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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書)龍?zhí)资莻€瑪麗蘇(nph)在線閱讀 - 混亂(6000+)

混亂(6000+)

    卿綰扔掉了程柳交給她的護(hù)符,只有這樣她才能去到大祭司的身邊,一陣陰風(fēng)刮過,裹挾著動物腐爛般的惡臭,眼前盡是無盡的黑暗,風(fēng)愈發(fā)劇烈,腳下空蕩蕩的,她仿佛感覺到不是風(fēng)刮,而是自己的身體在迅速的移動。

    “碰!”她摔了下來,四肢砸在堅硬冰冷的石頭上,眼前出現(xiàn)了迷蒙的光亮,淡黃色的光暈一個一個緊密的排在一起,搖曳著閃爍的燈芯。

    “五郎!五郎!”嬌嬌急切的喚著她,卻止步于她的身后三步遠(yuǎn)。

    卿綰揉了揉眼睛,此時看的更亮了,她的正前方有個瘦成皮包骨頭的男子,說是老人更為恰當(dāng),稀疏花白的頭發(fā)像是黏在了頭皮上,搖搖欲墜,他披著黑色的袍子,渾濁的眼睛狹小微瞇,他緩慢的欠起身,步履輕盈的走過來,衣袖拂過之處,傳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腐臭。

    這簡直比鬼還像鬼。

    “等了這么些年,終于等到了一具像你的身體?!彼硢〉恼f道,積滿臟污的手指強(qiáng)迫卿綰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綠豆似的的小眼睛。

    大祭司的胡子也是雪白的,但卻有著比頭發(fā)旺盛的生命力,長滿了他的半張臉,活脫脫的像一只猿猴,他的身體裹在黑袍里,卿綰竟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符咒的蹤跡。

    “你……你想做什么?”卿綰遲疑的問道,右手悄悄的湊了過去。

    “啊……”喀嚓一聲,她吃痛一聲,大祭司抓著她的手腕狠狠的扳折,額上霎時冷汗密布,痛苦的栽倒在地上“嘖……真是不乖呢,就算你是她女兒,和她略有幾分相似又能如何,現(xiàn)在你可不是她啊?!彼恼Z調(diào)輕飄飄的在洞xue里飄蕩,像劇毒的糖絲拉長延伸,然后消失在空氣中。

    “反省一下吧,傻女孩,讓我去看看那些新鮮的rou體,總得選個令人滿意的。”他的身影消失了。

    嬌嬌飄到她的身邊,還未說什么,卿綰就先嚷道:“跟著他,告訴我他都做了什么!”

    可嬌嬌不愿意走,她不想管那些男人的死活,執(zhí)意的留在卿綰身邊。

    卿綰對她嘶吼道:“去,不然我死都不愿意和你在一起?!?/br>
    嬌嬌怨恨的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消失在她的眼前。

    她瑟縮的爬了起來,可手腕太疼了,渾身上下像是被抽走了精魂一般,只得搖搖晃晃的靠在石壁上。

    “嘿,你沒事吧?!币粋€微弱的聲音傳來。

    “誰說話?又是鬼?”卿綰忍不住蹙眉。

    “我是人,就在你旁邊的罐子里。”

    卿綰挪動了幾步,才瞧見石壁的一側(cè)安靜的擺著一口青瓷罐,她揚了揚眉毛,疑惑的說道:“你是誰?你怎么會在里面?”

    “我應(yīng)前世之約而來,來渡那個女鬼,卻不料發(fā)現(xiàn)妖人好殺童男童女來維持壽命,本欲除了這個禍害,卻中了這妖人的暗招,受他暗算被封印在這罐子里十來年?!蹦锹曇袈杂袔追稚n涼,娓娓說道。

    “你能見鬼嗎?”

    “我是個道士,當(dāng)然能?!?/br>
    “所以你是五郎?!鼻渚U了然,她咬了咬嘴唇,又問道,“你和大祭司比誰更厲害?”

    那人冷哼一聲:“雕蟲小技,邪門歪道也配和我清一門相提并論?!?/br>
    清一門?那是什么?卿綰歪著頭思索一會兒,什么也想不出,索性蹲了下來,迫不及待的說道:“不管了,我先幫你出來。”

    她用左手去掀開瓷罐的封蓋,卻怎么也打不開,懊惱的把罐子踢到在地,用腳對著石壁來回踢弄,試圖用堅硬的石壁擊碎這邪門的罐子。

    “夠了!夠了!別踢了!我的頭喲!還有的我的背!哎喲!疼死我了!”那人高聲的呻吟起來。

    卿綰收回腳。把罐子擺正:“對不起,這罐子太結(jié)實了,你沒事兒吧?”

