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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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過神來的人群瞬間陷入了一種瘋狂的狀態(tài),或許這就是賭石的魅力,這就是翡翠的誘惑! “小糖,玻璃種,居然是玻璃種的紫羅蘭啊!就連我都有點羨慕了呢!”陸言卿的笑容十分真誠,他湊近白玉糖的耳邊溫柔的小聲道,“真不知道該說你什么好了,居然連續(xù)解出兩種頂級顏色,果然是虎父無犬女!” 自從知道了白玉糖就是白錦鳴的女兒之后,陸言卿就有了一種認(rèn)知:白玉糖能夠解出翡翠,靠的不僅僅是運氣,還有傳承自白錦鳴的賭石天賦。 在他看來,白玉糖能頻頻賭漲,本身絕對有著不可小覷的實力,甚至比那些賭石專家要厲害得多。 白玉糖聞言,也知道陸言卿誤會了,也沒有出言解釋,只是沉靜的一笑,這個誤會可是能幫她擋去不少的麻煩??! 田甜本來懷抱著那塊冰種檸檬黃,看到玻璃種的紫羅蘭之后,立刻見異思遷,將冰種檸檬黃塞到鐵木的手里,整顆心都撲在了那一塊紫羅蘭色的界面之上,“太漂亮了,太漂亮了!姐妹啊,這塊……這塊要是做成葡萄一定好看又可口……” 白玉糖直接被自家姐妹的異想天開打敗了! 人家要是碰見好翡翠,哪個不想做成珠寶首飾,這丫的可好,不是打算做成檸檬,就是想做成葡萄,反正都是吃的,照這趨勢發(fā)展下去,田甜的減肥之路,那真是荊棘滿布,異常艱辛??! 因了這塊玻璃種紫羅蘭,白玉糖她們這邊是風(fēng)景獨好,無比和諧。 相反,白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窮途末路! 白玉瑩心中的不甘憤恨幾欲奪胸而出! 誰能想到,這兩輪比賽他們居然一次都沒有占過上風(fēng),就連花了一億三千萬拍回來的這塊高冰種藍(lán)水綠都被這賤人的玻璃種給壓下了一頭,第三輪比賽她們又拿什么來應(yīng)戰(zhàn)?! 看目前的形勢,白玉糖既然已經(jīng)解出了玻璃種,就斷斷不可能再出現(xiàn)玻璃種,而他們白家第三輪至少要解出高冰種,甚至是大塊的高冰種才有翻盤的可能,至少不會輸?shù)媚敲磻K。 只是……她又上哪兒去找這么一塊毛料? 想到這兒,白玉瑩的心神突然一動,腦子中記起了前些天從白玉糖手上買來的那塊黃梨皮殼兒的半賭毛料…… 登時,她就像是抓到了稻草的溺水者,左右思量了一番,終于沖著身后的那些賭石顧問,小聲的吩咐了一番。 相對于白家的低迷,金家這邊的氣氛也帶上了幾分凝重,尤其是那些賭石顧問,白玉糖解出的玻璃種紫羅蘭,讓他們壓力倍增。 金惜何朝白玉糖那邊看去,藏在黑色鏡框后面的雙眼,閃過兩道邪魅的幽光: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那個女子啊,她絕不僅僅是靠運氣,才走到今天這一步的,恐怕她的賭石天賦比之白錦鳴也差不了幾分吧! 不得不說,金惜何跟陸言卿兩人的確是勢均力敵的勁旅,就連思考問題的方向都如此相似。 很快,在眾人的期待中,白家的高冰種藍(lán)水綠翡翠,金家的冰種飄青花和白玉糖的玻璃種紫羅蘭都已經(jīng)全部解出。 雖然白玉糖的玻璃種紫羅蘭只有兩個女子拳頭大小,但是其價值要遠(yuǎn)遠(yuǎn)勝過白家和金家的翡翠價值。 白家和金家能否翻盤,就看最后一局了! 當(dāng)金家拿出最后一塊參賽毛料的時候,就連萬事不留于心的白玉糖都是微微側(cè)目。 原因無他,這金惜何最后拿出的毛料,竟然就是暗標(biāo)區(qū)出現(xiàn)的那塊水翻沙皮兒的大型毛料,同時也是本屆平洲賭石交易大會的標(biāo)王,成交價高達(dá)兩億六千萬! 原來拍走這塊天價標(biāo)王的就是金家! 眾人看到這塊毛料,剛剛有些平息的會場,再次沸騰了! 這塊毛料可是已經(jīng)被開了窗口,露出的翡翠品質(zhì)正是玻璃種的秧苗綠,這也就是說本屆大賽將會繼剛剛那塊玻璃種紫羅蘭之后,出現(xiàn)第二塊玻璃種! 連續(xù)看到兩塊極品翡翠出世,還有什么比這更令人興奮的事嗎? 