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花的心機(jī)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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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睿親王府很熱鬧,或許臨近過年了,東方喬把她的兒子也帶了來,準(zhǔn)確的來說是抓了過來。 這是卿綰第一次正式見到東方辭,他狼狽的被繩索困住了雙手,衣衫襤褸破敗,臉上胡子拉渣,尤其是那雙悲恫,無神的眼睛,他的眼睛跟東方喬一樣美,細(xì)長明眸,不媚不妖,卻像極了負(fù)傷的野獸,安靜哀傷,獨自縮在墻角舔舐傷口。 他的身上還有一道道劍傷,傷口早已化膿腐爛,卿綰忍不住問道:“為什么不給他上藥?” 東方喬冷哼一聲,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他自己非要去挑戰(zhàn)楚尋寒,沒死就不錯了,留著這傷口讓他醒醒腦子也好?!?/br> “可是,為什么還要綁著他?” 東方喬沉默良久,皺眉盯著縮在墻角的東方辭,淡淡道:“他要去找岳明溪,我只能綁著他回來?!?/br> 卿綰也沉默了,她記起東方辭,曾經(jīng)武林世家的翩翩公子,一身傲骨如孤松,驚才風(fēng)逸,瀟灑如風(fēng),如今為了女人,也成了這副可悲的模樣。 “要過年了,還是養(yǎng)好他的身子吧,不然他可熬不過北晉的冬天?!鼻渚U緩緩道。 她知道東方喬到底是心疼這個兒子的,不然不會不顧他的死活,只是他們母子兩個都高傲如斯,不愿低頭,需要一個臺階。 東方喬嘆息道:“好,都依你,這些日子你身子剛好,不要多走動?!?/br> 話音剛落,垂頭不語的東方辭突然抬起頭,冰冷的目光落在卿綰的臉上,蒼白如雪的他突然勾唇微笑,嘴角翹起諷刺的弧度。 他嫉妒她,卿綰突然讀懂了他的眼神。 可他瞬間低下了頭,凄凄的低笑起來,笑聲似在發(fā)泄,空洞呆滯的眼睛卻溢出了淚水,卿綰從來沒有聽過這么滲人的笑聲,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東方喬,可她只是默然不語,臉上懊悔痛苦交織在一起,最后她也沒看他一眼就走了出去。 他就這么一直笑著,即使有人打他一掌,他也不會清醒過來。 卿綰不想再待下去了,她想回去睡覺,想逗弄葉嵐蕓軟軟糯糯的小包子,可她還沒踏出房門半步,東方辭突然掙斷了繩索,沖過來把她扛在肩上,瀟灑的輕功如行云流水一般,在雪地上行跡無痕。 卿綰很想哭,但她一點都哭不出來,剛一開口,就被塞了滿嘴的風(fēng)雪…… 最主要的是剛把背脊的骨頭接上,剛剛好像又被他折斷了…… 東方辭扛著她飛馳了一小段路,就把她放了下來,街道兩旁的鋪子因連日的飛雪而木門緊閉,街上人跡寥寥,灰暗的天空低沉陰冷,似一張巨網(wǎng)將他們兩人網(wǎng)羅其中。 他佇立在寒風(fēng)怒吼之下,清瘦的身軀微微顫抖,無神空洞的雙目凝望著凋敝灰暗的天帷,過了良久,他才回過頭來問道:“我把你放下來了,你怎么不跑?” 卿綰蹲坐在石階上,托腮望著他,聽到這席話,暗罵了一句神經(jīng)病,挑眉冷笑:“你扛我的時候,背脊被你扳骨折了,我怎么跑?” 他走了過來,清雋靈秀的臉上毫無悔意,蹲坐在她的身旁,說道:“從我記事起,母親就一直在為你的毒奔波勞累,無論我怎樣哭鬧頑劣,她只是失望的看著我,即使我無論怎么努力,她都不會感到真正的開心,我知道,她并不想要我這個孩子,你告訴我,既然視我為恥辱,為什么還要插手我與小溪之前的事,我喜歡她又礙著母親什么了?” “岳明溪喜歡你嗎?”卿綰問道。 東方辭凄怨的長嘆一聲,頗有幾分嫉恨的咬牙切齒:“她喜歡的是楚尋寒。” “那這就好說了,雖然我們小輩沒資格也沒權(quán)利議論長輩們之前的事,不過你母親是不想讓你走她的老路,喜歡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是很痛苦的事,更何況,你的情敵還是魔教教主?!?