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你不想說那就不說,那你躲我又是為什么?”西門吹雪眉頭一動,把面前的人順手抱進自己懷里。 葉萱被他擁進胸膛,感受著他身上的清冽氣息,囁嚅半餉才遲疑道:“飛雪哥,我們本該是最親密的關(guān)系。” 如玉美人在懷,她胸前高聳的渾圓就這樣抵在他身上,又被她乖巧真誠的目光看著,西門吹雪只覺得口干舌燥,想叫她知道不要用怎樣的眼神來看一個男人。 他干脆順著自己的心意低頭,把帶著梅花香氣的吻印到葉萱眼角,眸光微暗的男人手指剛剛一動,就感覺懷里的人推開了他。 “可是,我們的親密關(guān)系,不該是這樣的。” 清澈如溪水的聲音在院中響起,感受到了男人熱情的葉萱渾身都在發(fā)抖,她簡直想立刻跑到千里之外,卻又知道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為什么?你要一再躲我?”西門吹雪只是抬手就把人抓回了自己懷里,他不解的看著懷里的葉萱,如炬目光里充滿了不渝的意味。 “你是我的人。”干脆抱著人走進房間,他說話的同時也對著那粉嫩的菱唇吻了下去,準備身體力行的提醒她這是事實。 被他帶著冷冽梅花氣息的薄唇含住粉,葉萱起初還有些發(fā)愣,直到男人從只是淺淺的舔砥,變成用舌頭粗暴的扣開齒關(guān),深入她的口腔里攪弄才回過神。 眼見自己掙脫不開卷著自己香軟小舌頭糾纏的大舌頭,葉萱一橫心就使勁咬了下去,直到嘗到濃郁的血腥味道,她才從男人的唇下被放出來。原本粉嫩如櫻花一般的小嘴兒,也被他弄的紅腫起來。 居然又和他親近了, 葉萱墨眸中蕩漾起一層水霧,委屈巴巴的推拒著著西門吹雪的胸膛,她態(tài)度強硬的把人在她腰上游移的大手掰開,又閃身在床的另一邊坐下。 含著珠淚欲落而不落的水墨色眼里帶著疏離和決絕,她逼著自己收起所有對哥哥的親近之心,冷漠道:“西門吹雪,我們不能在一起?!?/br> 她迎著他因她再三拒絕愈發(fā)漆黑幽深的眼眸開口,語氣果決而不容拒絕。 “不,你是我的,我們明天就回萬梅山莊完婚?!?/br> 可西門吹雪如果是能夠被她兩句話就說動的人,那他就不會是江湖上名動一方的劍神。葉萱的拒絕反而激起了他骨子里的征服欲,他突兀的對著她笑了一下,然后身形一動,在她還怔愣的時候真假把人壓在了自己身下。 “不可以,我們不能這樣?!被剡^神的葉萱驚恐的望著身上的這個人,他們怎么可以在一起,更不要說成婚了。 “為什么我們不能這樣,我偏偏要。”西門吹雪輕而易舉的壓制了女人的躲閃,平日里只會握劍的修長手指直接握住她的腰帶。 他此前從來未曾對人動過心,直到在閆鐵珊的水閣中見到葉萱的第一眼便覺得心動。此刻把那眼底還帶著淚珠如梨花帶雨的絕色女子壓在身下,整個人都發(fā)自內(nèi)心的涌現(xiàn)出一股滿足感。他只想狠狠的占有這個人又怎么會在意她的拒絕。 只是西門吹雪還是很想知道,她明明很喜歡他卻一再拒絕的原因是什么。 眼見他修長如玉竹的手指不緊不慢的解著她的腰帶,葉萱終于沒忍住讓眼中的淚珠從眼底滑落。 她知道,他在逼她,逼她把話說清楚! 可是她要怎么說? 葉萱惶恐而不知所措,然而望著男人冷酷而不容拒絕拒絕的目光,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沉默下去,不然明天真的會他被帶回萬梅山莊完婚。 想明白了這個問題,她整個人都崩潰了,原本推拒著男人胸膛的雙手轉(zhuǎn)而抱住他的脖頸,把自己整個人都埋進他的懷里泣不成聲。 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 西門吹雪原本就該是白衣若雪生性冷僻,不茍言笑嗜劍如命,取人性命在電光火石之間,視殺人為藝術(shù)的無情劍神。 他的劍本無情,他的人也已近無情之境。 是她的出現(xiàn)讓他動了情,可這真的是一件好事嗎? 她又該怎么對他說,說引得劍神動情的人,其實就是他的同胞meimei嗎? 抱緊他的雙手一點點用力,葉萱哭著把自己整個人往他懷里塞的更深,就像是深怕下一秒就會被他拋棄一樣。 她不得不承認,自上次之后自己一直不愿意在見西門吹雪,不是因為發(fā)生了這種事的不好意思和難堪。 而是因為她不愿意也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的事實,她其實也對他動了心。 這段畸形的戀情,是她不愿意開始,也是她不愿意結(jié)束的。 女子哭聲中帶著沙啞,她咬著牙一字一句道, “因為,我們的生辰都是五月初七?!?/br> “因為,那一年葉飛音在白云城先后產(chǎn)下一對雙胞胎?!?/br> “因為,那對雙胞胎里提前出生的哥哥被孩子的生父西方魔教教主給玉羅剎搶走了?!?/br> 你那又如何?他吻下來,你一樣可以嫁給我。西門吹雪從不是在意世俗禮節(jié)的人,未有叛逆之舉只是因為他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