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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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彥鴻聞言,登時有些幽怨,腦門上清晰可見的浮現(xiàn)了幾道黑線。 不過很快,他就放松下來,似是想到了什么,擠眉弄眼的調(diào)侃道,“是是,大哥說的對,你以后是要做我嫂子的人,我現(xiàn)在可是當不起這聲大哥,小糖,就叫我彥鴻吧,我聽著也舒坦,要不然,我哥私底下肯定饒不了我!” 金彥玲見此,也笑呵呵的隨聲附和道,“哥,你真相了!” “臭小子,挺長時間不見,有點兒長進啊,最起碼膽子大了不少。”金惜何這只陰森森的鬼畜,聽了這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倒是對金彥鴻露出了幾絲欣賞。 的確,以前的金彥鴻在金惜何面前,就跟小雞子差不多,現(xiàn)在起碼能夠談笑風生了,這的確是一個長足的進步。 這時,韓胖子適時的熱情道,“白小姐,涅先生,鐵先生,陸二少,金大少,感謝你們能來參加我跟甜甜的婚禮,現(xiàn)在時間也不早了,我已經(jīng)訂好了位子,咱們不妨邊吃邊聊,諸位也可以好好地休息一下?!?/br> “韓老板還是這么周到,好,那就有勞了?!标懷郧錅貪櫟男Φ?。 很快,眾人就在韓胖子和金彥鴻的帶領下,驅車來到了一家十分豪華的五星級大飯店——富貴居! “富貴居?”陸言卿看著眼前這座金碧輝煌的大酒店,失聲笑道,“這名字還挺露骨的,我記得我離開淮城的時候,這地方還沒有這么一家飯店呢,居然能在這個地段把飯店開起來,還搞得有聲有色,看來這家飯店背后不簡單啊!” “陸二少好眼力,這家飯店的確是剛開了沒多久,但是它現(xiàn)在卻是整個淮城最富盛名的飯店,更是有錢人的聚集地,因為這家飯店的背后老板,正是淮城市市長的兒子張寶生,有了這么一個強大的背景,這家飯店自然是無往而不利的,不過,這家飯店的菜色確實不錯,很有檔次,要不然,我也不會在這里訂位了?!表n胖子笑瞇瞇的解釋道。 “淮城市市長?” 白玉糖潛意識里還認為淮城市市長是蘇政廉,經(jīng)了韓胖子提醒,才想起來,蘇家隨著白家的敗落,早就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只不過,那時候她已經(jīng)回到了京城,就沒再關注這邊的事情。 “那最近的這位淮城市市長口碑怎么樣?” “呵呵,這個問題,我可回答不了,不過,我想彥鴻老弟一定是清楚的?!表n胖子相當實在的笑道。 金彥鴻笑道,“這位淮城市市長叫張愛民,他倒是挺符合這個名字的,勉強能做到愛民如子,算是不錯了,只不過,他這個兒子就不敢恭維了,行了,咱們還是趕緊進去吧!” 眾人入內(nèi)之后,那個值班經(jīng)理聽說包間是金彥鴻訂的,趕忙恭恭敬敬的迎了出來,將眾人請了進去。 就如同金彥鴻所說,這家富貴居的老板雖然不咋地,但是,請的人還算不錯,從服務到菜色,都很讓人滿意。 飯后,白玉糖和田甜二人去了一趟洗手間。 誰知回去的時候,卻被一幫滿身紈绔氣息的公子哥攔住了去路。 “哎呦,這是哪來的小妞兒,真漂亮??!本少御女無數(shù),還真沒見過這么好看的貨色!”那幫紈绔子弟為首的一人,很是有些肆無忌憚的驚嘆道,眼睛里閃爍著毫不掩飾的yin欲。 “要怎么說寶少您運氣好呢!這等尤物,也只有您有這個福氣享用!” “就是,就是,寶少,還等什么,上吧!” …… 登時,這個‘寶少’身后的一眾公子哥兒就輕佻的慫恿道。 ‘寶少’聽了這話,越發(fā)的飄飄然,直接上前幾步,沖著白玉糖故作紳士的笑道,“這位小姐,在下對你一見傾心,不知道大家能不能交個朋友,出去玩玩呢?” “我們還要去吃飯,沒空跟你玩,再說了,我們也不認識你,快點兒讓開!” 田甜眼見這幫紈绔垂涎白玉糖的美色,當即毫不客氣的說道。 ‘寶少’聽了這話,剛想發(fā)火,一見田甜那甜美可愛的模樣,登時火氣頓消。 毫無疑問,如今的田甜也是小美女一枚,只不過,因為站在白玉糖的身邊,就顯得有些螢火皓月,其貌不揚了。 