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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臻的地址啊?!?/br> 結(jié)果謝慶跟著個人混進(jìn)安臻住處的門之后,又膽怯了,自己這算什么。 他跟父母一起住呢??墒亲蛱臁x慶不知道安臻的性經(jīng)驗怎么樣,但跟男人肯定是第一次。謝慶抓抓頭,還是鼓起勇氣上樓,按了門鈴??墒菦]有人來應(yīng)門。D_A謝慶又按了按,還是沒有,就在謝慶想放棄的時候,門打開,安臻穿著睡衣,站在門里。他看見謝慶微微有點(diǎn)驚訝,問:「你怎么來了?!?/br> 謝慶囁嚅:「安彤說你病了。」 安臻無奈道:「她們一點(diǎn)事都當(dāng)作了不得,進(jìn)來吧?!?/br> 謝慶跟著安臻進(jìn)屋,環(huán)視一周,發(fā)現(xiàn)房子挺大,裝修挺好,這小區(qū)也挺高級的,挺符合安臻的個性。 安臻對謝慶說:「你坐,要喝點(diǎn)什么?」 謝慶立刻就昏了:「你不是生病了嗎?還招呼我什么,趕快去休息?!?/br> 安臻搖搖頭:「也沒什么,就是有點(diǎn)低燒?!?/br> 謝慶怎么會不知道原因,他尷尬地咳嗽一聲,然后問:「……還疼嗎?」 安臻看著他,說:「你覺得我會回答這個問題嗎?」 謝慶流淚:「我錯了……」 「呃,對了,你父母呢?」謝慶問。 安臻說:「我父親去跟棋友下棋去了,母親非要出去給我買藥去了。」 謝慶突然狗腿地蹭過去,攬過安臻的腰,說:「我?guī)湍闳嗳喟?。?/br> 安臻看了他一眼,最后倒在他懷里。 謝慶抱著安臻,美其名曰「揉揉」,揉啊揉啊手就伸進(jìn)衣服里去了。 「我警告你不要點(diǎn)火?!?/br> 謝慶這才把手抽出來。 過了一會,謝慶看安臻在他懷里快睡著了,就說:「你還是回房間去吧。」 安臻懶懶地睜開眼,沒有異議,被謝慶扶著進(jìn)了臥室,但是謝慶在臥室門口停止了動作。安臻迷惑地轉(zhuǎn)頭,看見謝慶呆呆看著前方,臉色慘白。安臻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看見自己臥室墻上的那副大照片。 綿延萬里的雪原,滿目的白寒氣逼人,但是天際的那抹藍(lán)卻給人想要呼喊的愉悅。 當(dāng)初安臻把這幅照片搬回來的時候,家人都以為是畫,他們都很喜歡,父親想把它掛在客廳,但是安臻執(zhí)意掛在他臥室就好了。 安臻看著謝慶失去血色的臉與嘴唇,輕聲說:「我想休息了,你回去吧。」 謝慶這才回過神來,宛如得到了特赦,口齒不清地說:「那我走了……」然后倉皇地離開。 安臻冷靜地看他踉踉蹌蹌地跌出門去,轉(zhuǎn)頭看著自己臥室的那副照片。他走過去,拿下相框,從后面打開。照片的下角,被相框的邊框遮住的地方有著攝影師的簽名:「謝一眠,攝于xxxx年x月?!?/br> 第6章 同居生活 安臻把照片裝好,又掛回墻上。他把以前的那些信翻出來,找了一會,才找到關(guān)鍵的那封。 「小臻臻: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哎呀,討厭,人家不好意思了。這件事就是我談戀愛了,哇哈哈,你是不是覺得很震驚?我就是要你震驚一下,可惜看不到你那張萬年冰山臉露出驚訝的表情了?!?/br> 「你是不是很想問那個人是誰?我說了你會認(rèn)識嗎?既然你不認(rèn)識我說了有什么用?好了,我是開玩笑的,我說了你不就認(rèn)識了嘛。他是我們雜志社的攝影記者,攝影界的新秀哦,非常擅長風(fēng)景照,我們雜志做了幾期西部專題,我跟他一起合作,我負(fù)責(zé)文字,他負(fù)責(zé)攝影。就是在旅行的途中,嘿嘿嘿……」 「安臻,你曾經(jīng)跟我說,如果找到合適的,就一直走下去吧。而我問你怎么才知道合不合適,你說到時候就知道了?,F(xiàn)在我覺得你說的很對,明明不知道未來是什么樣子,但是就是莫名地有信心,安臻,我想我可能是真的栽了?!?/br> 安臻抬起頭,揉揉鼻子,覺得自己可能還是有點(diǎn)發(fā)熱,渾身不舒服。 他繼續(xù)看下去:「這種感覺不錯,安臻,謝謝你以前對我的幫助,否則我也不會遇到真正對的人。不過,什么時候才能看到你也栽下去?我對那個能將你降服的人充滿著好奇,可惜她似乎還沒有出現(xiàn)。啊,我說了這么多,似乎都沒有告訴你他的名字?他叫謝一眠?!?/br> 安臻看著那個名字,看了好久,連母親開門進(jìn)來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安mama走到兒子的臥室前,看見安臻并沒有躺在床上,而是低頭看著什么東西。 「臻臻,你又在看小夏的信了?!拱瞞ama坐到兒子旁邊。 安臻疲憊地貼近母親,說:「最近發(fā)生了很多事,我總是想到他?!?/br> 安mama沒有細(xì)問,只是嘆了口氣:「他是個可憐的孩子?!?/br> 安臻轉(zhuǎn)頭,看見母親臉上的皺紋,想,母親也老了。時間真是個殘忍的東西,折磨了多少人。安臻突然對母親說:「媽,我作出了個偉大的決定?!?/br> 安mama立刻緊張了,激動了。 自己的兒子一直平平淡淡,無欲無求,求他激動一下吧,他都激動不起來?,F(xiàn)在,他突然宣布他作出了決定,而且這個決定是偉大的! 怎么不讓身為母親的她感動。 當(dāng)然,安mama不知道安臻只是跟謝慶混久了,被傳染了而已。 謝慶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家的,只覺得心臟跳的很厲害,可是四肢冰涼。 那幅照片為什么會在安臻那里,那是景言最最喜歡的照片。他不敢想其中的聯(lián)系,只覺得很害怕。他坐在地板上,冷得厲害。覺得血液都要被凍結(jié)了,仿佛又回到那個時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