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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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軍區(qū)就是一個神話人物,從來都是說一不二,這男人強大的像神,雖然平日里就如同一個傾世貴公子一般,永遠在優(yōu)雅的微笑,但是誰都知道,這男人一旦下了決定,那就是天上天下,為他獨尊,沒有任何人更改的余地。 說真的,他們并不認為一個白玉糖,能夠動搖夏云朗的決定。 但這個世界總是充滿驚喜的,從來是不缺乏意外的。 夏云朗聽了白玉糖狀似求情的話之后,那宛如九天流云一般的眼眸中,竟是暗含著幾分若有似無的疼寵,完美無缺的笑容第一次少了些優(yōu)雅,多了些包容。 “玉兒說的也在理,那好吧,他們兩個只需在軍營待一個月就夠了,訓(xùn)練量也減半,就按照新兵的進度來,李長春,記住了嗎?” “是……是……”李長春如夢初醒一般,說出來的話有些不利索。 他怎么都想不到,夏云朗真就如此爽快的聽從了白玉糖的建議。 看來這位夏家的小小姐對夏教官的影響不小??! 夏允杰和公孫郝仁乍然聽了夏云朗的話,竟是傻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兩個人心里就甭提多高興了。 “六叔啊,就知道您是沒那么狠心,表妹啊,謝謝你了,我這下子算是活過來了,人生都充滿了希望啊!”夏允杰似乎立刻告別了頹然,奔向了新生活,整個人也恢復(fù)了往日的活力 公孫郝仁倒是沒有夏允杰這般不靠譜,不過,那雙明媚的眼眸也猶如春回大地一般,恢復(fù)了昔日的光彩,“白小姐,仗義啊,啥都不說了,以后有事隨便你差遣!” 瞧著這兩人神氣活現(xiàn)的模樣,夏云朗一個滿含笑意的眼神,幽幽雅雅的飄了過來,直接讓夏允杰兩人從興奮中驚醒,訕訕的住了嘴。 “你們兩個既然來了,就別走了,在這呆著吧,我正好要教玉兒開槍,你們正好也再學(xué)學(xué),尤其是小杰,你那槍法實在是有……不堪入目?!?/br> 夏云朗說的倒是事實,夏允杰和公孫郝仁畢竟在軍營里待過,對于打槍都不陌生,公孫郝仁的槍法還不錯,但是,夏允杰就不行了,如同前者說的一樣,的的確確是不堪入目。 眼看著夏云朗要當眾示范開槍,李長春,龍毓東和龍毓南兄弟,還有夏允杰公孫郝仁五人臉上都是暗暗泛起了亮光,眼眸中全是激動。 白玉糖對于這種激動甚為不解,畢竟這些人呆著軍營里,幾乎是天天看人射擊。 夏云朗就算是再神,他也不能射出一朵花兒來??! 只是當這個男人真正站到射擊臺上的時候,白玉糖的眼神卻漸漸變了。 他的身姿筆直,雙手端平,肩部放松,這是標準的射擊動作。 就是這種大眾化的動作,由他做來,依舊是雅致萬千,風華絕代,舉手投足間,都蘊著清貴之氣。 但是,這些都是表象,白玉糖分明感到這個男人內(nèi)在氣質(zhì)已經(jīng)全然改變,渾身上下,由內(nèi)而外透著一股黑暗凌厲,鐵血霸氣的森然。 這樣截然不同的兩種氣場,竟是在他的身上完美的融合,無比的協(xié)調(diào)。 隨著‘碰’的一聲具有爆炸力的槍響。 眾人抬眼看去,這才發(fā)現(xiàn),那遠在二百多米的槍靶子,居然被正中紅心,在那個槍靶子上留下了一個烏黑的略顯焦灼的彈孔。 李長春等人見此,不由得爆發(fā)出一陣崇拜的感慨。 白玉糖卻是看得分明,夏云朗不光是普通的射擊,他射擊的手法似乎很獨特,似乎渾身上下的力量都在進行著一種完美的調(diào)動。 這一槍,不管從風向,角度,控制力上來說,都是無可挑剔,而且,威力奇大!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槍法,簡直是一種最精妙的計算,最完美的控制,堪稱藝術(shù)。 “來,試試?!毕脑评蕦⑹謽屴D(zhuǎn)出了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遞到了白玉糖的手中。 眼看著白玉糖拿著手槍,站上射擊臺,夏允杰和公孫郝仁二人組,竟是開始搖旗吶,什么加油,干巴爹,之類的噌噌往外冒。 夏云朗一個眼前飄過去,這兩人直接僵硬了。 