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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堪比X射線的耿耿于懷的眼神掃向罪魁禍首的我。怎么樣才可以撤回自己曾脫口而出的話語,在線等,急。 [白蘭]不可置信地抬眸,她的眼神中不自覺地帶上吃瓜群眾對待渣男的譴責情緒。不得不說,本次的新牌還是有點森首領在身的本事。不止能完美地控制其自身的精分能力,還能在線吃瓜。豈不是與森首領撞人設? 兩者簡直是異曲同工之妙。 作為場外選手的太宰冷不丁地發(fā)問,他對參演劇本深感興趣,直接不聞不問地橫叉進來,直接開演,“你就是白蘭?你和白瀨是什么關系?”太宰的語調(diào)怪異得很,我覺得他已經(jīng)深諳對方是假貨的真相。 假白蘭巧妙地大大方方承認,“我是白蘭?!?/br> 我忍不住突發(fā)奇想,好想憑借自己的異能力夢想成真召喚出真正的白蘭,讓這趟渾水黑得發(fā)亮。 [白蘭]的眸光明亮得驚人,猶如兩顆大燈泡妥妥地鑲嵌在她的眼眶之中。她無助地捂住臉,接著方才的問題回答,“我和白瀨…我們…” 她的語句未完,或者說壓根就沒有說出什么真實含量,結(jié)果太宰的臉色甚至持續(xù)染黑中。小老弟怎么肥事,聰明的腦袋是被中也崽崽打瘸了嗎?都不動彈思緒想想的嗎? 還是[白蘭]觸發(fā)了太宰閉腦的buff要是觸發(fā)的是閉麥的buff就更好了。果然人不能過于太貪婪,得隴望蜀到頭來會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 太宰失去耐性地上前逼近[白蘭],后者敏銳地察覺出怪異之處,可惜無路可逃,直挺挺地恢復成最初的庫洛牌模樣——[鏡]。 “我很喜歡這張牌呢,白瀨醬可以將它送給我嗎?”太宰捏住呈現(xiàn)出一臉驚恐的鏡牌,嘴角勾起冰冷的笑容地詢問道。 無所謂。反正牌是誰收服的都不虧。我默認了鏡牌的歸屬權(quán),假惺惺地同情前者一秒,忽然惡趣味上頭地反問太宰,“哦?我們親愛的治子醬是想明白了?從此投奔我們魔法少女的康莊大道嗎?” 讓皮皮宰天天蹦跶著魔法少女白瀨醬。這回輪到他親身體驗把魔法少女治子醬的快樂。 太宰要是因為我的調(diào)侃而老臉一紅,那便不符合他的臉皮厚度。所以太宰極其自然地接過話題,毫不避諱地接著道,“那我們可以組成魔法少女紅綠燈組合哎。”看吧,太宰甚至能若無其事地提出建議。他的眉眼間沾染上興致勃勃的情緒。 “我們魔法少女紅綠燈組合,內(nèi)含優(yōu)秀的紅衣隊長白瀨醬?!碧讓炻迮飘斪鏊柠溈孙L,開始身兼多職地,兼任起經(jīng)紀人的義務,向場外人員(空氣?)介紹著后起之秀的女團。 “門面擔當綠發(fā)治子醬。”太宰作出符合他face厚度的舉動,一把認領門面這個位置。 我忍不住拆臺地說道,“你干脆說是臺柱得了,我看你挺瘦的,能當根柱子。” 太宰置若罔聞地繼續(xù)介紹道,“還有個編外人員,我們的背景燈,中也?!蔽也挥傻镁従彺虺鰝€問號,果不其然,太宰的審美能力糟糕得很,連中也這樣石破天驚的美貌在他的狗眼里只配得上燈一字。難不成是因為中也很能蹬腿,蹬蹬蹬蹬燈?(諧音梗,扣錢。) 中也暴躁地沖著太宰輕車熟路地蹬腿,“我要是燈,頭件事情便是把你給曬死?!?/br> 太宰熟練無比地通過靈活走位來逃開,他手中的鏡牌被太宰拿捏得夠嗆,神情甚至不自覺地帶上絕望,許是害怕著它的生死存活問題吧,畢竟能把她從人形直接變成牌狀的可謂罕見。 “曬干太宰,那是太陽做的事情啊?!蔽矣欣碛袚?jù)地糾正著中也的措詞,得到中也的振振有詞,“白瀨,你到底是哪邊的?” 我識趣地應承,“是你這邊的。” **** 事情徹底告一段落。我們當晚是乘坐太宰的機車回來的。索性三人都瘦巴巴的,特別是太宰能與紙片人媲美的身材,真是硌得慌,我已經(jīng)好晚睡覺時候被硌醒。 要知道,就如同僵尸摸索著上岸與你同床共枕的既視感。 盡管回來時候差點出車禍,原因自然是向來習慣靈車漂移的太宰。我難免好奇地詢問對方,“你還學過開機車?”四輪的和兩輪的共同點多,但是架不住還是有區(qū)別的吧? 太宰理所當然地回復我,他的眼神里閃過驚奇的神色,“你在想什么啊,白瀨。我連車都是隨便開開,機車又有什么能力讓我賞識它,專門跑去為它學習?” 合著依舊是無證上路啊,差點連人帶車一同送走。 中也有點悄咪咪地羨慕的望著機車,不難看出這款我挑選、太宰付賬的機車實在與他的心意高度吻合。都怪狗東西。我只能再攢攢小錢錢,改天給中也買輛更好的機車。這回一定吸取教訓,避開喇叭款式的愛麗絲。 被單獨拎出去教育一頓的鏡牌回來后整只牌都老老實實很多,它秉著重新做人的原則,坦白交代出它的能力。 [鏡]:只要它所獲知的名字,即可完美地化身成對方的模樣。 按照鏡牌的全盤交代,她原本打算幻化成在場的我,只是忽然之間有股神秘的力量迫使她昏頭轉(zhuǎn)向,半路改成白蘭的形象。 那…這回真不是我的異能力在作祟。 我沒有想起白蘭,正色臉。 倘若鏡牌所言為真,那是不是代表白蘭還真的摻和進來,躲在這個世界的未知角落里,察言觀色,等待最為適合她出場的時機,閃亮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