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接手家族企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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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于自己,根本就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吧。即墨千歌勾起一個恬靜的微笑。 離的身影出現(xiàn)在兩人身后,暗紅的眼眸中,醞釀著復雜如深水的情緒。 刺耳的警笛聲忽然響起,即墨千歌眼眸一冷,雙手撐著屋頂站起,從屋頂俯瞰四周的情況。 這種獨一無二的警笛聲是只有清酒才有的。平日里,極少有人會冒險挑釁傭兵女王的名號。 每當警笛響起時,便是一場惡戰(zhàn)。 四圍響起低悶的槍聲,顯然是經(jīng)過消音處理的,僅憑槍聲密集程度就能聽出,對方是有備而來。 即墨千歌冷笑,手憑空一抹,黑色面具落入手中。 面具如綻開的黑玫瑰,遮住了絕艷的臉龐,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倨傲地揚起,帶著天生的王者氣勢。 她手扶著屋頂,腳尖一點翻身疾下。黑色的風衣在夜空中劃開凌厲的弧度,安安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面。 正在射擊的侵犯者忽然聽到反擊槍聲的停止,有些驚詫地抬頭,只見一身黑色皮衣的女子緩緩走來,清酒的人在看到她的時候,整齊劃一地讓開道。 黑色皮衣襯托出女子身段的窈窕,及腳踝的風衣半敞,毫不避諱地露出風衣暗袋中的手槍和一排排子彈。 一張黑色面具遮住了她的大半臉頰,精致的下巴讓人不由生出想一窺芳華的想法。墨色長發(fā)不扎不束,在晚風中有些凌亂,卻無法掩飾她高傲如女王的氣質。 她從槍林彈雨中走來,卻沒有一枚流彈能近她的身,好像一切暴力和殺戮都只能成為她的點綴。 “把你們的頭領叫出來?!辨碳t雙唇輕啟,清淺的聲音蘊含著不怒自威的強橫。 沒有人理會她的話,隨之而來的是更猛烈的射擊。 從裝扮,從氣勢,從清酒所有人對她的態(tài)度,不難看出眼前女子的身份。 而他們的目的,就是殺了眼前這個女人。 即墨千歌一聲冷笑,素手一揮,子彈竟像失去了力量般,統(tǒng)統(tǒng)掉落在地。 只有眼明的人才能勉強看清,在槍口迸濺出火星的時候,無數(shù)極細長的絲線纏繞上了子彈,在崩斷的同時抵消了子彈上的力。 “把你們的頭領叫出來。”即墨千歌耐心地重復道。 這一次,所有人遲疑了,但依舊無人有動作。 “非要逼我動手么?”即墨千歌無奈地嘆一口氣,墨色眼眸掃過一排黑洞洞的槍口,最后落在正中槍口上。 持槍的人感覺被一道冰冷的目光鎖定,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道人影就已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冰涼的短刀吻上了他的脖頸。 “不要小瞧女人?!钡偷偷男β暸腔苍谒亩?,成為他記憶中最令人驚恐的一段。 “現(xiàn)在,乖乖去叫你們的頭領?!鄙癫弥性诶w手中轉了一個弧度,從他的脖頸上撤走,但他清楚,一旦自己不執(zhí)行指令,這把刀隨時會和他的頸動脈來個親密接觸。 他吞了個口水,僵硬地放下槍,從身上拿出一個類似警報器的東西,按動按鈕。 即墨千歌滿意地點頭。他有沒有使詐,她一眼便看得出。顯然,她很滿意他的聽話。 “現(xiàn)在,你可以放心地去了?!毖矍芭雍鋈唤器镆恍Γ磻^來的時候,艷麗的血花已經(jīng)從頸動脈噴涌而出。 “我可沒說過自己守信呢?!奔茨Ц栌朴频厥栈刎笆?,舔了舔刀鋒上還溫熱的血。 即墨千歌從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至少人后不是。 信守承諾什么的,能吃嗎? 四周人微微一驚,緊接著,剛剛放下的槍口再次高高舉起,直直對著即墨千歌,仿佛她只要有一點動彈,就會有成千上萬子彈將她打成馬蜂窩。 即墨千歌緩緩地將手舉起。 “算你識相?!钡统恋睦浜咦赃h處響起,不甚清晰的人影慢慢走近。 即墨千歌唇邊泛起冷然,就在所有人以為她這就投降了的時候,忽然身形一動,側身踢翻離她最近的槍口。 那人只覺得手腕一麻,微型沖鋒槍脫手而出,被靈巧的腳踝一勾,落入眼前女子的手中。 即墨千歌一手扛槍,槍口正指著原先握槍的人。 “這位先生,不出來認識認識嗎?”即墨千歌森森地揚唇一笑,泛冷光的槍口透著說不出的譏誚。 逐漸走近的人影驀然僵住,露出與他氣質所不相符的呆滯。 被奪了槍的人眼中有沉靜的光閃過,手一頓,表情驚惶地看著即墨千歌。