白玉糖黑線:這兩人咋就不知道消停點兒呢! 就在白玉糖無奈之間,一個充滿了銀桂幽香的懷抱,竟是從她的身后貼了上來。 夏云朗攬著白玉糖不贏一握的纖腰,為她調(diào)整著雙腿和手臂的動作,這等曖昧的距離,讓夏云朗很容易的就嗅到了她發(fā)間的香氣,如蘭似麝,動人心神。 他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瞧著白玉糖明顯發(fā)紅的白玉耳垂兒,唇邊的笑容漸漸擴大。 白玉糖被夏云朗這般半攬在懷中,臉上的多少有些暈紅,不過,她很快就調(diào)整了心神,沉寂了下來,慢慢地進入了一種凝神靜氣的沉著狀態(tài)。 說真的,以白玉糖現(xiàn)在如此出眾的五感六識來說,洞察力,體能力,精神力都已經(jīng)敏銳到了極致,射擊自然是難不倒她的,只不過,她需要一個適應(yīng)的過程而已。 對于白玉糖如此容易的就進入精氣神合一的狀態(tài),夏云朗也頗為訝異。 但是,更讓他訝異的是,白玉糖的沉靜如黑夜的眼眸中竟然隱隱暗藏著一種鋒芒,一種極度高貴凜然的鋒芒…… 就在這時,白玉糖終于應(yīng)聲開槍,看似纖細曼妙的身姿,竟是完全不受后坐力的影響,穩(wěn)穩(wěn)的站在原地,如蘭綻放。 眾人趕忙朝著槍靶子看去。 李長春登時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九……九環(huán)?!” 夏允杰呆了,嘴里念念有詞,“不可能,不可能……太坑爹了吧!這讓俺情何以堪??!” 公孫郝仁也強不到哪兒去,不過心態(tài)倒是比較健康,毫不吝嗇的贊嘆道,“不愧是夏家人,這血統(tǒng)就是強悍!” 誰知他這句話,卻是直接將夏允杰得罪的狠了。 “丫的,公孫郝仁,你啥意思,照你這話說,老子豈不是沒有夏家人的血統(tǒng),你這是赤羅羅的侮辱!”夏允杰炸毛了。 公孫郝仁聞言,很悲憤,心里暗暗誹謗:你這人開槍手臭,心里憋得慌我知道,不過,也用不著把氣撒我身上吧,挑這種語病有意思嗎! 龍毓南和龍毓東兄弟倆對于白玉糖這一槍,也略感驚訝。 不得不說,在白玉糖那遠超常人的五感六識的配合下,她這一槍打得完全像是老手,一點兒都不顯生澀。 就連夏云朗的眼中都是暗暗劃過一絲波動,像是清風拂過了流云,蕩起了絲絲云煙,他唇邊的完美的弧度卻是絲毫未變,“真沒想到玉兒如此具有天分,你剛剛的狀態(tài)很不錯,保持下去,繼續(xù)開槍,爭取熟悉這種節(jié)奏,姿勢和狀態(tài)?!?/br> 白玉糖點了點頭,再次舉起了雙手。 有了第一次的經(jīng)驗,她的氣勢越發(fā)的沉著內(nèi)斂,暗藏鋒銳,櫻花瓣一般的雙唇甚至不自覺的彎起了一絲誘人的弧度。 “碰——”又是一槍! 這一槍之后,李長春等人是再度伸長脖子,往靶子上看去。 登時,所有人直接呆若木雞,兩眼發(fā)蒙。 有木有搞錯啊,居然是十環(huán),同樣正中靶心,那子彈竟然從先前夏云朗射出的彈孔飛射出去,如斯精準!這簡直……不可思議?! 這白玉糖難道真是初學(xué)者嗎,就算磨練了數(shù)十年的老兵,恐怕也沒有這等水準吧。 就連夏云朗的心中都冒出了絲絲的疑惑,優(yōu)雅的問道,“玉兒,你先前學(xué)過射擊?” 白玉糖:“沒有,這是我第一次摸到槍,當然,剛剛是我射出的第二發(fā)子彈?!?/br> 李長春:“……!” 夏允杰:“……!” 公孫郝仁:“……!” 龍毓東,龍毓南:“……!” 夏云朗聞言,只是眉頭微微的挑了挑,眼中的隱含熱度越發(fā)濃郁,唇邊的笑靨中暗藏了幾絲玩味。 曾經(jīng),他經(jīng)常聽某些人在他耳邊說:女人就像是一本書,可惜,這本書薄的就好似一張紙,一眼就看光了。 現(xiàn)在,他倒想對那人說一句:他終于找到了一本書,讓人怎么都翻不完,看不夠,甚至欲罷不能…… “看來玉兒還是個天生的神射手,”夏云朗實話實說的夸贊了一句,繼續(xù)指導(dǎo)道,“你既然能做到如此精準,那么精確性這一塊兒似乎是沒問題了,現(xiàn)在,你試試連續(xù)射擊,鍛煉手感和靈活性。” 白玉糖聞言,凝神靜氣,絲毫沒有半分停頓,直接朝著槍靶連射數(shù)槍。 只聽“碰碰碰——”幾聲槍響。 幾乎是電光火石之間,白玉糖就把手槍中的子彈消耗殆盡。 