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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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動作妖嬈慵懶的微微側身,單手支頭,幾絲火紅色的秀發(fā)隨著如瀑的墨發(fā),流瀉下來,襯著雪白的皓腕,那等風情,顛倒眾生。 妖嬈男子瞧著夏云朗,剛想開口,他的目光卻是陡然的凝結在了白玉糖的臉上,一雙秋水鳳目中,似乎蕩起了點點漣漪。 緊接著,這人竟是悠然起身,快步朝著白玉糖和夏云朗二人走了過來。 雖然他的動作很是迅速,但他的每一分舉止都帶一種勾人心神的魅惑,一步一步,似是踏在孽火紅蓮之上,款款而來,宛如一片絕艷的幻夢。 眨眼之間,他竟是已經走到了白玉糖和夏云朗兩人的跟前。 如此近距離的接觸,白玉糖越發(fā)覺得這男人實在禍水。 尤其是被他的雙眸盯著,那感覺就像是墜入了一片春情,從頭到腳都是酥麻麻的。 好在她定力非凡,很快就將這種錯覺驅逐殆盡,心中暗罵了一聲:妖孽! 誰知就在這時,面前的這個妖嬈男子竟是突兀的朝她伸出了手,鳳目中點點的漣漪似化為了片片水波,卷起多多桃花,醇酒般的聲音呢喃一般的響起。 “好美的淚痣,好美的胭脂紅色,我好喜歡呢……” 原來這人竟是沖著她的淚痣來的,白玉糖微微錯愕,不由得一呆。 眼看著那只透著妖嬈香氛的大手快要碰到白玉糖臉頰的時候,另一只修長如玉,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則是以一種極為優(yōu)雅的姿態(tài),強勢的橫插進來。 “歐陽歡,把你的爪子收回去!”夏云朗笑的宛若白云出岫,雅致的讓人覺得……發(fā)冷。 那名叫歐陽歡的紅色唐裝男子卻是滿不在乎,笑容越發(fā)妖嬈,“六叔,您老人家兇什么啊,哎,這年紀大了啊,就是火氣大??!” 其實,歐陽歡跟夏云朗的年紀差不多,論輩分來說,他的確應該跟夏允杰一樣,尊稱夏云朗一聲六叔的。 不過,只要有耳朵的都聽得出來,這歐陽歡明顯是在打趣,說出來的話不可謂不損,不用說,這廝也是一個罔顧禮法的人物! 說真的,自從白玉糖認識夏云朗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跟他分庭抗禮的嗆聲。 尤其是看到夏云朗那略微抽搐的嘴角,她就覺得一陣身心愉悅,不自覺就想要大笑。 事實上,她也真就笑出聲來,那宛如天籟的聲音,直接吸引了在座眾人的目光, 夏云朗唇邊的抽搐似乎隱隱加深了一些,似笑非笑,清清潤潤的問道,“好笑嗎?” “嗯,很好笑!”白玉糖點了點頭,回答的相當誠實,那雙沉靜的半月大眼閃爍著華光萬千的星輝,流動著毫不掩飾的笑意。 看到這樣開心的白玉糖,夏云朗突然覺得,就算被那只妖孽打擊一下,似乎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的事情,唇邊優(yōu)雅的笑容竟是帶了幾分無奈。 殊不知,他這樣的表情,落入歐陽歡三人的眼里,幾乎瞬間就讓那三人的眼珠子凝了凝。 夏云朗那張萬年不變的優(yōu)雅面皮兒居然也有失效變形的時候?! 看來眼前這個小女子不簡單??! 再說了,面對夏云朗和歐陽歡的雙重氣場,她居然如此的沉靜淡定,沒有一般女子的那種花癡和狂熱,也沒有半分的扭捏作態(tài),氣韻天然,風華內斂,實在是與眾不同。 登時,那個維尼男子就來了興致,把玩著胸前的小算盤,眨巴這一雙金光燦燦的眼睛,小跑過來,“老大,這位美女是誰啊,趕緊給我們介紹介紹,我可是第一次見到你帶女孩子來這個京城會館,大新聞?。 ?/br> “……”那個‘黑面神君’冷傲的眼眸中明顯也閃爍著幾分好奇,不過這廝,只是起身抱肩,發(fā)揮了沈默是金的優(yōu)良傳統,依舊是不發(fā)一言。 歐陽歡則是趁機又往白玉糖的跟前湊了湊,萬二分的真誠道:“美麗的小姐,實在抱歉,剛剛是我唐突了,不過我能再唐突一下,摸摸你臉上的淚痣嗎?” 