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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書)龍?zhí)资莻€瑪麗蘇(nph)在線閱讀 - 救人的心機女(H)

救人的心機女(H)

    濃郁的男子氣息撲鼻而來,帶有淡淡的汗味,聞起來咸咸的。

    這人生得高大威猛,她被他抱在懷里的時候才堪堪到他的的胸下處,卿綰下意識的想要呼救卻被那人迅速的捂住嘴,抱著她翻身上馬,肌rou糾結(jié)的粗臂緊緊箍在她被踢得發(fā)青的小腹那,連吸一口氣都疼的顫顫巍巍,真是生不如死啊……

    這人強擄了她在鬧市中疾馳而去,整個動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周圍的普通老百姓似乎見怪不怪,幾乎沒有人出手相救……

    卿綰此時心下了然,也只有殷厲敢在鬧市搶人,策馬狂奔了。

    殷厲帶著她直接出了城,來到城外一個幽靜秀氣的小院子。

    卿綰被他抱下馬的時候,他問道:“你怕疼嗎?”

    卿綰搖頭:“還好?!?/br>
    剛一說完,她倒吸一口涼氣,掌心一陣劇痛,似是能聽見筋脈斷裂的聲音。

    他將那塊沾著血的青瓷片硬生生扯了下來,隨意的扔在地上,掏出傷藥和布條替她溫柔的包扎起來。

    卿綰紅著眼,眼淚汪汪的看著他輕柔的動作,他甚至低下頭在那傷口處輕輕吹氣。

    他腦子被驢踢了?

    殷厲做完這一切時,卿綰正用見鬼的表情盯著他。

    他眉毛一挑,冷哼道:“看夠了嗎?”

    卿綰小心翼翼收回手,問道:“你認出我了?”

    殷厲既不搖頭也不點頭,專注的凝視著她,眸子陰沉的仿佛這里面是一潭死水。

    他淡淡道:“是你的馬認出了你,我?guī)愤^酒樓門口的時候,恰好看到了你,她看到你的手在流血,想要掙脫韁繩朝你跑過去?!?/br>
    卿綰轉(zhuǎn)過頭去,老馬昂著頭得意的沖她哼哼幾聲,又黑又大的眼睛烏溜溜的,馬尾甩的賊高。

    卿綰拍了拍老馬的頭,含笑道:“好姑娘!”

    老馬的皮毛干凈光滑,也沒有長久未洗的刺鼻異味,她有些感慨道:“看來你把她照顧的很好?!?/br>
    殷厲走到她身邊,握住她沒有受傷的那只手,粗糲的大掌將她整只手都包裹在了掌心:“是因為你愛干凈。”

    她蹙眉不悅,想抽回手,卻被他攥的更緊,她仰頭冷聲道:“你又想把我賣給原秋墨是嗎?”

    他眉頭一皺,看著她怒意橫生的小臉兒,喉嚨上粗大的喉間上下滑動幾番,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沙啞道:“你誤會我了,若我想賣你,就不會帶你來這兒?!?/br>
    “那就讓我回去!”卿綰無奈的別過眼去,她懶得計較他為什么要出賣自己,主要是現(xiàn)在自己沒本事,斗不過他。

    他冷笑一聲:“你就穿著這帶血的衣衫走著回去嗎?”

    “關你什么事!”她強忍著傷口的鈍痛,在心底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這人又發(fā)什么瘋,蛇精?。?/br>
    他冷冷的凝視她許久,突然放開她的手,改為抓住她的手腕,扯著她纖細的胳膊一路往屋內(nèi)走去。

    關門,上鎖。

    卿綰以為他要對自己意圖不軌。

    但事實證明她想得太多。

    他在柜子里翻找出一個小藥瓶,倒出一點泛黃的液體,直接涂抹在她的臉上,她被他翻來覆去擦拭了好一會兒,才從他的魔掌中探出腦袋。

    殷厲拍拍她的臉蛋兒,粗莽沉厚的嗓音有著淡淡的愉悅:“你這樣好看多了?!?/br>
    卿綰揉著被他搓捏的紅彤彤的小臉兒,咬牙切齒道:“你又不是沒見過我本來面目,至于這樣嗎!”

