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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猝不及防地拐了個彎,提起毫不沾邊的事情。 “是在第一次救落水的你,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我遲疑不定地給出第二種可能性,“或者說你得到了什么預知后續(xù)事情的?” 會不會是頭頂棒棒糖的男高中生,似乎名字是齊木楠雄口中曾說的書。聽上去與白蘭給我的漫畫書,有著異曲同工之妙呢。 遺憾的是,對方忌憚我的存在,而改口不提。 太宰的[書]和白蘭的[漫畫書]會是同個概念的東西嗎? 不。我否認這個念頭。 倘若兩者相似共通,為什么太宰突然想要改變,卻不接受我的受傷。 什么促使他作出改變? 我將滿腦袋的困惑拋之腦后。 太宰扮演著一言不吭的雕塑,手卻不自覺地撫摸著我包扎處理好的傷痕。 “我只是…”太宰收起了他的手,露出委屈的神情。 太宰輕聲地說了句含糊不清的話語,“沒有想到會有另外的人?!钡锰澏潇`敏的我將整句話完整地收錄進腦海中。 另外的人?我若有所思。 是他的[書]里沒有白蘭? 我決定劍走偏鋒,直接拐回最初的話題,“你是透過你得到的信息,從而喜歡我嗎?” 透過[書]對[書]里的我有好感? 我是未來的我的替身?我不禁對憑空冒出來的念頭而感到不可置信。 難以置信的同時,我已經(jīng)坦然接受這個替身身份。 它會給我?guī)砀嗟奈宜释摹?/br> 微笑面對.jpg。 完犢子。越想越覺得白蘭和太宰是同類,他們簡直是病友啊,不僅撒嬌方式雷同,而且還有相同的類似預言的東西。 盡管白蘭與太宰相比,她的身材與臉蛋有著后者不能與之媲美的優(yōu)越先天條件。 第28章 港口Mafia底層白瀨 我用指尖挑起太宰的下巴,逼迫默不作聲正低頭的后者不再逃避,轉(zhuǎn)而抬頭與我對視。我再次重復了遍問題,“你喜歡我,對吧?” 指尖的溫度似乎瞬間點亮了對方的紅暈開關(guān)。 太宰的面色猶如被活生生蒸熟的大螃蟹。 他磕磕絆絆地轉(zhuǎn)頭結(jié)巴著,扭頭的幅度偏小,小至太宰的下巴依舊停留在我的指尖上。令我升起莫名玩指尖轉(zhuǎn)籃球游戲的錯覺。 “我…我…”太宰張嘴半天,愣是不恢復往日里的sao話連篇,反而眉眼流露出顯而易見的羞澀意味。 原本打算等個確定的答案的我,結(jié)果得到竹籃打水一場空的空蕩蕩回應(yīng)。我失去興致準備放下手時,無意間掃視太宰的雙眼,明明說不出話的人是他,太宰倒好,委屈巴巴得仿佛我才是做錯事的人。 看起來像是只瑟縮害怕被拋棄的野貓,還是只黑貓。 我漫不經(jīng)心地燃燒起奇妙的念頭,打算離開對方下巴的指尖突兀地轉(zhuǎn)變成逗貓似的,逗弄黑貓下巴。 黑喵太宰微微愣住,輕車熟路地自覺蹭起我的手指。 我決定從此刻起對太宰喵的好感度提升一點點。 太宰喵保持暗中窺視我的狀態(tài),小小聲地吐字,“最喜歡白瀨了?!?/br> “只有你能認出我來。”太宰的下一句話輕盈得猶如漂浮在空中的泡泡,說完就灰飛煙滅,徒留滿室寂靜。 逗貓興起的我,無暇分析太宰話語中透露的念頭。 “你還是比胖頭魚可愛多了。”我拍了拍太宰的狗頭,慢條斯理地縮回手。 太宰的雙眼不由得微微瞪大,流露出不解的表情之余,還有點些許失落,“還要?!?/br> 我收起了看貓濾鏡,翻臉不認人地忽視對方。 太宰蹭蹭蹭地戳了戳我的另一邊肩膀,試圖令我繼續(xù)對他進行前一步未完待續(xù)的逗貓行為。 我高冷地拒絕他。 *** 我如愿地拜見首領(lǐng),得到后者幾句無非是為港口Mafia效力與盡忠的話語, 首領(lǐng)似乎比我之前打聽得知的多方消息中里的虛弱還有虛上加虛。具體體現(xiàn)在他的精神氣明顯地萎靡不振。 森醫(yī)生還是醫(yī)術(shù)了得啊,我不得不感慨。首領(lǐng)僅是精神狀態(tài)受損,身體情況恢復了不少。 托我身體尚未完全恢復自如的福氣,我現(xiàn)在僅僅上下班定時定點打卡。 比如現(xiàn)在,我就能輕松地踏入回家的路途。 打開門的瞬間,我注意到開放式廚房里系著圍裙、正處于手忙腳亂狀態(tài)中的太宰。 我緩緩地把門合上,決定重新刷新副本。 上一秒的場景是我的錯覺吧?我堅定不移地對這個念頭自信著。 直至我再將門打開,與上回無誤的場景再次在我的眼里鋪開。 唯一丁點區(qū)別是,太宰回頭沖我笑。 誰能告訴我,我家里多出的疑似打著賢惠妻子牌的太宰是從哪個角落里冒出來的? 我神情微妙地望向太宰,“你是在做飯?” 太宰回了我一為愛激情下廚的表情作為他的答案。 “……” 我的神情徹底開裂。 “你還記得你上回說宴請我的事情嗎?”我緩緩地提起關(guān)于太宰上次露一手的案件。 不得不說,太宰做飯還是有模有樣,以至于我差那么半點就信任。倘若他不是說為我特意做,我還是會試試的。直覺告訴我,會發(fā)生奇奇怪怪的入食后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