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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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姐好神通。”涅梵晨冷冷的瞥了葉桐雪一眼,冰白色的唇瓣中吐出的字眼兒像是夾雜著寒風(fēng),意味不明。 葉桐雪微微挑眉,對于涅梵晨的態(tài)度相當(dāng)不滿,傲然的說道,“不敢當(dāng),家父對西域佛宗很感興趣,想跟佛子探討一下佛理,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有時間?” 她這話乍聽上去很是客氣,但細(xì)細(xì)分析就會發(fā)現(xiàn):這話里的意思,分明是已經(jīng)將事情拍板釘釘?shù)亩ㄏ铝耍@哪是問人意見,分明是命令,是通知。 涅梵晨似乎根本沒有聽出她話里的意思,竟是唇角微勾,露出了一抹清冷圣潔,傾國傾城的笑靨,聲音明明既清且淡,卻是寒入骨髓,“不好意思,葉小姐,你既知道我的身份,說明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我了吧,那你也應(yīng)該知道,我已經(jīng)不是什么佛子,對佛理也不再研究,一切都是前生事,早就隨風(fēng)而散,我如今不過是個有七情六欲的俗人,就拿現(xiàn)在來說,我對你調(diào)查我,并且自說自話的行為感到……很討厭,希望葉小姐謹(jǐn)言慎行,不要再做出這種令人厭惡的行為。” 涅梵晨這番話讓白玉糖不由得汗了一下。 毒舌啊! 真真是毒舌啊! 佛子大人腹黑她是知道的,但她真沒想到這尊佛蓮居然會毒舌到這種程度,實(shí)在是值得人頂禮膜拜之。 果然,葉桐雪聽了這話,唇角的弧度驟然凍結(jié),白玉般的額頭之上,竟是隱隱的跳起了青筋! “希望你不要后悔!”葉桐雪面含厲色,那眼神中已經(jīng)有了殺意。 “當(dāng)然?!狈鹱哟笕瞬痪o不慢的說道。 那等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才是真正激怒葉桐雪的根源。 瞧著葉桐雪含煞的玉面,白玉糖倒是對這個女人多了些重視。 最起碼,這個女人比白玉瑩之流不知道強(qiáng)了多少個檔次,她的身上有著一種真正的高傲之氣,甚至有著一種男子都沒有的霸道和野心,要不然,她也不會來做這種挖角的事,更不會在失敗的情況下毫不猶豫的產(chǎn)生殺心。 可惜的是,這是優(yōu)點(diǎn),同樣,也是缺陷…… 顯然,葉桐雪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眾人的身份,她本來打算跟鐵木示好之后,拉攏涅梵晨和歐陽歡,但是瞧見鐵木和涅梵晨的態(tài)度之后,她就知道,已經(jīng)沒這個必要了。 更何況,她的高傲也不允許她再一次遭到拒絕! 不過,就這樣離開,實(shí)在是讓她極為不甘。 這時,葉桐雪的目光不由得掃到了鐵木抱著的那塊兒毛料之上,眼中劃過了一絲輕蔑,“白小姐,這就是你挑的毛料?” “沒錯,是我挑的?!卑子裉浅领o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雙眼華光熠熠,她幾乎已經(jīng)猜到葉桐雪接下來想做什么了。 果然,葉桐雪聞言,臉上又恢復(fù)了高貴無匹的笑意,傲然的說道,“白小姐,我從師父那里聽說你的運(yùn)氣很不錯,不如咱們兩個比一下,如何?” 白玉糖笑了,笑若四季花開,“哦,怎么比?” “很簡單,既然這塊毛料是你選的,那你就用這塊毛料,我也從自己選購的毛料中隨便拿出一塊兒,咱們現(xiàn)場解石,看誰的毛料能夠漲賭,價值更大,如何?”