/br> “這關(guān)心來的太遲了?!彼恼f道。 “在你看來是挺遲的?!鼻渚U由衷的點頭贊同,撓了撓腦袋,說道,“不過你母親很關(guān)心你,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老是對我提起你,我知道你最喜歡使長鞭,喜歡騎馬,喜歡吃西湖醋魚,喜歡聽昆曲,你的長鞭是東方宮主融解了自己貼身武器寒絲綾鍛造而成。你做的每一件事,她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你喜歡岳明溪,她也沒攔著,但這些她都沒有告訴你,除了你自找死路去挑戰(zhàn)楚尋寒……” 他陷入死寂,沉默不語,卿綰以為他在默默哭泣,歪過頭,瞧著他面無表情在地上堆雪人,胖矮的雪團(tuán)子乖巧的依靠在他的腳邊,他用布條編織成一朵小花,戴在雪人的頭頂,問道:“這雪人像我母親嗎?” “……”大哥,我覺得我們不在一個頻道。 卿綰神色古怪的說道:“你是不是得了失心瘋?” 東方辭淡淡笑道:“你說的那些事,對我而言來太晚了,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不需要她的關(guān)心了,我母親永遠(yuǎn)都是如此,對人的好藏在心里不說,所以她才會錯失程柳,令她后悔終身,我就不會如此,我喜歡岳明溪就會把我所付出的一五一十全都告訴她,我要讓她對我心存愧疚,對我言聽計從?!?/br> 又一個不正常的,卿綰憂郁的望著城墻上猙獰朦朧的石像,好奇的八卦道:“不過話說回來,你為什么要去挑釁楚尋寒?” “小溪的爹告訴我,若我想娶小溪就必須殺了楚尋寒,當(dāng)武林盟主?!睎|方辭冷笑一聲,淡淡道,“我何嘗不知道自己不是楚尋寒的對手,可我到底還是存了一絲僥幸,但卻一敗涂地,甚至差點毀了翊流宮百年聲名?!?/br> “可是武林盟主不是韓千鶴嗎?” “那個蠢貨?我不過使了一點小把戲,就把他從那個位置上拉了下來,你說說,他當(dāng)這個武林盟主除了娶到蘇洛韻,還沒干過一件正經(jīng)事,活該!” “什么把戲,這么厲害?”卿綰不禁愕然。 “魔教的淵和長老還有彎刀門的武掌門是我殺的,再嫁禍給了韓千鶴。” “……我突然覺得這才是東方宮主抓你回來的原因。” 他冷哼一聲,滿不在乎的說道:“楚尋寒把你當(dāng)寶貝一樣供著,知道你和我母親關(guān)系甚好,他為了你就算早已知道真相,也不會動我翊流宮一根汗毛?!?/br> 東方喬這么心思縝密的女子,怎么會有個傻不拉幾的熊孩子!真想一掌把他糊在墻上! 卿綰憂郁的嘆了口氣,笑的萬分勉強(qiáng):“兄弟,我有件事必須告訴你?!?/br> 她把給楚尋寒下蠱的事抖了個干干凈凈,滿意的看著他灰敗的臉色越加蒼白,故作安慰道:“他放過你絕不是因為我,我給他下蠱是兩個月之前的事,你被他打傷是二十天前的事,算下來他沒有找你們翊流宮的麻煩看來是和你母親達(dá)成了某種協(xié)議,所以說,你還是安全的。就算你有什么不測,你母親就是我母親,我有口吃的就有口她喝的,而且東方宮主,鬼神醫(yī)和我父親三人年輕的時候是情敵,老了卻在一起抱團(tuán)養(yǎng)老,想想真是令人唏噓?!?/br> “唏噓個屁!”他沒好氣的罵道,“你跟你母親一樣都是狐媚子!離我母親遠(yuǎn)一點!” “你怎的罵人呢!”卿綰頗為委屈,為什么漂亮也是一種罪過。 “你裝什么裝!狐貍精!” 卿綰打不過他,決定回家扎小人,扎死他! 暮色低垂,寒風(fēng)凜冽,前方徐徐走來兩個姿容俊秀的男人,其中一個黑色勁裝的男子正是多年未見的白詡。 還有一個披著銀狐裘的男子,他望著她微微一笑,謙恭有禮,卿綰不由的對他多了幾分打量,如玉的臉龐精雕細(xì)琢,比之步西嶺,少了幾分義薄云天的豪氣,相較于千玉,沒有他入骨的煙花風(fēng)塵,卻獨顯的他沉靜優(yōu)雅,清麗出塵。 他對卿綰笑道:“郡主為何坐在寒風(fēng)中?” “我思考人生。” 東方辭鄙夷道:“這又是你勾搭的男人?” 卿綰思索一番,認(rèn)真的回道:“這個人我真不認(rèn)識!其實不光男人喜歡我,我在女人堆中也很吃香的?!?