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陽壽將近,試圖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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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輩知錯?!奔茨Ц璧痛怪^,纖長的睫毛擋住了眼中的深意。 “你錯在哪里了,你倒是說說看!”即墨老家主一抬手,大家都以為他是要對即墨千歌發(fā)難。 長孫凝擔(dān)憂地看向即墨千歌,即墨千歌抬起頭,目光坦然:“孫女錯在不該擅自行動。” “錯!”即墨老家主大力拍向沉香木的椅子扶手,眼中仿佛能噴出怒火,“你錯在沒能同即墨家有難同當(dāng)。既然我即墨家大小姐被人平白無故冤枉,我即墨家勢必要查個水落石出。你倒好,一個人攬下所有事情!” “公公在聽說這件事后,也很生氣,勢必要還千歌一個清白!”即墨不非同樣起身,將長孫家的意思帶到。 原本面露喜色的即墨武一家臉色倏然僵硬,即墨一林更是目光扭曲。 憑什么,憑什么這個即墨千歌可以得到兩家人的如此偏袒,他不服,他不服! 即墨千歌故作欣喜地看向老家主,眼角余光將其他人的表情統(tǒng)統(tǒng)收入眼底,唇角泛起一絲冷笑。 即墨武看向即墨是,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懦弱的即墨是接收到大哥的目光,動了動嘴唇,正欲開口,即墨老家主一揮手,將他的話堵在了嘴邊。 “好了,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來了。今天召集一家子人過來,還有另一件事?!?/br> 坐在即墨不非身旁的年輕男子起身,走到即墨老家主面前,不卑不亢地喊道:“外公好?!?/br> 即墨老家主點(diǎn)了點(diǎn)頭,朝著即墨文身后的即墨千綾示意了一下,即墨千綾也走到大廳中間。 即墨千歌這才得以仔細(xì)端詳男子。男子與她年齡相當(dāng),一張臉龐俊逸端正,身形修長挺拔,比她高出半個頭。 就在即墨千歌端詳男子的時(shí)候,男子也微微瞇了瞇眼,顯然對這個傳說中的表姐有些興致。 明眸似水,皎皎如月,即便唇角始終噙著笑意,只是眉宇間透出的淡淡冷意卻讓人感到疏離。 廢材?瘋子?這外界所傳,只怕是有心人推波助瀾的結(jié)果吧。 “千歌千綾,這是長孫逸,你們小姑的兒子?!奔茨霞抑靼l(fā)話了。 “大小姐虛長我五個月,理應(yīng)叫一聲表姐?!遍L孫逸揚(yáng)了揚(yáng)唇,目光溫和。 “表弟,上一次見面,我們都是小屁孩,千綾還不會走路呢?!奔茨Ц杩吞椎匦Φ馈?/br> 長孫逸有些詫異:“表姐記得好清楚。要不是表姐一說,我都快忘掉了呢?!?/br> “一些雜碎小事而已,忘了倒也好?!奔茨Ц璧Α?/br> 即墨千綾眉眼彎彎,甜甜地叫道:“表哥好?!?/br> “你倒是自來熟?!奔茨Ц栌H昵地開著即墨千綾的玩笑。 “好了,你們幾個小輩也好久不見了,去熟絡(luò)熟絡(luò)吧?!奔茨霞抑髂砹四砗?,慈祥地看向幾個小輩。 即墨千歌心知接下來肯定有大事要商議,拉著三人悄悄退出了大廳。 “還有你,小子,別聽不該聽的?!奔茨霞抑髂抗饫淅涞乜戳搜奂茨涣?,完全不復(fù)剛才的慈祥。 好色、爛賭、風(fēng)流,如果不是即墨家第三代的嫡系獨(dú)子即墨一林實(shí)在不成器,即墨武的地位將不會這么難堪。 即墨老家主從來都是擇優(yōu)選擇。即便即墨千綾沒有那么出眾,也比即墨一林出色,所以他寧可疼愛即墨千歌姐妹,也不愿給家族的唯一嫡孫一點(diǎn)好臉色。 即墨一林連一黑,終究咬著牙,朝著老家主行了禮,退出大廳,冒失的動作又引得即墨老家主一蹙眉。 幾個小輩一離開,即墨老家主的氣息陡然一變,君臨天下的氣勢壓得眾人胸口一窒。 “聽說藍(lán)家和葉家最近不太安分?”即墨老家主聲音低沉。 “是的,父親。自從千歌和葉家小子解了婚約后,藍(lán)家和葉家就有聯(lián)合起來,打壓我們股份的趨勢。”不等即墨文這個正牌家主開口,即墨武率先開口,看向即墨文的眼神帶著挑釁。 “哼,這婚約,解除了也好。若不是當(dāng)年我們即墨家欠了他葉家一個人情,哪容得他們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即墨老家主冷哼道。 “但千歌這也是胡來。因?yàn)樗男『⒆悠?,家族產(chǎn)業(yè)的股份都受到了影響。”李賀蘭聲音尖銳。 即墨不非攏了攏領(lǐng)口,一派雍容華貴的氣質(zhì)。她抬眼,不冷不熱地看向李賀蘭:“請問大嫂,你是哪家人?” “大嫂說得對,千歌她的確過分了……”即墨是目光閃爍。 “即墨是,別以為大家不知道你和誰一個鼻孔出氣?!奔茨环菦鰶龅?。 即墨是語塞,終究不再說話。 即墨是兩口子都是好拿捏的脾氣。他的老婆是個老實(shí)的,他卻非要在家族產(chǎn)業(yè)中分得一杯羹。 而即墨文處處為家族利益最大化考慮,又怎么可能讓一個無用之人掌權(quán)?所以,即墨武便拉攏了他。 “不非,你這話我可就不愛聽了。