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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可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我就知道太宰治還是有點東西傍身的。你瞧瞧把我老老實實的中也給帶得,都試圖改口隱瞞我。 我絕口不認是因為我老是說話真假摻和說,而導(dǎo)致中也跟著我學(xué)。反正鍋交由太宰治背就對了。管他呢。 倘若有上帝視角的buff,我一定會感慨我和中也之間存在的默契感。 那就是—— 現(xiàn)在的我正在想著明晚和太宰治在老地方碰面,順便進行光明正大的打宰活動。 而現(xiàn)在的中也想著正是明早出門奪走太宰治的錄像,并進行相應(yīng)的晨間活動:打宰。 第17章 羊王白瀨 垃圾桶帽子*雜技 晨間的陽光大方地撒在我的面容上。我神情輕松地勾起唇角,暗戳戳地計劃著今日份活動。 閑著也是閑著,不如開啟打宰活動,快樂翻倍。 我轉(zhuǎn)個彎的功夫就與行色匆匆的柚杏不期而遇,她抬眸撞到我時收起了滿臉的不虞之情,轉(zhuǎn)而有點委屈地低聲開口,向我訴說了[羊]近期內(nèi)的流言蜚語。 “雖然我推波助瀾,但是沒想到各個都是反骨的,吃著碗里看著鍋里的,狼心狗肺?!辫中釉较朐绞欠薹薏黄?。 我無所謂地聽著,仿佛與我無關(guān)。大抵是從開始就不算在我的東西范圍內(nèi)的事情,我一律都采取漠不關(guān)心的態(tài)度。 起碼[羊]不值得。 它僅僅是打開我向上通關(guān)的關(guān)卡。 過了就過了,沒有值得我留戀的地方。 柚杏和我顯然截然不同,畢竟她是[羊]里土生土長的人,她對著[羊]自然而然有著無法用言語形容的感情。不同于半路出家、冒名頂替的我,我是真真切切地沒有存在丁點感情。 盡管如此,柚杏選擇了我。 我很欣慰地注視著柚杏,伸手摸了摸她猶如少女漫女主的粉紅秀發(fā)。相信我,我見到柚杏的第一眼絕對想的不是什么小豬佩奇。雖然她們二者共同點就是粉粉嫩嫩的。 眼下四處無人,我依舊以著僅有我們二人能聽見的音量向柚杏說出我的保證—— “我會帶你走的。”從柚杏選擇了我,拋棄了它。我就做好半路萌生的決定。 柚杏眉眼之間略為放松下來,她點點頭示意她知道。 轉(zhuǎn)而糾結(jié)地頭次提及中也的歸宿,“中也是不是…” 我在柚杏未完待續(xù)的落音中,微微點頭,同意了她試圖表現(xiàn)出來的念頭。 中也,還不能走,起碼現(xiàn)階段里不能動。 **** 我從拐角處不動聲色地探出半個腦袋,暗中窺視著獲得白瀨打人大禮包的幸運兒太宰治。 等下?他身旁正高抬腿的崽崽怎么這么眼熟? 好家伙,不愧是太宰治啊。我人這頭還沒出來遛彎,那頭的他就把我家中也給拐出來做晨間運動? 中也漂亮的螺旋踢,直接把太宰治送到垃圾桶桶上。 我深深地倍感滿意,看吧,這就是我平日里對中也的優(yōu)秀教育成果。中也崽崽和我同款,作為綠色環(huán)保的第一人,深諳垃圾就應(yīng)該待在垃圾堆的原則。 哦,我猛然想起我似乎忘記教中也垃圾分類一事了。 應(yīng)該是有害垃圾吧?反正除了可回收垃圾,我感覺太宰治都能進去嘗嘗。 安坐在垃圾桶桶蓋上的太宰治,嘴唇上揚出欠打的弧度。他疑似留意到我的存在而微微偏頭,露出更肆無忌憚的嘚瑟笑容。 甚至開始滿嘴跑火車地胡說八道,“你還想要白瀨醬的錄像嗎?” 狗東西,我明明就趁著他不注意利落地把錄像刪得一干二凈,難不成他早已有備份?可惡。 “我想要你就給嗎?”中也翹起雙手背對著我,毫不客氣地反問太宰治。 太宰治將答案脫口而出,“當(dāng)然?!?/br> “不啊?!?/br> 看吧,我就知道太宰治在純心逗逗老實人中也。 結(jié)局自然是以太宰治在桶里頂著垃圾桶蓋子,無辜狀地瞅著。 我差點沒大笑出聲,惹來準備離去的耳尖中也回頭尋找聲音出處。 機智如我,敏捷地屏住呼吸聲藏起來。 直至太宰治幽幽地說道,“別裝了,白瀨,他走了?!?/br> “你就不扶我出來嗎?”太宰治用哀怨的目光投向我。 我半信半疑地緩緩探出身子來,確實如太宰治所言,中也的背影消失得干干凈凈。 為什么總有種背著丈夫偷/歡的既視感?錯覺吧? 我把沒頭沒腦的想法拋之腦后。 “不?!蔽也粌H拒絕了太宰治的卑微請求,順勢拎起了桶蓋,自言自語著,“這個帽子挺適合你的。” “你兩絕配啊。”我真心實意地感慨著,遺憾的是對方并不愿意接受我的贊美聲。 他直接把我的肩膀當(dāng)成工具,支撐著他從垃圾桶處爬出來。 “咔嚓?!奔毼⒌穆曇粑宋业淖⒁饬Α?/br> 我沉默著半晌,遲疑地發(fā)問,“你不會又把剛好沒多久的腰給扭到了吧?”年紀輕輕腰這么不好使嗎? 回想起太宰治上回形容我和中也的用詞,雜技團。 我大大方方地邀請?zhí)字纬蓤F,“你要不加入我們雜技團吧?我看你腿挺長,挺適合跳火圈的。工資二八分怎樣?”當(dāng)然是我八他二,不接受其他任何意見。 “加入后起碼不會輕易腰折?!蔽乙槐菊?jīng)地游說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