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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白玉冷下臉來,道:“是又如何?” 他飛速瞥了重越一眼,重越注意到這個小動作,朝他一笑。 胖道士呵呵一笑:“那我沒意見了?!?/br> 真的假的?毒師?聚集而來的境外強者彼此相視。 在封閉空間里,同境界相互搏殺,毒師就是執(zhí)掌生殺大權之人,毒術便是大范圍攻擊手段,確實只有毒師能以這個修為威脅到在場所有人。 但毒師何其少見,隨便使個比較特別的毒就吹是毒師,未免太當他們沒見識了吧! 可畢竟是性命受制于人,眾人硬著頭皮恭維道:“只要祁師愿意解毒,我等沒有異議!” 祁白玉正兒八經(jīng)地命屬下弄出價位表,大概是修為越高價格越貴,畢竟境界高的更富有,以及讓他不高興的人,價位也高,道:“明日修養(yǎng),后日于城中道場,重開五城戰(zhàn)!” “后日,會不會太快了?”在場的年輕一輩擔心修養(yǎng)的時間不夠,他們現(xiàn)在半點靈力都不能動用,心里沒底。 “還要修養(yǎng)?”各位族老只擔心留不住境外強者,恨不得馬上展開,但很快被那駭然的價位驚得噤聲。 “荒唐!”重豐瞪得兩眼都要充血了,買他們?nèi)齻€人的命會讓他傾家蕩產(chǎn)! 那個多嘴發(fā)問的胖道士同樣是駭人的高價,可那胖道士卻只是聳聳肩,一臉無謂。 祁白玉道:“這些就相當于你們押注的本金,若是你們看好的年輕弟子能在接下來的五城戰(zhàn)中拔得頭籌,押中魁首本金翻十倍,第二名本金翻八倍,第三名本金翻五倍,屆時給返還給慧眼識珠的長老們?!?/br> 但凡勇登仙途的修士誰沒有一顆賭徒的心! 重越暗嘆高明,為了解毒強制參與,就算有人不想?yún)⑴c這賭注,不想招人,也會被其他人帶動。 境外來客們控制不住躍躍欲試,問出了好幾個與押注有關的問題。 祁白玉補充道:“當然可以不只押注一人,當然可以加籌碼,當然……” 加籌碼,也就是多押注。 重豐夫婦沉默不語,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里的冷色。 等重姍在吵鬧聲中悠悠轉(zhuǎn)醒,重豐老臉樂成花兒,殷切地問她:“女兒也想重開五城戰(zhàn)?” 重姍上輪慘敗至今耿耿于懷,當然希望重開,這不是廢話。 她越是冷漠,重豐夫婦待她越是殷勤,重姍很是冷漠,自顧自地閉目養(yǎng)神,吩咐爹娘趕緊給她弄來解藥,用重府家底來買命跟白得有什么區(qū)別。 而另一邊,祁白玉命原嵩打開光罩,散了毒霧,并在大堂外大開爐鼎,由宗師奉上火靈,屬下為他護法,陣勢極大。 可當他準備取靈藥時,親自打開第三口箱子,重越清楚地看到,祁白玉臉上的表情漸漸凝滯了。 這位將來的無上毒尊微微瞇起眼,臉上終于露出了不耐的、陰冷的仿佛鬼神般的神情,道:“兄長,到我身后來?!?/br> 重越?jīng)]來由地背脊發(fā)涼,卻還是乖乖地挪到他身后,目光落在箱子里,瞳孔不自覺地縮了下。 第11章 這也叫毒師? 那三口箱子,每一個里頭的東西都價值連城,前兩個都見識過了,唯有這第三個卻從未打開過。眾人伸長了脖子,仔細一看卻都露出莫名的神情,炸開了鍋。 “怎么是空的,什么也沒有……” “如果什么也沒有,抬著它招搖過市只是障眼法么。” “祁師的表情似乎不是這么說的?!?/br> 祁白玉道:“不見了?!?/br> 重越心里咯噔了下,道:“什么不見了?” 祁白玉護著他,下令:“給我搜,把‘谷憂花’找出來,抵抗者一個不留!” 黑袍者聽令,嚴陣以待,無形光罩再度開啟籠罩全府,聲音在密閉空間里回響,眾人如墜冰窖。 谷憂花,據(jù)傳峽谷埋葬萬千大能,經(jīng)過漫長的歲月,凝聚出的花。據(jù)傳花生靈智,能哭能笑,見之神志清明,嗅之洗精伐髓,食之萬毒不侵。 饒是重越見多識廣,也只是偶然在一場拍賣會上親眼目睹過,成交價是天價。對煉藥的人來說,十顆五行靈珠都不及一株珍稀藥材,五行靈珠可替,但每一株珍稀藥材都是獨一無二的。 連他都只是偶然見過,更不用說在場這些聽都沒聽說過的人了。 他們勃然大怒:“不想解毒你就干脆下殺手,至于這樣耍我們嗎?” “我現(xiàn)在有點相信他是毒師了,毒師陰險狡詐,害人還誅心!” “你說搜就搜?那箱子只有你們的人能打開,只有重越能打開,你怎么不搜他!” 重越還能說什么呢,只得對護著他的祁白玉道:“對不起啊,你來這兒好像沒討到半點好,還丟了一堆東西。我這兒,你可以搜,隨便搜,把重府整個翻過來都沒問題!”他頓了下,又道,“雖然砸了這些都抵不了你的損失,若實在找不到,自當我欠你的,以后我會還你?!?/br> 祁白玉道:“不是你的責任,不用你擔?!闭f完,他的嗓音冷了一大截,道,“給我去把城主找來!” 有黑袍者上前,道:“回稟少主,城主夫婦不在府中?!?/br> “四處都找過了,沒有找到他們的人?!?/br> 祁白玉冷哼道:“逃得還真夠及時?!背侵鞣驄D去湊錢回來一眨眼就不見蹤影,卻把女兒給留下,當真是“慈父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