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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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頭根雕并不稀奇,稀奇的是這根雕的樣式,竟然是四相佛頭! 在整個佛頭的四面分別雕刻著喜,怒,哀,樂,四張不同的臉孔,整個佛頭之下則是眾生之相,貪,嗔,癡,怒,恨,世間百態(tài),應(yīng)有盡有,栩栩如生,動人心魄,這些小小的頭像平均只有不到一厘米的長度!這要怎樣的雕工才能做出如此細(xì)致的精品! 讓人驚訝的是這雕刻用的木材,居然是純正的小葉紫檀,而且是紫檀中的精品——牛毛黑紫! 更讓白玉糖欲罷不能的就是,這根雕居然還是一個上了年頭的物件,她在這根雕之上明明白白看到了一團(tuán)深棕色的物氣! ------題外話------ 女主終于開始了她精彩的斂財淘寶之路,中間過渡終于結(jié)束了,不容易啊,啥都不說了,后面滴越來越精彩~ ☆、第十八章 撿垃圾(上) 白玉糖看得清楚,這根雕之上的物氣雖然沒有當(dāng)初墨玉琀蟬那般濃郁,但卻顏色純正。這說明這件根雕本身的價值極為非凡,不過是年頭短點(diǎn)而已,據(jù)她的經(jīng)驗來看,也就是二百年左右。 二百年左右的小葉紫檀木四相佛頭根雕,這絕對已經(jīng)是一件難得的寶貝了! 白玉糖真沒想到自己的運(yùn)道居然如此之好,剛剛逛了這么一會兒,就發(fā)現(xiàn)了一件珍品。 就是不知道這攤主是不是也清楚這件根雕的價值,若是攤主也是識寶之人,那她想撿漏就極為不易了! 白玉糖不由的向攤子后面的攤主身上看去。 只見攤主是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的藏族婦女,長得還算周正,生活的艱辛在她的眼角留下了道道風(fēng)霜,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帶著一股滄桑的疲倦感,一身暗綠色的藏服有些破舊,卻十分干凈,一眼看去,是個實在人。 “這位大姐,請問你的根雕怎么賣?” 一個宛若天籟的聲音在藏族婦女的耳邊響起,她有些驚訝的抬頭,不由的一陣恍惚。 她沒想到世界上居然有這般柔美的女子,毓秀鐘靈,宛如凝聚了天地精華,那眼角的淚痣好似朱砂一點(diǎn),道不盡的風(fēng)流多情,數(shù)不完的妖嬈生媚。 白玉糖見那藏族婦女呆愣愣的瞅著她,不覺莞爾一笑,再次重復(fù)了一遍剛剛的問話,“這位大姐,請問你的這些根雕怎么賣?。俊?/br> “啊,啊,你在跟我說話?!”藏族婦女這才回過神來,臉上盡是局促不安,“對不起,小姐你……你長得太漂亮了,我一時看呆了!對不起啊,你問這木雕是吧,價錢都不一樣的,小的二百,大的五百……” “大的五百……”白玉糖心里吃了一驚,不是因為這價錢太貴,而是太便宜! 除去那個小葉紫檀的四相佛頭,攤子上其他的根雕同樣別具匠心,雕工精致,這樣的作品居然只要五百塊,要不是因為她沒有收藏根雕的愛好,真是少不得要買上幾件。最重要的是那個四相佛頭…… 白玉糖穩(wěn)了穩(wěn)自己的心跳,面色沉靜的柔聲問道,“大姐,那你這個佛頭根雕呢,也是五百?” 