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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霖低頭看著小孩兒的表情,微微低頭,一個吻輕輕落在景顥的頭發(fā)上,不過后者沒有注意,景顥想要說話,突然回過頭來,左霖躲閃不及,景顥的唇就那樣擦過他的臉,停在了他的唇上,左霖反映還是極快的,忙后退一步,看著景顥。 景顥一怔才反應(yīng)過來,但是不知道要作何反應(yīng),生氣吧,這明明就是個意外,也不好計較,況且人家左霖說不定還不愿意呢,他只是有些迷茫,也不知道該不該生氣。 甚至于有那么一瞬間在想,這個人看起來這么冷,唇卻是燥熱又柔軟的。 景顥強(qiáng)迫自己鎮(zhèn)定下來,反而扯了扯嘴角笑道“意外哦,我沒注意你離我那么近”說完把剛才那塊兒rou插起來放在了左霖的盤子里“呶,補(bǔ)償你,其實(shí)本少爺也損失大了,不過就不和你斤斤計較了”他自己紅著臉找足了理由。 左霖心中松了口氣,他很清楚很明白無論干什么現(xiàn)在都不是時候,小孩兒沒當(dāng)回事兒,左霖心中略微有些失落,但是面上依舊沒有表情,重新坐了回去。 景顥剛學(xué)了自然是喜歡嘗試的,便又開始奮戰(zhàn),左霖也不輕松,還得盯著,還不能讓小孩兒看出來,明顯的話小孩兒又要發(fā)脾氣,真像個不好伺候的臭屁小娃娃。 不過好在景顥學(xué)習(xí)很快而且他自己也明白小心,沒出什么問題,切了塊rou放在了自己的盤子里,左霖忙接了手“吃吧”。 “好”景顥也不再弄了,他自小錦衣玉食,家里人寵著,什么都唾手可得,從小他對于任何一件事情都沒有特別熱衷的,也沒有多少耐心,嘗試過了,得到樂趣了,他就放手了,沒意思了,便也不再堅持,吃自己的rou。 景顥忽而又想起剛才那個不算吻的吻,他忍不住抿了抿唇,仿佛還有那么一絲異樣的感覺。 他偷偷的用余光打量左霖,他的面龐線條像刀劈斧刻一般冷峻堅毅,唇抿著,很難把剛才的感覺和這緊抿的透著寒氣的唇聯(lián)系在一起。 左霖因?yàn)楣ぷ麝P(guān)系,對旁人的目光自然是敏銳的。 他表情是習(xí)慣性的冷淡,眸中的神色卻是堪稱溫和,偏頭看著小孩兒道:“你看什么?” 景灝被人抓包了很是尷尬,尤其面前還是他不喜歡的人,他瞬間迷茫變成了臭屁,拽拽的偏過頭,道:“什么都沒看?!?/br> 左霖不欲揭穿他,只把切好的rou給他放在盤子里,把他冷掉的沒有來得及吃掉的rou換過來。 ☆、你后悔嗎? 景顥一直覺得這個保鏢管的有些寬。 不讓睡懶覺,不讓吃零食,甚至于還管到他不讓泡妞。 他媽去的早,從小他爹和他哥都沒有這么管過他。 所以,景顥從一開始就不喜歡這個保鏢。 但是,他的身邊,只有這個保鏢陪著他,遇到危險,也是這個保鏢保護(hù)他,再討厭,也總會習(xí)慣的。 除了管的事情多,他覺得這個保鏢似乎也沒有那么讓人討厭。 甚至于,有時候他竟然會從這個保鏢身上感受到一絲絲的詭異的溫暖。 可是如今,夢到這個保鏢,對景顥來說,絕對是一場噩夢。 夢里的一切都變得冰冷起來,那透著暖光的烤爐也像是隔著一層保護(hù)罩,他感受不到一點(diǎn)點(diǎn)溫暖,甚至于有一絲的嚴(yán)寒。 那躍動的火苗,突然讓人煩躁起來,像是有什么在里面掙扎。 景顥仔細(xì)的看過去,那正在受著炙烤的,分明是他自己。 他突然后退了一步,左霖已經(jīng)站在了兩米遠(yuǎn)外,冷冷的看著他,他身上穿著警服,警徽透著寒芒像是刺破了他的心臟,讓他揪著疼。 有人好像在喊著讓他拿命來還…… 景顥突然驚醒,他猛然睜開眼,劇烈的喘息著,眼睛有些酸痛的看著周圍刺眼的光。 他突然想起來,好像回來有些累了,窗簾都沒有拉合衣睡的覺。 景顥隨手擦掉了眼角的淚意,其實(shí)沒有什么生離死別,更沒有什么刻骨絕戀,但他的眼淚在夢里偏就是不爭氣。 景顥在床上醒了醒神,揉了把臉,頭發(fā)柔軟早上起來就沒有型,頂著雞窩頭出了臥室,在樓上小客廳兌了杯冰水,還沒送到嘴邊,就聽到了門禁的聲音。 他在樓上也裝了門禁系統(tǒng),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眼是柯醍,便摁開了門。 手肘隨意的搭在鐵藝欄桿的木扶手上,景顥的朋友不多,是以身邊的助理經(jīng)紀(jì)人也是他的朋友,景顥帶著幾分笑意等著柯醍過了玄關(guān)進(jìn)來。 “帶的什么早飯啊?”熟稔的語氣,也是生活的常態(tài)。 待看清來人,景顥臉上的笑意僵住,就像是錄像卡住了,他直愣愣的望著柯醍身后的人。 拿著杯子的手無意識的松開,杯子從二樓便掉了下去。 幾乎是本能一般,左霖突然上前,余光瞥到沙發(fā)上景顥洗澡后隨后仍在那兒的毛巾,一把拽過來平甩減緩玻璃杯降落的勢態(tài),包起來穩(wěn)穩(wěn)的拿在了手里,灑出來的水悉數(shù)被毛巾吸收。 柯醍詫異的看著,繼而驚喜的拍了拍手,覺得這反應(yīng)力,這身手,保護(hù)景顥綽綽有余。 他就關(guān)心這保鏢物超所值,到底還是自己眼光好。 左霖從毛巾里拿出杯子,冰涼的觸感,他皺了皺眉。 景顥神情復(fù)雜的看著左霖,他本身不是演員,即便是演員,此刻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詫異、警惕,又有幾分厭惡和逃避,那一瞬間都失去了言語,只有如星云的眼眸記錄著陰晴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