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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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她就算是在太陽下暴曬三天,估計都跟黑瘦這兩個字拉不上關(guān)系。 “外婆,我哪有?!卑子裉且仓肋@老太太是為了轉(zhuǎn)移話題,無奈的說了一句。 一直站在一旁的夏允杰卻是不樂意了,抱著于秀梅的另一只胳膊撒嬌道,“奶奶,您也太偏心了,我小表妹那是越長越水靈,您瞅瞅我,這才叫又瘦又黑呢,您是不知道,我們這一路上,可真是……” 白玉糖生怕夏允杰口無遮攔,說出槍戰(zhàn)的情形,讓自家外婆和老媽擔(dān)心,趕忙打斷道,“外婆,我們這次去緬甸,有份禮物要送給你。” 她回身,朝著門神一般站在門口的龍家兄弟遞了個顏色,這兩兄弟立刻心領(lǐng)神會的將車上的虎皮搬了出來,拿到了客廳中。 登時,一股兇悍的氣息撲面而來,那種大自然賦予的黃黑色條紋,美麗的讓人贊嘆。 “這張虎皮還真是完整??!”夏長空的虎目一陣大亮,直接愛不釋手的上前摸了摸。 當(dāng)他看到,整張虎皮除了虎目呈兩個空洞之外,再沒別的彈孔時,不由的嘆道,“好手段!” 白玉糖淡淡的笑道,“這是歐陽歡獵下的,外婆不是有風(fēng)濕痛嗎,有了這虎皮,會好過許多,您喜歡嗎?” “喜歡,當(dāng)然喜歡!歐陽歡那小子還算是有心,當(dāng)然了,我們糖丫頭更有孝心!”于秀梅摸著柔軟光亮的虎皮,笑的合不攏嘴,一雙蒼老的眼眸中卻劃過了一抹精光。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yán)的聲音傳了過來,明明沉穩(wěn)平靜,其中卻蘊著虎老雄風(fēng)在的金戈鐵馬之聲。 “好虎皮!” 白玉糖等人抬頭,就見夏忠國在傭人的攙扶下,從二層緩緩地走了下來。 夏長空和白玉糖趕忙上前,一左一右的扶住夏忠國的胳膊。 “回來了?”夏忠國拍了拍白玉糖的玉手,臉上浮現(xiàn)起了一絲極淡的笑意。 這個老人的感情從來都是含蓄而內(nèi)斂的,能露出這樣的神情,已經(jīng)極為不易。 白玉糖心中微暖,笑若四季花開,“嗯,外公,我回來了?!?/br> “很好,隨我上樓吧,我有些事要問你,長空也一起來?!毕闹覈驮谵D(zhuǎn)身的時候,突然瞟了夏允杰一眼,“你這小子也別躲了,一塊兒上來?!?/br> 眾人側(cè)目,這才發(fā)現(xiàn),夏允杰竟是已經(jīng)躲到了于秀梅的身后,腦袋埋在胸前,瞧那樣子,果真是對夏忠國敬畏到了骨子里。 于秀梅雖然不滿夏忠國,快要吃飯的時候,把孩子們都叫到樓上,不過,這兩人都老夫老妻了,心意相通的很,自然也沒說什么,拉著夏婉婷繼續(xù)回了廚房。 與此同時,白玉糖,夏允杰和夏長空三人也隨著夏忠國進(jìn)了書房。 不得不說,面對夏忠國,就連夏長空都稍稍有些緊張,白玉糖卻是淡然自若,笑容恬靜的問道,“外公,這段時間身體怎么樣,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好得很,你不用擔(dān)心?!毕闹覈难凵翊认榱藥追郑练€(wěn)的說道,“我已經(jīng)聽云朗匯報過了,你這次做的很不錯,找到了倭國將領(lǐng)埋下的寶藏,對于華夏國來說,都是大功一件。” 白玉糖聽了這話,卻是狡黠的眨了眨眼睛,笑的柔美,“外公叫我上來,應(yīng)該不是為了特地表揚我吧!” 夏忠國被白玉糖這種親昵而又隨意的語態(tài),搞得心中柔軟,一向威嚴(yán)的臉上,難得的多了幾分尷尬,輕咳的說道,“你這丫頭既然猜到了,那老頭子就直說了,你這次不是得了十箱金子嗎,我想讓你拿出五箱捐給空軍作戰(zhàn)隊,你也知道,這次云朗調(diào)用了邊防的空軍運輸機(jī),這件事引起了一些有心人的注意,有了這些金子,一來可以堵上那些人的嘴,二來也可以洗清你的關(guān)系,這些金子將會用刀鋒組織的名義捐出去,到時候,就不會再有人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了?!?