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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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他們早放寒假了,沒事情干,就見天來游戲廳報到打游戲,很多學生們不是父母來喊,連飯都忘了回家吃。 還有一部分學生手里有錢零花錢,就去買點零食湊合,或者去旁邊吃點面條年糕之類的小吃。 如今的家長們尚且不知道孩子們沉迷游戲的危害,他們放假了想玩游戲,輕松一下,大部分也就縱容了。 許偉民一早就跟張燕蘭說好年底停業(yè),全家去北京參加meimei的婚禮,那時,張燕蘭數著錢,想也沒想就答應了。 過后,她算了算,停業(yè)一天損失大五六百元呢,心里就萬分的舍不得。 后來,許偉民問她游戲廳什么關,她只說快了,快了。 實際上卻一拖再拖,直到再也不能拖下去了。 張燕蘭知道許偉民愛面子,又是唯一的meimei,怎么也不會允許她這個當嫂子的不去。 去,她肯定是要去,可游戲廳她也舍不得停業(yè),那就要找人看著啊。 一般人,張燕蘭是信不過的。于是,她叫了娘家爸媽過來看著,說好了看一天給兩人給五十元,十天那就是五百元。 張燕蘭爸媽當然樂意了,就是看看店鋪,收收錢,換換幣,又不用干重活,就有那么多錢拿,誰也不樂意。 他們心里明白這是小女兒想補貼他們。 張燕蘭不放心爸媽倆個老人,還特地陪著守了兩天,見他們已經上手了,才回家收拾一家三口去北京的行李。 臨出發(fā)前三天,在來游戲廳的路上,張燕蘭他爸不小心摔跤了,還是路過的行人七手八腳把他送到了附近的云州醫(yī)院。 經過醫(yī)生的檢查,他的左腿摔斷了。 接到她媽從醫(yī)院打過來的電話,張燕蘭急急忙忙趕過去時,就看到她爸左小腿上打著了厚厚的石膏。 醫(yī)生跟她說她爸年紀大了,骨質比較疏松,骨頭也脆,動手術失敗率高,老人痛苦不堪,所以采取了保守治療。 但這樣一來,姑且得休養(yǎng)個三四個月,如果后續(xù)恢復不好,時間還得延長。 張燕蘭付了醫(yī)藥費,又找了輛車把她爸媽送回家,幫著她媽安段好她爸,她才憂心忡忡的回家了。 她爸這一病,她媽勢必要待在家里隨時伺候著,那她的游戲廳難道真的要關? 折騰來折騰去就得到這個結果,她不甘心。 晚上,躺床上,她猶豫再三,推了推許偉民說道:“偉民,我爸這不是摔了嗎,我想留下來照顧他,你看……” 話還沒說完,就被坐起身的許偉民打斷了,他眼睛緊緊的注視著她,“這事說什么都不行,我絕不會答應的!我告訴你,你死了這條心!” “我meimei一輩子就結這么一次婚,你這個當嫂子的如果不去,那以后也別去了?!?/br> 話音剛落,許偉民自顧自側身背對著張燕蘭躺下,無論她是戳他背,還是柔聲道歉,都沒搭理她。 別以為他真不知道她心里打的小主意,照顧岳父是假,舍不得關游戲廳是真。 都不想想,當初是誰給她想出這門日進斗金的生意,喝水還不忘挖進人呢。 夫妻倆冷戰(zhàn)了兩天,許偉杰打電話過來問他們準備什么時候去北京,再不出發(fā)就趕不上了。 張燕蘭找不到人看店,幾乎是含淚關的游戲廳,心疼的一抽一抽的。懷著這樣復雜的心情,她拖家?guī)Э诟藕托∈遄幼巷w北京的飛機。,,.. 第98章 領證啦 許家這趟來北京參加婚禮的一共六口人, 一輛車肯定坐不下,簡寧提早跟潘師兄打了招呼, 征用了他的車去接人。 