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逼近真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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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高臺的短短一截路,九歌走的很是辛苦,一批又一批的黑衣保鏢不斷的沖上來,團團把她圍住,他們下了狠手,對她毫不留情,甚至直擊她的要害,九歌眼神一凜,終于失去耐心,手中短刀揮動如雨,快的讓人目不暇接,刀刀刺進對方的脖間動脈,一招制敵,迅速而狠辣! “小九!”一聲冷喝,猶如破空來的箭矢,直直擊中她的心臟,她的身子猛然一僵,回眸的瞬間,她看到那個男人,站在高臺處,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雙琥珀色的清眸中,再也找不到平日里的纏綿與愛戀。 那雙眼睛里什么也沒有,空茫茫一片。 “馬上給我滾!”他看著她,一字一字對她說道,九歌仰著頭,努力想要看清他臉上的表情,可是沒用,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還是看不破他有一絲一毫的偽裝,“陸旗安,你說什么?” 他沒再看她,牽住蘇墨然的手往回走,“滾出陸家,再也不要回來!” 轟—— 她覺的腦袋瓜子整個要炸裂開來一般,思緒突然中斷,她像個機器人一樣,站在那里失去了任何人類應該有的所有語言和表情。 “不行!”有人焉的開口,生冷又薄情:“既是我陸家的人,犯了錯,必當受我陸家的懲戒!” “之恒……”陸夫人看了眼九歌,猶豫道:“小九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陸家的人了,她是孫家的……” “她不是阿依娜的保鏢嗎?怎么不是陸家的人?”陸之恒冷冷道,揮手下了命令:“季東季北,把她給我押去陸家祠堂,我要在當著陸家祖宗的面行刑!” “我犯了陸家哪門子的罪?”九歌問他,一雙眼睛卻一直盯著那個男人挺直的背部,他一直沒有回頭。 “你傷了那么多人,還說沒罪?”陸之恒陰冷一笑:“還是,你要讓我把你送去警察局?” “不必了!”有人率先出口,干凈而利落,他回身,終于對著九歌有了一絲絲表情,他似乎是扯動了下嘴角,對她笑了笑,卻極為勉強,然后下了高臺,一步步向她走來,直至她身前,他一只修長的大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唔,幾天不見,這小下巴變尖了!”他搖了搖頭,似乎有點嫌棄:“還是胖嘟嘟的好看一些!” “旗安!”有人喊了他一句,“你可不要因為她曾經(jīng)做過你的保鏢就要包庇她,我們家墨染可是還被她打過!這樣沒輕沒重的野丫頭,是該好好教訓一下了!” “你放心蘇兄,老二他有分寸!”陸之恒看向陸旗安,“老二,你來決定,是把她送警局,還是家法伺候?” 陸旗安的手指在她唇上摩挲了片刻,那只手,真的一點溫度也沒有,像是透骨的冰,連帶著,九歌的身子也冰冷一片,她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眼睛干干澀澀,猶如枯竭的沙漠,找不見一滴水,她忽而一個低頭,猛的咬上他的手指頭,死死的咬住,像是一頭暴怒的小狼狗。 陸旗安卻不為所動,還笑了笑,任她咬著,“我想,還是家法伺候吧,這丫頭確實太野了些!” 九歌呼呼喘著氣,咬的累了她甚至嘗到嘴里nongnong的鐵銹氣息,那種味道直躥口鼻,她有種反胃的感覺,嘔了一聲,松開了牙齒,臉色煞白的蹲在了地上。 陸旗安的話音一落,她身后的季東季北便要上前將她拿下,九歌豈會坐以待斃,手腕一揚,掌心中的短刀已經(jīng)朝后飛了出去。 不想?yún)s有人飛身一抓,直接在空中將那道寒光攔截在了手心。 九歌捂著肚子,她從不知道他的身手已經(jīng)好到這種地步,明明在她身前,卻可以飛身自她身后將兵器攔下,且還能做到刀不傷手,著實厲害,不愧是rc的首腦。 陸旗安將短刀裝進口袋,看了眼地上的九歌,悠然的蹲下身來與她平視,壓低聲音對她道:“小九,如果你想要那份檢測報告,就和他們乖乖回去,不要反抗!” 九歌被季東季北一路押著進了陸家祠堂,跟隨她而來的人很多,陸之恒、陸夫人、蘇君遠、孫夫人、阿依娜、陸旗安以及蘇墨染,這其中,只有阿依娜象征性的給她求了下情,其他人全都表情冷肅,一句話也沒說。 陸家的祠堂已經(jīng)有將近百年的歷史,自陸旗安他太爺爺那一輩就被供奉在這里,直至現(xiàn)在,陸家已經(jīng)有十位先人在這里接受香火,九歌站在祠堂的正中央,眼神一一從前面的牌位上掃過。 “為什么沒有大少爺?shù)??”她回身,冷聲質(zhì)問一邊的陸之恒,“他是陸家的長孫,他的牌位為何不在此處?” “不知死活的東西,還輪不到你來質(zhì)問我?”陸之恒冷睨她一眼,沖身后的季東季北一揮手:“把她給我綁起來,我要用陸家的權杖來行刑!” 眾人一陣倒吸冷氣,陸家的權杖乃是陸家這一脈的家祖所留,原先是用來責罰犯了重大過錯的陸家子孫,或是杖殺家仆所用,由于懲戒太過血腥,這權杖被后來的陸家家主所封印,已經(jīng)幾十年沒有動用過,如今,為了一個和陸家并沒有多大關系的小保鏢,陸之恒竟然要重新動用權杖,這意思很明顯,他不想小九活著走出陸家的大門。 眾人神色各異,卻都未開口,只站在邊角處的刑傲神色凝重的看著九歌,良久,他沉聲道;“丫頭,若你現(xiàn)在和我走,還來得及?!?/br> 九歌沒有看他,搖了搖頭。 陸之恒越過她,徑直走向祠堂中央陸家先祖的一個牌位下,點燃了三根香祭拜了一下,然后又跪下磕了三個頭,最后起身走至牌位左前方的位置,在一個紫檀木的大盒子中拿出了一柄泛著幽幽冷光的權杖,他轉(zhuǎn)過身來,手握權杖直指九歌的面門:“還不給我跪下!” “我是你陸家何人你要我下跪?”九歌冷冷一笑,覺的荒謬之極,且不說現(xiàn)在是什么年代,就說這陸家的家法,她曾聽陸夫人說過,到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淪為擺設,根本不會動用,陸之恒這幾年連陸家的祠堂都沒進過,如今卻因為她一個外人進了祠堂,還要動用家法,這已經(jīng)不是荒唐,分明就是針對她精心設計的一個陷阱,且手段卑劣,但卻毫不遮掩,這種做法可謂囂張,到底誰給他們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