藏族婦女順著白玉糖手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神情一呆,樸實的臉上涌上了些許苦澀和尷尬,“小姐,這個……不瞞你說,這個根雕是我家祖上傳下來的,要不是家里出了事,也不會拿出來賣,這個少一萬塊錢,我是不會賣的……” 藏族婦女越說越不好意思,土黃色的皮膚竟然染上了一層濃重的晚霞。 誰知她這話剛剛說完,旁邊不遠(yuǎn)處的一個攤子上就傳來了一陣尖酸刻薄的嘲笑,“哈哈哈……你這女人真是不長教訓(xùn)?。∵@些天你這話說了多少遍了,有一個人相信嗎?這佛頭根雕賣相是不錯,但也值不了一萬塊錢吧,這位小姐看著就聰明,哪能上你的當(dāng)呢!” 白玉糖眉頭微蹙,朝著旁邊的攤子的看去,就見離著根雕攤大概三四米左右的地方,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穿著皮夾克的男子,正翹著二郎腿,目露垂涎的看著他,那眼神露骨的讓人反胃。 白玉糖本來懶得搭理這種賤人,但是,當(dāng)她的目光劃過那個男子攤子上的器物的時候,卻是狠狠呆住了! 她只覺的渾身的血液都在叫囂,在沸騰! 丹田中的聚寶盆,一陣瘋狂的躁動,幾乎要強(qiáng)行破體而出! 她看到了什么?! 只見在那個猥瑣男子的攤位上,兩道物氣沖霄而起! 左邊一道物氣成純正的金黃色,燦如金陽,恢宏浩大,給人一種博大精深的包羅萬象的感覺,讓人驚訝的是,這物氣竟然已經(jīng)濃郁的凝聚出了形狀,如果仔細(xì)觀察,就會發(fā)現(xiàn),這形狀是一朵佛前坐蓮,光是看著這朵蓮花,仿佛就讓人感受到了光明臨身,梵音在耳。 不得不說,如此獨(dú)特的物氣,就是在封刀的收藏室中,白玉糖都沒有看到過! 若是在其他地方碰見,她少不得要震撼一番,可惜,是在這里。 若說左邊一道物氣給了白玉糖震驚,那么右邊一道物氣則是讓她驚恐,驚喜,驚嚇甚至是……渴望! 右面的那道物氣同樣呈金黃色,但是它的黃卻是大氣到直通天際,橫亙?nèi)赵?,仿佛一道垂直落下的金色星河?/br> 正所謂大象無形,大音希聲,這物氣雖極其濃郁,卻沒有形狀,從天到地,直上直下,貫穿云霄,仿佛支撐蒼穹的天道,讓人忍不住想要頂禮膜拜! 就是擁有這道物氣的東西,讓白玉糖極其渴望!或者說是讓她丹田中的聚寶盆極其渴望! 要不是白玉糖定力超群,又偶然間再得靈脈,增強(qiáng)了對聚寶盆的控制力,說不定這個吃貨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管不顧的飛出她的體外了! 可以想象,如果這種情況發(fā)生,那么第二天,她就會變成國家中科院醫(yī)學(xué)手術(shù)室里的切片兒! 一想到這兒,身體中的火熱立馬清醒的幾分,她努力的壓制著蠢蠢欲動的聚寶盆,凝脂白玉般的臉上不由得凝出了一層薄汗。 看著白玉糖驟然間變得血白的臉色,藏族婦女神情越發(fā)苦澀,而那個男子則是更加得意,不依不饒的說道?!翱纯窗?,我就說一萬塊錢鐵定沒人買,不就是一個破根雕,有年頭又怎么樣,又不是古董!一萬塊錢,傻子才買!” 猥瑣男子一陣尖利的奚落終于讓白玉糖清醒過來,她冷冷的看了眼那個大聲叫囂的猥瑣男子,墨眸中流轉(zhuǎn)著全然是沁寒的華光。 她心中暗暗冷笑:傻13,一會兒就讓你賠到吐血! 但是,白玉糖的面上卻是沒有流露一分一毫,根本像是沒有聽到猥瑣男子的奚落一般,沖藏族婦女溫柔的笑問道,“這位大姐,你這個佛頭根雕,一萬塊錢,我要了!” “什么?!” “什么?!” 