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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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家還買了一個從沈家出來的丫環(huán),這位丫環(huán)現(xiàn)在正好還在月姨娘身邊當差。所以,紀茗萱才知道這事。 這樣一來也說得通了,沈家已落,沈婕妤再得寵,皇上也會遠離她,更何況,一個婕妤對于皇上來說也是可有可無。 或許,在別人眼中,沈婕妤只是被打入冷宮算是皇上開恩了。 紀茗萱心中一笑,真是好算計,沈婕妤和常妃是仇人,如果沈婕妤死了,幾乎可以來個死無對證了,畢竟沈婕妤很恨常妃。 “那位沈婕妤如何了?” 小術子道:“她推常妃娘娘落了水后,被常妃娘娘身邊的部分太監(jiān)追趕,最后腳一滑,也掉進了水池,救上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沒氣了?!?/br> 果然如此啊,紀茗萱心中一松,這事情總不關她們這些新進宮妃嬪的事了。找不到兇手,剩下的便只有找冷宮看守的人的麻煩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查出點什么? “主子,宮內(nèi)眾人都去看常妃娘娘了,主子可要去?”芝草說了一件重要事情。 紀茗萱低聲道:“當然要去?!?/br> 作為這后宮的一員,禮數(shù)和規(guī)矩,紀茗萱會爭取不出絲毫差錯。 到了戚芳宮,紀茗萱就看到來了不少人,眾人都低著頭,沒有一人說話。寢殿的門緊閉著,常妃的心腹都在外守候,看來是皇上到了! 紀茗芙也在旁邊,紀茗萱悄悄走到她身邊,紀茗芙在紀茗萱手心里寫了一個“皇”字。 紀茗萱微微點頭。 不知等了多久,寢殿的門終于開了。 眾位妃嬪眼睛一亮,紛紛上前一步,而紀茗萱被紀茗芙反而拉著后退一步。 “皇上吉祥?!北娙她R聲叫道,叫的是如此嬌媚動聽。 寢殿內(nèi)的常妃本來還傷心著,她聽到這些聲音,眼中露出寒光,這群小蹄子竟然…… ☆、塵埃落定 趙存甾也不叫起,他看著一群打扮得嬌艷華貴的人,眼下微沉。 “常妃身子不好,你們各自回宮去,別擾著她?!?/br> 眾人心中失望,皇上對常妃娘娘真是寵愛!她們眼睜睜的看著趙存甾出了戚芳宮。等眾人散去,紀茗萱隨紀茗芙去了戚芳宮西殿。 “四meimei想來聽說了?!眱扇俗?,揮退了跟著的下人。 紀茗萱點了點頭,卻疑惑的問道:“冷宮向來有人看守,這沈氏怎么跑出來,甚至還正好撞上了常妃的車架。而且,常妃身邊的人應該很多,她又怎會成功?” 紀茗芙有些欣慰,雖然想的淺顯,但是卻也比以前長進了許多。 “四meimei,沈氏是將軍之女,她多少會一些武功。”紀茗萱這才點了點頭。聽聞常妃摔落的地方正好是花園下坡之處,這一處更無侍衛(wèi)。沈氏沖撞,自然很輕易將常妃的隊伍弄散,再憑著她靈活的身手,常妃受罪是必然的。宮中傳聞沈氏瘋了,紀茗萱心中一緊,能認準時機的又豈是瘋子? 沈氏敢如此犧牲,必然有人和她有所交易,否則她也做不出這種事。 “沈氏的膽子真大,如果她現(xiàn)在不死,可能會受很大的懲處?!奔o茗萱說道。 紀茗芙目光一閃,說道:“這個情況,死了才干凈。” 紀茗萱一怔。 氣氛沉下來,紀茗芙給紀茗萱倒了一杯茶。 “太醫(yī)剛剛來過了,常妃傷了身子。”紀茗芙又說道。 紀茗萱的嘴唇才沾茶水被紀茗芙這句話驚得放了下來。 “二jiejie你……” 紀茗芙說道:“我是戚芳宮的人,現(xiàn)在位分極低,就算生下皇子也頂多是個容華,這個位分根本沒有資格撫養(yǎng)皇子。所以,身為戚芳宮的主位,自然可以抱養(yǎng)過去。” 紀茗萱有些遲疑:“jiejie要答應常妃?”常妃看起來溫和大度,但是昨晚的事就證明她不是好相與的人,紀茗芙現(xiàn)在住在她宮里,誰知道她會不會做出去母留子的事情?紀茗芙不像是不明白的人,所以紀茗萱閉住阻止的話。 紀茗芙低聲道:“現(xiàn)在還輪不到我們做主,除非我想一生無寵?!?/br> 紀茗萱沉默下來,以后她的孩子也會被抱走。不過對比jiejie,她的境況好很多。太后在不犯底線之下,她會護著她,而且她不會禁止母子相見。 說到這里,紀茗芙嘆了一口氣。 “好了,不說這掃興的事,四meimei在這用午膳吧!” 紀茗萱點頭:“好,不過午膳后,我要吃侍棋做的栗子糕?!?