    “可我還想再確認一下?!?/br>
    他嘴角翹起的那抹微笑實在礙眼,卿綰嘆息一聲:“但我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br>
    他將她抱在床上,在她的額頭上落在一個guntang的輕吻:“有我在,他不會發(fā)現(xiàn)你?!?/br>
    卿綰被他這一吻,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似笑非笑的看著他:“你莫非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

    殷厲捏過她尖細的下顎,鷹眸牢牢盯著她,頓了頓,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只是想cao你?!?/br>
    卿綰扳開他的手,一臉戒備的看著他。

    他靜靜注視著她片刻,突然嗤笑一聲,揉了揉她的腦袋:“我暫時不會動你,你該慶幸你受了傷?!?/br>
    卿綰倒不怕他想上自己,她擔心的是他抓住了自己的把柄,會以此相要挾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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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綰換了一身干凈的男裝,隨著他來到一處僻靜的醫(yī)館,殷厲說這是他的產(chǎn)業(yè),而且這兒有她需要易容的藥材。

    她忙碌了小半天又重新易容成那個普通的男小廝,卻瞥見葉嵐蕓提著一包藥材出了醫(yī)館的大門。

    她好奇的問藥童:“剛剛那個女子來買的什么藥?。俊?/br>
    小藥童人小鬼大的嘆了口氣:“打胎藥?!?/br>
    “什么?”卿綰似是被嚇得不輕,她虎著臉對圓鼓鼓的小藥童大聲道:“小孩子不能說謊!”

    小藥童撇了撇嘴,奶聲奶氣的委屈道:“藥是師傅開的,師傅總不會弄錯的?!?/br>
    卿綰滿腦子都是葉嵐蕓懷孕,她準備打胎的消息,等她想起去追的時候,葉嵐蕓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殷厲在她身后陰惻惻道:“我知道她去了哪?你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帶你去找她?!?/br>
    “什么條件?”衛(wèi)謹言出府辦事,要好幾天才能回來,如今她只能去求殷厲。

    他湊到她耳邊,溫柔的唇在她的耳垂上摩挲,燙的醉人的呼吸縈繞耳際,他伸出舌頭在她的耳廓上色情的舔舐,情欲低啞的嗓音緩緩道:“今晚幫我舔出來。”

    ……“好?!鄙诸^上一把刀,她遲早要讓這個禽獸精盡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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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綰百思不得其解葉嵐蕓為什么要打掉那個孩子,神思一晃,卻想到和葉嵐蕓糾纏的步西嶺,她回憶起原著中步西嶺和葉嵐蕓并不認識,他們到底是怎么搞到一起的?她有種不好的預感,葉嵐蕓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八九就是步西嶺的。

    她突然想到什么,瞳孔緊縮,她記得很清楚,原著里根本沒有提及君離夜被君離衡下藥一事,男主移情別戀這么重大的事,作者不可能一筆帶過,于情于理都要好生虐一番女主。

    就算卿綰這個蝴蝶效應力量再大,也不能波及跟她毫無關聯(lián)的君家兄弟。

    莫非現(xiàn)在的君離夜根本就沒有中招,見老乞丐被卿綰趕走,反而將計就計,這一切不過都是他裝出來想要掩人耳目。

    但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男人這個物種真的是煩死人了!

    卿綰站在客棧的樓下,踮著腳尖瞧了一眼葉嵐蕓住下的房間,又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側(cè)穩(wěn)如泰山的殷厲,她撓了撓腦袋,商量道:“要不你在這等我?”

    殷厲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長袍一撩,在大堂坐下,莽喝一聲道:“小二!上酒!”