這兩個聲音截然不同,一個充滿驚喜,一個妒恨交加。 藏族婦女就像是被頭獎砸中了一般,有些暈暈乎乎的問道,“這位小……小姐,我剛剛沒聽清楚,你能不能……能不能再說一遍,你真的要花一萬塊錢買我的根雕?你還是在考慮一下,我這根雕可能值不了這么多錢……” 藏族婦女的近乎愚蠢的樸實再次贏得了白玉糖的好感,她這次沒有過多的解釋,而是將手輕輕的伸到身后,“阿木!” 適時,一個俊美粗狂的仿佛戰(zhàn)神臨世的男子,突然間出現(xiàn)在白玉糖的身后,那鬼神莫測的速度,讓兩人的嘴巴張的幾乎可以塞下兩只雞蛋! 跟陸言卿和金彥鴻二人分開之后,白玉糖為了讓鐵木多接觸接觸人群,順便長長見識,就讓鐵木自己去到處轉(zhuǎn)轉(zhuǎn)。鐵木表面上自然是對自家jiejie言聽計從,實際上卻一直跟在白玉糖身后的不遠(yuǎn)處,這一點(diǎn),白玉糖也是知道的,但卻無可奈何。 故而,剛剛她一伸手,鐵木便第一時間竄了出來,將抱在懷里的黑色手提包心有靈犀的遞到了白玉糖的手上。 白玉糖拉開手提包,很干脆的掏出了一打子嶄新的人民幣,輕柔的遞到呆愣的藏族婦女手中,“大姐,這是我剛從銀行里取出來的現(xiàn)金,這一打子正好一萬塊,你數(shù)數(shù)?!?/br> 一直呆愣愣的傻在旁邊的猥瑣男子看到厚厚的紅皮兒,終于被刺激的回過神來,眼中立刻閃爍起來了精明的算計,他本想再次開口破壞這宗買賣,但是整個人卻被鐵木那雙看似呆呆的眼睛盯得發(fā)寒,掙扎了半天,最終還是選擇閉上了嘴巴。 “這位小姐,您不但長得漂亮,心地也好,謝謝你買我的根雕,謝謝你!”藏族婦女看著手中的人民幣,竟是高興的眼眶微紅,她顫巍巍的將錢小心翼翼的收起,然后鄭重的將四相佛頭根雕交到了白玉糖的手中,“小姐,這個根雕是你的了!我知道我不能要求您什么,但是希望您能好好的珍惜它……” “放心,我會善待它,就算以后轉(zhuǎn)手,也會為它找一個識貨的好主人!”白玉糖含笑的點(diǎn)頭承諾道。 “謝謝,謝謝您了……”藏族婦女又是一陣千恩萬謝。 白玉糖讓鐵木將四相佛頭收好,便準(zhǔn)備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粗心的緣故,她給黑色手提包拉拉鏈兒的時候,很是湊巧的將里面大片大片的紅色展露了出來,從猥瑣男子的角度看去,只覺得滿眼都是紅燦燦的人民幣,那誘人的顏色簡直讓他心潮澎湃,氣血上涌。 就在白玉糖和鐵木兩人抬腳離開的瞬間,猥瑣男子終于忍不住出聲喊道,“這位小姐先生,請留步,你們過來看看我這兒的東西,可是比那娘們兒的強(qiáng)多了,全都是地地道道的青銅重器??!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不看可是會后悔的!” 聽到這個聲音,白玉糖的唇角不著痕跡的露出了一絲得逞的冷笑。 ☆、第十九章 撿垃圾(下) 接上:聽到這個聲音,白玉糖的唇角不著痕跡的露出了一絲得逞的冷笑。 低調(diào)謹(jǐn)慎如白玉糖當(dāng)然知道財不外露的道理,她剛剛就是故意讓那個猥瑣男子看到自己手提包中的錢財,要不然怎么能引得他開口挽留呢! 貪婪是原罪?。?/br> 白玉糖慢悠悠的轉(zhuǎn)過身來,那樣子活像是聽到了猥瑣男子的話,萌生了好奇心一般,“我倒是要瞧瞧,你這里有什么好東西,讓我們不看了會后悔!” 