葉桐雪緊緊地盯著白玉糖,周身其實(shí)盎然,生怕她不同意。 白玉糖只是淡淡的一笑,猶如深谷中的清風(fēng),沁人心脾,“既然桐雪小姐有此雅興,那我也只好奉陪到底了。” “好?!比~桐雪高傲的笑道。 本來他們這一塊兒,俊男美女大集合,一直都是眾人關(guān)注的焦點(diǎn),眼見白玉糖和葉桐雪要比賽賭石,立馬讓圍觀的眾人興奮起來,吸引了越來越多的人群。 說真的,緬甸公盤,在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男人的天下,兩個如此美麗的女人對賭,還真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 最重要的是,這兩個女人的身份還相當(dāng)?shù)牟灰话悖粋€是翡翠王的高徒,一個是平洲大賭石的新星,這等對決,足夠讓人獸血沸騰! 于是,整個會場外圍的人群,暴動了,源源不斷的匯聚過來。 ------題外話------ 啥都不說了,明天更精彩! ☆、第二十六章 精彩! 正文內(nèi)容26,第五集 古墓麗影 第二十六章 精彩! 葉桐雪從小到大都是眾人的視線的中心,面對圍觀,她視而不見,只是針鋒相對的盯著白玉糖,纖纖素手隨意的在自己的盛放毛料的推車?yán)锩嬉恢?,連頭都沒有回。 那樣子,高調(diào)到了極點(diǎn)! 葉桐雪身后的助理順著她的指端看去,趕忙小心翼翼的將她所選的毛料,抱了出來。 “白小姐,這就是我選的毛料了,這樣應(yīng)該很公平吧?!?/br> 白玉糖聽懂了葉桐雪的意思,她如此隨機(jī)的選擇毛料,無非就是想說明這場比賽的公平性。 事實(shí)上,這個女人也的確足夠狂傲,能夠如此選擇毛料,就說明了她對自己的實(shí)力萬分信服。 白玉糖不由得用異能朝那塊兒毛料掃了一眼。 不到兩秒鐘,她就收回了目光,眼中帶起了一絲古怪的戲謔之色,沉靜的笑道,“葉小姐所作所為自然公平,既然如此,咱們就開始吧,畢竟,時間還是很寶貴的?!?/br> 不知道為什么,瞧著白玉糖那唇角的笑靨,葉桐雪心中越發(fā)的不舒服。 她高傲的沖著身后擺擺手,立刻有兩個男子從她身后走上前來,將毛料固定在解石機(jī)上,開始劃線解石。 白玉糖則是讓鐵木將毛料放在解石機(jī)上之后,自己cao刀解石。 她很清楚這塊毛料中翡翠的價值,要真是交給旁人來解,她真是有些個不放心。 眼瞧著白玉糖居然自己上手解石,葉桐雪的唇角不由得流露出了一絲輕蔑的笑意。 不得不說,葉桐雪還是很有幾分本事的。 她隨意選擇的那塊兒毛料,是典型的黃梨皮殼兒,其上雖然有一塊兒小小的石廯,但卻是松花均勻,表皮細(xì)嫩,那等表象,就算比之明料區(qū)的毛料,也是不相上下。 最起碼,要比白玉糖挑的那塊兒黑灰色的‘鋪路石’要強(qiáng)出了好幾條街。 不夸張的說,這兩塊兒毛料擺在一起,簡直就是云泥之別,完全沒有可比性。 眾人瞧見這兩塊毛料,也是不由得議論紛紛。 “這翡翠王的徒弟果然是名不虛傳啊,你瞧瞧人家選的毛料,真是不錯,能在公盤外圍挑出這么一塊兒毛料,可是相當(dāng)不易?。∥仪浦栖?yán)锏拿掀焚|(zhì)都不錯??!” “就是,這人好像是葉家的千金小姐,你們知道葉家不,就是在緬甸跟四大家族分庭抗禮,擁有好幾條玉礦的那個?” “原來如此啊,不過,這個白小姐選的毛料可就是……” “就憑這樣的鋪路石,也敢拿出來跟翡翠王他老人家的徒弟比賽,這個小妞的名氣不是吹出來的吧!” “你別亂說,我可是親眼見到過白小姐漲賭,那戰(zhàn)績可不是摻了假的,她那時候選的毛料瞧著也不咋樣,結(jié)果還不是贏了……” 面對眾說紛紜,白玉糖倒是異常平靜。 能不平靜嗎,結(jié)果早已了然于胸,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將這塊兒翡翠完完整整的解出來,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心沉入海,物我兩忘,明明解石機(jī)磨砂輪沙沙作響,白玉糖的身上卻是有著讓人安靜的力量,宛若畫卷,賞心悅目。 