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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因為你累累若喪家之犬,而我找到了比你王陸還運氣逆天之輩。”葉素問說著,嘴角還帶著一抹的殺意,“你不過一混混,臉好口才好,豁出去的不要臉,外加因緣巧合偷了林家,才知曉血月神教。當然你也膽大,敢去找血月神教。可是現如今有一個更加因緣巧合的,比你膽子大就算了,你說氣不氣人,他們直接一個令下,調來了整整三萬駐軍,把整個萬華鎮(zhèn)都能抄了。” 王陸聽到這輕飄飄的還掀他老底的話語,目光帶著銳利看向葉素問,“你怎么知道?” “不要得罪大夫。你能因教主記憶之事找到我,怎么就不想想自己的記憶有沒有問題呢?”葉素問像是在彈臟東西一般,揮了揮袖子,冷冷開口:“你甘心與不甘心,都要做階下囚了。賈赦他們把你棺材都挖了,你說說你這么貪心干什么?一方面暗搓搓的想要謀朝篡位,一方面又想著天衣無縫,有個清清白白的當官兒子,弄個假死。現在可好了,他們一捋到底,你這小混混親爹,滾刀rou的,進過牢房的。王旭峰的親供,經不起細細查?!?/br> “階下囚?”王陸聽到這詞匯,面色驟然陰沉了下來,聽完葉素問的訴說,看著人一副淡然的事不關己模樣,陰惻惻的橫掃了一眼,帶著顯而易見的威脅,“不會是我血月神教的神醫(yī)打算大義滅親吧?” “良禽擇木而棲,“葉素問嘴角的笑意加深了一分,迎著人氣勢洶洶的目光,不躲不閃,不急不緩開口,“你對于我而言,沒了血月神教那些教徒,就沒有利用價值,我又為何不能拿你賣個好?我又不在乎權勢富貴,我只是要些病患研究而已?!?/br> “你……” “任權勢滔天,終究是會病的。有些病,只有我能治,這就夠我活命了?!比~素問衣袖一揮,抬手夾住對方的暗器,往自己身上扎了一下,當下血便滲透了出來。 王陸見狀眼眸都瞪圓了,“你……” “舍不得孩子套不著rou啊?!比~素問壓低了聲音,湊在人耳畔,悄然開口:“借你的命用用?!?/br> 說完,抬手朝王陸打了過去。 當下,屋內打斗聲便清晰的傳了出去。 秦楚涵和常柏聽到動靜,眉頭一擰,腳步還沒邁開呢,就有附近的學生們聽到動靜,進了屋后,失聲尖叫了起來。 “??!” “是……是君子畫坊的掌柜的?!?/br> “出事了,打起來!” “這怎么回事???” “…………” 秦楚涵和常柏趕過去,就見松口氣就見被扎成了刺猬的,根據學生們訴說是畫坊的掌柜的。瞧著那一張有幾分相似的臉龐,常柏眸光都驚詫了一下—他們赦大少這……這推測的真是準! 神機妙算的軍師,可以畫大餅想起來了! 畢竟除此之外,也沒有什么值得高興的事情了。 常柏看著癱坐在地,氣喘吁吁捂著傷口,面色還帶著些蒼白的葉素問,心中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都還輪不到他開口喊一句,就聽得樂心群眾的驚呼聲音了。 “這……這是葉神醫(yī)啊,跟孫神醫(yī)一樣,大名鼎鼎的江湖名醫(yī),您怎么在這?” “我……我……”葉素問喘了兩口氣,回眸掃了一圈被侍衛(wèi)攔著的學生們,哪怕都被驅趕了,但起碼都親眼所見了。 喘著氣息,葉素問帶著憤恨開口:“昔年我為血月魔教治療過。可誰知對方現如今如此喪心病狂,竟然直接綁架我,想逼我研究毒物,直接投、毒在水害人?!?/br> “什么?”常柏看著說得一臉憤怒的葉素問,氣得牙根癢癢。明明他們親眼看見人自己離開的,現如今又綁架了。 真是憋氣! 十足的火氣的! “哦,綁架?”秦楚涵點點頭,邊彎腰前去攙扶著人,邊一臉困惑著開口:“那為什么不綁孫神醫(yī)?醫(yī)門的規(guī)矩不都是上門是病患嗎?北素問南忘憂,這血月魔教老巢在南方,為什么會舍近求遠?” 葉素問冷了冷臉,“這問題,秦公子可以等人醒了再問。我想我現在需要包扎一下傷口?!?/br> 說完,葉素問還毫不猶豫張口吐出了一黑血,聲音又虛弱了起來,“這……這暗器有、毒?!?/br> 而后兩眼一翻,昏倒在地。 屋內詭異的死寂了片刻。 秦楚涵和常柏互相對視了一眼,總覺得要糟糕。 拿著擔架把人抬回去,不經意間碰了一下人的雙腿,就見葉素問左小腿竟是rou眼可見的木頭,也就是假肢。 消息傳回府衙,賈赦恍恍惚惚,隨后氣得咆哮:“這……這是什么神仙發(fā)展?” 明明他們都部署好引蛇出洞了,豈料……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辟Z珍點評道:“這是個狼人??!” 按著他叔分配的任務,他賈珍這個熊孩子帶著人直接闖到了葉素問的院子里要見輪椅的。本來嘛,若是沒人,就自然而然的會讓大眾懷疑了。 可是對方竟然還他一場綁架案。 “叔,你被他套路了!” “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賈赦憤憤著,扭頭看向孫忘憂,“孫忘憂孫神醫(yī),你能不能摸著自己的良心,給我一個篤定的回復,他沒有爭權奪勢之心,只是變態(tài)偏執(zhí)要病患?” “這自然可以。但是你……”孫忘憂看著賈赦眼眸閃過的殺氣,“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