/br> 東方辭嘴角抽搐,氣得滿臉通紅,憤怒中帶著有些驚恐的語調(diào):“你離我宮里的女子遠(yuǎn)一點!還有我可不喜歡你這個狐貍精!” 狐裘男子微微笑道:“郡主,我是葉嵐蕓的正夫,高子宴?!?/br> 卿綰詫異的說道:“有何貴干?” 高子宴笑道:“我聽說郡主欲在年后帶著蕓兒,離開桐下城,不知道郡主是去哪呢?” “你和葉嵐蕓都和離了,還問這個干嘛?”葉嵐蕓生下其他男人的孩子,無疑中惹怒了高家,狠狠打了他們的臉面,葉家由于在臨安的生意,不得不使他們依附于高家,高家對葉家施威,讓葉家送走那個孩子,可葉嵐蕓死活不答應(yīng),她主動放棄自己葉家未來繼承人的身份,獨自一人抱著孩子離開了葉家。 葉嵐蕓曾對她說過,葉家沒了她,還有她的meimei,可她要是沒了孩子卻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 他搖了搖頭,輕聲道:“是我父母逼迫我與蕓兒和離,我沒有同意,所以我被逐出了高府,但我也不想留在葉府。” “你和我們一起走?”卿綰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了。 “蕓兒不會答應(yīng)的,她覺得虧欠我們太多,我也不想令郡主為難,所以我想偷偷跟在你們后面可以嗎?” “我當(dāng)然沒問題,不過你們盤纏夠嗎?” “郡主一切放心,我和白詡會照顧好自己的?!备咦友缋事曇恍Γ钏玢宕猴L(fēng)。 卿綰不禁疑惑,這樣她見尤憐,還一往情深的尤物,葉嵐蕓是眼瞎看上了步西嶺嗎? “可是,那畢竟不是你的孩子啊?!?/br> “那又如何,只要是蕓兒的孩子,與我的又有何分別?!?/br> 卿綰釋然了,她說道:“你且安心等待,我會命暗衛(wèi)告訴你我接下來的安排?!?/br> 等兩人走后,卿綰感慨道:“你瞧瞧人家這胸襟,這胸懷,你還嫩著吶,得多學(xué)著點?!?/br> 東方辭不屑的冷哼:“兩個蠢貨,沒聽說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嗎?” “好好好,你長的美,你說什么都是對的?!彼筒幌矚g壞男人,還是君離夜那種溫柔善良的男子最得她心,一念到他,還甚是想念,只可惜當(dāng)初把他推進(jìn)江里面這個懲罰還不過癮。 兩個人就這么坐在石階上無聊的拌嘴,直至寒風(fēng)稍歇,獨孤蕭何和獨孤卿凌才從濃墨的夜中現(xiàn)身,jiejie面色如常,只是眼睛有些紅腫,似乎剛剛哭過,看來她已經(jīng)知道所有的來龍去脈。 卿綰欣喜的對他們揮手,大聲道:“爹,jiejie!” 獨孤蕭何揉了揉卿綰的頭發(fā),觸碰到她冰冷的發(fā)絲,無奈的心疼說道:“爹爹來接你回家?!?/br> 他把卿綰打橫抱在懷里,對東方辭冷冷道:“我欠你母親良多,今日之事我可以不去計較,但以后若是你再欺辱阿綰,我便廢了你的武功?!?/br> 待獨孤蕭何抱著卿綰走遠(yuǎn)后,獨孤卿凌忽然對東方辭出手,閃電般的握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腕擰到身后,踢斷了他的雙腿。 東方辭跪在地上,喘著粗氣,額上布滿了薄汗,咬著牙,恨恨的瞪著她。 獨孤卿凌揚起冰涼指尖輕輕沿著他臉頰緩緩滑下,蕩開淺淺冷漠的微笑,在喉嚨處猛然的掐緊了他的喉頭,冷冷道:“我爹今天放過你,我可沒有,東方宮主把她幾十年來所創(chuàng)的毒藥孤本給了楚尋寒,就是換你一條性命,可你還不珍惜,那也別怪我心狠手辣。以后你若是傷我meimei一根頭發(fā),我就砍斷你一根手指。讓她流淚,我就挖了你的眼睛,聽清楚了嗎?” ———————————————————————— 潼關(guān)城外,漫無天際的黃沙。 古道的路邊半掩著死馬的枯骨,遠(yuǎn)處的城墻高大巍峨,是落葉枯萎后的斑駁昏黃,與漫天的黃沙融為一體。 卿綰又在城門口的小酒館那找到了東方辭,他喝的爛醉如泥,倒在桌上不省人事,整個人像是剛從沙堆里面跑出來的,胡子拉渣的臉上摻雜了細(xì)粒般的沙礫,臟兮兮的看不出他原本俊雅絕倫的容貌。 她很犯難,很明顯,她扛不動這么大個人,但她必須得把他看回去,因為沙塵暴快要來了。 