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針鋒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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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戀童癖怎么了,本王子就喜歡,你管得著嗎?有意見嗎?有本事來打我??!俗?!蹦虫?zhèn)不冷不熱的嘲笑起來:“說你俗還是便宜你了,本王子禁欲禁的可不止是rou體上的欲望,我禁的乃是一種生存的欲望,這是極樂境界的最高享受,你個庸俗之人,不懂,就不要在這亂吠?!?/br> 這話說得雖然莫名奇妙,卻也有幾分哲理可循。 “哼,可是你這一禁,就是兩千年。你告訴我,你還是個男人嗎?你還正常嗎?”高鑒此話問得犀利,而且問得一針見血。 說真的,秋色對這個問題同樣也抱有一絲疑問。一個癡情的男人,為了曾經(jīng)的愛人守身如玉,這固然沒有錯,但硬生生地禁錮了自己兩千年的欲望……這正常嗎?兩千年哪?這是個多么遙遠而漫長的時間??! 若說沒問題,那還真是一點兒也說不過去。 不對?。∥谊P(guān)心他這方面的問題干嘛呢? 秋色翻了個白眼:我有病吧我! 王子鎮(zhèn)的凜凜目光瞄到她的臉上來,那大刺刺的眼光就好像在說:你在想什么?我都能讀得出來。 “啊……”秋色嚇了一跳,生怕自己的想法被他窺探到,忙心虛地錯開眼去。 “俗不可耐?!币徽Z雙關(guān)。秋色知道,王子鎮(zhèn)這句話,其實是連她也一并罵了。 王子鎮(zhèn)微側(cè)著身,略挑長眉:“我就奇怪了,高鑒,你怎么那么清楚我的私生活?難不成,你改嗜好,看上我了?雖然涼夜不在我身邊,但有時候吧!我確實會饑不擇食到男女通吃的地步。高鑒,不如,我們晚上就在一起吧!順便看看我,到底正不正常?” 這種恁不要臉的話說出來,別說高鑒一臉嫌惡,就連秋色都想對他吐口水了:這他丫的要真是個癡情種,我更寧愿相信母豬能上樹。 高鑒蹙了蹙眉:“廢話扯多了,鎮(zhèn)王子,交出琉璃心,我們兩個都可以和平退場?!?/br> 王子鎮(zhèn)了然一笑:“到底是誰一直在跟我糾結(jié)有病沒病的廢話來著?” 眼見這二人又將延續(xù)“有病”、“沒病”的字眼繼續(xù)話題,她趕緊大大咧咧地往兩個大男人中間一站:“別扯廢話了,再扯天都黑了。要打要殺,痛快點,出手吧!” 她的話果然起了效果。 王子鎮(zhèn)用贊賞的口吻說:“不愧的是我的跟班,有膽色?!?/br> “果然是跟班,同樣病入膏肓了。” 秋色并不搭腔。因為跟他們中任何一個人說話,都是件相當(dāng)累人的腦力活和體力活。 “高鑒,你為什么想要琉璃心?你堂堂一個鬼尊,要一個與你互斥的神鏡做什么?”王子鎮(zhèn)問。 “打贏我再說?!?/br> “哦原來是皮癢了,行吧!那本王子奉陪到底?!?/br> 接下來,一個具體不知道什么身份的鬼尊,和一個落難的神仙,就在這個異次元空間里肆無忌憚地打了起來。 秋色干脆安安心心的坐在一旁觀戰(zhàn)。人家常說昔日老朋友見面,總是會相互在對方胸前打上一拳,這兩個人正好應(yīng)景了。不但要互打,而且還要打他個昏天暗地,你死我活。 反正她是一點也不擔(dān)心王子鎮(zhèn)吃什么敗果。即便他落了下風(fēng),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凡人又能做什么呢?還不是一樣任人宰割。既如此,不如老老實實的當(dāng)個觀眾,走一步,是一步吧! 她如今擔(dān)心的是現(xiàn)實中的那位老奶奶。如果說琉璃心真能助二娃子復(fù)活,那是不是能找王子鎮(zhèn)商量通融一下,做一次老好人,成人之美呢。 忽地,異空間里寒氣襲人,令秋色直打寒顫。 抱緊雙臂的她注目望去,只見高鑒反手一翻,竟抽出了一把巨大彎狀的鐮刀。 鐮刀外形弧狀,刀刃處散發(fā)著薄薄絲絲的寒氣。 是因為刀上的寒意,所以才會感覺身處冰天雪地之中的寒冷嗎? 難怪了,每次被傳送來傳送去,無論地點在哪,總會感覺到無以復(fù)加的冷意??礃幼?,是因為他的鐮刀作祟的緣故。 秋色不期然的想起了王子鎮(zhèn)剛才說過的話,生母祭刀? 他為什么要拿他自己的母親祭刀? 秋色心中泛起一絲絲的愁苦。每個人都有他的故事,而每個故事的背后都藏著常人無法理解的悲苦。 所以,她并不想得知高鑒生母祭刀背后的真相。 王子鎮(zhèn)提著他銀白色的細劍,滿臉清遠的笑意,甚至若無其事的在那問安:“喲,伯母,千年不見,您老還在呢。為了這么個逆子,您還真舍不得去投胎轉(zhuǎn)世呢?” 高鑒冷冷地看著他,雙眉一豎,反唇相擊:“可憐了涼夜姑娘,才17歲就死無葬身之地,無**回,無法轉(zhuǎn)世,只能不斷的人間游蕩,受盡折磨的飄零,鎮(zhèn)王子,瞧瞧你自己做的好事,為了你那分文不值的濫情和無恥可笑的欲望,竟然讓一個姑娘家獨自承受如此大劫。我若是涼夜,一定也會躲你躲得遠遠的,讓你永生永世都的找不著,碰不著,作為對你的報復(fù)?!?/br> 王子鎮(zhèn)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哼了一聲:“高鑒,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br> “彼此彼此。” 秋色強忍著笑意:“你說你們兩個都是活了上千年的人了吧!怎么還這么幼稚呢。一言不合就打架,打就打唄,還非得要在對方的傷口上撒把鹽才甘心。哈哈,你兩,夠變態(tài)的?!?/br> “是他無禮在先?!备哞b的動作疾如狂風(fēng),鐮刀上勁風(fēng)剛猛,銳烈凌厲,飛舞著朝王子鎮(zhèn)當(dāng)頭劈去。 寒光一閃,王子鎮(zhèn)的劍硬生生的架住了鐮刀的攻勢:“嘿,還惡人先告狀了,要不是你把我的人給拐到這來的,我會不請自來嗎?” “得了吧你們,半斤八兩?!鼻锷陆Y(jié)論了,她仰天長嘆:“為什么每次倒霉的總是我?boss,我的心臟負荷不了的,我能不能罷工?” “想都別想。”王子鎮(zhèn)微怒,眸光微轉(zhuǎn):“高鑒都是你給我找的麻煩,受死吧!”長劍向上一拋,左手捏了個法訣,銀劍頓時藍光大放,由一把劍驟然幻化為無數(shù)利劍,逐一懸于高鑒頭頂,劍意浩瀚澎湃,大有撕天裂地之意,蓄勢待發(fā)。 “還怕了你不成。”高鑒不為所動,鐮刀舞得密不透風(fēng),轉(zhuǎn)眼間已在周身凝成一個透明的光圈,并將自己完全包裹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