白玉糖黑線:“……” “歐陽歡,你給我收斂點!”歐陽歡的話,顯然讓夏云朗優(yōu)雅的笑顏差點再次破功。 “夏云朗,你不會真生氣了吧,我這回算是知道你的弱點了,有趣!”歐陽歡擺弄著手中的火紅色的發(fā)絲,笑的玩味。 “誰叫你不快點介紹這位美麗的小姐給我認識,人家著急嘛!” 不得不說,這男人就是一個妖孽! 如此嬌嗔的話,從他的嘴里說出來,竟是沒有半分女氣,反而將男子的妖嬈演繹到了極致! 不過,饒是如此,那個維尼男子還是狠命的搓了搓自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黑面神君的古銅色面皮兒也忍不住抖了抖。 白玉糖繼續(xù)黑線。 夏云朗的承受還算強悍,只是微微的撫了撫額角,就優(yōu)雅的開口說道,“今天找你們過來,就是為了介紹玉兒給你們認識,你們應該都聽家族提到過當年夏家丟失千金的事情吧,白玉糖,就是當年夏家千金夏婉婷的女兒,父親失而復得的外孫女?!?/br> 介紹完白玉糖的身份之后,夏云朗則是優(yōu)雅的指了指歐陽歡三人,“這三人算是我的發(fā)小兒,那個穿著一身維尼熊,相當不靠譜的家伙叫謝丹臣,四大名門里老謝家的;中間這個極度靠譜,又不茍言笑的家伙,則是五大豪門之首,賀家的嫡長子,賀沛然;至于他……四大名門歐陽世家的歐陽歡?!?/br> 夏云朗臉上雖然一直掛著無懈可擊的優(yōu)雅笑容,但是,他的內心多少有些不情不愿。 其實,這件事嚴格來說,還真是賴不到夏老爺子頭上,主要是夏老太太想讓白玉糖多認識認識京城里的青年才俊。 不過,這老太太可完全沒有任何功利的心思,純粹就是想要顯擺顯擺自家外孫女的魅力,順便為以后找孫女婿打基礎,這才開始攛掇自家老頭子。 夏忠國被于秀梅各種逼迫,于是很不負責任的將這件事吩咐給了夏云朗。 于是乎,才有了今天的這次見面。 可以說,從頭到尾,夏云朗也是各種無奈。 不得不說,白玉糖聽了夏云朗的介紹之后,多多少少有點小驚訝。 她實在是沒有想到,原來出現在這個房間里的三個人,就是京城四大公子的另外三位。 要說白玉糖怎么會對這幾個人有所耳聞,還要歸功于夏允杰。 這廝陪著她逛游的那兩天,把京城里有名的人物,幾乎都跟她嘮叨了個遍。 很顯然,眼前的這三個人就是個中翹楚。 謝丹臣,華夏國四大名門謝家三代嫡系次子。 說起來,這謝家也是戰(zhàn)功赫赫的將門世家,當初,在抗戰(zhàn)時期,謝家的現任家主謝世昌謝老爺子,那也是跟夏忠國并駕齊驅的人物。 這老頭子就跟夏忠國一樣,很希望將將門世家的美名延續(xù)下去,對自己的兩個兒子寄予厚望,直接起名為謝光宗和謝耀祖,合起來就是光宗耀祖。 由此可見,這老頭盼子成龍的希望有多么的懇切。 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他的這兩個兒子半點兒軍事才能都沒有遺傳到,反而對數字金融極其感興趣,能力高超,再加之家族的推波助瀾,謝光宗在四十多歲的時候,就坐上了華夏國財政部長的位子。 而謝耀祖則是選擇了下海經商,年過三十的時候就積累了數百億的財富,后來,也開始從政,現在擔任華夏國財政部副主任一職。 從某種意義上說,謝世昌的這兩個兒子確實是光宗耀祖了,但卻跟他的希望相去甚遠。 而謝丹臣,正是謝耀祖的兒子。 不得不說,謝丹臣充分繼承了其父的經商天分,并且愛錢如命。 據有關知情人士(夏云杰)透露,這廝的愛才程度令人發(fā)指:天天把掛在脖子上的金算盤當寶貝,口頭禪是:我一秒鐘幾千萬上下,并且極重財運,每天必看星座運勢,并根據財運的走向,更換幸運物(例如今天,幸運物是維尼熊,所以……)。 再說賀沛然。 賀家雖說是五大豪門之首,但是他能擠掉四大名門的姬如玉,跟夏云朗,歐陽歡,謝丹臣,并成為京城四大公子,靠的自然不是家世。 這賀沛然是賀家的嫡長子,本來家族已經給他鋪好了一條光輝大道,但是這廝也算是心志堅韌,孤傲非常。 直接憑著自身的實力考進了警察局,連續(xù)破獲多起大案要案,受到上級賞識,職務也是一跳三級。 雖說這里面有著賀家的推波助瀾,但是,若賀沛然沒點兒本事,自然是想推都推不起來的。 