/br> 紀茗芙微微一笑,走到門前將外面候著的宮女叫進來,然后囑咐了幾句。 紀茗萱起身,打量著紀茗芙的房間。 這房間看起來極其文雅,墻上掛著的一些畫作還有紀茗芙時常擺弄的各種樂器,她饒有興趣的一一看過去。 紀茗芙走到紀茗萱身邊,說道:“平時你對這些最不感興趣,今兒個怎么去瞧它們了。” 紀茗萱說:“我挺懷念那時教授我和三jiejie(紀茗瑩)的夫子?!?/br> 紀茗芙取笑道:“我也聽聞過你將夫子氣得跳腳的事情?!?/br> 紀茗萱懊惱道:“二jiejie!” 紀茗芙說道:“雖是夫子,但終究是外男,四meimei切不可再說了?!?/br> 紀茗萱點頭,看了看她桌子上的詩書,嘆道:“書到用時方恨少,雖然各種都有所涉獵,終究拿不上臺面。” 紀茗芙雙眸流露出異彩。 紀茗萱說道:“日后恐會麻煩二jiejie?!?/br> 紀茗芙點了點頭,說道:“姐妹之間,哪有麻煩之說。” 紀茗萱心中一定,她不求做什么才女,但是也需要一技傍身。她前世所學,除了箏,其他的東西在這個古代根本用不了。 紀茗芙,雖然不是以才學聞名于外,但是她清楚的知道紀家對她的培養(yǎng)有多用心,而且紀茗芙也是一個聰穎之人,她的才學絕不能小覷。 此刻,她們倆需要扶持,相對于別人,她們兩個的感情總比其他人來得親密。宮中有些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想要分化她們,甚至讓她們兩人內(nèi)斗。紀茗萱總得想個法子讓這種感情保持下去,所以,她才提出了這個請求。 紀茗芙何嘗又不是想借著這事和紀茗萱保持感情,如今常妃小產(chǎn),她又會被常妃扶持,可以說,紀茗萱出入戚芳宮沒有以前那樣忌諱。當然,紀茗芙心中也微酸,她的meimei主動學習卻是和她為了同一個人。 兩人相視一笑。 午膳慢慢擺上來。 兩人用膳很有規(guī)矩,不聲不語,不快不慢。 還未放筷,這時,外面突然嘩然起來。 紀茗芙和紀茗萱放下手中的筷子,紀茗芙蹙眉:“侍琴,出去看看發(fā)生了何事?” 侍琴將手中的小酒壺遞給了侍棋,走了出去。 紀茗萱也無心思用膳。 不久,侍琴將紀茗芙名下的小太監(jiān)小婁子帶了進來。 小婁子急忙請安道:“兩位主子安?!?/br> 紀茗萱沒有說話,紀茗芙道:“外面怎么了?” 小婁子稟報道:“主子,常妃娘娘被禁足三個月?!?/br> 紀茗芙大驚:“這是怎么回事?” 這小婁子說:“懿旨上說,是……是常妃娘娘未能保住皇嗣,所以,皇后娘娘下了讓常妃娘娘閉門思過三月?!?/br> 紀茗芙懵了。未能保住皇嗣,這不是沈氏下的手?皇后怎么……難道有隱情? 紀茗萱沉吟了一會兒,眼中的興味一閃而過,她搖了搖紀茗芙,紀茗芙回過神,立刻問道:“皇后娘娘可還下了其他旨意?” 小婁子道:“德妃也被禁足了三月?!?/br> 紀茗芙連忙揮了揮手:“我知道了,你退下。” 小婁子連忙行了一個禮。 紀茗芙苦笑道:“這事情變得真快,本以為常妃會更上一層,誰知道不過幾個時辰就全變了?!?/br> 三個月,這后宮也差不多變了,畢竟有那么多的新人。 紀茗萱擔心道:“二jiejie……” 紀茗芙搖頭:“沒事?!闭f來不過是無法借東風而已。 “后宮馬上就要熱鬧了?!?/br> 紀茗萱心中同意,兩大妃嬪被禁足,皇后娘娘自然省心了很多,正直新人進宮之初,可以預料到百花爭放的時刻。 “熱鬧?” 紀茗萱問道。 紀茗芙說道:“四meimei等著瞧?!?/br> 紀茗萱撅了撅嘴,打什么啞謎。 *** 榮壽宮。 劉皇后跪在地下,李太后淡淡的看著她。這時,外面?zhèn)鱽硖O(jiān)稟報的聲音。 “皇上駕到!” 李太后也沒有叫起。 “母后金安!” 李太后笑道:“皇兒怎么來了?” 趙存甾說:“兒子來給母后問安!” 李太后點頭,很是欣慰:“皇兒孝順哀家知道,但還是以國事為重才好!” 趙存甾笑說道:“就知道母后心疼兒子。” 李太后讓趙存甾坐了下來。 趙存甾看向跪在正中央的皇后道:“皇后惹母后生氣了?” 李太后淡淡的說:“哀家心中不高興,好好的一個孫兒又沒了,還讓大皇子差點出了事!她是后宮之主,哀家自然找她問事?!?/br> 趙存甾說道:“皇后確實是失職,不過主要罪責還是德妃和常妃。皇后治理后宮多年也是辛苦,母后繞過她一遭如何?” 李太后笑道:“哀家聽皇兒的,不過……”她看著劉皇后,嚴肅的說道:“皇后以后還得對后宮多上點心,這樣的紕漏再出,莫怪哀家不給皇后臉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