自從他被迫跟著卿綰來到潼關(guān),就一蹶不振,整日買醉,沒了楚尋寒的庇佑,東方喬不允許他再出現(xiàn)在江湖上,甚至以死來要挾他。 到底他還是在乎自己母親的,但他也在乎岳明溪,可他目前卻想不到任何可行的法子來得到她。 酒館的小二早就收拾東西回家了,而酒館的老板娘也只是個五十多歲的寡婦,還有腿疾這個毛病。 老板娘為難的看了卿綰,說道:“我去城里給你叫些人來?!?/br> 卿綰感激的點點頭,又有些擔(dān)憂的看著遠(yuǎn)方愈加黑暗低沉的天際,老板娘千萬可快點吶。 過了年后,卿綰便帶著葉嵐蕓和衛(wèi)謹(jǐn)言來到了潼關(guān),這有一處她母親留下的宅子,爹爹擔(dān)心她的安危便把蘇葉派過去保護(hù)她。 她曾在古籍里看到過,西域的七傷花可以令殘缺衛(wèi)謹(jǐn)言殘缺的五指重新長出,雖然他們都覺得這是癡人說夢,不過她總覺得這并不是空xue來風(fēng),連她都可以見鬼遇到難以說清的玄幻之事,為什么衛(wèi)謹(jǐn)言就不能重新長出五指?即使希望渺茫,她也不愿意放棄。 東方宮主給她一株七傷花的標(biāo)本,她也想試一試,但是無憑無據(jù),也不知過了這么多年是否有效,也不敢貿(mào)然嘗試,聽說有些游牧民族的祭司知道七傷花的用法,也曾暗中秘密培養(yǎng)七傷花。 母親的七傷花就是一位祭司贈送給她的。 他們到了潼關(guān)沒多久,東方喬把邋遢如泥的東方辭也扔了過來,剛開始他只是整日安靜的縮在屋里,后來他就跟瘋了一樣,一到半夜就在院子瘋笑,笑到嗓子嘶啞才肯沉沉睡去,如此這般反復(fù)幾日后,他便一頭載進(jìn)了酒缸里,成了人人喊打的醉鬼。 卿綰坐在路邊的石頭上發(fā)呆,老馬愉悅的嘶鳴打破了她的思緒。 殷厲牽著老馬正一步步朝她走來,她道:“怎么是你來了?” “我今日沐休,正好看到袁寡婦托人幫忙?!彼喍痰幕氐?,瞥了一眼倒在地上呼呼大睡的東方辭,“沙塵暴快來了,我?guī)湍惆阉突丶摇!?/br> 前些日子爹爹親自送她到潼關(guān)的時候,還與在潼關(guān)戍邊的殷厲偷偷見了一面,她還頗為意外爹爹竟是殷厲的伯父,自打那以后,殷厲對她格外關(guān)照,至少沒有說著葷話調(diào)戲她,令她都有些受寵若驚。 他提著東方辭的衣襟,不費吹灰之力把他扔到老馬的背上,老馬蹭了蹭她的肩膀,乖巧的走在她的身側(cè)。 進(jìn)了城門后,卿綰才發(fā)現(xiàn)沿路街道上有重兵把守,老百姓們縮在角落里大氣兒也不敢出,她問道:“哪個大官來了?” “是太子,他被派來監(jiān)軍。” “既然太子來了,你怎么不去迎接他,若你偷偷跑出來,會不會惹他不高興。”她可沒忘記君離衡是個多小心眼,睚眥必報的人。 “我今日已經(jīng)接見過,現(xiàn)在他不會想見到我。”他深邃的鷹眸望著她的時候格外明亮,“況且若是你丟了,我如何跟伯父交代?!?/br> “潼關(guān)有你護(hù)著我,誰還敢惹我啊,他們看見我就躲,我想當(dāng)個紈绔都沒機(jī)會?!?/br> 殷厲粗獷的臉色浮起一絲笑意,他剛想說什么,耳邊傳來一陣尖銳詭譎的簫聲,人群中霎時哀嚎遍野,簫聲夾雜著強(qiáng)勁的內(nèi)力,撕咬撕裂人的神智心肺。他連忙運氣內(nèi)力護(hù)心,瞧見卿綰正痛苦的捂住耳朵,臉色憋的漲紅,雙目混沌無神,仿佛下一刻她就要暈倒在地。 他猿臂一伸把她摟在懷里,捂住她的雙耳,在她耳邊沉聲道:“閉上眼睛,一切有我?!?/br> 溫暖干燥的大掌隔絕了詭異的聲聲,糾結(jié)在心的惶恐也漸漸散去,她順從的閉上眼睛,將自身包裹在黑暗中,周圍一切都異常安靜,似是與世隔絕了一般。 “睜開眼睛?!彼衷诙叺驼Z一句,擱在耳邊的大掌撤離,熟悉的喧鬧聲恍若隔世。 她揚眸環(huán)視一翻,只見遠(yuǎn)處青瓦屋頂上有個白衣人縱身躍下,消失在層層疊疊的磚瓦之后。 東方辭倒是睡得跟死豬一樣,跟個沒事兒人似的。 她清了清喉嚨,問道:“剛剛誰在吹簫?” “原秋墨。” “他怎么來了?” “不知道?!?/br> “他為什么要吹簫?” “不知道?!?/br> “那你知道些什么?” 