白玉瑩見此,臉色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當(dāng)初,對于這塊標(biāo)王,白家也是下了大力氣的,整整出價二億五千萬,但是誰能想到,僅僅以一千萬之差,敗給了金家,所以,看到這塊毛料,白家眾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哼,金家!真是不甘心,這塊玻璃種落到金家手里,對咱們白家可是很不利??!”白玉川臉色有些灰敗,惡狠狠的說道,“看來咱們想要翻盤,只能靠那塊毛料了!” “等等,再讓我好好想想,那塊毛料畢竟是從那個賤人手里買回來的,我總覺得不對勁兒……”事到眼前,白玉瑩又對剛剛的決定產(chǎn)生了幾分猶豫。 “小妹!還有什么可猶豫的!咱們手頭已經(jīng)沒有什么好料子了,本以為前面的兩塊已經(jīng)可以獨占鰲頭,誰知道那小賤人的氣運那么好,金家又有標(biāo)王在手,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有那塊毛料可以撐住場子?。∧愕降走€在猶豫什么?”白玉朗一臉急躁的吼道。 白玉瑩被白玉川兄弟二人搞得心煩意亂,眼中劃過一抹狠戾之色,終于低聲說道,“把那塊黃梨皮殼兒毛料搬上來!” 若是有心人看到,就會發(fā)現(xiàn),這塊已經(jīng)被擦出兩個界面的大塊黃梨皮殼兒毛料,正是白家從白玉糖手中以五千萬高價買走的那塊半賭毛料! 白玉糖本來正在美美的享受陸言卿遞過來的鮮橙汁,誰知道不經(jīng)意的往白家那邊一掃,嘴里的果汁差點沒噴出來,一雙半月形的墨玉眼瞪得大大的。 不是吧! 白家居然用這塊毛料參賽,太有才了吧! 這還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啊! 白玉糖立刻興奮了,沖著鐵木柔聲笑道,“阿木,把我最后那塊黃鱔皮殼兒毛料搬上來?!?/br> 與此同時,金家的那些賭石顧問看到白家搬出的毛料之后,都是有些擔(dān)心。 金彥鴻小聲說道,“老哥,不妙??!白家這塊毛料塊頭可是不小,瞧這樣子,里面八成全都是高冰種翡翠,咱們這毛料里面玻璃種要是塊頭小的話,恐怕……” “放心!”金惜何的唇邊勾起了一抹邪肆的笑意,眼睛緊緊的盯著白玉糖那邊,根本沒將白家放在心上,“白家完了!你別忘了,那塊毛料是白家從誰的手里買走的,你以為那個女人會吃虧?有那個美國時間關(guān)心那個不成器的白家,還不如多盯著點你的那些朋友?!?/br> “呃……”金彥鴻被自家老哥打擊了一頓,訕訕的閉了嘴。 繼金家的標(biāo)王熱潮之后,白家和白玉糖的毛料同樣惹來了眾人的關(guān)注和議論。 “白家那塊毛料居然兩面都切出了翡翠,還是高冰種正陽綠,真是不得了??!” “不過,白家的這塊黃梨皮殼兒毛料表象可是不怎么好啊!” “白小姐那塊黃鱔皮兒毛料表象倒是不錯,這恐怕是白小姐解石到現(xiàn)在,表象最好的毛料了吧!” “對啊,真是期待啊,要是再解出一塊玻璃種就好了!” “做夢呢吧,玻璃種哪有那么容易出的,金家那塊玻璃種秧苗綠,恐怕就是大會的最后一塊玻璃種了!” …… 很快,在眾人的期盼中,金家的那塊標(biāo)王,最先露出了翡翠的輪廓。 讓人略微惋惜的是,這塊玻璃種秧苗綠塊頭并不大,只比白玉糖那塊玻璃種紫羅蘭大了一點,跟整塊毛料比起來,實在是不值一提。 但是,不可否認(rèn),就這么一塊玻璃種秧苗綠的翡翠,價值已經(jīng)是不下兩億三千萬,總的來說,金家就算虧也虧不了多少。 再看白家,形勢可謂一片大好,在一眾賭石顧問的努力之下,又一個高冰種正陽綠的翡翠界面被擦了出來,三面翡翠連成一片,照目前來看,這毛料里面的翡翠竟是一大整塊,絕對的超級大漲! “小妹,你瞧瞧,我說什么來著!”白玉川洋洋得意道,“這么一大塊高冰種翡翠,可是比金家的那塊玻璃種還要值錢?。 ?/br> “大哥英明神武,小妹自愧不如。”見到這一幕,白玉瑩也是心中大定,滿臉欣喜的說道,“加快速度,就從石層這面往下掏,看看能出多少料子!” “哼,現(xiàn)在白玉糖那個賤人肯定非常后悔吧!”白玉朗笑的猖狂,不由得往白玉糖高臺的方向看去。 此刻,白玉糖的一刀也已經(jīng)切完,周明軍舀起清水,剛想潑到界面處,整個人卻是驟然間呆住了! 