許嬌嬌三人在機場等了半個小時, 順利的接到了許家來人。 簡寧一臉笑意的跟許順來王菊香倆口子寒暄兩句,說些您二老累不累,冷不冷什么的。 接著, 又跟許偉民夫妻和許偉杰打過招呼, 這里忽略許偉杰愛答不理的便秘臉。 甚至都沒有許朝輝小朋友人小, 而忘記跟他打招呼。 這個周道勁兒,讓許家人心里特別的舒坦,覺得自己受到了重視。 潘師兄看得那是目瞪口呆, 瞠目結舌, 眼前這個圓滑機靈的小伙子是他那個木訥, 冷淡,不愛搭理人的小師弟? 該不是被外星人換了吧? 他深深的表示懷疑。 許嬌嬌這個親女兒,親meimei,親jiejie,親姑姑,此時都暫退一席之位,可憐沒人關注。 不對,還有許偉杰這個不受簡寧蠱惑的人, 關注著她,一看到小白臉殷勤的求表現,幫許順來老夫妻提行李, 他就自動拉著行李箱走到許嬌嬌身邊了。 他們才是同一國的,永遠是一個戰(zhàn)壕里最堅定的戰(zhàn)友。 “姐,你怎么就這么著急結婚了呢?”許偉杰有點小委屈,再多觀察觀察不行嘛。 許嬌嬌撩起眼皮,淡淡掃了眼拉耷著臉,撅起嘴的傻弟弟,“你自我感覺不要這么良好哦,我什么結婚用的找你報備?” 她微微勾起唇角,譏笑著。 這話像一支利箭一般直插許偉杰脆弱的小心臟,說好的姐弟情呢,怎么就這么經不起考驗啊,又不是塑料。 她姐現在變了,變的完全不認識了,變的不再重視他,變的徹底無視他了。 一定是那個小白臉的原因,就是跟他待久了,他姐才變成這樣的。 許偉杰哪里舍得埋怨他二姐,所以這導火線自然而然就是簡寧引起的。 一行人到了機場外面,許順來王菊香坐許嬌嬌的虎頭奔,許偉杰一家三和許偉杰坐潘師兄的車。 許順來偶爾坐著許偉杰那輛小轎車出行的人,一坐上這輛虎頭奔就感覺完全不一樣,底下的座位就跟棉花一樣軟軟的包裹著屁股。 這車肯定不便宜,他想。 礙于未來女婿在開車,許順來也不好意思向女兒打聽這車多少錢。 另一邊,潘師兄車里,張燕蘭就沒有這個顧忌,她先跟潘師兄拉家常。 “嫂子,你是許meimei嫂子,那就是我嫂子,你直接叫我小潘,大哥也這么叫。至于弟弟,就不能喊我小潘了,不尊重,叫我潘哥吧?!?/br> “哎,好的,小潘,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不才,在下是個混口飯吃的小導演,導過兩部片子?!迸藥熜肿焐现t虛,臉上卻帶著嘚瑟,就差尾巴沒有搖兩下了。 張燕蘭眼睛轉了轉,笑道:“我聽說導演都挺賺錢的,那你這車是自己買的吧?哎呦,年紀輕輕的,可不得了啊,車都開上了。” 許朝輝小孩子,初來大城市,想看新鮮,許偉民抱著他趴在車窗上看呢。一聽這話,忙拉住張燕蘭的衣袖,擠擠眼睛,讓她注意點。 半生不熟的人,怎么能大咧咧打聽這些,沒分寸。 潘師兄被張燕蘭恭維的暈乎乎,咧開大嘴笑了笑,就說道:“哪里,哪里啊。說本事的那還屬許meimei呢,我這車頂天十來萬出頭,她那車,嘖嘖嘖!” 話說了一半,留一半的,張燕蘭心里跟貓抓了似的,癢癢的,不禁探出頭問道:“嬌嬌那車很貴?” 潘師兄點點頭,抬眼看了眼后視鏡里滿臉好奇的張燕蘭,視線繼續(xù)看向前方,一臉認真的開車。 他怎么會出賣大金主許meimei呢,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這點分寸他還是有的。 等了兩分鐘,也沒等到潘師兄說話,張燕蘭才知道人家就沒打算說,她只能訕訕的靠回椅背上。 