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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越道:“……掉了。” 所謂傳訊石也是隕神谷弟子令,只是比尋常的“殞令”多了個聯(lián)系族里的小功用。 族里發(fā)放給他的那東西只能單向傳音,沒有祁白玉的那塊面對面直接交流的高級,原本在游昌長老手里,游昌戰(zhàn)死在道場,之后他就不知道。 外形跟普通石頭挺像,需要秘法開啟,不是隕神谷的人就是拿到了也用不了。 也許還遺落在東城道場,就是舉辦五城戰(zhàn)的戰(zhàn)臺附近,也許像水隱晶一樣被重豐搜走,都說不準。 祁白玉道:“你還真是心大,那種東西當(dāng)然應(yīng)該握在自己手里才靠譜!” 那種東西不要才靠譜,重越道:“重要嗎?那找找?”重越認真地說:“如果我是城主,可能比較好找。” 祁白玉默然,黑袍屬下護在他們左右。 四面八方數(shù)百位強者虎視眈眈,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出手,氣氛劍拔弩張。 “不然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重越似乎完全沒發(fā)現(xiàn)四面危機四伏,繼續(xù)對祁白玉說,“這兒分明是我的地方,應(yīng)該是我想走就走,我想留就留,請出去的應(yīng)該是別人吧,難道我說的不對?” 祁白玉見他清亮的琥珀色雙眸里倒映著自己的面容,道:“沒毛病?!?/br> 重豐在心里冷哼了聲,岐山境可不由外來人做主…… 祁白玉又道:“如果我沒理解錯,兄長是在勸我解毒嗎?” 重越正想把話題引到那里去呢,解毒才能止戈,但祁白玉是個不怕事的。 可見他并不太了解祁白玉,而祁白玉似乎很了解他,竟是完全沒歪曲他的意思。 正因為被他點破,重越干脆不說話了。 祁白玉又道:“若是留下他們性命,他們說你壞話怎么辦?兄長不介意這些人肆意亂傳你瘋了傻了的謠言嗎?” 重越只要讓那變態(tài)藥尊知道他廢了就夠了,至于癡傻,他道:“難道不是你們介意?” 祁白玉見他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旁人各種為他急,各種變臉,唯獨他自己巋然不動,不禁露出玩味的神情,湊近了道:“如果我不答應(yīng)呢?” 重越一個激靈,也不知是暖息吹的,還是被這句話給打擊的,動作太大比默認還像承認——確實是被猜中心思。 正不知所措,只聽祁白玉又道:“你打算怎么討好我?” 是“你”而不是“你們”,話是對重越說的,卻不單是說給他聽的。 落在眾人耳中無異于風(fēng)向標:大公子廢了又如何,這位隕神谷貴客什么都聽大公子的! 第10章 拿錢買命 重越頓有種奇怪的感覺難以言說。 其實祁白玉會這么說,也就意味著松了口,只要讓他滿意,他還是肯解毒的,哪怕解毒以后短時間內(nèi)無法下毒有可能會讓他自己陷入危險之中…… 重越沉吟片刻,抬眸很認真地問:“你覺得我該怎么討好你,你才會樂意?” 祁白玉笑了,朗聲道:“那得看他們怎么待兄長你了。” 重越頭一次見他笑,那笑容曇花一現(xiàn)稍縱即逝,卻有午夜夢回魂牽夢繞的滋味。小小年紀就這樣了,將來的道侶可怎么受得了。 境外強者紛紛轉(zhuǎn)舵:“大公子,您都聽見了的,都是那對夫婦瞎說,我們可沒說過你半句不是!” “同族之人都沒有怪罪大公子亂來,外人那有什么立場指責(zé)你!” “請問中毒的意思是……” 祁白玉淡淡道:“字面意思?!?/br> 僅憑重越一個可能很難奪權(quán),但加上一個祁白玉,再加上這么這么多人被攛掇,“強者為尊,能者居之”的天平一下子傾斜到了重越那邊。 重豐這下終于開始慌了。 “城主豈是你說當(dāng)就能當(dāng)?shù)模 绷粝憧拗f,“我們沒有生你,卻有養(yǎng)育之恩,這些年我們把你看得有多重眾所周知,你現(xiàn)在翻臉不認人,就想把我們趕出門去,天下哪有像你這樣做人的!” 重越?jīng)]說話。傷害兌換天賦, 1。 “你忘恩負義!”柳郁香道。 1。 “還笑,你竟然還笑得出來,你難道沒感覺嗎?你看我說這些話,你覺得很可笑嗎?” 沒感覺的那是尸體。 重越面上的笑容更深了些,道:“你們當(dāng)我是傻子,又要跟這傻子講理,那你們把自己當(dāng)什么了,我們傻子從來不講道理的!” “養(yǎng)兒還是親生的好,否則怎么養(yǎng)也親不了,我是造了多大的孽,被當(dāng)親人的人裝瘋賣傻來戲弄!若不是擔(dān)心你的身體,我怎會這般痛心疾首?你怎就這般不知輕重不知悔改,你再怎么樣也不能傷害你自己,讓我們這些把你視作珍寶的人以后怎么活……不成親多大點事,值得你自廢金靈半神體?” 柳郁香無愧是口齒伶俐之至,把她這些年的功勞苦勞以及重越不夠周到體貼的細微之處,說得有理有據(jù),聞?wù)邆穆犝吡鳒I。 重越等她說完,看向重姍,說了三個字:“她值得?!?/br> 眾人全都被這句話給震懾住了,盡管年輕氣盛,意氣用事,奈何一往情深! 柳郁香眼淚掛在睫毛上,錯愕表情顯得幾分滑稽,別人不知道重越不喜歡她女兒,當(dāng)娘的難道還不清楚嗎! 柳郁香尖聲道:“你是想逼死她!你的半神體是你自己毀的,別扯到我女兒頭上,她怎么受得住這么大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