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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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無疑問,白玉糖成為了所有華夏兒女心中的偶像,校園中的少男少女更是把白玉糖奉為女神! 就在這波熱潮還沒過去的時候,不知道是哪個上流社會的公子小姐,把白玉糖的真正的身份公布了出去,還配上了夏忠國壽宴上歐陽歡四人跪地求婚的照片。 登時,一波更大的熱潮被引爆了出來。 所有人都驚訝了,瘋狂了。 原來半個月前,那個容貌被傳得天上有地下無,身世顯赫,無以倫比的夏家貴女,就是這個力挫倭國,笑傲國際的白玉糖啊! 眾人恍然大悟,可不是嗎,這兩人的名字一模一樣,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巧合,這兩個根本就是一個人??! 難怪那些上流社會的公子哥兒會為了這個女子競相折腰呢,如此女子,當(dāng)真是風(fēng)華絕代,舉世無雙。 一時間,白玉糖在世人的眼中越發(fā)的神秘莫測,高不可攀。 但是,這對于她本人來說,卻不是一件好事。 下午的時候,白玉糖本來是打算趁著空閑,跟涅梵晨,黃建輝幾人,再出去轉(zhuǎn)一圈的,誰知道他們剛剛走到門口,就遭到了記者的圍追堵截,整個賓館周圍,更是堆滿了不少的海外留學(xué)生。 這些留學(xué)生自稱是白玉糖的粉絲后援會,那種瘋狂的熱情,就算是沉靜如白玉糖都難以消化。 沒有辦法,最后,白玉糖幾人只能知難而退,再次的退回到了賓館之中。 “白小姐,你現(xiàn)在真真是名揚國際,紅透半邊天啊,你瞧瞧,網(wǎng)上全都是關(guān)于你的報道和帖子,還有后援會網(wǎng)站,群眾的力量果然是偉大的!” 黃建輝回到房間之后,第一時間就打開了筆記本,一邊翻看網(wǎng)頁,一邊嘖嘖感嘆。 白玉糖坐在沙發(fā)上,想著剛剛那種‘恐怖’的場面,嘴角很是有些無奈的苦笑,“黃大哥,你就別埋汰我了,要知道是這種結(jié)果,我寧可不出名了……” 姬如玉見此,不由得笑了笑,體貼的安慰道,“小糖,其實這樣也未嘗不好,你不是正在準(zhǔn)備開私人博物館嗎,現(xiàn)在打響了知名度,以后又何愁沒有客源呢?” “白小姐年紀(jì)這么輕,居然就要開博物館了,佩服佩服?。〉綍r候,等你的博物館開張了,我們這幾個老頭子一定過去捧場!” 李景仁這個火爆的老頭兒現(xiàn)在面對白玉糖,那真真是半點兒脾氣都沒有,喜笑顏開的,眼里心里全是佩服。 王遠(yuǎn)舟那幾個老頭子也差不多,一聽這話,都是紛紛出言附和。 “就是!” “就是!” 白玉糖聞言,自然是不能駁了這幾個老頭子的興致,面上笑若幽蘭,跟李景仁幾個老頭子閑聊,心中卻是微微的不安。 說實在的,現(xiàn)在這種情況,要是在華夏國境內(nèi)還好說,可是在境外,這么貴重的身份可真不是什么好事兒,想必會吸引不少有心人的目光! 歐陽歡這只妖孽一直倚在白玉糖的身邊,盡管她笑靨如花,這廝仍舊是看懂了白玉糖的心中所想。 “怎么,不希望出名,怕麻煩?”歐陽歡貼著白玉糖白玉般的耳垂兒,耳語道。 “是很麻煩……”白玉糖長嘆一聲,似乎有氣無力,雙腿蜷縮,像一只慵懶魅人的貓兒。 “呵呵,糖糖真可愛,”歐陽歡似是很欣賞白玉糖那副嘆息無力的模樣,笑的妖嬈生情,“其實,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不管外界的輿論如何,你的身份如何,該來的麻煩,想躲都躲不掉,不該來的麻煩,借他個膽子都不敢來,不是嗎?” 歐陽歡明顯意有所指。 白玉糖自然理解這妖孽話中的意思。 就像是倭國,不管白玉糖身份如何,肯定都會過來跟她索要曜日羽衣,那是他們皇權(quán)的象征,倭國人斷不可能讓這件朝服流落國外。 對于倭國人來說,她的身份說不定還是一個保護(hù)傘。 但是對于葉桐雪那些葉家人來說,恐怕就是催化劑了…… 事實上,白玉糖的猜測還是相當(dāng)有譜兒的。 當(dāng)天晚上,夏云朗就來了。 白玉糖雖然多少能夠猜測出一些,夏云朗連夜趕來的目的,但仍舊有些小小的驚訝。 “六叔,你怎么過來了?” 壽宴之后,白玉糖就沒怎么跟夏云朗接觸過,現(xiàn)在驟然一見,心跳竟是加快了幾分,不知道是因為想起了壽宴上的那一幕,還是心底那絲若有似無的想念。 