到最后,她幾乎是單手完成了射擊動作,姿態(tài)柔美沉靜,出手卻是快速,準確,鋒銳! 白玉糖射出這幾槍,除了一槍大概是在九點八環(huán)左右的位置上之外,其他的全部都是正中靶心! “太他媽神了!不愧是夏家的小小姐啊,這世界上沒想到真有天才這種東西??!”李長春瞪著一雙虎目,無比粗狂的感嘆道。 夏允杰現(xiàn)在對于白玉糖的崇拜真?zhèn)€是上升到了一個高度:他這個小表妹太不簡單了吧,國術(shù)她擅長,淘寶,她精通,現(xiàn)在就連槍法都這么準,這還要不要人活了,打擊人也不帶這么打擊的吧! 公孫郝仁則是雙眸春光明媚,那樣子很有一些崇拜愛慕的味道。 龍毓東和龍毓南倒是情緒稍稍內(nèi)斂,但是臉上那種驚訝從白玉糖射擊開始就沒收起來過。 看到白玉糖做到這一步,饒是夏云朗都有些佩服了,十分滿意的優(yōu)雅道,“看來這整個軍營也沒幾個打槍比你準的,這個程度已經(jīng)足以應(yīng)付一切狀況了,本來以為還要多帶你來幾次的,看來以后不需要了?!?/br> 夏云朗將手槍交還給李長春,又交代了幾句關(guān)于夏允杰和公孫郝仁的訓(xùn)練情況,便帶著白玉糖和龍毓南龍毓東兩兄弟離開。 見到這一幕,夏允杰和公孫郝仁兩個很是有些‘依依不舍’,瞧著絕塵而去的跑車,悲催的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無奈:哎,苦逼的生涯才剛剛開始??! 離開軍營之后,夏云朗將車沿著郊區(qū),直接開到了鬧市。 白玉糖見此,不由得出聲問道,“這似乎不是回玉泉山的路,你要帶我去哪兒?” “快中午了,當然是帶你去吃飯,順便介紹……我的幾個朋友……給你認識?!毕脑评蕛?yōu)雅的一笑,似乎不想多說。 不知道為什么,白玉糖總覺得夏云朗這話說得不怎么情愿,但是瞧著他那完美無暇的笑容,又實在是看不出什么,便無所謂的收回了目光。 其實,白玉糖感覺的沒錯,夏云朗的確是不像表面這般風輕云淡。 一想到要將白玉糖介紹給那幾個人認識,他的心里就覺得有些不爽,很可惜,這是夏老爺子的命令,就算是強勢如他,也不會輕易違背這個養(yǎng)育他多年的父親。 最終,夏云朗的車在京城一處極為繁華,寸土寸金的地段上停了下來。 停車之后,一直坐在車后座上的龍毓東和龍毓南兩人,自然是快速的下車,為白玉糖和夏云朗二人打開了車門。 白玉糖瞧著站在面前的男子,不由的柔然輕笑道,“你是龍毓東吧,謝謝你,不過,以后我自己開門就好,不用麻煩你了,真的。” 龍毓東聽了這話,很是驚訝的抬了頭,心中的疑問直接脫口而出:“白小姐,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龍毓東的,以前,從沒有人能第一次見面就將我們認出來,您怎么……” “呵呵,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就算你們是雙胞胎,也總歸是有些不同的,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呢,你的手腕內(nèi)側(cè)有一顆小小的黑痣,很碰巧,剛剛你為我開車門的時候,又看見了,所以……”白玉糖笑的狡黠。 她的眼睛就相當于放大鏡,顯微鏡,望遠鏡,這種區(qū)別雖然細微,卻是逃不過她的雙眼。 龍毓東呆住了,實在是沒想到,白玉糖居然會擁有這么敏銳的觀察力和判斷力。 站在一旁的夏云朗自然也將這一幕看在眼里,眸中的流云似染上了月華,光輝灼灼。 “好了,我們進去吧?!?/br> 聽到夏云朗清潤的聲音,白玉糖才將目光轉(zhuǎn)到了眼前這座華美奢華的建筑物上。 不過,很奇怪,這座金碧輝煌,高貴無匹,占地面積廣闊的高樓之上,并沒有什么標牌名稱之類的東西,門口更是站著不少身穿黑色西裝的保鏢,一看就很不簡單。 “這里是什么地方?”白玉糖隨著夏云朗一邊往里走,一邊沉靜的問道。 “京城會館?!毕脑评蕛?yōu)雅一笑,“這地方是我跟另外三個朋友一塊弄得,一般人進不來,但是,能進到這地方來的,都是有身份的人?!?/br> 夏云朗多多少少跟白玉糖介紹了一下這京城會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