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即墨千歌聽著他毫不含糊的吐字,無聲地笑了笑,戲謔的眼神看向他。 那眼神里分明寫著,戲演得這么失敗,鬼才信你。 那人抿緊了嘴唇,繃緊的唇角含著薄怒。 未等他發(fā)作,只聽一聲得意的口哨,鬼魅般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身后,一個手刀劈在他的頸窩。 “砰!”即墨千歌將手中的微沖調整好,槍口朝天,手指輕輕按下扳機。 這無疑是戰(zhàn)斗的號角,徹底拉開一場槍戰(zhàn)的序幕。 當被劈暈的人悠悠轉醒時,他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吊在樹上了。 戴著黑色面具的女子把玩著手中鋒利的神裁之刃,笑得溫和無害。 她身旁,形同妖孽的男子負手而立,在看向女子時,冰冷的目光很泛起點點暖意。 “你們把我放下來!”被吊在樹上的人扭了扭身子,不自在地叫道。 即墨千歌抬頭,故作驚訝地發(fā)問:“你醒了啊?” “快把我放下來!”男子有些惱羞成怒,身子晃動得更加劇烈。 也正是因為這晃動,本就不牢靠的繩子更是松了幾分,嚇得那人不敢動彈。 即便如此,他依然用惡狠狠的眼神即墨千歌,只是不敢再有什么動作。 即墨千歌笑笑,彈了彈手中寒光閃閃的刀刃。 那人干脆頭一扭,頗有骨氣地說道:“不要試圖威脅我。既然落在你手里,要殺要剮隨你便?!?/br> 即墨千歌失笑。她看起來有那么兇神惡煞嗎? “我只是想問你,為什么要來挑釁清酒?你明知道自己不是對手?!?/br> 提及此,那人臉上似乎閃過一絲窘迫,隨即被羞赧所替代:“既然我都輸給你了,問這個干什么?” “你是根本沒有原因,還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即墨千歌玩味地看著他。 那人有一瞬晃了神,隨即搖了搖頭,惱羞成怒地吼道:“關你屁事!” 厚重的夜色讓人看不清他的臉,但即墨千歌想象得出,他現(xiàn)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她手探進口袋里,手指上古樸的戒指閃過一道冷光,一個精致漂亮的小燈盞落入她的手中。 如果仔細看可以發(fā)現(xiàn),這個小盞和藍纖仙手中的琉璃盞很是相似,只是通身泛著藍色的光芒。 即墨千歌將小盞拿出來,指尖輕敲著盞身,一股幽幽的香氣彌散開來。 如果有見識人在場,一定會大吃一驚。 因為這股香味,只有仙界極寒之地,九千年開花一次的九幽迷迭香才能散發(fā)出來。 九幽迷迭香,又被上界的人稱為十里真言花,一丁點香氣可以籠罩十里。而任何聞到香氣的人,都會在別人的誘導下,說出埋藏在心底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用說,這迷迭香自然是墨玄交給她的。 “屏住呼吸?!奔茨Ц鑼β迩嘹ぽp聲道。 “這個小盞可以讓你說出真話,你信嗎?”即墨千歌托著小盞,悠悠地說道。 “嗤!”被吊在樹上的人發(fā)出一聲嗤笑。 “不信?”即墨千歌面色不改,淡淡地挑了挑眉,“不信也好,正好拿你試試這十里真言花?!?/br> 幽藍的燈光自小盞中透出,微弱明滅,煞是好看,伴隨著一股若有似無的淡淡香氣,更是如夢似幻。 “你為什么要偷襲這里?”即墨千歌問道。 那人別過頭,剛想抗拒回答,嘴巴卻不聽大腦使喚地回答道:“我和別人打了個賭,如果我輸了,就去偷襲清酒。” 話剛說完,他就反應了過來,惡狠狠地瞪著即墨千歌,那眼神,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這世上,想讓我死的人多了去了,不缺你這一個。”即墨千歌笑得滿不在意。 她收回燈盞,手中刀光劃過,把繩索割斷。 “你的賭約,很有趣?!彼粗侨藦臉渖系?,唇角一翹。 那人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胡亂扯掉身上的繩子,警惕地看著她:“你為什么不殺了我?” “難道你希望我殺了你?”即墨千歌好笑地看著他。 “我記住你了?!蹦侨松钌畹赝怂谎邸?/br> “好了,停手吧?!奔茨Ц杌仡^,聽著身后密密麻麻的槍聲,揮了揮手。 雙方不約而同地收回火力,偷襲者面面相覷,最后,一個黑衣人站出來,朝即墨千歌鞠了一躬,轉身離去。 “看來你的生活又無趣了?!甭迩嘹ぢ柫寺柤?,口吻輕松。 “想不到你這么了解我,難不成暗戀我多年了?”即墨千歌撇了撇嘴,故作驚訝。 洛青冥誠實地點了點頭,在接收到即墨千歌懷疑的目光后擺了擺手:“我可沒聞真言花的香氣?!?/br> 所以我只說我愿意說的。 “那我就信你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