她的臉上似乎隱含著幾絲不忿,大步的朝猥瑣男子的攤子走來。 猥瑣男子見白玉糖竟是被他一兩句話就給忽悠了過來,更加確定了心中想法:這個美麗的宛若天仙的女子就是一個到西藏來旅游的富家小姐!還是一個單純好騙,耳根子極軟的富二代,就算不是富二代,家境也是殷實的很! 不說白玉糖包里那些鈔票,單單看她的氣質(zhì),瞧她的穿著,就能看出幾分。在西藏,穿白繭衫的很多,但是能穿上這種繡工精致的白繭衫的極少;還有那雕著花紋的松巴靴,用的可都不是普通的棉線;再有她的口音,一聽就是從南邊過來的;最后是她身后的保鏢,就算同是男人,他也不得不承認(rèn)眼前這個男子的完美,這樣的人中之龍去給人做保鏢,那被保護(hù)之人能簡單得了嗎? 猥瑣男子層層考量下來,越發(fā)覺得白玉糖就是一只大大的肥羊,要是不宰上幾刀,簡直就是對不起他自己! “這位小姐,我告訴你,我這攤子上的可都是真正的古董,老物件,全都是大開門的青銅器!不是我自夸,這整條鬼市,就我這兒的東西最真,你隨便看,隨便挑,我可不會像剛剛那個娘們兒一樣獅子大開口,我絕對給您實在價!” 白玉糖沒有錯過猥瑣男子諂媚的眼睛中隱藏的精光,唇邊的笑意更濃,“我可不知道什么古董,買什么全憑自己喜歡,不過……你這兒的東西可都挺破舊的?。 ?/br> 她眉頭微蹙,蹲下翻看了一會兒,似乎極為不滿。 “哎呦,這話您可就說錯了!要知道這古董可不就是越舊越好,這年頭越長,價值可就越大?。 扁嵞凶勇牥子裉侨绱苏f,心里更是樂開了花:不懂好啊,不懂的話他忽悠起來就更容易! 白玉糖聞言,似是若有所思的呢喃一聲,“是嗎,那……這個佛燈怎么賣?” 她手中拿的是一盞青銅的蓮花佛燈,佛燈底座渾圓,燈柱呈柱狀魚肚型,燈頭是一朵九瓣蓮花,花心處豎著一根黑乎乎臟兮兮的燈芯。 說實話,猥瑣男子真沒想到白玉糖挑來挑去會選上這么個物件! 原因無他,這蓮花佛燈的賣相實在太差了! 它的周身幾乎已經(jīng)全部銹蝕,外面覆蓋著一層厚厚的銅銹,造型也呆板無趣,尤其是那九瓣蓮花,幾乎銹蝕的看不出本來面目,這樣一件東西真是讓他想宰人,都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這件……這件東西確實是……老東西,”猥瑣男子搓了搓手,臉上的表情也有些尷尬,小心的措辭道:“不過就是保存不當(dāng),有些損毀,這件可是真正的東漢青銅佛器,給您個友情價,二十萬,怎么樣?” “二十萬!你怎么不去搶!”一直在旁邊偷偷觀望的藏族婦女終于忍無可忍,“小姐,你別聽他忽悠,這東西這么破,不值這個價錢的!” 藏族婦女剛剛賣了佛頭根雕得了錢,本想收攤兒回家,但是一瞧見白玉糖去了那個猥瑣男子的攤子,就干脆留了下來。 她認(rèn)定了白玉糖是心善之人,自然不想她上當(dāng)受騙,于是干脆出聲阻止。 藏族婦女這么一說,猥瑣男子的臉上更加掛不住,他立刻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叫罵道:“你這娘們插什么嘴,小心我叫人砸了你的攤子!小姐,這娘們兒就是嫉妒,你別搭理她,價錢咱們好商量!” 對于這兩人的話,白玉糖沒有半分放在心上,因為她知道這個青銅蓮花佛燈的價值,它周身散發(fā)的正是那團(tuán)金黃色蓮花形的物氣! 別說二十萬,就是二百萬,兩千萬,恐怕都比不上它價值的一個零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