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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為什么需要存在呢?直接摧毀世上所有的生物,不來得更一勞永逸些嗎? 但是這些話,帶土聽不進(jìn)去,人是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執(zhí)念的。猶如黑夜的燭火,那些執(zhí)念曾在人生最迷茫之處,給我們帶來些許光亮和溫暖,記憶便慢慢放大這份光亮和溫暖,哪怕之后身處艷陽天,還是忘不掉那份光熱,甚至為了保留它,不惜回歸黑暗。 其間我又去看了好幾次鼬,他的身體在慢慢好轉(zhuǎn),而且漸漸有蘇醒的跡象,我為他找了一雙普通人的眼睛,這樣他就能重新看到世界了。 起初佐助還不愿接受鼬的眼睛,最終拗不過我的勸說。 如今曉群龍無首,木葉元氣大傷,佐助也獨自一人,踏上歸程。 他的影子在陽光下被拉長、撕扯,最后漸漸消失在視野之外。 之后帶土叫我過去一趟,也許是要對我發(fā)泄不滿。 還沒到屋內(nèi),便嗅到一股nongnong的咖啡香氣,走進(jìn)屋,他沒戴面具,笑嘻嘻地做了個“請坐”的手勢。桌上擺放著虹吸式咖啡壺,深色的液體沸騰著,醇香便從儀器的縫隙之間滿溢出來。 帶土滅了酒精燈,往白瓷杯里倒了一杯咖啡,端到我的面前,說:“嘗嘗?!?/br> 哪來的閑情逸致?我不解地望著他,帶土不知是不是刻意誤解我的意思,見我沒有動作,又端起白瓷杯,自己喝了一口,說:“我沒下毒?!?/br> “我不是懷疑這個?!?/br> 下巴突然被人鉗制住,他盯著我的眼睛,猶如注視獵物的豹子。“那你為什么不喝呢?我特地為你煮的。” 這個人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卻又不想在此激怒帶土,便順著他的意思,拿起他喝過的白瓷杯。抿了一口,濃郁的香氣化做實體般撲鼻而來,隨即是苦澀,令人無法容忍的苦澀,或許是濃度高的緣故,竟比我喝過的任何一種藥都要更苦。 “黑咖啡?”我抬眸問道。 “這樣才夠原汁原味嘛,”帶土半個人搭在桌子上,用手托著下巴,“要全部喝完哦,這可是人家的心意?!?/br> 我有些不悅,下意識握緊茶杯的柄?!澳闶裁匆馑??” “就是字面意思,”他臉上仍噙著笑,眼神卻如刀一般冰冷,“喝不完的話,我就給你哥哥嘗嘗。使用神威的話,送到的時候咖啡都還是熱的吧?!?/br> 鳥籠 這就是帶土所謂的“懲戒”了吧?因為我沒有按照他的心意留住佐助。 罷了,只是頭口的一時痛苦。我用金屬勺攪了攪杯中的液體,它們還很燙,不適合一飲而盡,帶土卻催促著:“怎么還不喝呢?涼了就不好喝了?!?/br> 我慍怒地瞪著他,帶土毫不退縮地與我對視著。 我怒極反笑:“是我孤陋寡聞,喝不慣咖啡,多謝提醒?!?/br> 端起茶杯,小口小口地慢慢灌入口中,苦澀的感覺猶如一條巨蟒,在舌尖快速地爬行,舌根傳來一股反胃的感覺,想要嘔吐的負(fù)面情緒漸漸掩蓋了咖啡原本的香氣,我感覺自己似乎在喝什么綿密濃厚的中藥,每個味蕾都豎起汗毛,嚴(yán)陣以待。 好不容易喝完一杯,帶土又替我滿上了,他笑意滿滿地說:“別著急,慢慢喝,這一壺都是你的?!?/br> 他的神態(tài)和他此刻的所作所為,倒真讓我脊背發(fā)寒,毛骨悚然了。 如此幾番下來,我的舌頭好似泡在腐爛池水里的老木頭,泡得發(fā)酸發(fā)脹,又硬又腫,喝下去的液體,它們似乎頑強地滯留在從我咽喉到胃部的每一個角落。與此同時,胃部蔓延出一股灼燒感,我又感覺自己好像一個裝滿黑咖啡的羊皮水囊,每動一下,胃腔里的液體就隨之晃動。 我扶著桌子干嘔,懷疑自己剛剛是不是喝下一個沼澤,否則怎么會產(chǎn)生如此難以擺脫的黏膩感。喝下去的咖啡是溫?zé)岬?,我的四肢卻逐漸冰冷起來,手腳不自覺地發(fā)顫,心跳變得很快,又快又強硬,仿佛要跳出這個胸膛,我有些喘不過氣,頭腦也昏昏沉沉的,生理性的淚水模糊了我的視線。 渴,好渴!似乎是發(fā)自靈魂深處的饑渴感,明明肚子已經(jīng)脹得什么都吃不下,但卻什么都想往肚子里塞。我抬起頭仰視著他,視線險些無法聚焦,那個男人歪著腦袋,似乎是在打量什么十分新奇的事物一樣。 他抬起我的臉,語氣滿是憐惜:“你讓我拿你怎么辦好呢?明明警告過你很多次,卻總是聽不進(jìn)去,我可是按你的要求把鼬くん照顧得好好的,你又為我做了什么?” “我還在你這邊,這還不夠嗎?” “你還在我這邊?”他仿佛在聽什么笑話,“要不是宇智波鼬還活著,你怎么愿意繼續(xù)留在曉,繼續(xù)為我賣命?” 帶土往前走了兩步?!拌b于你的不誠實和不守信用,我為你準(zhǔn)備了一點小懲罰,以儆效尤?!?/br> 說著,他拽著我的頭發(fā),我被迫從椅子上站起來,趔趔趄趄地跟著他走。帶土將我?guī)У揭粋€三面是墻,一面是鐵柵欄的小房間,我的上下左右都安置著聚光燈。 “等到你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你就可以從這里出來了?!闭f著,他按下聚光燈的開關(guān)。 無比刺眼的光,伴隨著熾熱的溫度,一齊嘶吼著朝我撲來。 “??!”我痛苦地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