坐在副駕駛上的許偉杰噗嗤一笑,被許偉民瞪了一眼,馬上捂住嘴,側著臉注視著窗外。 看自家大嫂出丑,怎么就這么解氣呢。 開了四十幾分鐘,兩輛車一前一后開進了胡同,停到了四合院門前。 也幸好,許嬌嬌在北京的四合院大,不要說六個人,就是十個人擠一擠也能住的下。 許順來是個扣老頭,要是許嬌嬌和簡寧送他們去住酒店,這倔老頭估計就要炸了,肯定會嚷嚷著有家不住,干嘛住酒店,費那個錢做什么。 周小妹前幾天就打掃出三個客房了,屋里一應用品都是前天洗了剛換上的,保準他們住的舒舒服服。 張燕蘭一進四合院,眼睛都看不過來了,她一向自詡云州市里人,現在就跟鄉(xiāng)下人進城一樣。 她就沒見過這么大的房子,她轉了兩圈,都數過了,居然有十個房間,小姑子這是賺了多少錢啊,這么揮霍無度。 最起碼百萬元戶了吧。 自從張燕蘭賺了錢,在自家jiejie面前下巴都抬的高高,飄起來了。 還想著也許有朝一日能趕上許嬌嬌的步伐。 如今被現實啪啪打臉教她重新做人,她得意洋洋的勁兒一下子就蔫了,這是她拍馬都趕不上的賺錢速度。 許偉民牽著許朝輝手回房間,就看到妻子坐在沙發(fā)上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不禁皺眉道:“你這又是怎么了?好好的,掛著張苦瓜臉,讓我媽看到了,準會說你觸霉頭?!?/br> 再過幾天,許嬌嬌就要結婚了,這個時間點,王菊香是絕對不允許出什么紕漏,就算苦著臉也不行。 張燕蘭看了他一眼,無力的揮揮手,“你不懂,讓我自己一人靜一靜。” 好吧,既然她要靜,許偉民也就沒跟她說,他是來叫她出去吃晚飯的。 等張燕蘭肚子餓得嘰里呱啦的叫時,她才知道許家人連同簡寧這個半外人早就吃飽喝足了,只有她沒吃。 “許偉民,你怎么不叫我出去吃晚飯,你還跟爸媽說我沒胃口?!彼龤夂艉袈裨沟馈?/br> 許偉民眼里的狡黠一閃而過,無辜道:“我本來是要叫你吃晚飯的,可你不是說要靜一靜,我讓你靜了啊,還有什么問題嗎?” 張燕蘭張了張嘴,竟然無言以對。 半夜,實在餓得受不了的張燕蘭偷偷跑到廚房,翻出代喜洋洋牌方便面加開水泡了,可憐兮兮的填飽了肚子。 第二天,照舊征用潘師兄的車和他的人,帶著許家一行人逛北京的旅游景點。 考慮到許順來王菊香的身體以及晚上和簡寧父母的見面,這半天的行程制定的很輕松,主要就是吃吃吃。 烤鴨吃得許朝輝滿嘴流油,吃得肚子飽飽的,他一臉期待的用黝黑的大眼睛瞅著簡寧,“姑父,烤鴨真好吃,以后你會再帶輝輝來吃嗎?” 這臭小子,都沒舉行正式的婚禮,為了一口吃的,連姑父都叫上了,許家就缺你一口吃的啊,真沒出息。 大哥大嫂到底是怎么養(yǎng)孩子的,估計給顆糖就能騙走。 許偉杰惱怒的看著傻樂的小侄子,哼了一聲。 簡寧初初被喚做姑父,開始一愣,等反應過來,在許順來王菊香笑瞇瞇的注視下,脖子耳朵都泛紅了。 他目光躲閃的看了眼表情淡淡,完全不受影響,不在乎被取笑的許嬌嬌,然后低頭柔聲道:“輝輝,你想吃什么,跟姑,姑父說,我都帶你去?!?/br> 許嬌嬌看著那邊姑父外甥和樂融融的氛圍,挑挑眉,這小子變聰明了,知道在她這里討不了好,于是就改投簡寧這個新任傻姑父的懷抱了。 嘖嘖,現在的小孩子不傻,機靈著呢。 跟簡寧的父母見面,相對王菊香,許順來還算鎮(zhèn)定,他想就是書香門第那還能吃人吶,不都是一樣的人,為子女cao心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