    那人嘆了口氣:“這上面的封印非妖人的血才能解開,只要我能出去,他根本不是我的對手?!?/br>
    血……她明白了,她坐在地上,卻犯了難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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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秋墨行走江湖的時候,也曾見過不少江湖方士,可那都是些招搖撞騙的蠢人,他并不將這一類人放在眼里。年少的時候他曾經(jīng)見過一個高人,在西涼廢棄的冷宮內(nèi)超度了一只鬼,據(jù)說那個鬼生前是母皇的寵侍,據(jù)說因為奪寵失敗,被貶居冷宮一隅,因母皇的冷情變心而心生怨念,死后怨念未消,長此以往便幻化成鬼,但鬼卻無法靠近母皇,和她的子女,因此只能毒殺其他寵侍來泄憤。

    那時他最是看不起這樣的人,被情愛奪去了心智,可憐又可恨,可事到如今,他也被愛所傷,變得不像自己。

    他也曾想過為西涼招納一些奇能異士,但最后都因為看穿了那些人的把戲,而不了了之。

    而這個大祭司他所擅長的邪術(shù)到底是不同的。

    一進(jìn)洞xue,他就被無形的力量綁住了雙手,明明沒有繩子,卻有著比繩子更結(jié)實的東西,即使他動用了內(nèi)力也無法掙脫。

    他平靜的朝殷厲那望去,他也是一副焦灼的模樣,努力將反束縛住的雙手扳扯開來,只有啞奴不聲不響的縮在角落,低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這種情況沒有持續(xù)多久,鳳無玉也突然被丟了進(jìn)來,他急匆匆的掃了一眼他們,臉色陡然變得蒼白,他急急說道:“那個女人呢!她去了哪?”

    殷厲道:“我們一進(jìn)來就沒有見著她,還以為和你一起?!?/br>
    “沒有進(jìn)洞xue之前是一起,可是進(jìn)來之后,我眼前一黑就被抓過來了!對了!我們遇到一個女的,她說那個女人是鬼,她強(qiáng)迫我們進(jìn)來的!肯定是她搞得鬼!”

    原秋墨臉上還是淡然的模樣,可背著的雙手早就青筋凸起。

    殷厲皺著眉,瞳孔不自覺的緊縮起來。

    鳳無玉嚷道:“你們不都是天之驕子嗎?趕緊想辦法啊!”

    殷厲目色冷厲,臉色陰沉道:“我并不知道如何解除這種異術(shù)法子?!?/br>
    原秋墨神色還是很冷淡,甚至是平靜,還仿佛帶著某種輕蔑的譏誚之意。要解除這個咒術(shù),不是沒有法子,可他不愿意幫這三個人,嫉恨像條毒蛇蠶食著他的心智,在一點點吃掉他身體里的內(nèi)臟,他還有五臟六腑嗎?似乎沒有了。

    他不是個傻子,這的每一個人都圍繞著卿綰而轉(zhuǎn),若不是她,他們也不會聚集到一處,為什么要有這么多男人?他每一刻都憎恨著那些男人看她的目光,胃在泛酸,就好像有一雙看不見的手,在他的胃里壓迫著,壓得他酸水直冒,幾乎忍不住要嘔吐。

    什么是情愛,他只覺得滿嘴的酸苦,什么也感覺不到。

    她明明不喜歡他們,為什么還要這般不知廉恥的往上湊,若是他們都死了該多好,眼不見心不煩。

    他仰頭,長吸了一口氣,他們暫時還不能死,至少不是現(xiàn)在。

    黑暗中傳來沉沉的腳步聲,每一步都走得格外重,還喘著粗氣,原秋墨借著微弱的光線打量著他,一個垂垂老矣的老者,無數(shù)道皺紋深刻在臉上,眼睛被皺紋擠成了一條縫,迫使他半瞇著眼睛,老者的眼睛渾濁卻如猛獸般銳利。