夏云朗仍舊是優(yōu)雅的完美無暇,唇角含笑,只是昔日那雙流云般的雙眸,已然是染上了煙霞之色,云海翻滾,宛若烈焰。 “玉兒如此冰雪聰明,應(yīng)該早就猜到我會過來了吧,你現(xiàn)在名聲這么響,已經(jīng)引起了華夏國高層的關(guān)注,你這次的舉動可是讓上邊的那幾個老爺子高興得很啊,我這次帶了五十名刀鋒暗衛(wèi)過來,就是為了保護(hù)你的人身安全,你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打你主意的人可是相當(dāng)?shù)牟簧??!?/br> 白玉糖自然的挑了挑眉眼,眼角眉梢處無意識的流露出了絲絲惑人的魅意,“例如呢?” 夏云朗眼見白玉糖魅態(tài)嬌憨的模樣,唇角的笑容無意識的擴(kuò)大了幾分,只要跟白玉糖在一起,他的完美弧度似乎就很難保持下去。 “例如倭國,我收到消息,倭國人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他們的天皇,要是我猜得不錯,他們應(yīng)該很快就會過來找你談判了?!?/br> “這對我來說,倒也不算是什么壞消息,他們想要曜日羽衣,我同樣對他們手中的一些東西很敢興趣,既然他們敢來,就要做好大出血的準(zhǔn)備?!卑子裉切『傄话愕拿嗣掳停领o的眼眸中泛著點點幽光。 “你啊,還是那個樣子,知道嗎,我就喜歡看你這副陰人的模樣,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夏云朗由衷的感嘆一聲,寵溺的揉了揉白玉糖如云的秀發(fā),如此親昵的動作,完全信手拈來。 白玉糖接觸到夏云朗暗涌的眸子,不由的微微一驚。 這個她名義上的六叔,似乎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他的眼神就像是久久壓抑,最終破閘而出的洪水,挾著驚濤駭浪之勢,完全沒有了昔日的掩飾,極具侵略性。 就在白玉糖微微失神的當(dāng)口,歐陽歡,涅梵晨和鐵木三人從門外推門而入了。 “這位六叔,露骨是我的風(fēng)格,不適合您老人家,別總學(xué)人家行不?”歐陽歡顯然是聽到了夏云朗剛剛曖昧的言語,醇酒般的聲音中很是夾雜著幾分火藥味。 “幾位別來無恙啊。”夏云朗早就習(xí)慣了歐陽歡的陰陽怪氣,直接越過了這只妖孽,沖著涅梵晨和鐵木輕輕的點了點頭。 歐陽歡見夏云朗沒有搭理自己,也不在意,再接再厲的擠兌道,“夏六叔,其實糖糖有我們保護(hù)就夠了,六叔您都上歲數(shù)了,來回折騰也不嫌累得慌……” 歐陽歡占據(jù)了白玉糖身邊的有利地形,擺弄著宛如白玉的手指,唇角笑意妖嬈。 饒是夏云朗定力非凡,聽到這話,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 這妖孽果然毒舌,知道打蛇打七寸的道理,總拿他的輩分說事兒,可惜,現(xiàn)在這個問題早已經(jīng)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 “歐陽歡,你得意忘形不要緊,不過,別拿玉兒的安全做賭注,玉兒只有我親自保護(hù),才能以策安全?!毕脑评实暮敛煌俗尩恼f道。 “夏先生未免太自信了,既然大家目的一致,還是齊心合力的好?!蹦蟪哭D(zhuǎn)動著手中的佛珠,眉眼清冷,老神在在。 鐵木烽火流星的眼眸,則是閃爍著霸道的光澤,斬釘截鐵道,“jiejie有我保護(hù)就夠了!” 白玉糖瞧著眼前四個風(fēng)華絕代的男子,互相對峙,不由的微微嘆息:她咋覺得這幾個人的眉眼官司越發(fā)的火花四濺了呢! 說真的,她對自己的安全還是很放心的,刨去涅梵晨幾人的保護(hù)不說,她現(xiàn)在擁有了焚世金焱,能夠焚燒世間的一切,誰又能傷害的了她呢? 白玉糖也懶得理會這幾個人男人幼稚的口水仗,她現(xiàn)在腦子里已經(jīng)在開始籌劃和倭國的談判了…… 她和夏云朗都料到倭國絕對會派人過來談判,只是,他們都沒想到倭國人會急成這個樣子。 第二天,渡邊和舟就帶著野田籠織和創(chuàng)尚井橫等人上門了。 白玉糖,黃建輝和姬如玉三人接待了這幾個倭國人。 “白小姐,冒昧前來拜訪,您可別介意??!” 可能是因為有求于人,渡邊和舟的姿態(tài)放得相當(dāng)?shù)牡?,與一天前的趾高氣昂完全不同。 