他冷冷瞪了她一下,不再理會她,牽著老馬便往前走。 卿綰追了上去,扯他的袖子,笑嘻嘻道:“你不知道我可知道,聽說江湖最近很不太平,你要小心些。” 他揮開她扯著自己袖子的手指,冷哼一聲:“你消息倒是靈通?!?/br> “當(dāng)然,我就八卦這點樂趣了。” 殷厲微微側(cè)首凝望著她,一襲最普通不過的粗麻布衫,眸色倦怠,眼底有著淡淡的青色,但細(xì)細(xì)看之,卻依然覺得她美的精致妖嬈,無法挑剔。 果然無論她以何種姿態(tài)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都依然能夠喚醒他內(nèi)心最深處的渴望貪念。 她走到途中卻突然停下腳步,臉色變的凝重,她愕然的看著遠(yuǎn)處的華服男子,說道:“君離夜也隨著太子來了嗎?” 殷厲眸底勾起一抹諷意,嗤笑一聲,說道:“君離夜就是現(xiàn)在太子,自從他回去后,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君離衡就被一直軟禁在宮中。” “可他不是去找你了嗎?” “沒有,他沒有找過我,我也很意外他能做出這種事?!彼[起眼睛,目光沉沉的打量遠(yuǎn)處的君離夜,他倒是小看了這只綿羊。 卿綰其實心底有些慌亂的,她還沒有想好見面該跟他說什么,或者他裝作不認(rèn)識自己怎么辦,又或者擔(dān)心自己不會說話,弄得兩人都尷尬不已,只得低著頭拉過一旁的殷厲,快步走進(jìn)了巷子里。 還是躲起來安心一點。 君離夜也看到了他們,他自從瞧見卿綰和殷厲走在一起,目光逐漸冷凝,尤其是見到她仿佛裝作沒看見自己的樣子拉著殷厲,掉頭走進(jìn)小巷子里,那副陌生人的做派更令他怒氣橫生。 她竟然敢裝作不認(rèn)識他……這種清醒的認(rèn)知無疑是有人拿著鞭子在抽打他。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冷漠的,但如今又一次親身體會到,還是會令他感到痛苦,失望,他不會像封淮璟那樣善于隱藏自己的情緒,相反他的情緒會清清楚楚的擺在臉上,清雋的面孔閃過一絲怨恨,又如石沉大海一般恢復(fù)平靜,卻依然眉頭緊皺,周身極低的氣壓壓的侍衛(wèi)們都緘默不語。 而君離夜此時卻是在想,該想個什么法子才能見到她呢? ——————————————分割線———————————————— 卿綰來到了太子下榻的府邸,夕陽斜掛在天際,已然是黃昏了。 他派人告訴卿綰,他那有傳說中的七傷花,可使殘缺之人如獲新生。但他只是左顧右而言他,絲毫沒有提及七傷花。 君離夜請她用過晚膳之后,天外下起了大雨,噼里啪啦震的青瓦嗒嗒作響,卿綰深刻的覺得他是想報復(fù)她,報復(fù)她當(dāng)時把他推進(jìn)了江中,她不能再久留了,可她又不愿意就這樣白跑一趟,君離夜就隨便派人傳一句話,她就迫不及待自己送上門來了,想想還是挺虧的。 “太子殿下,既然你這沒有我要找的東西,我還是先行告辭。”她假模假樣的說道,快點挽留她??!快??! “外面雨大,無名可以在我這留宿一晚,等明天雨停了再回去也不遲?!本x夜端起淺淺的微笑,柔聲說道。 “你可以借我一把傘?!彼溃椭滥闵香^了,蠢魚! “只可惜,府上的傘全被老鼠啃壞了,不信你可以看看。” 門口的小廝托著幾把殘破的油紙傘,顫抖的跪在君離夜的面前,磕頭求饒道:“太子饒命,是小的沒看顧好,讓老鼠鉆了空子。” 君離夜揮揮手,不在意的說道:“退下?!?/br> “無名今夜留下好嗎?”他執(zhí)起她的手,似是壓抑不住身體的沖動,把她狠狠的摟在懷里,低下頭在她的耳邊輕輕低語,“無名,你有沒有想過我?” “想,我想你?!鼻渚U誠實的回道。她的確很想欺負(fù)他,做夢都想。 “你想我什么了?”他的嘴唇觸碰著她的額頭,又癢又涼,像有條小蟲子爬來爬去,更令她升起凌虐之心。 她回抱住他的勁腰,仰頭在他的薄唇親了一口,說道:“我想強(qiáng)jian你。” 他任由她黏乎乎的抱著自己,捧住她的下顎,低著頭,灼熱的目光對上了她貪婪的眸子,水潤的薄唇滑過她挺翹的鼻梁,在離她的唇只有一指寬的距離,低低誘惑道:“我喜歡被無名強(qiáng)jian?!?