    他棄置酒杯,反而抬起酒壇豪飲了一口,幽暗陰沉的眼神卻一直黏在卿綰身上,像冬日餓到極致出來覓食的豺狼,帶著貪婪的迫切和急不可耐。

    他溫柔的撫摸著酒壇,就像在撫摸女人細膩如雪的肌膚,沙啞著聲音:“給你半個時辰。”

    她又撓撓下巴,腿有些發(fā)軟,心中哀嚎的更加悲切,這眼神怎么看都覺得他要活吃了自己一樣。

    她略微心疼了自己一會兒,就跑上樓去。

    葉嵐蕓可千萬別做傻事兒啊。

    卿綰沒敲門,她是直接撞開的,肚子還青著呢,肩膀又腫了。

    她落上鎖,一臉陰沉的盯著準備喝藥的葉嵐蕓。

    葉嵐蕓被她嚇得夠嗆,直勾勾的盯著她,藥碗端在嘴邊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卿綰搶過藥碗直接灑在了地上。

    她叉著腰,急切的說道:“不要緊張,是我!

    葉嵐蕓緩過神來,她懷疑的蹙眉,仔仔細細,從上往下打量她許久,試探道:“卿綰?”

    卿綰點點頭,直切主題:“不要告訴我你懷孕了。”

    葉嵐蕓雙目無神的坐了下來,眼睛里裝滿了幽怨和憤怒。

    卿綰嘆了口氣:“誰的???”

    她淡淡說道:“步西嶺?!?/br>
    卿綰怒火中燒,突然很想砍死那個男人,這種感覺像是心愛的寶石被人搶走,劫匪玩過一陣便其如敝屣,她壓抑著怒氣,緩緩開口:“難道他不想要這個孩子,所以你要打掉他?”

    葉嵐蕓苦澀的眸色加重了些許,她苦笑道:“他根本不知道有這個孩子,這不過是我們酒后失德犯下的錯?!?/br>
    卿綰跪坐下來,靠著她的膝蓋,將她冰冷的手放進懷里捂熱:“那你為什么不想要這個孩子?”

    葉嵐蕓咬著牙,勉強控制淚水四溢:“不是我不想要!我很喜歡這個突然出現(xiàn)在我肚子里的小生命!可是孩子的父親跟我沒有任何關系!他不是我的夫郎!按照祖訓,我不能誕下這個不屬于葉家的孩子!若是被我的母親知道我偷偷生下了他……他一定會被送走的!說不定會賣給人伢子,也有可能送去做了和尚?!?/br>
    卿綰握住她顫抖的手,低低道:“你和步西嶺是怎么……那啥的?”

    葉嵐蕓沒好氣說道:“你問這個作甚?”

    卿綰面不改色的故作深沉道:“幫你分析一下情形?!?/br>
    葉嵐蕓諷刺的自嘲道:“那日,他被岳明溪傷透了心,我就陪著他喝酒,一不留神就成了那樣。”

    “那你喜歡他嗎?”

    葉嵐蕓苦笑:“我喜歡他那有如何,他心都不在我這?!?/br>
    “他事后是什么反應?”

    葉嵐蕓鄙夷的說道:“他說要對我負責,不過我拒絕了?!?/br>
    卿綰暗道,這個步西嶺還不算太渣,還來得及回爐重造。

    她干咳一聲,揣摩著葉嵐蕓的臉色,小心翼翼道:“我有個法子,可能很爛,但總比你稀里糊涂打掉這個孩子的好?!?/br>
    葉嵐蕓低低嘆道:“不必了,步西嶺還有一月便要處決,現(xiàn)在做什么都晚了?!?/br>
    卿綰跳起來,抓住她的衣襟,恨鐵不成鋼道:“你什么時候這么沒種了!人還沒死就不要放棄希望!我會找個機會讓他知道你懷了他的孩子!如果他不想要這個孩子,那我親自把打胎藥灌進你的肚子!若是他想留下,也想沉冤昭雪,我為了你下半輩子的幸福也會不擇手段的幫你一把!就算最后人救不回來!你若是想把孩子生下來,就養(yǎng)在我的名下!他就是我的親生兒子!”

