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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對林晦一種無聲的警告。 思之及,林晦抿著薄唇默默將茶盞端起來。 又喝了一口,這才壓住了心頭的思緒。 “啊好茶,我曾在明疏那里喝過一次。好像叫什么云間雪,茶葉雪白,如云似霧?!?/br> 萬里剛想要說事,卻在低頭的下一秒被這茶水吸引了視線。 他緩緩轉(zhuǎn)著杯盞瞧了瞧,確定自己并沒有弄錯之后,眨了眨眼睛看向林晦。 “不過他說這云間雪是他所栽培,百年所出不過五兩,整個縉云唯他獨(dú)有 ?!?/br> “哎,看來還是你們師兄弟關(guān)系好,我當(dāng)時還想著討他一點(diǎn)帶回去給師父嘗一嘗,結(jié)果他說什么也不肯給我?!?/br> 聽到這里林晦一頓,喉結(jié)滾了滾不大自在地嘴里含著的茶水咽下。 “……你若喜歡我一會兒分你一點(diǎn)?!?/br> “不了不了,這東西這般名貴,看明疏那般寶貝模樣想必你也沒得多少。如果你再給我了,那你就沒得喝了。” 其實這云間雪所出不過五兩,明疏便撥了三兩給他。 林晦長長的睫毛顫了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虛,指腹摩挲著杯盞邊緣沒有回話。 萬里并沒有注意到對方的異樣,他只當(dāng)林晦也同意了自己的話,沒再繼續(xù)提分茶這事了。 “其實我今日來找你是想問你個事情,也不算問,就是想聽聽你的建議?!?/br> 提到了正事,萬里聲音放低了點(diǎn)兒,臉上帶了點(diǎn)兒凝重。 林晦掀了掀眼皮,視線落在了對方身上。 “咳咳,你也知道,我從當(dāng)年入縉云到現(xiàn)在都有一個當(dāng)天下第一劍的心愿?!?/br> “我覺得這百年我也算是學(xué)有所成,前些日子我背著我?guī)煾刚遗R沂切磋了一下。你猜結(jié)果怎么著?我險勝他半招?!?/br> “如果你是特意過來炫耀的話,我是不會繼續(xù)聽下去的。” 林晦面無表情地這么說道。 “……不是,都要說到關(guān)鍵的了你就別這個時候吐槽了成不?” 萬里知道林晦是開玩笑的,他有些哭笑不得。 “我是想問問你,如若我現(xiàn)在這個時候去找我?guī)煾副纫粓觥?/br> 他說到這里咽了咽口水,自己都有點(diǎn)兒不確定了起來。 “你看勝算有幾成?” 林晦這個時候算是明白了今日萬里來找自己所為何事。 他淡然地將杯子放下,然后總結(jié)道。 “我知道了?!?/br> “你飄了,覺得自己又可以了。你迫不及待想要去挑戰(zhàn)你師父的權(quán)威,妄想從他手里奪得天下第一劍的稱號。” “……” 話雖如此,但是你這樣直白會讓我很沒面子。 萬里沉默了一會兒,大致上明白了對方的態(tài)度。 “看來你是覺得我毫無勝算對吧?” “……好茶。” “……” 從剛才對方那詭異的停頓,萬里知曉了一切。 但是這并不妨礙他決定試一試的打算。 萬里這個人最不怕的就是失敗,他從一開始便沒怎么贏過。 這一次在他看來也頂多不過是再添一筆敗績而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因此,他表面上很是失落的離開了凌云峰。 實則回去便取了折戟準(zhǔn)備去找余燼云單挑。 折戟得知了萬里的想法后撫掌大笑,直夸他有種,說自己沒擇錯人。 萬里被他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謙虛的說了一句不敢當(dāng)。 這一劍一人都樂觀的可怕,一點(diǎn)兒也沒有覺得這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一旁已經(jīng)能夠化成人形的天玄沉默地盯著兩人看了好一會兒,神情復(fù)雜。 “……你們要不要再想想?” 天玄的聲音驟然響起,引得折戟他們下意識地看了過來。 “畢竟臨沂和主人并不是一個級別的,雖然這么說不大好,但是我覺得你的勝算不是很大。” 他說的委婉,還是希望萬里再考慮考慮。 “我知道,林晦剛剛也這么說?!?/br> “那你還……” “不過我想看看我到底要打敗多少個才能夠得著他?!?/br> 萬里知道臨沂和余燼云的實力差距,他知道打敗一個臨沂可能連后者的衣角都沒夠到。 但是他想看看,他與余燼云之間究竟隔了兩個,三個,還是十個的臨沂的差距。 天玄這下沒話說了,他嘆了口氣。 然后跟著折戟他們一并去找余燼云去了。 余燼云前些日子從寧軒洛那里得了一些靈草,他無事,便自己細(xì)細(xì)的養(yǎng)著。 這個時候他正用靈泉水澆灌著靈草,水珠順著葉脈滑落下來。 在水珠即將掉落在土壤之中的時候,余燼云眼眸一頓,側(cè)身躲開了身后的一道劍風(fēng)。 那水珠在半空之中被抖落在了一旁,珍珠似的,映照在了余燼云的眉眼里。 “今日不是給你放了假嗎?怎么還來討打?” 余燼云往后退去,微微彎腰避開了折戟直直刺過來的那一劍。 姿態(tài)輕松,好似在起舞一般,衣袖飄逸。 萬里連著好幾次蓄力攻過去,都被對方揮了揮衣袖,風(fēng)輕云淡地避開了。 像是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頭,讓他很是羞惱。 余燼云不一會兒便覺察到了對方的情緒有些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