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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譚遲恢復(fù)記憶那日開始,他精神每日都在高度緊張,怕他會在任何一個時刻離開,而他卻再也沒有任何挽留的理由。這段關(guān)系是他強(qiáng)勢奪來的,他該滿足于將人禁錮在身邊,可他低估了嫉妒,低估了他對身邊人抱著的期待。 他不是要禁錮他,他希望他滿心滿眼都是他。 譚遲氣得臉得綠了,停下掙扎的動作,死死瞪著他,一字一頓道:“你再說一遍!” “我不準(zhǔn)你喜歡聞宴博!”程淮咬牙沉聲,眼睛里溢滿了偏執(zhí)陰郁:“不準(zhǔn)你提他,不準(zhǔn)你想他,不準(zhǔn)分手!” 譚遲咬著唇,煩躁又強(qiáng)勢的扯過他的校服領(lǐng)帶,睜眼惡狠狠吻住了他的唇,望著對方呆滯愕然的眼覺得心情愈發(fā)煩躁。 程淮在那瞬間,所有亂七八糟的情緒被掃蕩一空,短暫的怔愣后手指扶上譚遲的臉閉眼沉迷于這個吻。 什么意思?遲遲到底是什么意思? 譚遲扯著領(lǐng)帶的手卻沒閑著,靈巧的解開了領(lǐng)帶,察覺狀況的程淮抓住那只手,他卻絲毫沒理,就著那姿勢將人推著抵在墻上,扯開他的襯衫露出小半肩膀,見程淮呼吸不穩(wěn)徒然像個被欺負(fù)的小媳婦兒似的看著他,偏眼底還帶著點(diǎn)期待和疑惑。 “遲遲……” 譚遲垂首發(fā)了狠咬上他的肩膀,那瞬間程淮本能推拒,被譚遲抓住手扯著抱住了自己的腰。 神經(jīng)末梢傳來尖銳的疼痛感,程淮悶哼了聲任由他咬著,一只手將人摟得更緊,另一只手扣著罪魁禍?zhǔn)椎募绨蛏陨杂昧?,企圖讓對方分擔(dān)一些他的痛苦。 片刻后,譚遲松口,擦了擦唇,定定望著眼眸深沉的人道:“程淮,Alpha會給Omega做標(biāo)記,我給你標(biāo)記?!?/br> 程淮像摩挲著寶物似的撫摸著他的臉,“嗯?!?/br> 再這樣下去,可怎么得了。 “我沒想這么快回應(yīng)你,”譚遲瞧著多了幾分凌虐感的死對頭,心頭可恥狂跳了兩下,蹙眉不高興道:“可你老那么醋,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程淮瞳孔微睜,指尖頓了下來。 什么招架不?。炕貞?yīng)什么? “我現(xiàn)在可以確定的告訴你,我不喜歡聞宴博,”譚遲兇兇注視著程淮,都要被當(dāng)前狀況煩死了,“我承認(rèn)我現(xiàn)在還沒想清楚到底喜不喜歡你,可是……” 他別過眼不看程淮,抿了抿唇噘著嘴道:“程淮,你是我的初戀?!?/br> 那些話像接踵而來的煙火在程淮腦子里“砰砰砰”爆炸開,眸光閃了閃,不可置信捧著他的臉迫使兩人對視,眸底閃爍著濃重的猶疑,又覺得像咋然吞了蜜糖似的眼角染上笑意:“初戀?” “這不是重點(diǎn),”譚遲見他眼神熾烈得像要把他給燒了,呼吸不暢,臉頰犯燙,岔開話題別扭道:“重點(diǎn)是,我不介意你插隊(duì)占了我男朋友我的位置,可你一有不高興就憋在心里,我會緊張會擔(dān)心會接受不了這種冷暴力……” 程淮再也忍不住將人擁抱入懷,閉著眼嗅著他發(fā)絲淺淡的味道,從未這般高興過:“好?!?/br> 不是他自始至終一廂情愿,也不是他一個人苦苦糾纏。 良久,程淮將胸腔里繁雜激蕩的情緒稍稍按捺,輕輕撫了撫懷里的人問:“既然我是你的初戀,你為什么……突然告訴我說你喜歡聞宴博?” 譚遲抬頭沖他吐了吐舌頭,哼哼了聲,還是不太高興:“套我話?你先答應(yīng)我男扮女裝才行?誰讓你那時候讓我女裝的?” 程淮薄唇微抿,又覺得好笑,“好?!?/br> 本來不想知道的,可偏偏又知道自己是遲遲初戀,卻在中途將人給弄丟了。 “你約我去噴泉那次,我被人沈佳慧派人堵在巷子里差點(diǎn)死了。”譚遲抓了抓頭發(fā),抬手戳了戳他的胸口,涼颼颼不滿意道:“是聞宴博把我救了,我覺得我應(yīng)該喜歡他,所以就……” 程淮聞言都?xì)獾眯乜谔郏骸懊髅魇俏野涯銖南镒永锞瘸鰜淼模裁磿r候變成聞宴博了?” 合著,就因?yàn)檫t遲把救命恩人給認(rèn)錯了,才讓他們錯過那么多年? “……你救我?怎么可能?”譚遲蹙眉,有點(diǎn)不太相信。 程淮沉著下來,慢條斯理將紐扣一顆一顆解開,雙眸直直盯著譚遲,薄唇輕啟道:“不信?” “你……你做什么?”譚遲見狀直覺他瘋了,也不敢朝他身上亂瞟,扯住他的衣衫攏了攏瞪了他一眼,警告道:“光天化日,你別亂來?。 ?/br> 這TM在樓道里,雖說四處遮蔽又沒攝像頭。 可到底是在學(xué)校里,程淮瘋了是不是?! 程淮拽著他的手,引著那只掙扎推拒的手朝露出來的胳膊處摸去,“這里,被人打斷過,就在那天。我哥帶我去國外治療了幾個月才康復(fù)?!?/br> 譚遲心臟砰砰直跳,指尖沉靜下來,確實(shí)摸到了手術(shù)后殘留的痕跡,望著他深邃漆黑的眼,聯(lián)系上次小樹林表白被讀成文化祭,心里卻有些動搖了,“那……那你哪天跟我說了什么?” “別怕,我在,不會有事的。”程淮沉沉看著他,松開他的手將衣衫重新穿好,撫了撫譚遲呆愣震驚的臉,好笑道:“傻瓜,你認(rèn)錯人了。” 也不知該怨誰? 譚遲半晌緩過神來,卻是信了。 這會兒他腦子亂麻一團(tuán),不知怎的鼻尖酸酸澀澀,眼眶被浸潤得有點(diǎn)濕漉漉的:“那你當(dāng)初不說?我一直以為是聞宴博,還以為你出國去不回來了……誰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