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夢了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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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車上走下來,定睛一看—— 夏末的夜晚,微涼,暗黑的天幕上零星掛著幾顆星子,陸旗安倚在車門上,嘴角斜斜叼著一顆煙,狹長的眼眸半瞇著,剛才那個狷狂霸道的男人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遠看去,身形略顯得有些寂寥。 “陸旗安,你剛才親了我!” 嬌軟清甜的嗓音,帶著nongnong的無辜還有一絲控訴,九歌濕漉漉的大眼睛望著他,難得的竟然有了幾分羞澀,“你……是什么意思嘛!” “有嗎?我不記得了!”陸旗安抬頭望著天上的星辰,一顆一顆,心中默默數(shù)數(shù)…… cao!他數(shù)到幾了? “你——”九歌瞪眼,“你老年癡呆啊,就剛才?。 ?/br> “哦,我想起來了,剛才,不是你親的我嗎?小九,你是不是覬覦爺很久了?”陸旗安慢條斯理的說著,一手夾著煙,狠狠吸了一口,然后,甚是輕佻的沖她臉上吐出一口大大的煙圈,“九兒,還想再親一口嗎?” 靠!這豬八戒的耙子倒打的,忒無恥!忒下流!忒流氓! 九歌一口濁氣憋在心底,憋的心肝脾肺都疼。 “呼——” 九歌喘了好幾口大氣,終于生生將那噴薄而出的怒氣給忍了下去。 抬眸冷凝他一眼,九歌扭頭,轉(zhuǎn)身就走! “去哪兒?”手腕一緊,身后的男人將她扣進懷里,語氣蟄伏著怒氣與危險。 唇瓣一揚,九歌冷哼一聲,“關(guān)你屁事!” 眸光一沉,陸旗安不怒反笑,挑著她的下巴,突地掐緊她的腰,驟然使力,將她拉近自己,“小兔崽子,你再放肆一下?嗯?” 九歌憋了半天的氣頃刻破功,在他懷里直撲騰,又是跩又是踢,陸旗安臉色鐵青,懶得和她計較,一把攔腰將她抱起,直接抗在了肩上。 “嗚嗚……”九歌突然委屈的大哭起來,淚珠兒順著白嫩的面頰一顆顆流進他的脖子里,她扯著嗓子使勁嚎,“陸旗安,我一黃花大閨女的清白身子就被你給糟蹋了!媽蛋!我的初吻啊,就這樣沒了!” 陸旗安腳步一頓,嘴角一抽,黑著臉拉開車門,砰的一聲將她扔了進去。 這招人煩的小兔崽子! 一顆心被她撩撥的一抽一抽的,又疼又麻! 車子一路開進了老宅的大院,屋內(nèi)明亮的燈光映襯在對面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泛起一層金光,他們相攜走來,身后的影子拉的長長的,似乎要重疊在一起。 “快過來吃飯,就等你倆了!”陸夫人把九歌迎進來,先抱了抱她,又捏了捏她的小臉,“哎呦,都瘦了?!?/br> 九歌尷尬的笑笑,其實是胖了。在醫(yī)院這些天光吃不動,陸旗安又每天給她大補特補,不胖才怪。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一對,立馬錯開。 他的眼神,幽幽暗暗的辨不出任何喜怒哀樂。 九歌磨牙,裝模作樣臭家伙! 一抬眼,就見陸之恒穩(wěn)穩(wěn)的坐在主座上,見九歌過來,像往常一樣只拿眼皮瞭了她一眼便轉(zhuǎn)而對陸旗安道:“去上海談的還順利嗎?” 陸旗安拉了張椅子坐下,語氣頗為輕松,“還算順利,開始他們還在負隅頑抗,要求加價,不過,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自己心里清楚,如若我們陸氏不收購,他們就是死路一條?!?/br> “嗯,先吃飯吧,一會到書房談?!?/br> 豪門世家的飯桌上,一向講究食不言,寢不語,九歌一貫不太習慣,她和小葉吃飯都是嘰嘰喳喳越說越來勁,越說越嗨皮,直說的唾沫星子四處亂濺。而在這里,氣氛沉悶的像是在打仗。 片刻后,陸之恒與陸旗安一前一后上了樓,九歌頓覺輕松下來,呼了一口氣,飯也吃的香起來。 書房內(nèi)。 陸旗安大喇喇的坐在一邊的沙發(fā)上,松了松領(lǐng)帶等著自家老爹問話,誰知道他老爹一開口不是談工作,而是問他的私事。 “那個丫頭你還打算養(yǎng)多久?”陸之恒直接開門見山。 “老頭子,小九才十七歲,你不要打她的注意!”陸旗安斜躺在沙發(fā)上,話說的甚是輕佻。 “少給我沒正形,那丫頭一看就不簡單,小小年紀功夫就那么了得,還慣會察言觀色,你見你媽對哪個小字輩的這么親近過?就她的親侄子也沒見她怎么親近!單憑這一點,這丫頭就不簡單,你趕緊把她解決了,養(yǎng)了三年也對得起她了?!标懼憷溲矍扑?,等他一個答復。 陸旗安面容冷峻下來,嘲弄道:“老頭,你管的太寬了。我養(yǎng)個把人還真用不著你插手,這幾年我給陸氏掙的錢夠買幾百個麗都大廈了,又不用您的錢,瞧您緊張個什么勁?” 陸之恒一張方正的臉上并沒有什么異色,只眸色沉了沉,向他走近些,低頭看著他,問:“你是不是對那丫頭有了興趣?” 興趣?呵呵,陸旗安從案幾上拿起一根煙,點燃后斜斜叼在嘴里,琥珀色的眸子里嘲弄盡顯,直盯著他老爹道:“老子不愛吃嫩草。” 陸之恒冷肅的面容陰沉了下來,鷹鷙般的眸光與他在空中對視,陸旗安依舊笑的邪肆,眸間滲著絲絲嗜血的狠戾,屋內(nèi)一派沉寂,壓抑中似乎有暴動的因子在空氣中流動,片刻后,陸之恒收回目光,嘆了口氣,竟是有些無奈與悲傷,“有時候,我真是不知道該拿你怎么辦?” 陸旗安叼著煙深吸了一口,吐出一大團煙圈,“涼拌唄。” 他不想再待下去,起身大步往門外走,背后,陸之恒冷沉的聲音再次傳來,“玩玩可以,可別當真?!?/br> 唇角一勾,陸旗安冷笑,“您不還是玩出了個孩子!” 因著那個吻,九歌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好幾天,每每晚睡時,唇上總會傳來熱辣辣的溫度,似乎,那天晚上的一切全都刻在了她的腦子里,每當夜幕降臨,都會不受控制的出現(xiàn),攪得她腦仁疼。 陸旗安的那張俊臉,就這樣毫無預警的闖進了她的心底,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出現(xiàn)在她的夢里與她纏綿一番。 九歌絕對不會承認,她做春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