/br> 卿綰嘴角漾開淺淺的笑意,輕輕撫摸他棱角分明的輪廓,俊朗雅致的容貌宛如神祗,黝黑清澈的眸中升起迷亂柔情,似在低低傾訴著他的一切都是她的,仿佛有眸中奇特的魔力讓她幾乎溺死在他的目光里,光是這般靜靜的看著他,都令她有些濕了呢。 對!他就是她的!她急切的踮起腳吻住他,吻的有些狠,尖利的牙齒甚至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唇。 “嗯……”君離夜輕哼一聲,雙臂收攏,用力的把她嵌在自己的懷里,大掌在她的背脊腰肢游離不定,最終捏住她的翹臀,抵在他的火熱的小腹上。 薄唇從她的牙齒中掙脫出來,細(xì)雨般的輕吻灑向她的臉頰,輕柔密集帶著nongnong的濕意,勾著她的小舌纏綿嬉戲。 卿綰被他吻的癢癢的,偏過頭去躲開他的親吻,他緊追不舍,舌頭又一次強(qiáng)勢的鉆進(jìn)了她的口中,喂哺著他的津液。 “去床上?!彼p喘著,抓著他的衣襟嬌吟道。 “好。”君離夜打橫抱著她往內(nèi)室里走去,剛把她放在床塌上,她就翻過身把他壓在身下。 她捏著他的下巴,在他性感陽剛的喉結(jié)處親了又親,柔荑順著他的胸膛滑到他勃起堅硬的胯下,解開他腰帶,從褻褲里探出頭的那根yinjing早就充血腫脹,褐色的柱身熱氣騰騰。 她握著那根yinjing沿著表皮緩緩滑動,就像握著一根發(fā)燙的鐵棒,她趴伏在他的身上,笑著看他:“你好硬了呢?!?/br> “無名喜歡嗎?我還可以再硬點?!彼壑拥难?,薄唇吻住她衣襟敞開的鎖骨,舌尖繞著完美的骨形大口的舔弄,因為她的撫摸臀肌不住的收縮頂弄。 她有些不喜他繁復(fù)華貴的衣衫,將他剝的赤條條,光溜溜的,完美無瑕的身軀上覆蓋著精瘦流暢的肌rou線條,只是胯下黑森林中的那根yinjing太過巨碩粗長。 她滿意的欣賞身下男子的身體,卻被他扳著下顎,迎上一個濕熱的長吻,他摟著她的背,與他的胸膛緊密相貼,兩腿夾著她的腰肢,欲壑難填的摩擦起來,他嘬著她的耳垂,粗啞道:“快給我?!?/br> “那你求我啊,求我我就讓你舒服?!彼纤厍暗陌导t,用指甲戳弄。 褪下自己的褻褲,花xue的細(xì)縫上早就蜜液淋漓,她跨坐在他的小腹上,用濕潤的花縫對著rou莖緩緩磨擦,滑過guitou時,她故意的用花xue使勁夾了一下guitou,滿意的聽到君離夜粗喘一聲,像一頭可憐孤寂的野獸,因為搶不到食物紅著眸子定定看著她。 roubang的柱身被水淋淋的花縫輕輕摩擦著,無疑于剛剛cao進(jìn)了她的花xue口,軟嫩緊致的xuerou對他的roubang又舔又咬,還不將他一口吃完,他抓緊了她的腰肢,咽了咽口水,沙啞的懇求道:“求你,無名,快吃了它?!?/br> 卿綰嘆了口氣,扶著roubang緩緩坐了下去,roubang很粗,她一只手都握不過來,花xue口被roubang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即使里面異常順滑,可他的陽物太過巨大,仍是令她的花xue有些吃不消。 凸起的guitou刮弄這rou壁里的嫩rou,roubang所到之處都會令她全身顫抖不已,xiaoxue吐出更多的花蜜。 跪坐姿勢的交媾,似乎讓roubang頂?shù)搅藢m口,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她不敢讓roubang直直的戳進(jìn)去,只得撐著他的胸膛,跪在他的身上左右打轉(zhuǎn)研磨。 “嗯……啊……”他低啞著嗓子不住的喘氣,yinjing被她的xiaoxue咬的死死的,酥爽的感覺沿著尾椎攀巖而上,滑嫩的兩掌托著她的腰肢,大力的上下插弄。 “啊……輕點……”她指甲嵌進(jìn)他的皮rou里,臉上因情動發(fā)燙,花xue里的蜜液因他的攪動而四溢,沿著他經(jīng)脈分明的莖身緩緩下滑,打濕了他旺盛的毛發(fā)。 xiaoxue被插的火辣辣的,roubang灼熱的溫度似要將她燙傷,她迷亂的胡叫著,身子在他的roubang上起起伏伏,堅硬的roubang搗的一下比一下深入。 