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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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他們也只能希望,白玉糖的那塊冰種海洋藍塊頭并不大了。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兩方的翡翠終于完全被剖解了出來。 只見柳夏暉那臺解石機上的翡翠,大概有三個成年男子的拳頭大小,正宗的芙蓉種,翡翠中的上品,顏色綠油油的,滿是生機,在陽光下頗為漂亮。 但是,將這塊翡翠與白玉糖解出的那塊兒相比,就實在是不值一提了。 那塊冰種海洋藍的塊頭也相當不小,跟柳夏暉他們解出的翡翠幾乎不相上下,形狀卻是極為規(guī)則,四四方方的,通透明澈,宛如海洋一般,蕩著淡淡的綠色,美麗的宛如浸在海水中的冰晶。 只一塊兒,僅僅這一塊翡翠,就把剛剛蘇州玉石協(xié)會落下的成績追成了平手! 這種結果,幾乎讓柳承志等人喜極而泣,心中對于白玉糖的信任不由得多了幾分。 “真是大逆轉啊!” “是啊,是啊,今天真是有眼福了!” “看來鹿死誰手吧還真是不一定?。 ?/br> …… 聽著眾人的議論,柳夏暉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惡狠狠的沖著那個精明的中年人吼道,“張生,你不是說沒問題嗎?現(xiàn)在這是怎么回事,就憑著區(qū)區(qū)一塊翡翠就讓一個黃毛丫頭反超,你是干什么吃的!” 那個叫張生的中年人被柳夏暉罵的抬不起頭來,心中全是氣憤:他早建議不讓那個姓白的丫頭參與,是你自己**熏心,現(xiàn)在還來怪別人,明明吃虧的是他們好不好? 要是他們輸了,虧得可是真金白銀啊! 當然,張生雖然氣的要死,但是面上仍舊是壓抑著怒火,好聲好氣的說道,“柳大少,其實就算這局追平了也沒什么,還有一塊毛料的賭斗,我們還是有機會的?!?/br> “我要的不是機會,是肯定,一定!我再說一次,第五局,你必須贏,這樣我才能得償所愿!”柳夏暉陰狠的說道。 “柳大少放心……”張生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這時,蘇州玉石協(xié)會的副會長柳承志似乎重拾了信心,一改剛剛的頹勢,爽朗的笑道,“柳大少,現(xiàn)在這第四輪的勝負已經出來了,咱們是不是該進行最后一次比試了?” “比就比,誰怕誰?輸不死你們!”柳夏暉揮動著螳螂一般的小細胳膊,惡狠狠的說道,“趕緊的,把最后一塊兒毛料搬上來!” 白玉糖見此,也不緊不慢的將那塊切出黑霧的黑烏沙皮兒毛料,拿了出來,對于柳夏暉陰狠的眼神視而不見。 柳承志見到這塊黑烏沙皮兒的毛料,太陽xue再次狠狠地突了突,終是忍不住出聲問道,“白小姐,這最后一塊,您……有把握嗎?要不要再換一塊……” “放心。”白玉糖淡淡的笑了笑,對于柳承志的緊張多少有些理解。 “呃……好好……”柳承志聞言,倒也沒敢再追問。 很快,柳夏暉那邊就開始cao刀解石。 出人意料的,白玉糖卻是沒有一上來就用切刀,反而直接拿起磨砂輪,沿著擁有黑霧的界面小心翼翼的擦了起來。 相比較于剛剛的大刀闊斧,白玉糖很明顯多了幾分珍視。 對于白玉糖的這種舉動,倒是沒有人出言誹謗,僅僅是剛剛那一塊翡翠,已經證實了她的實力。 現(xiàn)在,人們只想用自己的雙眼,見證這場豪賭的勝者! 這次,張生等人解石的速度快了很多,一刀下去,很快就切出了一個界面。 柳夏暉趕忙伸長脖子看去,登時,激動的再次大吼,生怕別人聽不見,“又漲了,哈哈,出綠了!這次贏定了!” “是金絲種,瓜皮綠,看起來塊頭很大?。 ?/br> “說不定這次蘇州玉石協(xié)會真要丟臉了!” 眼看著柳夏暉這撥人再次解出了翡翠,圍觀眾人的風向又發(fā)生了些許的變化。 張生看著毛料中切出的界面,卻是眉頭微皺。 要是平日里,能夠解出金絲種瓜皮綠這樣的翡翠,那絕對是讓人興奮的,但是,他的心里卻是隱隱不安,他總覺得憑借這塊翡翠,很難贏過那個姓白的小丫頭。 這時,白玉糖終于也停下了手中的磨砂輪,親自舀了一些水,潑在了毛料之上。 海師傅,柳承志和蘇天河,甚至是涅梵晨,夏云朗等人都是凝目看去。 只見在那塊不算大的黑烏沙皮上,擦出了一塊兒僅僅指甲蓋大小的界面。 可就是這小小的一個界面,卻讓所有人都呆在原地,震驚到無以復加。 過了好半天,海師傅才算是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玻璃種……帝王綠!” ☆、第二十七章 正文內容27,第四集 身世之謎 第二十七章 海師傅的聲音并不算大,但是,卻帶著一種極為震撼的效果,瞬間席卷整個院落。 圍觀的人群,登時瘋狂了! 玻璃種帝王綠,當之無愧的翡翠帝王,罕見珍貴,見證一塊頂級翡翠的出世,乃是所有賭石人的終極夢想,這等翡翠足以讓人喪失理智! 那些本來安安靜靜的站在玄關處的人群,都使盡渾身解數,往里面擠去,想要一睹極品帝王綠的風采。 這一幕,可真真讓負責保護白玉糖安全的龍家兄弟狠狠的驚訝了一下,趕忙上前進行攔截,心中對于賭石的魅力暗暗咋舌。 與此相反,張生等北方翡翠商人則是臉色灰敗,滿嘴苦澀,就連落刀的手都變得沉重顫抖起來。 柳夏暉則是直接傻在了原地,臉上志得意滿的猥瑣表情還沒來得及收起來,就被這個‘噩耗’驚呆了,那種樣子,著時有幾分可笑。 白玉糖卻是沒有理會周圍的眾生之相,動作依舊是不快不慢,美如幽蘭,精準穩(wěn)當,那種仿佛花香一般的幽靜恬謐,感染著周遭激動的人群,氣氛慢慢的安靜下來,眾人都是屏住呼吸,靜待著極品翡翠的出世。 隨著白玉糖放下磨砂輪,那塊玻璃種的帝王綠,終于脫掉了所有的衣衫,露出了它的光華。 這塊翡翠近似于兩個女子拳頭大小,通體晶瑩剔透,綠的澄澈,綠的純粹,綠的尊貴,綠的恍若汩汩流動,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fā)著一種無可匹敵的碧綠光澤,動人心魄。 這才是真正的綠中帝王,翡翠至尊,極品帝王綠! “太美了,實在是太美了!” “這一輩子,能見到如此翡翠,真是死而無憾了!” “媽的,我咋就沒有這么好的運氣,帝王綠啊,那就是玻璃種的帝王綠啊,果真名不虛傳!” …… 此刻,整個院落中,如此這般的感嘆之聲,隨處可聞。 涅梵晨,夏云朗和鐵木三人也是盯著那塊極品帝王綠翡的方向,只是,他們看的到底是翡翠還是人,就不得而知了。 “哎呦媽啊,這塊兒翡翠太漂亮了,姐妹,這得值多少錢啊!”田甜則是一臉興奮的擠到白玉糖的身邊,滿眼都是小星星。 “依我看,這么一大塊兒玻璃種的帝王綠,市價怎么著也得三億!”韓胖子無不羨慕的說道。 柳承志聞言,直接爽快的哈哈大笑,“這位兄弟說的不錯,這塊翡翠,至少三億,就算沒有前五塊翡翠,咱們也是贏定了!” 現(xiàn)在,這位蘇州玉石協(xié)會副會長的心情就別提多爽快了,心中對于白玉糖的敬意也上升到了一定的高度。 柳承志的話算是提醒了眾人,現(xiàn)在可不是單純的賭石,而是賭斗! 登時,所有人的視線,幾乎都反射性的集中到了柳夏暉一伙人身上。 此刻,他們的最后一塊翡翠也已經解了出來,很不錯的一塊兒瓜皮綠的金絲種,要是放在平時,絕對是讓人欣喜的大漲。 但是如今,在玻璃種帝王綠的光環(huán)之下,這塊翡翠就變成了沙粒鑠石,平凡的毫不起眼。 結果很明顯,柳夏暉和張生等人不但輸了,還輸得徹底! 