    他或許看了他們幾個一眼,卻直徑走到啞奴的身邊,蹲下來,輕輕說道:“你受苦了?!?/br>
    語落便想捧起他的臉,卻被啞奴躲開,抬腿用力的踢了老者一腳。

    鳳無玉瞪大了眼睛,以為啞奴會遭遇不測,那老者只是干癟癟的笑著,似乎一點兒都不生氣:“沒事,你回來就好,雖然這三個男人的身體都不錯,可我還是更喜歡這具身體?!?/br>
    語落,他又補充了一句:“因為這是你用過的?!?/br>
    鳳無玉臉色鐵青,他雖然不懂他話里的意思,至少明白了一點,這個大祭司想要奪舍。

    大祭司似是想到什么,對殷厲說道:“佐贊,你我同為蠻族后裔,況且念在你以前幫我良多,我不殺你和你這幾個朋友,如果你們能走得出去,我也不會攔著你們,但是別擋我的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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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直很好奇,為什么嬌嬌不能看見你?”卿綰坐在罐子旁,僵硬的神經(jīng)慢慢恢復(fù)正常,她似乎聞到了一股怪味,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臭味,她循著味道而去,發(fā)現(xiàn)黑暗的角落里散落著幾具尸體,有男有女,尸體已經(jīng)發(fā)黑了,眼睛卻仍是睜著,瞳孔四周彌漫著中毒后的烏黑,一片渾濁,連燭火的光亮也倒映不出來。

    腐敗的氣味就是從這里傳過來的。

    “我施了法,自然不想讓她見著我。”罐子里的人說著,又提醒她,“小心點,這里到處都是尸體?!?/br>
    “哦……”她木然的坐了回來,扭曲的手肘擱在膝蓋上,痛感持續(xù)著,但她卻沒有感受到痛楚,更多的是無動于衷,長久以來的精神刺激恐怕令她已經(jīng)麻木了。

    “很疼不是嗎?像你這般大的女子至少都會流淚的?!惫拮诱f著。

    她恰恰越是緊張就越是漠然,喜怒哀樂在這一瞬間全都消失了,甚至腦子里理解不了喜悅,悲傷這種感情,它們的界限在這個時候模糊了起來,即使理智上明白它們的含義,卻像木頭一樣,無動于衷。

    面對娘親還活著的這種大概是沖擊最激烈的事件,心情只是起伏了一會兒,就歸于平靜,心沉了下去,感覺像是灌了鉛,在變得冷凝,堅硬。

    “如果你出去后,能不能幫我找一個女鬼,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她穿著白色的衣服,很漂亮也很溫柔,她知道我的名字,很有可能也在找我,如果你找到了她,念在我救你的份上,超度她吧?!?/br>
    卿綰對女鬼尋找自己的丈夫一事已經(jīng)無望,但她由衷的認(rèn)為她的丈夫在戰(zhàn)場死去,或許連尸首也沒有,女鬼卻不愿放棄,這執(zhí)念太重,對她也太苛責(zé)了,

    “可以,這很簡單,你一直都能見鬼嗎?”

    “最近幾年吧,其實我也就遇到兩個,一個壞的,一個好的?!鼻渚U掃視四周,除了尸體和蠟燭,竟沒有一把像樣的武器,她能得到祭司的血嗎?她突然有些明白自己為何會這樣無動于衷了。

    拿到祭司的血無疑于在沙漠里鑿出清泉,她下意識認(rèn)為這根本辦不到,很有可能今日就是自己的死期。

    “五郎——他抓了那個啞巴…….要……”嬌嬌的聲音從遠(yuǎn)處傳來,驚慌失措的飄過來,卻靠近不得,只得在外側(cè)擔(dān)憂的轉(zhuǎn)著圈,她的臉皺成了一團(tuán),嫌惡的捂著鼻子,變成一團(tuán)白光眨眼消失不見。

    大祭司進(jìn)來了,他的手里還抓著啞奴——她的母親,啞奴憂傷的看著她,雙目充血,眼里噙滿淚水。

    卿綰低下頭去,不愿再看她,現(xiàn)在她什么也干不了,平靜的心境也有了一些漣漪,她憎恨自己的無用,活了這么多年一事無成。

    母親明明已經(jīng)逃了出來,卻因為自己的愚蠢,固執(zhí),偏要自投羅網(wǎng),把母親推進(jìn)了火海里面。

    她太自私了,而且也非常卑鄙,為了企求眼前的安寧,她似乎從來沒有為別人著想過。

    她怎么就活著了這副鬼樣子呢…….