黏稠的蜜液順著他的股溝滴落在被褥上,臀部那濕漉漉的,他突然抱著她翻了個身,抬高她的雙腿,guitou對準(zhǔn)rou縫,又一次深深刺入,插得她渾身戰(zhàn)栗,抖動個不停,搖晃的身子像海浪翻滾中的小船,幾欲被吞沒在海浪之下。 “是不是很想我重一點??!彼p聲問道,薄唇動情的吻著她氤氳的眼眸,強(qiáng)忍著狂插的欲望,慢慢研磨著rou壁往花xue深處里鉆,在濕滑緊致的甬道內(nèi)破開一條小道,來回研磨。 “嗯……啊……”guitou抵在她的敏感處反復(fù)搔刮,源源不斷的快感令她頭暈?zāi)垦?,嬌媚的呻吟著挺動著身子主動迎合起來,抓著他的肩膀,固定住自己搖晃的身形。 “是啊,真想死在你的身下?!彼首∷募绨?,舔舐他的耳垂,落下魅惑情色的話語。 “我也是。”聽到她的妄語,令他面紅耳赤,yinjing越發(fā)腫脹硬痛,幾欲將濕潤的花xue搗爛,以撫慰他狂熱的欲望。 他捏住她的rutou,放進(jìn)嘴里親咬吮吸,又捏住另一只椒乳,揉搓成各種形狀,延綿她的快感,同時身下重重的一刺,guitou以不可抵擋之勢,頂開被撞的酸軟的宮口,刺進(jìn)了她神秘的zigong內(nèi)。 兩人纏綿的親吻在一起,舌尖彼此觸碰撫摸著對方,臀肌抵著她的花xue急速的抖動著,粗硬的毛發(fā)又長又密,在她的花xue口外重重的搔刮,似要鉆進(jìn)她的身體里。 她嚶嚀一聲,輕輕咬了一下他的舌頭,私處被他的毛發(fā)刮弄的好癢,花xue里忍不住將他的陽物夾的更緊。 “怎么了?是不是很痛?”他捧住她的臉,輕柔的吻密密匝匝的落在她優(yōu)美修長的脖頸上。臀肌放緩了速度,被花xue浸的水亮亮的大roubang慢慢的退出,青筋暴凸的棒身黏著她花xue里粉色的嫩rou,隨著它的抽動拉出身體外,隨后又重重的頂了回去。 她十指插進(jìn)他柔順的青絲中,細(xì)細(xì)感受他在自己身體里的插弄,和脖子上濡濕的吮吸,雙腿夾緊了他的腰,情不自禁的仰著脖子,低低道:“你那的毛弄的我好癢。” “不喜歡嗎?”他捏著她胸前的椒乳,將一顆充血熟透的茱萸放進(jìn)嘴里品嘗,另一只手則扳開她的花xue,把粗硬的毛發(fā)塞進(jìn)她的身體里。無名的身體似乎天生水多,他撥弄著胯下,那里的陰毛被她濕的都能擰出水兒來。 他的陰毛比卿綰之前男人們的都要長粗許多,敏感的花xue被那一簇簇毛發(fā)刮弄的格外瘙癢,指甲嵌入到他背脊上的肌rou中,低頭看著身下的不停律動的男人,咿呀呀的小聲呻吟起來:“我最喜歡你了。” “我也是,看到無名就難以自持?!彼稣拥难?,大力的沖撞起來,兩人的私處傳來密集的rou體拍打聲。 即使君離夜插得比以往略狠,但他仍是時時刻刻注意著她的情緒,聽她喘息急促的時候就略微放慢速度,插得更深,但只是緩慢的退出;如果她呻吟綿長低婉,就扶著roubang整根的沒入退出, 插得她尖叫連連才肯罷休。 卿綰覺得她似乎快要死在他的身下了,即使她也會在歡愛中享受高潮,可沒有哪一次能有這般愉悅,從心到身體都如此的和諧,花xue越發(fā)的濕熱,一股股快感沖擊著她的身下,腦子里花白一片,她吻住他的臉頰,低低叫道:“啊……要到了……嗯……” 她摟主他的脖子,身子顫抖的噴出一股花液。 透明的蜜液順著roubang的插弄淅淅瀝瀝的流了出來,乳白色的jingye黏在男人的roubang上,隨著一次次頂弄也被帶了出來,在yinjing的根部堆積成一圈圈濃密的白沫。 他環(huán)抱住她的背脊,把她抱起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這個姿勢讓roubang在她的身體里埋的更深,臀肌發(fā)力,每一次插弄都干凈利索,他抬起她的下巴,攫住她微張的紅唇,勾著她的舌頭,纏綿的喂哺親吻。 她抱著他的肩膀,自己的舌頭被男人的糙舌在嘴里吸弄,追逐,他摟著她的背脊,把她的身體與他的緊緊貼和在一起,兩人最細(xì)膩的肌膚相互撫摸,摩擦,有別于私處的快感,這種親密無間的舒爽更令她身心愉悅,腰肢也無意識的隨著他的頂弄往下壓。 君離夜只覺得兩人的rou體緊密相連,光是簡單的頂弄都能在肌膚上滑過一道道電流,令他忍不住渴求更多,guitou的鈴口更是滲出了不少jingye,將一切都吐給她吃。 