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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第一件事我就要求太宰治把我的床給清理干凈,并留下省吾作為監(jiān)督員督促他,為此我還特意地囑咐省吾,"看緊點。他心眼多得很。" 省吾點點頭向我保證,他這點小事當然是莫有問題地能完美完成的。 既然省吾都拍了拍胸脯的保證,我也就順勢信了。翻車也不要緊,太宰治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我轉身就領著柚杏出門找個安靜無人之處談話去。 身為情報員的柚杏,匯報完關于近期不安分的探子伸出的過長爪子后,提起了苦力太宰治。 我對于探子們蠢蠢欲動的想法,沒有半點在意。許是我已經找好了下家的由頭。又或許是對方辣到我的眼睛。相反令我倍感興趣的是,柚杏的敏銳力。 與我剛穿越之時所遇見的柚杏相比,她成長了許多。 比起之前一味只懂得依賴我的能力的柚杏,現(xiàn)在的她猶如海綿正努力地吸收水分拼命學習中。 我不由得想起某回無意聽到的眾羊羔們的紛紛議論,"白瀨強大就行啊,柚杏你又何必這么努力。"言辭中夾帶著微酸的檸檬語氣。 "不就是柚杏湊巧地趕在白瀨生病時候照顧對方,才令因病得福從而覺醒異能力的白瀨帶著她唄。" "論誰趕上那種好事,現(xiàn)在都能舒舒服服地過日子。" "不就怪我們自己運氣不好唄。" 話題中心里的沉默柚杏顯得格格不入。她沒有選擇解釋。 你看吧,地底泥也是有區(qū)分的。比如,有些人低到塵埃里,目光里也不曾熄滅對向上爬的期望,只是欠少了機會緣由。有些人,哪怕身處塵埃有幸獲得老天給他喂飯,他也能吐出來還嫌棄飯的味道不好吃。 柚杏和我是同一類人。 我們都拼命地想要爬上去,掙脫困境。 她渴望這個機會,我給了。目前而言,柚杏交出的答卷大體令我滿意。我不討厭蠢貨,因為我自身就不是聰明的料子,但是我討厭沒有自知之明還不上進的人。 "白瀨。"柚杏遲疑地喚醒我。 我眉眼柔和下來,對于懂得上進的人才我還是很珍惜的。比如柚杏,比如中也。我示意柚杏繼續(xù)說。 "他也算是港口黑手黨的人。"柚杏微微停頓,"他的養(yǎng)父(?)"柚杏略為遲疑地形容著,"森醫(yī)生是港口Mafia首領的私人醫(yī)生。" "對方似乎醫(yī)術了得的樣子。"柚杏補充了些有關森鷗外曾經救治過的名人歷史。 我對這位森醫(yī)生醫(yī)術是否高明并不感興趣,他能進去港口Mafia擔任私人醫(yī)生已經認證了他的能力,但是并不代表他能徹底醫(yī)治好現(xiàn)任首領的病。 現(xiàn)如今的港口Mafia已經有點在走下坡路,畢竟連首領的身體狀況都能被捕風捉影,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句話依舊能用。 亂起來吧。這樣我就能渾水摸魚一腦袋扎進去了。 比起安穩(wěn)的時候,還是兵荒馬亂的時間段,最適合人出頭往上爬。 至于如何贏取上港口Mafia賊船的門票,我不由得掏出了兜里的銀行卡。 沒錯,是太宰治的銀行卡。 我剛趁他醉酒后直接從兜里摸出來的。 "人比人氣死人啊。"我不由得幽幽地再次感慨。 你瞧瞧,有些人連銀行卡這玩意都有了。而我還是個身份黑戶,更別提什么銀行卡了。 第2章 羊王白瀨 叭叭叭小能手 "白瀨,底下有人提議不如我們羊組織成員佩戴些醒目的標志物之類的。"柚杏向我反應著小羊羔們的建議。我興趣缺失地拒絕了。 柚杏略微糾結起來,她贊同著他們的想法,"因為這樣顯得我們羊更加有凝聚力。"說到最后三個字時,柚杏的語氣越發(fā)地變得遲疑與不確定。 "沒有必要。"我頓了頓,打了個比方作為我的答案。 "就好比商家建議的零售價,賣家的我并不接受一樣。"掌握權從頭到尾在我的手上,我有資格這般決定。 更何況,我琢磨著普遍羔羊們的憨憨模樣,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你確定羊成員還不夠顯眼易認?" 與我穿越來時還未成型的組織相比,現(xiàn)在規(guī)模逐漸擴大,人員涌入也隨之增多。但是不影響我分辨誰是我們組織的成員。畢竟,人群里看起來不怎么聰明的亞子的有很高的概率出自我?guī)ьI的羊組織。 柚杏get到我字里行間的意思,她深深地被我成功說服了。 "白瀨。"原本入門徑直往大廳方向走去的中原中也,無意間瞥到我之后,臉上揚起了地主家的傻孩子般笑容,瞬間拋棄了他的同伴們向我走來。 他身后的羔羊們神色不明。我不禁挑了眉頭,一直以為中也已經與他們培養(yǎng)出感情了呢??磥碇皇菃渭^啊。 我很快地收回在他們身上的視線,轉而注視著眉開眼笑的中也。 "柚杏。"中也不咸不淡地與柚杏打了聲招呼。他們二者的關系是稍微有點奇怪的,按理說身為我的左臂右膀,左兒右女的,關系至少相處融洽。 但是,柚杏對中也有股敵意。中也對經常向他冷著臉的柚杏自然而然熟絡不起來。 我不得不根據(jù)我童年的記憶中某二婚重組婚姻家庭兒童劇,來分析他們。這大概就是一山不容二寶吧?大女兒與小兒子,手心手背都是rou,我冷靜思考下后選擇誰都不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