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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隕神谷只讓藥尊一脈來cao辦此等大事,而藥尊又只派來了個東一榔頭西一棒槌的聶云鏡。僅憑聶云鏡一個,真能成事? 要知道,那藥尊并非只是個煉藥的,其能力也是非同尋常,他的一切看似隨意的安排都能造就一個無可挑剔的結(jié)果,給隕神谷或者是他本人帶來極大的好處,或者給他反對的人或勢力帶來滅頂之災(zāi), 從過程看好像都是巧合,但結(jié)果上看,細(xì)思恐極。在這個世道就算是錢也不可能人人都喜歡,可那至圣藥尊偏偏就做到了無可挑剔,真正意義上的無可挑剔! 至圣至圣,他的能力是讓人根本看不出他有能力,但重越唯一確定的一點是,那藥尊所做的一切幾乎從未失手過。 岐山境那個事除外。 如果他沒料錯,背叛祁白玉的宗師手下竊取谷憂花去請岐山獸王攻城必是至圣藥尊授意,重越將計就計借妖獸攻城來一場千年停戰(zhàn)協(xié)議,留下藥尊想要除掉的人,與想要他反目的人比如祁白玉,言歸于好。 所以,那之后重越躺在竹椅上逗魚,幾乎是自我陶醉地想,岐山境那一局,他算是險勝了半招。 而這一回,直到現(xiàn)在重越都沒看出來那藥尊有什么名堂,但他派了個聶云鏡來,就一定會拿下瀚皇秘境! 這一世因為岐山境之后,就略有不同了,至圣藥尊也只是有所改變,聶云鏡從一開始就知道祁白玉曾因前面那個事詰問藥尊,重越一開始也從他身上感覺到了殺氣,但不聲不響地化解了,畢竟至圣藥尊也說不出讓他人頭落地的直接命令,搞定了聶云鏡那他的性命算是保住了,而祁白玉和他加進(jìn)來,對這趟任務(wù)的圓滿功成會有什么影響呢? 別的重越不清楚,他唯一清楚的是當(dāng)年聶云鏡帶回了華如真。 也許華如真才是關(guān)鍵? 沒發(fā)現(xiàn)關(guān)鍵在哪。 可現(xiàn)在,他好不容易救下的人不在了,聶云鏡帶著他要保的人去找至圣藥尊治病了?所以之后的事呢,誰來處理?祁白玉? 挪移秘境位置也得在內(nèi)部已經(jīng)被攻克的前提下進(jìn)行,而在位的瀚皇明顯是個硬茬,喜好還變態(tài)得很,怎么讓他折服并退位讓賢,且原住民甘心接受歸屬隕神谷? 重越魂力較高,幾乎只是一瞬就得出了最終的一大堆疑惑,扶傷珠還在持續(xù)不斷地冒出白光,他卻只打算靜觀其變,借此機(jī)會盡快提升實力。 有那長老在身邊盯著,重越自然不會在這時候開界石空間,怎么說也是一位古教大能的私藏,寶物不可能少,他看了可能會控制不住雀躍之色,露出馬腳被那長老發(fā)現(xiàn)…… 可他怎么也沒想到,那界石里頭的確藏了個“驚喜”,一旦打開還真沒法安穩(wěn)。 此時,界石空間。 “您別看他看起來好像血脈之力斑駁,天賦不高,但能害我到這般田地,必定不簡單,很有奪舍的價值?!闭f話的正是陶灼,準(zhǔn)確說是陶灼的殘魂,弱得好像風(fēng)中殘燭一吹就滅,桃李般的面上透著猙獰之色。 陶灼當(dāng)時忌憚的其實并非是重越,而是身后某處突然涌現(xiàn)出的一點殺機(jī)。那時候若是另外那人出手,他恐怕連殘魂都保不住。 都怪那二傻子,要不是他拿命擋道,他早就跑出去了! “您要這窺天鏡碎片,我也給您弄來兩大塊了,您若是奪舍成功,今后可不要忘了給我也謀一個!” “我不奪舍,我出去看看有緣人是何相貌,結(jié)個善緣,方便日后和睦共處?!蹦抢险邊s老神在在,八字眉,苦瓜臉。 陶灼小聲嘀咕其實是嫌他天賦低吧,道:“你不要,那我要了。我覺得這小子不簡單。” 陶灼突然暴起,瞬間沖上虛空,那老者卻比他更快,宛如一道流光直沖上天,咚地一聲,撞上了無形之壁,反震下來,翻轉(zhuǎn)了幾圈,退到陶灼之后才停下。 陶灼放慢速度,只覺魂體發(fā)顫。竟然出不去! 原先這界石在他身體里的時候,蜀老頭都可以自由進(jìn)出!陶灼用魂力試探邊界,也透不到外界去,像是被封鎖了一樣,他愕然:“那隕神谷小子不可能比我還強(qiáng)吧,莫非是有什么保命底牌???” “完了完了,碰上硬茬,吾命休矣!”蜀老一副哀色。 你命休到現(xiàn)在還沒休!陶灼道:“以你老頭子的本事,魂壓都能解決他!” “不不不,我解決不了,我怎么解決得了!”“我是個比你還要弱小的孤苦老魂,一丁點本事都沒有!” 弱小還能魂魄實體化!弱小還能一直活在界石中!他全盛時期用盡各種方法,這老魂魄都完好無損。 陶灼想到他那時候得了這界石,迫不及待煉化,以為得了個超級幫手,結(jié)果多了尊爺,這死老頭子過分吝惜羽翼,軟硬不吃,油鹽不進(jìn),到死都沒為他出手過哪怕一次,倒是糟蹋了他多少天材地寶。 陶灼都已經(jīng)想好要如何跟重越打招呼了,非常期待那賊小子的反應(yīng)。 可問題是時間一天天過去,得了界石的人始終沒有打開來看。 那老頭子被關(guān)在這里魂力透不出去都有點憋得喘不過氣了。 那小子還真是沉得住氣??! “重越一直沒有聯(lián)系我,也不知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白妙等人重新回到角斗場,已經(jīng)是一個半月后。 “也許是還沒醒?!逼畎子袷种心笾粋€精致的錦盒,手指無意識地摩挲,口中說的漫不經(jīng)心,眼里卻寫滿了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