他擺動著臀rou,在她的身體里胡亂沖撞,舉著她的腰肢,開始大出打入狠cao起來。 “啊……好舒服……輕點……”她的頭埋在他的肩上,嘴巴吸著他的耳垂,雙手抱著他汗?jié)竦谋臣?,指甲有一下沒一下的刮弄著。 男人的roubang嵌進(jìn)了zigong里,水潤潤的zigong時而瀉下一大豐沛的蜜液,roubang在蜜液里反復(fù)攪騰,在她的花xue深處發(fā)出響亮的嘰咕聲。 花xue被男人的roubang塞得滿滿的,洶涌的快感一波一波向她襲來,大腦除了歡愉什么都不剩下,她長嚶一聲,急促的喘息起來。 君離夜只覺得又一股熱流拍打在guitou上,積聚的快感壓得他突然爆發(fā),他怒吼一聲,不停聳動著的屁股死死抵著她的花xue,guitou的鈴口酸軟松開,極致的美妙令他不得不將所有的精華全部噴射而出。 卿綰不記得他們做了多少次,似乎有三四次吧,她迷迷糊糊睜眼的時候,天似乎已經(jīng)蒙蒙亮了,陰郁的日光順著帷帳的縫隙灑在她的眼睛上。 她正被君離夜緊緊的抱在懷里,自己的xiaoxue還夾著他軟綿的roubang,兩人的私處還有些水黏,她動了動身體,軟軟的roubang頓時“啵”的一聲彈了出來。 君離夜也被她的動作驚醒了,他長腿一身,壓著她的腰肢,腦袋埋在她的發(fā)絲中間深吸一口氣,她幽幽的檀香令他欲罷不能。 “怎么不繼續(xù)睡了?”他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大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撫弄。 “口渴了?!彼f道,忍不住蹭著他的臉頰。唔,他臉上的新長的胡渣可真扎人啊。 “我去給你倒水?!彼滩蝗菥彽膹谋蛔永锱榔饋?,隨意的披上一件長衫,撩開帳子走了出去。 卿綰趴在床上,覺得枕頭下似乎有個東西咯到了她的腦袋,她抽出一看,竟然是一本沒有名字的畫冊,好奇的翻開一看,頓時令她的臉憋得通紅。 君離夜竟然把一本春宮圖當(dāng)作睡前讀物! 她有些尷尬,但更多的是好奇,君離夜表面看起來一本正經(jīng),想不到竟是如此的風(fēng)sao,她借著微弱的光線,慢悠悠的翻看起來,越瞧到后面,就越令她訝然,因為春宮圖上的女子畫的都是她的模樣,在畫冊里面,她被君離夜cao弄了各種各樣的姿勢,站著的,側(cè)著的,躺著的,坐著的,跪著的,有些姿勢甚至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他腦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君離夜端著茶杯撩帳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見卿綰面無表情的坐在床上,她手里還攥著他畫的春宮圖。 清俊的面孔微微發(fā)紅,他有些發(fā)怵,從她手里面把畫冊奪了過來,塞進(jìn)床邊的柜子里。 他緊張的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孩子:“你都看完了?” 卿綰不可置否的挑了一下眉,悠悠的問道:“想不到,你竟然喜歡在野外干這種事?!?/br> 畫冊里沒有哪個地方是在床上發(fā)生的,要么是在草地,要么是在湖邊,或者是酒樓里的雅廳。 君離夜真的覺得自己沒臉見她了,這本來就是他的秘密,夜晚想她想的睡不著的時候就偷偷畫了下來,沒想到竟然被她發(fā)現(xiàn)了,他低著頭,雙手緊握成拳,不敢面對她。 她直起身子,抱住他,腦袋靠在他的胸膛,低低道:“你干嘛這么怕我,我沒不高興啊?!?/br> 他猶豫的回抱住她,有些委屈的說道:“可你看起來很不高興。” “我只是突然發(fā)現(xiàn)你有這種偏好,難免會感到意外,我印象中的你可不是這樣……嗯……”她一時想不到確切的詞來形容他,“不過之前你把我當(dāng)成岳明溪的時候,還硬逼著我摸你的下體,如今想想,倒也不覺得奇怪了?!?/br> “我令你失望了嗎?”他垂下眼眸,大掌死死攥住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