不光是他,黃師傅,陸言卿,田甜,甚至就連鐵木都是一陣呆滯。 只見被切開的石層之上,赫然露出了一塊兒晶瑩剔透的翡翠界面。 那是怎樣一種顏色??! 紅的像熱血,像胭脂,像燃燒的火焰,明艷的沒有一絲瑕疵,水種通透的宛如浸水的玻璃,在陽光下,仿佛渙渙流動,美麗的讓人窒息! 陸言卿呼吸不穩(wěn)的喃喃道:“這是……這是……玻璃種的……血美人!” 血美人——紅色中的極品顏色,紅中帝王,玻璃種的血美人絕對是與玻璃種帝王綠并駕齊驅(qū)的頂級至尊翡翠。 黃師傅幾乎要老淚縱橫,他活了大半輩子,能夠近距離親眼看著這樣一塊至尊極品出世,他真有一種死而無憾的幸福感覺! 試問在這會場之中,哪一個不是鐘愛翡翠之輩,黃師傅這樣的人不在少數(shù),所以—— 血美人的出世,直接讓整個會場陷入了極度的瘋狂之中! “玻璃種的血美人!” “天啊,真的是玻璃種的血美人!” “能看到這樣的極品翡翠,我死了也甘愿??!” “快!往前擠擠,老子要看血美人!” …… 眼看著人群中越來越躁動,幾近失控,石強勝立刻打電話通知保安隊伍前來支援。 此刻,金惜何也停止了手上的解石工作,將切刀交給了一名賭石顧問,眼睛宛如眼鏡蛇發(fā)現(xiàn)獵物一般,緊緊地盯著大屏幕上那一道耀眼的血紅,臉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冷笑。 白玉瑩則是氣了個半死,自己這邊好不容易站了上風(fēng),白玉糖竟然又解出了翡翠中的皇者——極品血美人,這簡直是赤【河蟹】裸裸的打擊??! 白玉川兄弟倆妒忌的想要吐血,狠命的催著手下的賭石顧問加快解石速度。 殊不知,那解石顧問心中已經(jīng)是打起了邊鼓,照理說這塊翡翠要是一整塊的話,現(xiàn)在磨下了整整兩厘米厚的表皮,早該出翡翠了,咋磨了半天除了石渣就是石渣,連點翡翠的影子都木有見到呢! 這還真是靠了! 就在白家的賭石顧問敢怒不敢言,拼命擦石的當(dāng)口,白玉糖那塊極品血美人已經(jīng)被切了出來。 直到此刻,眾人才發(fā)現(xiàn),白玉糖竟然從頭到尾都沒有用過磨砂輪! 她的每一刀都精準(zhǔn)到了極點,剛剛好能夠露出翡翠的界面,卻又一絲一毫都傷不到翡翠的玉rou,實在是讓人嘆為觀止! 出人意料的是,這塊極品血美人塊頭居然還不小,足足有半個籃球大小,其價值簡直是不可估量。 不夸張的說,這場比賽到現(xiàn)在為止已經(jīng)沒有了懸念,變成了白玉糖一個人的獨秀。 從冰種檸檬黃,玻璃種紫羅蘭,到極品血美人,一塊頂級至尊,兩種極品顏色,三塊超級大漲…… 這個記錄,在歷屆平洲賭石交易大賽上,不是絕后的,也堪稱空前,足可以記入史冊,成為一個傳奇! 就在眾人都在為這塊極品血美人歡呼的時候,白家那里突然傳來了一個極為慘烈的叫聲,“不可能!不可能!怎么會這樣?!” 眾人循聲望去,這才發(fā)現(xiàn),白家那塊毛料終于被解得差不多了。 但讓人欲哭無淚,羞憤欲死的是,那塊毛料幾乎被掏空了,卻是連一丁點翡翠的渣滓都沒有找到,那些被一層薄薄的翡翠包裹的石層,已經(jīng)被掏進去了一個大洞,白花花的石洞,就像是一張血盆大口,嘲笑著白家的狼狽與失敗。 “這就是白家的毛料?太丟人了吧!” “就是,就是,白家還什么漢南省三大豪門呢!你瞧瞧,連人家白小姐都比不過!” “白家這回算是損失大了,信譽也一落千丈,這或許是我們老鳳祥的機會??!” “沒錯,現(xiàn)在正是搶占市場份額最好的時候??!” …… 白家的慘敗,不但引來了眾人的幸災(zāi)樂禍,更讓一眾大珠寶商人磨拳霍霍,準(zhǔn)備搶占商機。 看到這一幕,白玉川兄弟倆直接失魂落魄,面色發(fā)青。 白玉瑩更好不到哪里去,幾乎兩眼發(fā)黑,胸口發(fā)悶,生生要噴出一口心血! 怎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明明賭漲了,居然變成了靠皮綠,還是圍成一圈的靠皮綠,怎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怎么可能出現(xiàn)這種情況?!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