/br> 說真的,夏忠國如此做,也是希望白玉糖不會因為這批寶藏引火燒身,作為長輩,他自然要出來,替自家外孫女消除一切隱患。 白玉糖如此聰慧,又哪會不明白夏忠國的苦心。 她當(dāng)即淡然干脆的笑道,“好,就按外公說的辦,我畢竟是用了空軍的運輸機(jī),捐出五箱黃金也沒什么,雖然這運輸費著時貴了一些?!?/br> “好!”夏忠國對白玉糖這種淡然的態(tài)度十分欣賞,滿意的贊道,“你這丫頭,是個明白人?!?/br> “長空,你都聽到了,明天你就將五箱金子運走,該怎么辦,你應(yīng)該心中有數(shù)吧?!?/br> “是,爺爺放心?!毕拈L空恭敬的應(yīng)道。 此刻,白玉糖卻是再次開口了,聲音中多了一絲撒嬌的意味,“外公,我還有一個要求,您也知道這些金子的來路不能曝光,我手里剩下的那五箱金子,您就順便幫我漂白了,換成現(xiàn)金支票吧,我相信以外公的神通廣大,一定沒有問題?!?/br> 夏長空和夏允杰聽了這話,全都跟吞了雞蛋一般,呆呆的長大了嘴,心中對于小表妹的崇拜之情,猶如滔滔江水綿延不絕,又似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 在這個家里,除了夏云朗之外,恐怕就沒人敢跟夏老頭兒提要求了。 牛啊,實在是太牛了,勇氣可嘉! 果然,夏忠國聞言,也微微的愣了愣,眼中的欣賞之色卻是更重,就連聲音中都多了些疼愛的無奈,“你這丫頭啊,還真是吃不得虧!放心吧,這件事我會叫云朗給你辦妥的?!?/br> 見此,夏長空算是第一次體會到了這個小表妹在夏家地位的超然。 這時,夏忠國平靜的將目光落在了夏允杰的身上。 夏允杰的身體登時一僵,眼神有些閃躲。 誰知夏忠國威嚴(yán)的臉上,竟是緩緩的露出了一抹慈祥的笑意,“你小子這回做的不錯,我聽云朗匯報過了,很勇敢,以后要再接再厲?!?/br> 夏允杰怎么也沒想到夏忠國會對他出言表揚。 說真的,這還是他第一次得到夏忠國的稱贊。 這可憐的娃兒直接激動了,來了一個九十度的大鞠躬,“謝謝爺爺夸獎,我以后一定再接再厲!” 夏允杰心中暗暗補(bǔ)充道:我一定再接再厲的跟隨小表妹的步伐,跟著自家小表妹混,有前途?。?/br> 不得不說,因了白玉糖和夏允杰的歸來,空曠的夏家大宅顯得格外的熱鬧。 燈火搖曳,菜香撲鼻,這等家庭的溫暖,讓人眷戀沉醉。 翌日,白玉糖直接趕去了姬家大宅。 這讓于老太太怨念頗深,要不是白玉糖承諾,住一晚上就回來,估計于秀梅都不讓她離開。 白玉糖趕到姬家大院之后,還沒走幾步,就見一個龐大的銀色影子,撲了過來,速度快的宛若雷霆閃電,讓人閃躲不開。 事實上,白玉糖并沒有閃躲,因為她已經(jīng)看出了來者是誰。 “雪球兒啊,你現(xiàn)在真是不折不扣的大雪球了,這身子肥的,都能當(dāng)?shù)靥毫?!”白玉糖感受著壓在身上的龐然大物,無奈的感嘆道。 如今小雪球兒的樣子,跟半月前又有了明顯的不同,強(qiáng)健的身體直接擴(kuò)大了一號,身子越來越有向橫向發(fā)展的趨勢,它這么鋪天蓋地的鋪下來,直接將白玉糖的身體完全覆蓋了起來。 尤其是那條大尾巴,足足長長了一倍,在身后甩來甩去的,十分威武! 盡管這廝越長越霸道,那雙湛藍(lán)湛藍(lán)的眼睛,卻是分毫未變,望向白玉糖的時候,無比的眷戀依賴。 它哀怨的用毛茸茸的大頭蹭了蹭白玉糖的臉頰,然后直接伸出舌頭,給她洗了個臉! 雖說小雪球兒身為夜雪狼王,唾液與眾不同,營養(yǎng)價值極高,再加上白玉糖長久以來為它洗髓易經(jīng),非但沒有異味兒,還帶著一股親人的馨香。 不過,小雪球兒如此的熱情,還是讓白玉糖有些消受不了。 “小雪球兒乖,先起來,你實在是太重了?!卑子裉侨嗔巳嘈⊙┣騼旱拇箢^,柔聲說道。 小雪球兒聽了這話,卻是極為不樂意,一雙堪比蒼穹大海的眸子,越發(fā)的哀怨,蹭著白玉糖的脖頸,撒起了嬌,仿佛要把這些日子的思念發(fā)泄出來一般,真真是吃足了白玉糖的嫩豆腐! 