同樣的,葉桐雪也是亭亭玉立,一雙含威的明眸緊緊地盯著自己的那塊兒毛料,根本沒有理會白玉糖的動靜和周圍人的議論,仿佛對周遭的一切都不屑一顧。 這時候,人群的聲音不由的靜了下去,空氣中漸漸的多了些緊張。 夏允杰不由得小聲對著公孫郝仁咬耳朵,“我咋覺得這么緊張呢,這可比咱倆解石的時候刺激多了!” “別說話,老實(shí)看著!”公孫郝仁緊緊的盯著白玉糖,反駁了一句。 夏允杰不滿的撇了撇嘴,“你這小子……的!”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葉桐雪那邊兒畢竟有兩個人一起解石,速度快了很多。 那塊黃梨皮殼兒的毛料很快就被打開了一個窗口。 只見一個宛如海洋一般,晶瑩如冰的碧藍(lán)界面,瞬間暴露在眾人的視線之下。 “是高冰種!” “沒錯,高冰種的……海洋藍(lán)……是高冰種的海洋藍(lán)??!” “我靠,居然是高冰種的海洋藍(lán),真的假的,快讓我看看……” 人群登時有些sao動。 葉桐雪見此,傲然的頭顱越發(fā)高昂,唇角滿意的勾起了一抹笑容,示威般的朝著白玉糖的方向看去。 很可惜,白玉糖依舊在沉靜恬然的低頭解石,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打磨,完全沒有抬頭的跡象。 這讓葉桐雪心中很是憋悶,很顯然,白玉糖的無視,讓她的行為變得無比的可笑。 葉桐雪唇角的笑容陡然變得凌厲起來:反正這女人也得意不了多久了,她就不相信,那種鋪路石中也能解出翡翠! 此刻的白玉糖卻是越發(fā)的小心,終于,隨著她深吸一口氣,緩緩地落下磨砂輪,一個嬰兒拳頭般大小的界面,終于被打磨了出來。 鐵木在白玉糖的指揮下,立刻潑了些清水上去。 登時,一種幽藍(lán)幽藍(lán)的色澤,帶著一股水潤柔和的光暈,綻放開來。 “這是……這是……這是……極品藍(lán)精靈,玻璃種的極品藍(lán)精靈??!”一個離得最近的圍觀者結(jié)結(jié)巴巴,滿臉通紅的吼道。 剎那間,滿場皆驚,宛如冰凍! 解凍之后,便是火山爆發(fā)一般的炙熱! “真的是極品藍(lán)精靈,沒搞錯啊!天啊,我居然會看到極品藍(lán)精靈,不枉此生啊!” “玻璃種,這可是玻璃種的極品藍(lán)精靈??!” “別擠,你們別擠,讓老子看一眼,就看一眼,cao,不說了別擠嗎!” …… 好在龍家兄弟在蘇州的時候,已經(jīng)領(lǐng)教過了賭石的魅力,第一時間就護(hù)在了白玉糖的周邊,不讓那些人靠近一步。 與白玉糖這邊的情景相反,葉桐雪卻是第一次出現(xiàn)了呆滯的表現(xiàn),身上的血液似乎都有倒流的趨勢。 玻璃種……藍(lán)精靈?! 這怎么可能呢?就那塊兒鋪路石怎么會解出這等驚世駭俗的極品翡翠呢? 為什么偏偏就是玻璃種的藍(lán)精靈呢,她解出的那塊兒是高冰種的海洋藍(lán),這豈不是說,白玉糖解出的翡翠,從水種和顏色上,全都壓她一頭?! 她不服氣! 葉桐雪的臉色陰沉的怕人,整個人似蒙上了一層寒霜。 她身后的那個助理見此,臉上同樣流露出了幾絲驚訝,小心翼翼的斟酌道,“小姐,咱們還……要不要不要解下去……” “解下去,為什么不解下去,我這塊兒毛料比她那塊兒大多了,不到最后一刻,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吧鹿死誰手!”葉桐雪不死心的狠戾道。 很快,隨著時間的推移,白玉糖的翡翠已然是完完全全的被解了出來。 整塊翡翠呈最適宜分割的橢圓形,晶瑩剔透,瑩潤欲滴,那種藍(lán)色藍(lán)的純粹,藍(lán)的幽深,藍(lán)的富有靈性,藍(lán)的近乎妖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