    大祭司把啞奴綁了起來,繩子是最結(jié)實的牛皮繩,他捆著母親的手,饒了一圈又一圈,打了無數(shù)個卿綰看不懂的結(jié)。

    這下可好,唯一會武功的母親被束縛,她剛剛還試圖解開母親的繩子,現(xiàn)下她只有一只手能動,就算用牙齒咬,也咬不開……

    至于那幾個男人……希望他們沒事。

    她剛剛想到什么來了?牙齒,對了,她還有牙齒,這可算是她身上唯一鋒利的東西了。

    祭司一直在背對著她,搗鼓角落里的尸體,他直接用手把死人身上的指甲給摳了下來,丟進(jìn)木碗里,又拽下幾根女人的頭發(fā),他又回到臟兮兮的坐墊上,從木桶里舀了一碗清水,輕聲念著咒語,桌案上兩側(cè)的蠟燭突然直接變成了綠色。

    他又起身了,卿綰像個木頭人一般看著他朝自己走過來,對視著他陰險的臉,胃里一陣反胃,但她壓了下來,強(qiáng)忍著扮演一個呆笨的人。她想不到任何辦法,或許只有癡傻的人才能令他放松警惕。

    祭司從她頭上拽下一縷頭發(fā),尖長的指甲掐住她的臉,她能感受到祭司嘴里的臭氣噴灑在她的臉上,他呵呵一笑:“不說話?嚇傻了嗎?你娘膽子可比你大多了。”

    “乖一點,到時候可能會有點疼。”他又拍了拍她的臉,卿綰肯定他布滿臟污的手指在她臉上留下了印記。

    綠色的燭火在黑夜中一明一滅,猶如浩瀚大海中的孤燈,他手里有把刀,鋒利的刀鋒割開了她另一只完好無損的手掌,血滴進(jìn)盛滿清水的木碗里。

    那是一柄雪亮的匕首,薄而銳利,但她卻沒有把握能夠搶奪過來,一只手被骨折扭曲,另一只被隔開放血,她怔了一會兒,竟覺得沒有勇氣撲向這個老者。

    再不動手,她真的就要廢了啊……

    祭司見她安靜的模樣,溫柔的拍了拍她的頭,扶著她坐在他的坐墊上,桌案上擺放著幾排銀針,祭司說道:“到時我會用針封住你的七經(jīng)八脈,即使等會移魂有多疼,你都動彈不得,但這只會持續(xù)一會兒,半個時辰后你便解脫了?!?/br>
    如果可以,她挺想讓這個老不死的先解脫。

    卿綰雙眸定定望著墻角的啞奴,啞奴也回望著她,卿綰張了張嘴,語調(diào)微揚:“那個男人的身體里裝著的是我的母親嗎?”

    祭司驚訝的說道:“沒錯,你怎么猜到的?”

    “不用猜,我能感受到?!?/br>
    啞奴閉上了眼睛,滿臉凄楚之色。

    卿綰又說道:“我快要死了是吧,但是我死之前能否讓我和我娘親說幾句話,我不想帶著遺憾走?!?/br>
    祭司目光帶著探究,望了一眼絕望痛惜的啞奴,不覺嘆了口氣,他站了起來,慢慢說道:“也好,你娘這么多年一直念著你。”

    就在他彎著身子,扶住卿綰的一瞬間,卿綰仰著,隔著他惡心泥濘的頭發(fā),一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像鬣狗一樣,不死不休,耳邊響起祭司凄厲的怒吼,他掐著她的脖子要推開她,全身上下仿佛充滿了力量,他越用勁,她咬的越狠,越喘不過氣來,就越想要速戰(zhàn)速決,牙齒刺進(jìn)他的膚rou,斬斷黏糊的經(jīng)脈,她滿嘴都是他的鮮血,嗆人的血腥令她眼前都是無盡的暗紅。

