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 楚王發(fā)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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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王的頭痛之癥果然如若敖子琰先前所說發(fā)作了,且來勢洶洶,下朝之后就頭疼耐忍,躺在玉榻上不斷哀號呻吟打滾,真是嚇?biāo)廊肆恕?/br> “唉,痛死寡人了,這個頭!你們這群庸醫(yī),快給寡人下藥??!” 一旁服侍的成賢夫人急地大聲說道,“諸位御醫(yī),你們快想想辦法!” 急地滿頭大汗的御醫(yī)們,斟酌了一個方子,又一個方子,還是紛紛搖頭,不敢下藥,最終說道,“院首,我們還是快找少師回來吧?” “那快傳少師!”鄭院首大聲道。 從宮外趕回的羋凰和若敖子琰,眼見在床上疼的打滾的楚王,對視一眼,若敖子琰眉頭微皺地走到床前,看了一眼玉榻邊上的成賢夫人出聲問道,“夫人,大王什么時候突然發(fā)病的?” “大王來的時候還好好的,可是午飯后突然就頭疼難忍?!背少t夫人焦急地回道,趙常侍在一旁作證,補充道,“大王今日飲食都十分清淡,也按時喝了少師開的安神湯。只是因今日早朝之事,令大王一直憂心忡忡,午休的時候還心里惦記著。” “那中間,可是又吃過,聞過,或者接觸過什么人和物嗎?”若敖子琰微微頷首,意有所指地問道。 “這個……中間就吃過兩餐,碰過的東西就多了,接觸過的人……”也多了,畢竟伺候楚王的人里里外外的,趙常侍的目光在成賢夫人身上停留了一瞬,卻不知如何繼續(xù)說下去,這要查的話,那他和成賢夫人都是楚王親近的人,豈不是嫌疑最大。 “好了,趙常侍,不用多說,我已經(jīng)明白了。來個人,幫我抓住大王的手腕,我先把脈。”若敖子琰頷首,目光微沉,并未繼續(xù)追問。 趙常寺輕噓一口氣,然后命鄭院首和另外兩個御醫(yī),一起上前一把壓制住楚王不斷亂揮的左右手,清浦再度墊上錦帕,若敖子琰玉手搭在錦帕上,良久皺眉說道,“真是奇怪,大王按道理,吃了我的藥應(yīng)該已經(jīng)好了。不管如何,我還是先為大王施針。” 鄭院首連連點頭,“是啊,先給大王緩解疼痛再說?!?/br> 若敖子琰再次金針刺xue,良久,楚王腦袋中的巨痛終于得到舒解,胸膛微微起伏,半閉著眼的楚王虛弱地說道,“這次真是又多虧了愛卿,不然疼死寡人了……” 依這情況,若敖子琰暗想不止疼,后面還有的苦受呢,于是一臉凝重地說道,“大王之病,看來不止舊疾復(fù)發(fā)這么簡單,很可能是上次余毒未清除干凈,又加上今日受了刺激,使得頭痛爆發(fā)。為今之計,只有盡快找出下毒之人,或者查出所中之毒,微臣才能對癥下藥,為大王及早拔除頭疾的隱患。” 想起剛才那撕裂一般的疼痛,楚王就心有余悸,腦海中不禁想起早上朝堂上陳尹所說之話,已經(jīng)下了判斷,發(fā)狠地命道,“越椒,速速去給我傳命庭理和司敗,對吳侯一族全部嚴(yán)刑審問,勿必要立刻問出解藥的下落?!?/br> “是,大王?!痹浇仿勓灶I(lǐng)命,大步流星地步出雨晨殿。 若敖子琰唇角未勾地看著楚王惱羞成怒的模樣,還有離去的越椒。 二人的目光在擦身而過的時候,陡然微縮一頓,又很快分開,各自嘴角掛著一抹森涼的笑意。 若敖子琰又和眾御醫(yī)就楚王的病情商議了半天,最后選了一個最為穩(wěn)妥的方子先用著,“那鄭院首就按琰這個藥方先給大王用著,等毒藥查出來了,我再與諸位尋幾味更對癥下藥的藥材,進行改進?!?