黃建輝對于渡邊和舟等人的這種做派卻是相當(dāng)?shù)姆锤?,不冷不熱的說道,“渡邊先生今天的禮儀倒是挺足的嘛!” 這話分明就是在諷刺渡邊和舟當(dāng)初在海外交流展上的失禮。 “呵呵,過獎,過獎。”渡邊和舟聞言,眼中劃過一抹兇光,臉色卻是越發(fā)謙卑,將黃建輝的夸獎當(dāng)做贊賞,全盤接受了下來。 白玉糖見此,眉梢不由得挑了挑,這個渡邊和舟倒還真是能屈能伸??! “渡邊先生,好氣度,喝茶。”白玉糖給渡邊和舟親自斟了一杯茶水,面子上同樣做的很足。 渡邊和舟將茶水雙手捧起,很是有些附庸風(fēng)雅的在鼻間輕嗅片刻,這才緩緩抿了一口,臉上一副陶醉的表情,“好茶!” 白玉糖聞言,沉靜的笑了笑,“渡邊先生喜歡就好?!?/br> 她說完這話,就沒再開口。 一時間,整個房間竟是驀地安靜下來,呼吸聲顯得格外的清晰。 白玉糖知道,較量才剛剛開始,這第一步比的自然是耐性,誰先出言誰就會失了先機(jī)。 渡邊和舟自然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一直在佯裝鎮(zhèn)定,妄圖讓白玉糖先挑起話頭。 可惜,白玉糖心性之沉穩(wěn)遠(yuǎn)遠(yuǎn)完全出乎了渡邊和舟的意料之外,這讓他不由得暗暗焦急,直到一杯茶見了底,渡邊和舟終于忍不住進(jìn)入了正題。 “白小姐,這茶水也喝得差不多了,我就不兜圈子了,前天您展示的那件曜日羽衣,乃是我們倭國飛鳥時代推古天皇的朝服,更是當(dāng)時皇權(quán)的象征,是我們倭國皇室舉世無雙的瑰寶,我今天過來,就是希望白小姐能夠體諒我們倭國人的民族感情,和皇室尊榮,將曜日羽衣歸還,我國上至天皇,下至百姓,必定對白小姐心存感恩?!倍蛇吅椭蹣O為誠摯的說道,眼中隱含著點點熱切。 白玉糖三人聽了這話,心中皆是大罵倭國人的無恥。 這個渡邊和舟還真是好算計,居然用這種冠冕堂皇的借口,就想拿回曜日羽衣,真不知道他是頭腦太簡單,還是把別人想的太愚蠢。 白玉糖面上并沒有露出分毫,反而一臉贊同的真誠道,“渡邊先生這話說得還真有幾分道理,的確,倭國人的民族情感不容忽視,我們?nèi)A夏國亦是如此,我看這樣吧,只要渡邊先生將倭國在戰(zhàn)爭時期掠奪的那些我國的奇珍異寶全部歸還,給華夏國民眾一個交代,我二話不說,一定將曜日羽衣拱手奉上,渡邊先生,我夠誠意了吧?” 黃建輝和姬如玉二人聽了這話,皆是一陣拍案叫絕,白玉糖的反擊實在是妙啊! 渡邊和舟三人則是一陣無言,面上顏色變幻不定。 他們沒想到白玉糖竟是如此靈活,居然反將了他們一軍,這實在是讓人騎虎難下了。 渡邊和舟只能有些訕訕的尷尬道,“白小姐未免說笑了……” 這次,白玉糖沒跟這些倭國人講什么風(fēng)度禮儀,直接冷笑道,“怎么,渡邊先生也知道這是說笑嗎,既然如此,你為什么又要帶頭講這個笑話呢?渡邊先生似乎根本沒有拿出自己的誠意啊,看來咱們沒什么可談的了?!?/br> 眼見白玉糖竟是要起身送客,渡邊和舟三人皆是著急了。 其實,就連白玉糖都不知道,如今的曜日羽衣對于倭國的意義。 現(xiàn)在倭國的內(nèi)部正面臨著一場內(nèi)部變革,當(dāng)年推古天皇的家臣田中家族得知了曜日羽衣的存在之后,也想得到曜日羽衣,從而逼迫現(xiàn)任天皇下臺。 天皇在倭國只不過是權(quán)利的象征,誰的血統(tǒng)純正,誰名正言順,就能榮登大寶。 若是讓田中家族先一步得到曜日羽衣,那對于現(xiàn)任天皇的地位來說,絕對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打擊。 而渡邊家族,野田家族和創(chuàng)尚家族,都是現(xiàn)任天皇的支持者,他們自然不允許自己的利益受到什么損害。 所以,得到曜日羽衣就顯得迫在眉睫。 渡邊和舟咬了咬牙,終是不甘的說道,“白小姐,明人不說暗話,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出來吧,我們會慎重考慮?!?/br> 白玉糖這才心平氣和的靠在了沙發(fā)上,抿了口茶水,臉上露出了智珠在握的笑容。 “既然渡邊先生如此爽快,那我就不客氣了?!?/br> 白玉糖也懶得跟渡邊和舟三人磨嘰,直接從桌面上的文件夾中抽出了一份文件,遞到了渡邊和舟三人的跟前。 “你們看看吧,只要渡邊先生拿出以上這些東西作為交換,曜日羽衣,我一定拱手相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