    “呲啦”匕首刺進(jìn)她的腹部,絞痛差點沒讓她喘不過氣來。

    祭司揮舞著匕首又是一陣亂捅,她的覺得腹部被捅開了一個簍子,剛剛充盈的力氣霎時間消逝的無影無蹤,她緩緩的栽倒下來,嘴里還含著他的耳朵。

    “賤人,你以為這樣就能殺了我嗎?”祭司拽著她的頭發(fā)將她的頭抵在桌上,匕首緊緊挨著她頸邊的動脈,稍靠近一寸,就斷了她的生機(jī)。

    “既然這樣不愛惜這副身體,我就殺了你,左不過一具皮囊,沒了你還有無數(shù)的少女?!奔浪径叺难€在流著,他的匕首已經(jīng)隔開了她頸上的皮。

    或許她可能爬不到罐子旁就死了吧……

    “?!币宦暻屮Q,長劍出鞘,凌厲的劍氣掃過她的耳邊。脖子上的匕首也隨之不見。

    “佐贊是你!”大祭司怒斥一聲,轉(zhuǎn)眼便被三個人纏斗在一塊兒。

    卿綰捂著血流不止的小腹,眼前晃動著好幾個人影,急進(jìn)急退,燭火在劍影的揮動下,忽明忽滅,rou眼難以辨別,似乎中間那個白衣人每一招都直攻要害,劍不留情,石窟里的小石頭被劍氣激的震蕩八方,不時擊打在石壁上,發(fā)出清脆的碰撞聲,刀劍糾纏的聲響綿綿不絕,。

    眼前的景象漸漸渙散,她跌跌撞撞的從桌案旁,扶著墻面艱難的挪動一步,每動一步似乎都差點要了她的命。一塊小石頭從她的臉頰側(cè)面飛過,“咚”的一聲,釘在墻里,入石七寸。

    鳳無玉輕呼道:“小心點,別傷到了她!”

    卿綰林只覺得身體越來越沉重,腳下也就越來慢,有一瞬間,她似乎感受不到心臟跳動的跡象,可她仍是強(qiáng)撐著自己,咬緊牙關(guān)苦苦支撐,向著角落里的罐子一步步挪去。

    明明只有十幾步,卻仿佛走了一輩子,跌倒又爬起來,走到體能消竭,精神崩潰的境地了。

    好在她已經(jīng)麻木了,再大的痛楚也奈何不了她分毫,她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救母親。反復(fù)跌倒反復(fù)掙扎,她臉上都是血和虛汗,當(dāng)她抓著那罐子的時候,嘴里包著的耳朵順著血水全都吐在了罐子上。

    “辛苦你了,休息一會兒吧,孩子。”罐子劇烈的搖晃起來,似有什么東西要破罐而出,只是眼前黑黑沉沉,她已經(jīng)什么都看不到了。

    “救……救她……”說出最后一句話,心神一懈,砰然倒地,陷入了無盡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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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赫,皇宮。

    封淮璟今日畫了一張美人圖,是每晚出現(xiàn)在他夢境里面的女子,在他的身下,與他極盡纏綿。

    他將她畫了下來,獨自欣賞,細(xì)細(xì)觀看,每多看一眼,他的內(nèi)心都更進(jìn)一步無比的渴望她,女子望著他溫柔的笑著,眼波流轉(zhuǎn),唇角微揚,她的身上每一細(xì)微的之處都是細(xì)膩無比,栩栩如生,精致的宛如出水芙蓉。

    他沉浸在這幅美人圖里,整日如失了魂一般,一到夜晚就呆呆望著她的面容出神,入睡后更是將她壓在身下,勾的她嬌泣,與他糾纏在一起。他自詡理智,但卻徹底淪陷在畫中的美人里。

    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把她關(guān)進(jìn)黃金打造的籠子里,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女子,甚至連登基后的選秀也放到了一邊。

    “找到這個女子。”封淮璟將畫卷交給穎川王,這個女子是他從北晉回來之后才夢見的,那時候穎川王和他在一塊兒,穎川王告訴他,他不慎跌下馬而失去一部分記憶,他很清楚自己不認(rèn)識這個女人,可他總覺得跟這個女子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穎川王或許知道些什么,知道他失去的那部分記憶,即使他以性命保證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

    穎川王臉色變了又變,他斟酌再三,輕聲說道:“皇上,這女子……只憑一幅畫,怕是……”

    “愛卿,這只是一幅畫,你在擔(dān)心什么?”封淮璟轉(zhuǎn)動拇指上的玉扳指,溫潤的臉上泛出一絲冷笑。

    “只怕畫中女子香消玉殞或者年老色衰,又或者根本不存在這個世上。”

    “若是真如你所說,那就找到與畫中女子容貌相似之人,但凡有一絲一毫的相像,朕也絕不會放過。”

    長樂有話要說:終于可以寫一個女人和幾個男人唧唧歪歪的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