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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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聽說這位杜邦8226;庫德似乎極為鐘愛拉斐爾的畫作,甚至有些狂熱,相信白小姐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了,對嗎?”梵森挑眉笑道,血色的眸子在夕陽的光輝下,竟是顯得有些圣潔。 回去的路上。 白玉糖坐在車上,看著窗外飛速流逝的風景,腦子中卻是不停的在捉摸梵森說的那句話。 不得不承認,梵森給了她一個很好的提示:杜邦8226;庫德喜歡拉斐爾的畫作,而她的手頭正好有拉斐爾的畫作,這對她來說,無疑占據(jù)了極大的優(yōu)勢。 不過,讓人驚疑不定的是,她手頭的這二三十張拉斐爾的畫作,就是來自米斯的那間古董店,而米斯又是梵森公爵的手下,如此想來…… 這位梵森公爵很可能早就知道,那些畫稿中夾雜著拉斐爾的真跡,若真是如此……梵森公爵的確是送了她一份兒大禮! 只是,這未免太過巧合了…… 就在白玉糖思慮之間,車子很快的駛回了她所住的賓館。 坐在副駕駛上的米斯,下車之后,恭敬的打開車門,十分有禮的說道,“白小姐,慢走?!?/br> “謝謝你了。” 就在白玉糖上樓,快要打開房門的時候,黃建輝從臨近的房間中走了出來,一見白玉糖,立刻滿面欣喜的說道,“白小姐,你可回來了,白先生都等你半天了!” “白先生?” 白玉糖登時有些發(fā)蒙,啥時候出來白先生了? “小姐,就是那位杜邦家主身邊的大管家,上臺代表杜邦家族講說展品的那個?!?/br> 這時候,龍家兄弟也走了出來,幫腔著解釋道。 “是他……” 白玉糖不由得恍然,這還真是想什么來什么,她一直在捉摸杜邦家族的事兒,結(jié)果,這位白先生就來了。 話說,她這一天還真是夠忙的,先是見了倭國的渡邊和舟幾人,后來又去赴了梵森公爵的約,現(xiàn)在,這位白先生又找上門來了。 “走,去看看?!?/br> 白玉糖對于這位白先生還是有幾分好奇的,他的來意很值得讓人推敲。 她說完這話,便跟著三人抬腳進了黃建輝的房間。 此刻,房間的大廳中可是坐了不少的人,姬如玉,李景仁,王遠舟等人都在。 不過,白玉糖還是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坐在沙發(fā)上靜靜品茶的男子。 不得不說,這個男子的五官分開來看實在是算不上好看,但組合在一起,卻讓人越看越舒服,尤其是那雙淺碧色的眼睛,就如同干凈無波的湖面,透著一股子沉穩(wěn)可靠的感覺。 這種感覺于她來說實在是似曾相識??! 眼見白玉糖到來,那個白姓男子立刻站起身來,恭謹?shù)恼f道,“白小姐,您回來了,冒昧前來拜訪,還請多多見諒?!?/br> 滴水不漏,謙和有禮。 這個男子明明等了這么半天,卻只字不提,反而點出自己的不是,單單是這份兒為人處世的氣度,已然是不同凡響,讓人很容易生出好感。 “快別這么說,讓你等了這么長時間,應(yīng)該是我賠禮道歉才對?!卑子裉请m然很欣賞這個男子,不過,還是開門見山的問道,“不知道白先生單獨來找我,所為何事呢?” “不知道我能不能單獨跟白小姐聊幾句?”白姓男子歉然的看了黃建輝和李景仁等人一眼,斟酌的說道。 黃建輝本就是個知趣兒的,一聽這話,當即就樂呵呵的說道,“你們聊,我煙癮犯了,出去抽根兒煙。” “呵呵,白小姐,這位小兄弟可是等了你大半天了,你們就聊幾句吧,我們老哥幾個也出去散散步?!崩罹叭示o隨其后。 王遠舟等人亦是紛紛起身。 