這明里暗里,都是在看不慣我和阿武兩口子啊?!崩钯R蘭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故意把即墨不非的話挑破。 即墨不非面色不改,端起身旁小桌上的茶杯,啜飲一口,悠悠道:“我既然嫁去了長孫家,就是長孫家的人了,何必要看不慣大嫂?不管即墨家,亦或長孫家,我同樣忠心,不像一些人?!?/br> 話已至此,誰還聽不出她語氣中的針對性?李賀蘭沒想到她敢把話說得這么明,臉色一變。 長房一脈聯(lián)合三房一脈,想扳倒二房,奪取即墨家大權(quán),這是眾所周知的,只是他們沒有鬧出太大動靜,老家主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即墨文能力卓眾,又是老家主認(rèn)可的,深得員工和下人愛戴,即墨武想要扳倒他,不借助外力的確是不可能的。這一來二去,眾人也明白了其中的道道。 即墨不非中立于兄弟之間,但她卻總在關(guān)鍵時(shí)刻偏向自己二哥一邊,讓人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今天是來商討家族大事的,要吵,盡管到外面吵去!”關(guān)鍵時(shí)刻,一直沉默的即墨文忽然出聲。 長孫凝微微一笑,同樣開口發(fā)話:“都是一家人,應(yīng)該和和睦睦的,更何況,還有別人在場呢,這些事還是少議論得好?!?/br> “弟妹這不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嗎?”即墨武本想諷刺長孫凝,卻正中她的下懷。 即墨老家主花白的眉頭擰到了一起,厲聲大喝:“你們幾個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在家族會議上吵吵鬧鬧,果然還是老二家最有出息!” 幾人被罵得不敢出聲,李賀蘭憤憤地瞪了長孫凝一眼,得到的是對方“溫柔”的一笑。 長孫凝是誰,軍界政要的孫女,自小飽讀兵法,這招“假癡不癲”使得極好。 老爺子沉浮半輩子,怎么會不明白長孫凝的意思,只是這長房一脈跋扈已久,他也樂得給他們一個下馬威。 眾人不敢再造次,開始了嚴(yán)肅的家族會議。 門外,即墨千歌素手握著一張符咒,貼在家族大宅的門縫里,站在門外,凝神佇立。 “表姐這是在做什么?”長孫逸有些好奇,走上前來。 “這好像無關(guān)表弟你吧?!奔茨Ц枋掌鹱旖堑幕《龋嫔淠?。 她的樣子更是引起了長孫逸的興趣,長孫逸雙手支著下巴,好奇地問道:“他們都說你是廢材,可我看你的樣子,怎么一點(diǎn)也不像?” “像不像,不過外人一句話而已?!奔茨Ц铔]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朝著即墨千綾招了招手,“阿綾,帶你表哥四處轉(zhuǎn)轉(zhuǎn)?!?/br> “是!老姐。表哥,我們走吧!”身為姐控的即墨千綾得到命令,拽起長孫逸的胳膊。 “你有事瞞著所有人……”長孫逸的話說到一半,就被即墨千綾拽了出去,但即墨千歌明白了他的意思。 長孫逸,不簡單。即墨千歌瞇了瞇眼。 大廳內(nèi),會議還在繼續(xù),此次打壓之嚴(yán)重,從每個人冷峻的表情就能看出。 只是這表情究竟有幾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 “藍(lán)家和葉家不過兩個不足二十年的普通豪門,怎么可能有這么強(qiáng)的能力!”即墨不非皺了皺眉,冷聲說道。 沒有人回答。藍(lán)家葉家能如此囂張,定然有別的大家族在后面推波助瀾。 長孫家的人世代從軍,向來心直口快,又與即墨家是世交,首先排除;沐家老家主與長孫榮是老戰(zhàn)友,兩家交好,不會為了逞即墨家的一時(shí)之快而和長孫家撕破臉皮,也不大可能,至于剩下的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 “我們手中也不是握著那兩家的把柄。如果真的萬不得已,我們就把他們當(dāng)年為了上位而干出的齷齪事曝光。”即墨文的手緩緩收攏成拳,咬牙說道。 此話一出,即墨武和李賀蘭神色一變,尤其是李賀蘭。 雖說她在與即墨千歌合作,但并未真的與藍(lán)家斷絕關(guān)系。萬一即墨家真的把這些事情抖出來,藍(lán)家豈不會狗急跳墻?李賀蘭臉色一白,劇烈地咳嗽起來。 “大嫂身體不好嗎?”長孫凝故作關(guān)切地問道。 李賀蘭尷尬地掩住嘴,將涌上喉嚨口的腥甜咽下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這兩天點(diǎn)受了點(diǎn)風(fēng)寒,不礙事?!?/br> 長孫凝眼神閃了閃,不再看她。 但凡有點(diǎn)眼神的人都可以看出來,李賀蘭最近的身體每況愈下。一個人如果皮膚不好,可以用化妝品掩蓋,但如果精神不好,那是用再多手段都瞞不來的。 這還得多虧了她手上的那串白玉翡翠。面對日漸虛弱的身體,她想過一切可能,甚至請道士來驅(qū)邪,就是沒有懷疑到手上的這串玉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