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頁
書迷正在閱讀:校草制霸錄、[綜漫] 自從我遇到了茨木這大佬、狼崽每天都在撒嬌、亦也、孿生兄弟互換人生[娛樂圈]、回頭再看我曾寫的那些日記、美女總裁的近身狂龍、我的meimei是魅魔、[綜漫]貓的報仇、[綜]我被全橫濱碰瓷了
程淮也好不到哪兒去,看著那雙漂亮眉眼,身上到處沾染著對方的氣息。 良久,他撫了撫譚遲額間的發(fā)絲問:“所以,發(fā)博么?” 譚遲沉默了一下,深深望著他道:“程淮……” “嗯。” “我喜歡你,就像你喜歡我一樣喜歡你。”譚遲抿了抿唇,毫不掩飾望著程淮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認(rèn)真道:“我們……結(jié)婚吧?!?/br> 程淮一顆心微微顫動,親了下他的額頭,再也掩飾不住目中深情,應(yīng)道:“好?!?/br> 譚遲俯身吻住他,睫毛微顫呼吸微窒有些緊張,盡量讓自己渾身放松下來,指尖去扯程淮的浴袍,程淮被吻得有些意亂情迷翻身扣住他的手,渾身被撩起一團火,堪堪找回了些理智,就聽譚遲湊過去在他耳邊輕聲道:“我是第一次,你輕點……” “……你確定么?”程淮呼吸不穩(wěn),被這么撩撥暗示哪兒受得住。 譚遲別過臉耳朵尖都燒了起來,露出纖細(xì)白皙的脖子,聲線有些顫:“有什么不確定的?你以為我為什么要看極光,還挑酒店跟你一間……我還不就是希望自己的第一次美好點……” 心上人聲聲催促,這誰受得了?程淮虔誠的吻了吻譚遲的唇,屋子里的溫度逐步升高,伴隨著愈發(fā)厚重喘息的聲音,就連空氣都仿似糾纏在了一起,地上不久便散落著松軟的浴袍…… …… …… …… 次日,譚遲日上三竿才悠悠醒來,身上干干爽爽顯然被清理過,穿著的新浴袍下到處是淺淡的痕跡,右手無名指上帶著精致的戒指,他抬手恍惚看了幾秒。 程淮,什么時候給他戴上的? 不對,是什么時候買的? 這么一想,他稍微動彈欲坐起來便察覺渾身像被卡車碾過似的,咋然瞥見才外面進來的程淮神采奕奕,想起一晚上受得罪惱得慌,小臉通紅氣得抓枕頭朝他身上砸去,嗔怒道:“程淮你個混蛋!” 誰知道這狗男人平??雌饋砜酥朴譁厝?,昨晚卻翻來覆去折騰了一晚上,做了三次。 程淮穩(wěn)穩(wěn)接住抱枕,坐在床邊軟言哄問:“……餓了吧,我給你叫了早點。” 昨晚,是有點過分了。 譚遲喉嚨里滾出一聲慍怒的“呵”笑聲,“……誰要吃早點,我看你就巴不得我起不來!我都說我了我第一次!你輕點輕點!” “好。”程淮倒不在意他睡醒后暴躁模樣,好脾氣吻了吻他的額頭將人摟在懷里安撫道:“下次輕點……” 已經(jīng)很輕了。 譚遲身體酸軟得沒多少力氣,嫌棄的推了推人沒推開,當(dāng)下小臉氣得又紅又白又委屈,“才不要下次,表姐說很疼我還以為是假的,誰知道就是……就是很疼……我真是笨蛋!” 程淮輕輕撫著他的頭發(fā),笑著問:“真的很疼?” 譚遲哼哼唧唧了兩聲,靠在他懷里不高興道:“你試試?!?/br> “肯定特別疼?!背袒纯翱耙幌胱蛲硭矘吩谄渲械那樾?,微微搖了搖頭,覺得他一羞就容易發(fā)火掩飾,可愛得不行。 在挪威又住了一晚,回國這日,湊巧譚遲手里還拿著譚家的戶口本就扯著程淮去民政局領(lǐng)了證,出來后拍了結(jié)婚證發(fā)了微博。 譚遲V:@程淮V 這是我從戀綜拐來的老公[結(jié)婚證.jpg] 程淮V:@譚遲V 這是我從戀綜抱走的小毯子[結(jié)婚證.jpg] 沒過一個小時,程淮和譚遲結(jié)婚的消息就被刷上熱搜TOP1,熱度高居不下,雙方微博下面一連串來祝福的朋友,雙方唯粉被結(jié)婚證都砸懵了,又是哭又是祝福,女友粉該脫粉的早就脫粉了,CP粉簡直跟過年一樣,紛紛表示搞到真的,瘋了一樣嗑糖,狂歡得不要太厲害。 微博就這么被搞癱瘓了。 【臥槽!我以為他們只是談個戀愛,但我沒想到他們會直接去閃婚啊!】 【天哪天哪!不行了不行了!KSWL!他們竟然真的結(jié)婚了!】 【嚶嚶嚶,祝福祝福,百年好合??!】 【小毯子和淮少在一起鳥?。。““““““?!不行了不行了!別人回應(yīng)戀綜結(jié)局是可惜,他們兩個直接甩結(jié)婚證??!哪個售后像他們這么猛?。【退愠碈P也不是這么炒的?。?!】 【誰也別攔著我!我還能嗑?。?!】 在微博刷屏?xí)r,譚遲跟人一一播了電話報備,得到了不少祝福,期間溫若瀾還讓他帶程淮回家吃飯,最后到譚閆鴻時,他摸了摸下巴嘖嘖了好幾聲,覺得這回得把老爺子給氣死,便絲毫沒客氣把電話播了過去。 “我跟程淮結(jié)婚了,戶口本偷的?!?/br>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渾厚沉穩(wěn)的聲音道:“……什么時候籌辦婚禮?” 譚遲愣了下,有點出乎意料,抓亂了頭發(fā)道:“沒想到,過段時間吧。” 掛斷電話后,他還有點不敢置信,跟打完電話的程淮對視了眼,挑眉猶疑道:“我爸,不反對?” 程淮點了點他的鼻尖,笑道:“上次他五十大壽,我跟他談過?!?/br> 譚遲眼睛又有點潮濕,不知道怎么跟譚閆鴻談的,估計沒少受老爺子刁難,將頭抵在他胸口,還是有點不敢置信道:“其實你不用在意他,談不談都無所謂?!?/br> “……因為那是遲遲的父親,我在意你,當(dāng)然在意他能不能祝福你。” 譚遲怔松了下,覺得這瞬間所有過往令人凝滯都漸漸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