/br> “善,少師所言極,大王這病情來勢洶洶,不似尋常,不能cao之過急?!北娪t(yī)紛紛附和。 二十五,六歲的年紀(jì),正是女子如花一樣的最美年華,一身粉蝶彩鳳華服的成賢夫人如一只娉婷的小鳥倚在玉榻前,為已近遲暮之年的楚王輕輕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聞言對眾人柔柔說道,“既然這樣就依諸位御醫(yī)所言,按少師的方子速速煎藥吧,也好早日解除大王頭疾之痛!” “王妃所言甚是,下官們這就去煎藥?!庇t(yī)們仿佛得了赦令,魚貫而出。 只聞成賢夫人那面似桃李的無雙容顏上,掛著一抹憂色,看著楚王幽幽開口道,“大王如今這樣,賢兒不敢做主,不如我去叫王妃jiejie過來主持大局吧?!?/br> 楚王聞言臉色鐵青,命道,“不用,從今日起,這后宮之事就由你來主持吧!” “那王妃jiejie怎么辦?”成賢夫人那張?zhí)煺娴男∧?,一臉無措地問道。 “她,遷去冷華殿思過!”楚王混濁的雙眼滿布血絲,發(fā)狠地說道。 “是,大王?!背少t夫人輕撫著楚王的胸口,擔(dān)憂地道,“那些傷神之人還是不要多想了,您還有賢兒呢,好好養(yǎng)病即好!” 羋凰聞言唇角微勾,這成嘉的二姐看來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于是也開口說道,“賢夫人說的對,有令尹大人和若敖少師在,父王就勿再掛念前朝之事,還是好生養(yǎng)病為宜。只是兒臣如今被封為太女,眼見父王如此受罪,卻無法代替父王,真是慚愧……” 出了今日之事,楚王心中也甚是憂慮,也不知道這毒解不解的了,能不能好,而國不可一日無君,羋凰雖是女子,幸好可以招駙馬入贅,而這半月相處下來,楚王更是覺得若敖子琰,無論醫(yī)術(shù)還是文治武功,都深得令尹子般真?zhèn)?,甚至青出于藍(lán)勝于藍(lán),若是有他父子輔佐,他楚國即可大安。 玉榻上的楚王聞言,沉吟一聲,于是命道,“嗯,這幾日若是得了空,你也開始準(zhǔn)備跟著子般學(xué)著處理一下政事吧,大婚后就要正式入朝聽政了!” “是?!敝肋@是讓她入朝的信號,羋凰趕緊拱手應(yīng)道,“能替父王分憂,是兒臣的本分,父王還是安生休養(yǎng),有什么就說與凰兒去辦,切勿多思。” “嗯!”楚王輕輕點點頭,又叮囑了一番朝中的事情,對她敲打道,“你雖然在軍中鍛煉過三年,只是外朝諸事繁多,好好學(xué),多看,多做!切不可讓為父失望?!?/br> “是,父王!”千載難逢的機會,羋凰自然知道要好好做。 因著若敖子琰還要為楚王守夜,羋凰一個人當(dāng)先告退,出了帝王寢宮的她,走出好遠(yuǎn),才站定回首望向這座象征了楚國最榮耀之尊的渚宮,九九八十一層玉階,高殿華宇,聳立于楚王宮之上,低聲對司琴問道,“我們在楚王寢宮內(nèi)可有暗線?” 司琴沉思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經(jīng)過這些年的經(jīng)營,奴婢分別安插進去,兩個凰羽衛(wèi),三個三等打掃的宮女,可惜他們只能在寢宮外圍活動;只有一個二等小太監(jiān),叫小正子,奴婢幫他使了些銀子,如今跟著趙常侍,能有機會近前伺候?!?/br> “很好。叫他們都盯著帝寢殿這邊,尤其是父王,如果有任何不適,馬上稟報于我?!绷d凰深深望著楚王的寢宮,如果時間不錯,前世,應(yīng)該是這個時候,就開始奪位之爭了。 這一次,她絕不會再錯過這個關(guān)鍵時刻。 “是,公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