,開了后座車門將不停掙扎的人摁倒,有些魔怔了般道:“他可以做的我也可以,他不能做的我也可以?!?/br> 顧橋掙扎了半晌,甩了他一耳光,“魏宴,你清醒一點!你是不是瘋了!” “我瘋?!我只是更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魏宴眼神有短暫的復(fù)雜,壓著他手腕的手掌都在發(fā)顫,聲線凌亂得不像樣子,“我清醒得很?!?/br> 這時,顧橋滑落在地上的手機“滴滴滴”響了起來。 是墨斐臣。 魏宴接過電話,聽到那邊的聲音問候晚安的聲音冷酷無情道:“你以后都不用再打來了……” “……你們?” 顧橋真切聽到那邊墨斐臣愕然的語調(diào),他狠狠踹了一腳魏宴,便要去搶電話,氣不打一出來道:“魏宴你個混蛋!” “我們正在辦事,沒空理你?!蔽貉鐔蜗鹤☆櫂蛳ドw,將撐起身子的顧橋一把禁錮在懷里,掐斷了電話。 什么辦事? 什么辦事!混蛋!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一章沒想到一時間寫不完? ☆、番外三·顧橋(2) 那晚,顧橋被徹底惹毛了,推開魏宴從后備箱掄起扳手把車給砸了個稀巴爛,終于露出隱藏在溫和表象下的利爪,凜冽得像個陌生人。 顧橋,也不是個好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