就連姬如玉都是兩頰微醺的輕笑,“你們聊吧,小糖,有事兒就叫我?!?/br> 幾秒鐘的功夫,除了龍家兄弟要貼身保護白玉糖,沒有離開之外,這屋子里就只剩下白玉糖和白姓男子兩人了。 眼見這一幕,白玉糖對于這位白姓男子的評價又高了幾分,能夠在半天多的時間里,將李景仁這群老頑固收服,贏得眾人的好感,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這個男子的手段,著時不弱! “白先生把氣氛搞得如此神秘,不知道你想聊些什么?”白玉糖沉靜的問道,聲音中帶了幾分探究。 “白小姐,先容我重新做了一個自我介紹?!卑仔漳凶訁s是長身玉立的站在白玉糖的跟前,身體前傾,謙謙有禮的說道,“我的全名叫白沁寒,沁人心脾的沁,寒風刺骨的寒,家父乃是漢南省白家的大管家白鱘?!?/br> “你果然是白管家的兒子!”白玉糖并沒有太大的驚訝。 她在海外交流展上,心中就已然有了這個推測,現(xiàn)在只不過是被驗證了而已,她緩緩的說道,“我聽說過,白管家似乎娶了一位米國女子,不過因為他對白奇峰的忠心,最后還是回到了華夏國,與那位米國女子異地而居,他們之間似乎只有一個兒子,應(yīng)該就是你了吧?” “玉糖小姐冰雪聰明,我就知道您一定猜得到?!泵髅魇撬撞豢赡偷墓ЬS,由白沁寒說出來,卻當真是讓人覺得真誠無比,如沐春風。 “咱們小時候似乎還見過一面,只是我沒想到,你會子承父業(yè),也做了大管家,還是杜邦家族的大管家?!卑子裉堑男Φ?。 “小姐還記得我,是我的榮幸?!卑浊吆樕下冻隽俗窇浺话愕闹t和笑容,“說起來,我成為杜邦家族的管家也屬于陰差陽錯,說來話長了……” 白玉糖顯然對于白沁寒的奮斗史并沒有多少興趣,寒暄過后,就單刀直入的問出了自己的心中所想,“能再見到你,我很高興,不過,你此番前來,應(yīng)該不會單單是為了敘舊這么簡單吧,你是不是已經(jīng)見過白管家了?” “是,他們到米國之后,父親就聯(lián)系了我?!卑浊吆畬τ诎子裉遣]有一絲一毫的隱瞞,很是坦然的說道。 白玉糖沉吟片刻,才淡淡的問道,“他們……過得怎么樣?” “還不錯,糖小姐不用擔心?!卑浊吆练€(wěn)的答道。 “聊了這么多,你還是說說吧,你過來到底是為了什么?”這始終是白玉糖最在意的問題。 ------題外話------ 上周六歡歡跟老媽回了趟老家,耽誤了三天的時間,主要是老家臨時有事兒,就連班兒上,歡歡都請了一天的假,實在是對不住親們了,又斷更了三天,這個月歡歡手頭的事兒實在是都趕一塊兒了,真忙不過來。 歡歡在此承諾大家:下個月,歡歡一定給力,爭取不斷更! 希望親們不要失去對歡的信任和支持,拜托大家了! 第七集 孤島迷情 第十四章 “白小姐,我跟母親曾經(jīng)在米國住了十六年之久,后來又在e國待了**年,常年在國外待著,我也實在是待膩了,很想回國生活,前些日子,我見到自己父親的時候,聽他說了你之前的種種遭遇,他老人家覺得白家和他都很對不起你,讓我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子償父債,現(xiàn)在有幸見到您,我就過來毛遂自薦了,希望您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能夠為您工作?!卑浊吆@番話說得極為從容,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閃躲,讓人覺得倍感真摯。 盡管如此,白玉糖一時之間還是很難相信白沁寒的誠意,尤其是涉及到之前的白家,這讓她不得不謹慎。 “白先生……” 只不過,她的話剛開了個頭,就被白沁寒打斷了。 “糖小姐,你叫我沁寒就好了,沒必要那么見外?!?