如今,年僅二十七歲的賀沛然,已經是這四九城的公安局局長,成為歷史上最年輕的局長干部,這份兒成就不是絕后的,也堪稱空前。 就連夏允杰這號混世魔王,提到賀沛然,也不得不說一聲‘服’字。 至于歐陽歡,夏允杰自然也跟白玉糖說起過,但是,說的并不多。 歐陽歡是歐陽世家的嫡長子,這廝跟夏云朗一樣,擁有出眾的身手,據說曾經在華夏國的特工組待過,但是,由于能力太高,直接沒了挑戰(zhàn)性,轉而開始經商。 五年前出國,這幾年似乎一直呆在國外,沒什么消息傳回來。 總的來說,夏允杰給這人的評價就倆字兒:妖孽! 長得妖孽,能力同樣妖孽!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所謂的京城四公子,基本上就是整個京城所有的名門世家中,最出色的四個小輩兒。 事到如今,能在這里看到京城四大公子齊聚,白玉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感嘆一句:榮幸! 同樣的,歐陽歡,謝丹臣和賀沛然三個人同樣吃驚不小。 “沒想到夏老爺子的千金和外孫女居然找回來了,這的確是好事一件。”出人意料的,這次最先開口的居然是賀沛然。 畢竟,幫夏老爺子找丟失的小女兒這件事,整個公安部門也參與了,現在,知道夏婉婷和白玉糖被找了回來,這件無頭公案也算是結了。 謝丹臣這人就比較陽光了,立刻八面玲瓏的打起了招呼,一雙眸子閃爍著金氣珠光,“呵呵,原來是夏老爺子失而復得的外孫女,不用說,夏老爺子肯定高興壞了,妹子,你現在可是夏家的掌上明珠,咱們從今兒開始就是朋友了,我就是你謝哥,以后,可要多多照應哥哥我啊,咱們有錢一塊兒賺……” 謝丹臣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歐陽歡給打斷了,“你這人能不能不這么市儈,少把生意場上的那套往這兒搬,這么些年沒見,你怎么還是這么俗!” 歐陽歡趁勢又往白玉糖身邊蹭了蹭,笑的那叫一個妖嬈入骨,勾魂攝魄,“白玉糖是吧,以后我就叫你糖糖好不好,你可以叫我歐陽哥哥,你瞧,咱倆都這么熟了,你能不能讓哥哥摸摸臉上的那顆淚痣呢?” “不能?!卑子裉敲鎸Ω鞣N誘惑,回答的很是斬釘截鐵,沒有半分猶豫。 拜托,她們才剛剛見面好不好,哪有那么熟了,還‘糖糖’跟‘歐陽哥哥’,要不要這么酸??! 她就不明白了:這人咋搞的,為啥就總惦記著她臉上那顆淚痣呢? 想到這兒,白玉糖突然一陣激靈,腦子里不自覺的想起了先前夏允杰給她灌輸的那些八卦消息。 其中有一條,似乎是說,歐陽歡這人性格似乎極度自戀,相當喜歡美麗的事物,對紅色由為鐘愛,幾乎到了偏執(zhí)的地步。 如此說來,她臉上這顆殷紅色的胭脂淚痣……很可能……戳中了……這廝的……萌點! 盡管白玉糖心里各種誹謗,但是她的面上卻是淡然沉靜,宛如幽蘭花開。 那種不帶一絲猶豫地拒絕,直接傷害了歐陽歡大妖孽的玻璃心,一雙秋水鳳眸變得水光湛湛,那叫一個幽怨。 相反的,夏云朗卻是心情大好,帶著白玉糖入座。 歐陽歡二話沒說就坐到了白玉糖的另一邊。 謝丹臣懶洋洋的選了個位置,半窩在沙發(fā)里;賀沛然卻是一言不發(fā),離白玉糖幾人稍遠,坐得筆直。 “你這幾年,聽說大部分時間都呆在巴黎,對吧?”夏云朗優(yōu)雅萬千的倒了杯紅酒,沖著歐陽歡舉了舉杯。 歐陽歡拿起酒杯,自然的跟夏云朗碰了碰,“沒錯,雖然為了做生意,一直滿世界的跑,但是還是覺得巴黎這個城市最適合我?!?/br> “那么現在呢,決定回來了?”夏云朗將杯中的紅酒轉出一個優(yōu)雅的漩渦,問的有些漫不經心。 歐陽歡聞言,不著痕跡的看了白玉糖一眼,撩了撩鬢邊的發(fā)絲,似帶起了無邊的風致,“本來還沒決定,但是,現在想來,京城華夏國似乎還有不少我惦記的人事物,回來也是不錯的。” 夏云朗目光凝了凝,不置可否。 …… 白玉糖坐在一旁,聽著這幾人聊天,只是靜靜坐著,并沒有擅自插話,安靜的像一朵盛放在深谷的幽蘭。 她這個樣子,到是讓寡言喜靜的賀沛然微微側目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