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歪頭殺
經(jīng)過一夜的疾行,終于在清晨時分,來到了高塔之下,大哥示意大家休息,為進塔做些準(zhǔn)備。 “熵兒,進來下?!杯嬬笾械膸煾竼疚?,我正發(fā)愁如何與馨竹相處,不知為什么,只要有她的地方,我就很不自然正好去找?guī)煾?,于是引心念入瓔珞。剛進來,就吃了一驚,天呀!這還是我那風(fēng)度翩翩,憂郁俊美的師父嗎? 只見,師父本來憂郁的臉上硬生生的多了好幾個血痕;眼睛上的白綾不知所蹤;只能輕輕的閉著眼;腳上的鞋也只剩了一只,還破了一個洞;只有那飄逸的長衫,更加飄逸,因為只剩布條了茅屋前井井有條的藥園,被刨了個底朝天;門口的翠竹折倒了一大片;連茅屋的門都被拆下來了;弄的一地碎屑;師父埋著頭,在他的瓶瓶罐罐中不知道找著什么 我弱弱的叫了一聲“師父,這里是進賊了嗎?”眼睛里滿是尋問,號稱欲界第一美男的戰(zhàn)神駿希?。楹螘绱死仟N。 師父都沒抬眼看我,手一提,手中出現(xiàn)了‘懷玉’這個小東西終于醒了,黑色的小眼睛滴溜溜的亂轉(zhuǎn)。 “都是它干的好事!”師父無奈的說。 原來,師父將‘懷玉’喚醒后,十分喜愛,就任由它在屋里玩耍,就去照顧我的哥哥了,當(dāng)他返回的時候,‘懷玉’正津津有味的啃著門前的翠竹,茅屋的門已經(jīng)陣亡了,藥園也一片狼藉了,看到他回來了,這個小東西還一臉理直氣壯的表情,好像在說“就是我弄的,你想咋地!” 師父當(dāng)時哭笑不得,就想抓住它,而它卻以為跟它玩耍呢,使出各種招數(shù),輾轉(zhuǎn)騰挪,潑皮耍賴,賣萌躲避,跟師父追逐打鬧起來,就是不給抓住,師父因它還小,怕傷到它,也不敢使用法術(shù),就索性陪它游戲一番了。 我一把抱住‘懷玉’這小東西一到我懷里特別老實,特別無辜,特別純潔無害的樣子,好像那鞋、那長衫、那白綾、那一園子的草藥、那一片竹林、那扇門,都與它無關(guān)似得,只顧歪著頭看我,還時不時的吐個小舌頭,嘴角微微上揚,讓人無法不喜愛。 “我已經(jīng)引導(dǎo)它認你為主,此獸血統(tǒng)極好,可為戰(zhàn)寵,可化坐騎,御空飛行,今后要好好調(diào)教;另外切記,不得再將它帶入藥園?!睅煾敢贿呎f,一邊整理衣衫,徑直走進茅屋,屋中出現(xiàn)了整理破碎物品的聲音,看來‘懷玉’連屋里也沒有放過。 “你突破了?”師父輕描淡寫的說,好像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是的,孩兒斬了鷹揚?!?/br> “很好,有你的真身一直在定中用功,你的修為會很快進步的?!?/br> “多謝師父幫我引導(dǎo)分身?!?/br> “你跟鷹揚對戰(zhàn)時,為何不用羽衣御空飛行呢?”師父接著問。 暈,把這個忘了,心里想。 但表面上裝作很正義的說“哥哥們生死不明,我怎么能逃呢?” “忘了就直說!”師父平靜的說。 “弟子知錯,是忘了?!蔽业拖骂^,老老實實的認錯。 “好了,你帶‘懷玉’出去吧,我要好好收拾下?!?/br> 我連忙抱著小‘懷玉’從瓔珞中逃跑出來。 “哎呀!好可愛??!”馨竹看到‘懷玉’上來就伸手來抱,我竟忘了躲避,任由她抱走,當(dāng)她的手背碰到我的肩膀時,一股火燒的感覺從后背直竄至頭頂,這個感覺太奇怪了,我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悅jiejie也笑著走過來,捏著‘懷玉’的小耳朵,這個小東西一點都不怕生,睜著黑溜溜的小眼睛,看看馨竹,又看看悅jiejie,還不時的吐出粉色的小舌頭,來個歪頭殺,賣個萌。 這幾日一直在大家心頭的沉重的壓力,漸漸緩解了很多,卻未發(fā)現(xiàn),他們身后的高塔驚現(xiàn)了幾下神秘的紫色閃電,不詳?shù)目諝鈴浡谠贫恕?/br> 我回過神,指著‘懷玉’的小鼻子,罵道“小沒良心的,見到美女就賣萌,重色輕友!” ‘懷玉’以為我生氣了,連忙跳到我懷里,用它的舌頭使勁舔我的臉,弄的我癢癢的,趕快把它抱離自己,放到悅jiejie懷里,“姐,你幫我照顧它吧?!?/br> “你的小獸,你自己照顧,我就是玩玩?!睈俲iejie抱著‘懷玉’說。 “我來照顧吧!”馨竹搶著說。 我竟一時無語,尷尬的走開了,為了掩飾慌張,只能走向碩哥哥的方向,他正在觀察周圍的情況,見我過來,就招呼正在擦劍的興哥哥和金哥哥,跟大家說“這個塔有八個入口,每個口都有修羅兵把守,他們應(yīng)該進去了,我猜想,他們四人兵分兩路,鷹揚和笙烈去取春合大澤土,而翼遙與和鈴應(yīng)是直奔這里,算起來,他們也進去兩天了。” “那我們怎么進去呢?”四哥問。 “全滅!” 欲界天宮紫絡(luò)宮。 黑衣波旬從定中醒來,手中浮現(xiàn)一物,白衣驚呼“欲界靈石!從哪里尋得?”黑衣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不再理他,轉(zhuǎn)身進入后面嚴(yán)密的房間,將白衣關(guān)在門外?!熬椭缹ξ腋呃洌灰姷娇∠_B話都不會說”白衣不滿的嘟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