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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臻掃了她一眼,說:「當(dāng)年你來找我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我有勸他回去,他說他不獨(dú)立的話很難讓你們接受理解他,他執(zhí)意在這里工作,我就幫他安排了。你還是覺得他不回家是我教唆的,我也無能為力。你還記得當(dāng)時你是怎么罵我的嗎?我眞該感謝上帝,你現(xiàn)在成熟多了?!?/br> 夏景語的臉色一下子變白。 「后來小言想有更好的發(fā)展,才離開了這個城市。從始至終,他都是按照他的想法一步一步地走的,可能開始他沒有經(jīng)驗,所以才會被人欺騙。但是他的成長實(shí)在讓人看了欣喜若狂?!拱舱閱栂木罢Z,「作為他的jiejie,你難道一點(diǎn)也不為他高興?」 夏景語轉(zhuǎn)過頭,說:「……你懂什么?」 外人怎么會懂?懂她那種既高興又失落的心情,離開了家里的庇護(hù),弟弟反而更加茁壯了,這叫她情何以堪! 所以,她才會托關(guān)系去了弟弟的雜志社,她實(shí)在無法忍受弟弟離開她的視野太遠(yuǎn)。 夏景語與安臻同時跌進(jìn)了回憶里,一時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安臻嘆了口氣:「都是過去的事了?!?/br> 誰知道夏景語聽了,冷笑著說:「是啊,我也以為是過去的事了,可是沒想到繞了半天又繞回你身上了。我聽說謝慶跟人同居之后,找人一查,居然對象是你,我就想,你他媽的眞是陰魂不散。」 謝慶發(fā)現(xiàn)夏景語居然出去了,他松了一口氣。繼續(xù)待在房間里,會覺得更冷,可是平時要出去的話,夏景語一定會跟著,現(xiàn)在好不容易她不在,謝慶決定到外面去轉(zhuǎn)轉(zhuǎn)。 謝慶走出酒店,抬頭看天,居然覺得天藍(lán)藍(lán)的,好可愛。 謝慶覺得現(xiàn)在自己的心情就像變態(tài)怪叔叔看見了可愛的小羅莉那樣,又興奮又變態(tài)…… 唉,居然到了這種地步。 回去雜志社并沒有讓謝慶覺得太高興,謝慶知道在雜志社最快樂的時光已經(jīng)隨著夏景言的離開而逝去了。 他踢著腳下的石頭,突然想念照相機(jī)。D_A 其實(shí)他很久沒有想攝影的念頭了,但今天他一個人出來散步卻很想念照相機(jī)。 就在他邊想心事邊走的時候,突然有個人攔在他的前面,怒氣沖沖地瞪著他。 「小彤?」謝慶驚訝地喊出來。 安彤臉色非常不好,悶悶地問:「聽說你要離開這里?!?/br> 謝慶不知道說什么,只憋出句莫名其妙的「對不起」。 「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要員警干什么?」安彤說。 謝慶就更不知道說什么了。 安彤深吸一口氣,說:「我也不是來罵街什么,只是有個問題不問你憋在我心里實(shí)在不爽。」 謝慶連忙點(diǎn)頭:「有什么問題你盡管問。」 安彤一聽他這句,立刻更加生氣:「老板!你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以前別人說一句,你說三句,現(xiàn)在看你這窩囊的樣子!」 謝慶有點(diǎn)恍惚,有多長時間他沒聽安彤叫這么一聲「老板」了? 于是那些畫面一幅一幅地在眼前晃過,他坐在花店前曬太陽,安彤在一邊喊,老板,小哥又來了。然后他抬起頭,就看見下班了的安臻一步一步朝他走來。 「啊,小彤,你剛才說你要問什么來著?」謝慶突然醒過來一般地問安彤。 安彤沈默一下,一字一字地問:「我問你,你愛不愛我小哥?」 安臻聽了夏景語的話,居然,沒增加火氣,反而冷靜了下來,他說:「夏景語,你眞可怕,你居然監(jiān)視謝慶這么多年?!?/br> 夏景語拿起勺子攪拌杯子里的咖啡:「你以為我想嗎?那個人跟你一樣,讓我覺得惡心。」 這句話娛樂了安臻:「但是他是你最愛的弟弟所喜歡的人不是嗎?即使你覺得惡心也沒有辦法不是嗎?」 夏景語被他說得臉色鐵青,不過不久她就一笑,說:「既然是景言喜歡的,就只能屬于景言一個人。」 安臻面無表情地說:「你是是個瘋子。」 夏景語喝了口咖啡:「是,我是瘋了,在我得到弟弟死訊的那一天我就瘋了?!?/br> 「為什么死的是我的弟弟,為什么那個人不去死。不過既然是景言為了他連命都能不要,他就一輩子屬于景言?!顾p手撐在桌邊,看著安臻,說,「即使是你想拯救他也不行。」 「所以你就逼他?逼他離開我,離開這里的一切,跟你回去?」安臻挑眉,然后他側(cè)過頭,抹了一把臉,說,「我很久沒有這么生氣過了。你弟弟都不想去傷害的人,你沒有資格去傷害他。」 夏景語冷冷一笑,眉目里都是鄙夷:「但是我弟弟是為他死的!」她低下頭,口氣滿是怨恨,「我可憐的弟弟為了他死在千米高的雪山上,可他卻在這里擁有了新的生活。事業(yè)愛情……這些我弟弟都永遠(yuǎn)不可能得到了,他憑什么擁有?」 安臻看了夏景語半天,突然傾身,湊近夏景語,依舊是沒有什么表情,但是眼神卻冷得有些陰森:「他憑什么擁有?就憑夏景言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也要他好好活著!」 「他的命是夏景言換來的,你他媽現(xiàn)在在糟蹋夏景言的命!」 夏景言跟他小心翼翼認(rèn)眞保護(hù)的人,卻被這個女人一步一步逼到了極限。 安臻看的出謝慶已經(jīng)很努力地想獲得安寧的新生活,連他都以為謝慶就要成功了,可是這個女人破壞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