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我要定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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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槍,報我被你推下山崖之仇,解我三年無記憶之苦,看在你當初也曾救過我一命的份上,我不殺你,但,從此,別在出現(xiàn)在我面前,否則,見一次,殺一次!” 阿依娜躺在地上,已經疼的說不出任何話語,她看著她,無力的張了張嘴,身子抽搐了幾下,昏死了過去。 大廳內一時靜寂無聲,只九歌擦拭槍支的聲音,喝著窗外呼呼的凜冽寒風,透心徹骨的冷。 “小九……”一聲呼喚,帶著小心翼翼,男人走近她幾步,顫抖著雙手向要撫上她的臉頰。 九歌看著他,這張讓她日思夜想的臉,這雙讓她神魂顛倒的眼睛,這個讓她傾心滿付的男人,目光對望,眼里風霜染盡,一片哀涼。 何必,何必到現(xiàn)在還要在她面前惺惺作態(tài)! “旗安!”身后,有人含淚大喊了一句:“你別忘了,我現(xiàn)在已經是你的妻子!” 蘇墨染走下高臺,仰著下巴往前走了幾步,倨傲的看她一眼,冷冷一笑:“你以為你有了把槍,有點功夫就能逃得了這里?告訴你,這里已經被我們的人包圍,而且一會警察也要來,知道為什么嗎?”她輕蔑的看著她,嗤嗤笑出聲來:“可憐你失了記憶,我來告訴你吧,你殺了高富錦,警察已經掌握了全部的證據,你就等著坐牢吧!” 她笑意瑩然的站在那,雖然一張臉被絲巾遮蓋,但卻擋不住她一雙流光溢彩的眸子:“你就好好在牢里呆著吧,我已經有了旗安的孩子,到時我們一家和樂美滿,你就等著老死監(jiān)牢吧!” “是嗎?”她垂著眼,自顧一問,下一刻,突然抬頭,持槍的手狠狠往下一勾。 砰—— 隨著巨大的槍聲響起,蘇墨染的身子軟軟的倒在地上,那雙眼睛仍然不可思議的瞪視著她。 下一瞬,她出手快如閃電,右手見一抹寒光出袖,一柄短刀,決然沒入對面男人的胸膛。 天地在一瞬間凝結。 有人在喊,有人迅疾的奔跑過來,她似乎全然聽不見,看不見。 只余窗外寒風呼嘯,和他幽然嘆息般的一聲:“小九……” 他一動也不動,慢慢抬眸,靜靜的看著她,那眸光溫柔似水,可以融化寒冬臘月里的堅冰,可以溫暖雪山之巔的冰蓮花。 卻,溫暖不了她的一顆心。 她也一動不動,垂眸看著那把短刀,慢慢堆進,直至沒入,只剩深紫色的刀柄。 “陸旗安?!绷季?,她開口,聲音幽冷空靜,似從遙遠的極北之地傳來:“疼不疼?” 他輕緩一笑,握住她的手,緊緊包裹住,鮮紅的血液順著刀柄,淅淅瀝瀝掉在地上,濺起一朵朵荼蘼的血花。 “小九……我想你了……” 她的身子一顫,閉上眼睛,決然拔刀。 鮮血飛濺,如三月桃花雨中紛飛,濺落她一臉。 她的眸中,是一派血色的紅,模糊一片,什么也看不見了。 砰—— 那人頹然倒地,手臂微張,似要將她抱住—— 指尖擦著她的手心,是寒徹骨的冰涼。 之后再無聲息。 “陸旗安,你去死吧,若你死,我便只??斩?,如一俱行尸走rou,這樣,就再也感覺不到痛苦,再也沒有絕望?!?/br> “安安!” 陸夫人率先反應過來,腳步踉蹌的沖下高臺,幾步沖到陸旗安身邊,“孩子……” 那把刀,正中他的心窩位置,此刻,刀已拔出,鮮血幾乎是噴涌而出的,他整個白色西裝幾乎全都染成了紅色,一張臉慘白的猶如地上的霜雪,他卻還要掙扎著想要起來。 “安安……”陸夫人抱住他的頭,扶著他讓他依偎進自己的懷里,一雙手顫抖的撫上他胸前的傷口,鮮紅的血液立即沾滿了她一雙手,順著指節(jié)一滴滴掉落在地上,她失聲痛苦,猛的看向九歌。 “小九!你誤會安安了!”她悲凄道:“他一直愛的都是你??!” “你他媽是不是腦子抽掉了!”立在陸夫人身后的慕修文一聲怒喝,狠狠瞪著九歌大喊道:“你他媽捅的是誰你知道嗎?那是拿命來護著你的男人!” 左開陽看了眼九歌,臉色沉重,蹲下身來在陸旗安的傷口處點了幾下,又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幫他堵住傷口,“得馬上送去醫(yī)院,否則,流血也得把他流死!” 慕修文急忙走過來,與左開陽一道,抱住他的腰,不想,他卻掙扎著擋開了他們的手。 兩人俱是一驚,陸夫人也含淚不解的看著他:“安安,你怎么了?” 他的眼睛卻一直看著對面的女孩。 九歌靜靜的站在那,眼神與他對視片刻,然后很快轉開。 “小九……”他虛弱的聲音幾乎聽不見,但這兩個字卻咬的極清楚,“過來……” 九歌一動不動,一雙眸子轉向高臺上,然后舉槍,瞄準—— “小九!” “小九不可!” 所有人大驚失色,左開陽與慕修文一個急速掠身,迅疾如奔雷般閃到她的身邊,劈手就要去奪她的槍,九歌閃身一個后移,猛然扣動扳機,砰的一聲打了出去。 只是,她被左開陽與慕修文兩面夾擊,這一槍打出去,偏移了軌道,高臺上的陸之恒險險避了過去,身子一歪,倒下了高臺,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季東!季北!”他再次怒吼出聲,只是,平日里日日跟在他身后,24小時隨傳隨到的兩個名貼身保鏢此刻卻一直沒有出現(xiàn),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眸色一沉,冷芒乍現(xiàn),心思一轉,便想到了個大概! 老二!真是他的好兒子! 能讓季動季被徹底消失在他身邊的人,這個世界上除了陸旗安,不會再有第二人! 那么,他在水榭明珠外的埋伏…… 他的一顆心徹底沉了下去,一眼看過去,他那個一向雷厲風行,無所不能,在青城幾乎可以一手遮天的錚錚鐵骨的兒子,躺在地上,一張俊美若神的臉煞白,身下鮮紅的血液,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