被眾人如此幸災樂禍的看著,柳夏暉臉色一陣灰暗,終是爆發(fā)出來,“你不是讓我放心嗎?這就是你的保證?這就是你的萬無一失,張生你居然敢讓我丟人?!” 事到如今,張生又能說些什么,他們才算是真正的賠了夫人又折兵,真真虧大了! 面對柳夏暉的指責,張生也只能是閉口不言,滿臉的頹敗之色。 柳承志卻是沒有理會柳夏暉等人的窩里反,直接毫不客氣的說道,“柳大少,結果已經出來了,很明顯,你們輸了,現(xiàn)在您是不是該履行賭斗的條件了?” 柳夏暉聞言,很是不甘的看了涅梵晨等人一眼,極度不爽的說道,“條件?什么條件?你們蘇州玉石協(xié)會公然讓外人參與比賽,本少爺還沒說什么呢,居然還跟我要條件,不過是場小小的比賽,何必這么認真呢!” 柳夏暉這話一出,眾人立刻噓聲一片。 這廝不愧是紈绔子弟,居然敢明目張膽的賴賬,果然是無法無天! 白玉糖聞言,眼神微瞇,宛若黃鶯出谷的聲音似乎染上了幾分涼意,“你想賴賬?” “哼,賴賬又能怎么樣?”柳大少被揭穿了想法,反而光明正大起來,脖子揚得高高的,完全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就算我真的賴賬,又算得了什么!” “看來我有必要跟你深刻探討一下,誠信的重要意義,你今天要是不履輕承諾,就休想離開,阿木,守著門口?!卑子裉浅领o柔然的吩咐道,眼角邊的淚痣綻放著一種奪目的妖冶。 鐵木得了白玉糖的命令,直接猶如鐵塔一般,守在玄關處,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 “你想干什么?臭女人,居然敢攔我的道,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是誰!”柳夏暉見到鐵木攔了去路,不由得出口成臟,惡狠狠的叫囂道。 涅梵晨聽到柳夏暉居然敢對白玉糖語出不敬,清冷的雙眸登時風雪彌漫。 夏云朗則是直接優(yōu)雅無雙的輕笑,唇角帶了一絲暗黑,“玉兒,你實在是太仁慈了,對付這種人渣,還是拳頭來的實際一些,龍毓東,龍毓南,給我狠狠的揍他!” 龍家兄弟聞言,立刻磨刀霍霍向柳少,那種身為大兵的血腥氣質,完全暴露了出來,直駭的柳夏暉一陣哆嗦,眼中全是懼意。 柳承志見此,也不想事情鬧得太僵,直接出言說道,“柳大少,今天這場賭斗是你們先提出來的,結果,你們不但輸了,還不認賬,我們蘇州玉石協(xié)會是權威性的民辦機構,是國家公認的,容不得旁人在這里撒野,這件事就算是鬧到令尊的跟前,也是你們理虧,甚至還會為令尊帶來名譽上的損失,這其中的得與失,還望柳大少好好的掂量掂量?!?/br> 柳承志這番話剛柔并濟,給柳夏暉留了不小的退路。 當然,他這么做不是因為怕了柳夏暉,就像他剛剛說的,蘇州玉石協(xié)會的每一個理事都相當不簡單,是極具權威的民間機構,就算柳夏暉的父親是蘇州市的市委書記,也難以撼動, 他之所以這么說,最重要的就是:不想讓白玉糖等人跟柳夏暉發(fā)生正面沖突。 畢竟,柳承志不知道白玉糖等人的真實身份。 他可不想讓蘇州玉石協(xié)會的恩人,遭到什么打擊報復之類的不測。 所以,秉承著退一步海闊天空的原則,為柳夏暉留了不少的面子。 只是,他忘記了,這世界上就是有這么一種人,心眼兒比針尖兒還細,睚眥必報,不可一世到了極點。 現(xiàn)在,梁子已然結下,哪兒是那么容易化解的! 柳夏暉雖然常年縱情玩樂,精蟲上腦,卻也聽出了柳承志話里的意思,當下臉色陰晴不定。 但是,感受到龍家兄弟的步步進逼,他終究還是狠狠的咬著牙,選擇了妥協(xié),“不就是幾塊破翡翠嗎,本大少還不放在眼里,張生,給他們!立字據!” “柳大少……”張生聞言,猛地一個激靈,活生生像是割rou放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