/br> “那……好吧,沁寒?!卑子裉遣]有在稱呼上多做糾結(jié),委婉的拒絕道,“說真的,雖然當初我對白家沒什么好感,但白管家對我們母女一向是照顧的,這點我從沒忘記過,就算是還債,也是白家的事,與白管家無關(guān),再說了,事情已經(jīng)過去了,白家人也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我不覺得白管家或者白家人還欠我什么,你是白管家的兒子,與我更是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愧疚還債之類的,完全沒有必要。而且,你現(xiàn)在是杜邦家族的大管家,這等職位,可是旁人求都求不來的,你又何苦放棄呢?” 白沁寒似乎已經(jīng)料到白玉糖會出言拒絕,面上沒有一絲意外,只有讓人無比舒適的真誠,“糖小姐,我知道這次貿(mào)然前來,或許很突兀,讓您難以相信我的真心,不過,剛剛那些話,我真真切切是出自肺腑。的確,在沒見到您之前,我對父親的話并沒有放在心上,但是,領(lǐng)略了您的風采氣度之后,我很是佩服,為您工作,是我自己的想法,并不是出于愧疚還債之類的,至于,我為什么會離開杜邦家族,選擇回國,那只能說是人各有志了?!?/br> “人各有志嗎……”白玉糖不置可否,“杜邦先生好像很器重你,他會放你離開嗎?” “這個糖小姐不用擔心,我曾經(jīng)有恩于杜邦老家主,他一向視我如親子,只要是我的決定,他不會反對的?!卑浊吆f得極為篤定,很顯然,他跟杜邦先生的關(guān)系很是不一般。 “其實以你的才華,不一定非要屈居人下,你若想回國,必定有大把的前途在等你,你又為什么非要替我工作呢?” 從白沁寒那雙清澈無垢的眸子中,白玉糖看不到一絲虛偽,這讓她越發(fā)的不解,莫非這人真的只是想單純的替自己工作不成? 白沁寒聞言,卻是笑的越發(fā)坦然,“白小姐如今炙手可熱,您的身份非常人可比,我相信,跟在您身邊,一定會前途無量,當然,我也能完成父親的囑托,白小姐還是不相信我嗎?” “人與人相處,總要有一個適應(yīng)的過程,就算我現(xiàn)在說相信你,你又相信我說的話嗎?”白玉糖淡淡的笑了笑,既然人家跟她玩真誠,那她也沒必要拐彎抹角。 誰知,面對白玉糖的反問,白沁寒卻是回答的沒有半分猶豫,臉上的笑容謙和有度,“當然,作為一位優(yōu)秀的執(zhí)事,應(yīng)該做到無條件相信自己的雇主,您知道的,執(zhí)事是西方對于管家的稱呼?!?/br> 不得不說,白沁寒或許對于雇主同樣忠厚純良,但他卻有自己圓滑處世的一面,與白鱘相比,可謂是青出于藍。 面對這樣的人才,要說白玉糖不動心,那絕對是假的。 說起來,她現(xiàn)在手頭兒可真是大大的缺人?。?/br> 尤其是在她的大宅建成之后,若是宅子里能夠這么一位萬能執(zhí)事,那實在是一件讓人難以拒絕的美事。 只不過,她跟白沁寒畢竟是第一次正式交談,這個人的秉性如何還有待考量,小心一些,總歸是沒錯的。 打定了主意,白玉糖收起了眼中的審視,沉靜的笑道,“既然你如此有誠意,我自然沒有拒絕的理由了,這樣吧,如果等我回國的以后,你能憑借自己的能力,進入我旗下的企業(yè)或者宅子,站到我面前,我就考慮你的提議?!?/br> “謝謝白小姐,只要您能給我機會就好。” 眼見白玉糖總算松了口,白沁寒唇角不由得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他恭謹有禮的起身,微微的朝著白玉糖欠了欠身,“時間也不早了,我這就告辭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