但是,比之‘寶少’平日里玩的那些個女孩子,田甜可是強了不止一籌。 “哈哈哈,今天本少真是走了桃花運了,又一位小美女!美女,你也不用嫉妒,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跟這位小姐一起去??!”‘寶少’相當志得意滿的笑道。 “見過自戀的,還真沒見過這么自戀的,我勸你們還是趕緊讓開,不要自找麻煩!”田甜相當潑辣的說道。 “自找麻煩?” 這時,一個站在寶少身邊的小青年流里流氣的笑道,“說的好,兩位小姐,我看你們還是不要自找麻煩,寶少邀請你們是你們的榮幸,我們雖然憐香惜玉,你們也最好懂事兒一點兒!” 白玉糖聞言,沉靜的眉眼微微一冷,淡淡的說道,“湯圓兒,不用理他們,咱們走?!?/br> 眼看白玉糖從始至終,竟是無視眾人,準備離開,寶少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站??!你這個……女人,你知道我是誰嗎?” 可能是因為白玉糖的風華太過懾人,寶少竟是難得的沒有出口成臟。 白玉糖對于這個寶少的身份,并沒有什么好奇心。 倒是田甜,實在是受不了眼前那個紈绔子弟拽的二五八萬的模樣,不屑的冷哼道,“你是誰啊?” “哼,我爸就是淮城市的市長張愛民,本少爺,正是這家富貴居的幕后老板——張寶生!”張寶生仰著腦袋,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樣,相當?shù)牡蒙?/br> 白玉糖聽了這話,卻是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感情眼前這個紈绔子弟就是金彥鴻口中的那個張寶生?。?/br> 難怪金彥鴻會說‘不敢恭維’,的確是讓人hold不住啊,這就是一個典型的腦殘惡少嘛! 她心中不由得暗暗誹謗: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跟淮城市的警察局長犯沖。 想當年,那個蘇家的蘇政廉就是因為她,被折騰下去的,現(xiàn)在,時隔了這么久,重回淮城,居然又碰見了市長的兒子,這種惡緣還真是……讓人肝疼! 此刻,張寶生見白玉糖二人半天都沒說話,還以為是自己的身份把這大小美女給鎮(zhèn)住了,登時囂張道,“兩位美女不用緊張,我沒有惡意,只是想跟你們交個朋友,既然你們已經(jīng)知道我的身份了,那就走吧,我保證今天晚上,一定讓你們永生難忘!” 張寶生說完,就一臉色授魂與的伸出祿山之爪,朝著白玉糖的玉手抓去。 白玉糖身似輕風的后退一步,宛如八重櫻花般嬌嫩的櫻唇輕若無物的吐出了兩個字: “滾開。” 這毫無重量的兩個字,直接讓那一眾獸血沸騰的紈绔子弟,都是微微一滯。 張寶生更是傻傻的問道,“你……你說什么?” “聽不懂人話嗎?我讓你滾開?!卑子裉禽p柔的抬眼,沉靜的眼眸濃如子夜,仿佛能夠將人的靈魂都吸進去。 張寶生等人只覺得周身一寒,不自覺的就后退了一步。 等他反應過來之后,登時覺得顏面大失! “媽的!看來你們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好,我還就是喜歡小辣椒,今天我還他媽的就是玩兒定你了!兄弟們給我動手!”張寶生陰狠的冷笑道。 “小娘們,真是欠調(diào)教!” “上!” …… 眼看著這幫人就要直接動手,周圍幾個圍觀的食客,都面露不忍之色,這么兩朵美麗的鮮花兒,恐怕今兒個就要折在這兒了! 就在這時,一聲凌厲的喊聲傳了過來: “住手!” 可能是被外面的動靜驚動了,來人正是涅梵晨和鐵木一行人。 剛剛喊出聲來的,是金彥鴻。 的確,這一年多來,自從金惜何和陸言卿相繼離開,金彥鴻慢慢的繼承金家家業(yè),開始在漢南省的商界嶄露頭角,由他出面的確是再適合不過。 果然,張寶生看到金彥鴻,那種眼睛長在頭頂上的表情稍稍的收斂幾分,眼中露出了幾許忌憚之色。 “今天還真是太巧了,居然會在我這塊小小的地盤上,碰見鴻少,鴻少還真是給我面子啊!”張寶生皮笑rou不笑道。 金彥鴻也知道張寶生是個什么德行,也沒有多做計較,爽朗有禮的笑道,“寶少這里一向是不錯的,既然我給了寶少面子,也希望寶少給我一個面子,這兩位是我金彥鴻的朋友,也是我們金家重要的客人,希望寶少到此為止,如何?” 