就在這時,一股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冷意,突然浩浩蕩蕩的彌漫開來,瞬間充斥了整個空間,似乎就連院中那美麗的石榴花,都蒙上了一層寒霜。 小雪球兒感受到這股冷意,直接一個激靈,迅猛如電的從白玉糖的身上翻了下來,乖巧委屈的臥坐在一邊兒,晶瑩的眸子中全是不甘。 白玉糖來沒來得及坐起身,就感到一股清冷的優(yōu)曇花香來到了自己的身后,溫柔的將她扶了起來。 她一側(cè)頭,不意外的看到了涅梵晨那張圣潔高貴,傾國傾城的容顏。 這讓白玉糖不由得心生感慨:看來佛子大人的拋物線威力依舊,余威猶存啊! 就在她感嘆的當(dāng)口,一只清冷的大手拿著一方雪白的錦帕,落到了她的面頰上,柔如冬日的暖風(fēng),袖間盈香,動人心扉。 白玉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幾分,眼波瀲滟,面色微醺。 此刻,涅梵晨清冷的開了口,說出來的話,讓小雪球兒很是悲憤! “玉兒,你對這只狗,太縱容了?!?/br> 白玉糖聞言,臉上的胭脂迅速退去,腦門出現(xiàn)了明顯的黑線:這尊佛蓮果然狠毒啊! 居然把堂堂夜雪狼王稱為狗,還真是睚眥必報的緊??! 偏偏小雪球兒敢怒不敢言,只得狠狠的瞪著涅梵晨,妄圖將他的身體瞪出幾個大洞。 白玉糖有些同情小雪球兒了,她不由得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在等我?等了很長時間?” “放心,沒多久,倒是姬老爺子,在書房等你半天了,你快去吧。”涅梵晨淡淡的勾了勾唇角,瞬間綻放了漫天的優(yōu)曇。 “嗯。” 白玉糖有些閃躲的點了點頭,心中微惱:對于這個佛蓮一般的男子,她的抵抗力還真是越來越差了…… 白玉糖進(jìn)入書房的時候,姬長生正在咧著嘴巴,用放大鏡對著一只琺瑯彩的芍藥雉雞紋玉壺春瓶,瞧得仔細(xì)。 不過這次,姬長生倒是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白玉糖的身影。 “糖丫頭,你可來了,我都盼了你一天了,想讓你外婆放人,還真是不容易?!奔чL生放下了手中的放大鏡,一雙眼睛笑的是見眉不見眼,“你這一趟的收獲可真是比魯班寶藏還大啊!” “旁的不說,光是這些瓷器和那十二生肖的獸首,已經(jīng)足夠讓那些故宮博物館的老家伙們瘋狂了!” 瞧著姬長生興奮的樣子,白玉糖峨眉微蹙的質(zhì)疑道,“姬爺爺,你不會又熬夜研究這些東西了吧?” 姬長生趕忙搖頭,就像一個怕被抓包的小孩子一般,“哪能呢,這么多東西,就算我熬夜都看不過來啊,你這丫頭可別想冤枉我!” 眼見姬長生信誓旦旦,白玉糖也算是放下心來,“沒有就好,您老這身體,可經(jīng)不起折騰?!?/br> “別說我了,你這丫頭變化可是不小啊!”姬長生感受著白玉糖沉靜中的那一抹肅殺,迫不及待的問道,“快跟我說說,你這寶藏是咋尋到的?” ------題外話------ 這段的進(jìn)展可能較慢,明天開始?xì)g歡會加快速度的!親們多多支持啊?。?^__^*) ☆、第九章 正文內(nèi)容9,第六集 名冠京華 第九章 白玉糖從地下黑市拍賣,得到倭國古畫開始,省略了和葉家槍戰(zhàn)的部分,將尋寶的過程,簡單的對姬長生敘述了一遍。 這老爺子聽得那叫一個津津有味,聽完之后,臉上全是感慨。 “知道嗎,丫頭,我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事情,就是收了你這么個徒弟,有眼力,有機(jī)緣,你日后的成就必定在我之上,哎,我現(xiàn)在對你這丫頭的收藏可是眼饞的緊??!” “姬爺爺,用不著這么夸張吧。”白玉糖淡淡的笑道。 “夸張?”姬長生嚴(yán)肅的搖了搖頭,“糖丫頭,恐怕你還不知道你這次立了多大的功吧,旁的不說,就單單是我屋子里的這幾件瓷器,外加這套十二生肖獸首,要是被那些故宮博古館的老古董知道了,就得高興瘋了不可!” “再說了,你這批寶藏可不僅僅是失而復(fù)得這么簡單!恐怕你還不了解那件曜日羽衣的價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