不得不說,經(jīng)過了這么些日子的歷練之后,金彥鴻的為人處世的確圓滑老到了很多,可惜,張寶生就是個腦殘,根本體會不了金彥鴻化干戈為玉帛的苦心。 他對于金彥鴻的話相當?shù)泥椭员?,“金彥鴻,我知道你現(xiàn)在是金家第三代的掌舵人,你了不起,咱們真人不說假話,這兩個小妞兒,你是想自己留著玩兒吧,還說什么金家最重要的客人,別以為搬出金家我就會害怕,你記住,我爸是市長,這塊兒地盤是我的,在我家的地界上,是龍你給我盤著,是虎你也得給我趴著!” 說真的,要說張寶生這一年多來,在淮城市那是橫行霸道,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兒。 但是,唯一讓他不順心的,就是這淮城第一少的名頭,自打半年前開始,就一直被金彥鴻頂著,而他——堂堂市長公子,竟是比不過一個區(qū)區(qū)商人,就算金家勢力頗大又如何? 所以,他一聽見金彥鴻那略含警告的話,就直接炸毛了! “張寶生!”金彥鴻同樣被氣的夠嗆,他剛剛那番話,雖然略含警告,但也是為了提醒這個市長兒子,不想與之交惡,畢竟大家以后抬頭不見低頭見,多個朋友總比多個敵人強。 誰知道這位大少爺混到這個份兒上,既然如此,他還有什么好客氣的! “張寶生,這里是淮城市沒錯,但是這世界上你惹不起的人多了去了,我言盡于此,希望你不要自掘墳墓!” “自掘墳墓?”張寶生不屑的冷笑道,“你們還是擔心自己吧,這兩個小妞兒我要定了,還愣著干什么,動手啊!” 跟在張寶生身邊的那些個公子哥,本來是不想跟金彥鴻交惡的,但既然張寶生發(fā)話了,他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 這時,陸言卿和金惜何二人緩緩地走了出來。 “我說陸二,瞧見沒有,咱們離開了一陣兒,現(xiàn)在是什么阿貓阿狗都敢蹦出來了,呵呵,一群不知死活的東西。”金惜何笑的宛如盯著了獵物的眼鏡蛇,陰冷無比。 “的確,作為前輩,咱們有必要教教他們做人的道理。”陸言卿沖著白玉糖溫潤如水的一笑,“小糖,我跟老金前些日子可是練了不少東西,現(xiàn)在正好試試手,你也過過眼?!?/br> “好??!”白玉糖聞言,饒有興趣退到了一邊,準備看戲。 她也想瞧瞧,前些日子陸言卿二人的特訓,到底成果如何。 至于涅梵晨和鐵木二人,根本就沒有動手的**,眼前這種貨色,實在是……太次了! 這時,戰(zhàn)斗已然開始。 白玉糖看著陸言卿和金惜何二人出手,登時眼前一亮。 這兩人還真是文武雙全,雖然學武的日子尚短,但是卻極具天賦,動作猶如行云流水,自然流暢,又拳拳到rou,凌厲非常,僅僅一個照面,就揍的那些個公子哥兒哭爹喊娘。 張寶生眼見不好,立馬叫保安前來。 不過,那些保安也同樣不是陸言卿二人的對手,三拳兩腳就被干翻在地。 陸言卿畢竟溫潤慣了,出手還留有余地,但是金惜何這只鬼畜,就沒那么溫柔了。 他直接抓著張寶生的脖領,將張寶生整個人提了起來,就像是扔麻袋一般,隨意的甩了出去,冷冷的陰笑道,“滾!” 感受著周身的疼痛和金惜何身上的戾氣,張寶生和那一眾紈绔,早就被嚇破了膽,哪敢多呆,直接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只不過,臨走之前,張寶生這個大少爺,還不忘了放狠話。 “你們等著,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眼見張寶生如此狼狽,金彥鴻頓覺渾身舒暢,很是諂媚的朝著金惜何笑道,“哥,沒想到你還有這么熱血的一面啊!” 金彥鴻并沒有掩飾自己的聲音,所以,這聲哥被周圍的很多圍觀食客聽在了耳里。 這時,人群中終于有人驚叫出聲,指著白玉糖等人激動道,“他們……他們是……那個人是白玉糖,就是那個名揚國際,開了白氏博物館的白玉糖啊!” “對啊,好像是!” “什么好像是,她那么漂亮,根本沒有第二個人,一定是,一定是!還有,你們看剛剛動手的那個,像不像當年的漢南省第一公子陸言卿?” “這么說,那個被鴻少叫哥的……就是……就是當年震撼漢南商界的……金家大少金惜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