    葉嵐蕓望著她微微笑了起來,淚珠子沿著眼眶淅瀝而下,她抱住卿綰的腦袋,沙啞道:“干嘛要這么對我好,你知不知道你壞死了,明明那個時候活著也不告訴我,讓我平白無故替你流淚擔心,我這輩子都沒有那么哭過,我簡直恨死你了!現(xiàn)在你又想方設法讓我留下這個孩子,我憑什么聽你的!”

    卿綰惆悵起來,嘆氣道:“其實我這人冷血的很,你這個孩子是死是活,我都不大在意,我只是不想讓你做后悔的事,我有預感這孩子對你很重要,況且我的預感一向很準?!?/br>
    葉嵐蕓低低笑了起來,涼涼的淚花都蹭在了她的額頭上,幽怨的目光漸漸變得溫柔,她低低道:“那你有什么法子?”

    卿綰一聽有戲,連忙眉飛色舞,夸大其詞描述了君離衡對君離夜所做的一切,最后她總結(jié)道:“雖然不排除君離夜假裝中毒的可能性,但若是假的,他裝的實在太像了,連我這么聰明的人都被他蒙混過去,但只要找到解藥,解了他的毒,我們再在一旁煽風點火,難保君離夜不會對君離衡有了嫌隙,然后我們再攛掇君離夜幫我們救出步西嶺?!?/br>
    葉嵐蕓有些痛苦的閉上眼睛:“可我總覺得君離夜不會那么好心?!?/br>
    卿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你說的對,我也沒多大把握,可還有個方法,這也是最后一個,那便是去找原秋墨,原秋墨是西涼燕王,只要他提出要求,君離衡也會給他幾分薄面?!?/br>
    “什么!”她顫抖著唇,喃喃道,“你千方百計躲開他,不就是為了不再回到西涼嗎?”

    卿綰無所謂的聳聳肩,安撫的捏了一下她的手,捂著胸口,故作戚怨道:“是又如何,可最近幾個月我在外面漂泊的久了,實在不想再過那個有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了,回到他身邊至少不用挨餓。但這些都是次要的,我主要是為了你!我對你的愛,那些死男人哪比得上我半分?!?/br>
    葉嵐蕓嘴角抽了抽,忍不住抽出手,在她的腦袋瓜子上使勁拍了一下,恨恨道:“你裝什么裝!我倒沒覺得你瘦,反而肥了不少!”

    卿綰可憐兮兮揉著自己的頭,眼圈有點紅,潔白的齒貝緊緊咬著下唇,一臉控訴的盯著她。

    葉嵐蕓又抱住她的腦袋,臉頰蹭了蹭她毛絨絨的青絲,低低道:“我暫時不會打掉這個孩子,但我不會讓你走到最后一步的,你若是不想回到原秋墨身邊,就永遠不要回去,君離夜解藥的事,我會想辦法搞到手,他沒解毒的時候你最好離他遠一點,千萬別讓他發(fā)現(xiàn)了你的身份?!?/br>
    卿綰見她如此為自己著想,傻笑了半晌,呆呆道:“那我可以經(jīng)常來找你玩嗎?”

    “不可以?”

    “為什么!你是不是背著我在外面有其他女人了!”

    “有個屁!暗影也住在這個客棧,你要是想被他發(fā)現(xiàn)就盡管來!”

    “哦……”卿綰揉揉腦袋,頗為無奈,“哎,愁人?!?/br>
    葉嵐蕓狠狠點了一下她的腦袋,佯嗔道:“嘆什么氣,有男人愛你還不好啊!”

    “可我只想要他的身體,不想要他的心?!彼鮾豪僧?shù)穆柭柤纭?/br>
    葉嵐蕓臉一沉,嗔怒道:“活該你打一輩子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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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綰從葉嵐蕓房里出來的時候,沒走幾步就看見鳳無玉軟成橡皮泥的身體靠在柱子上,嘴角噙著一抹慵懶的笑容,懶洋洋的樣子像是沒睡醒。

    他手里把玩著一直黑不溜秋毛絨絨的大蜘蛛,這只蜘蛛差不多有他掌心那么大,嘴上還長著一對尖尖的鉤子,六只圓鼓鼓的眼睛一眨不眨,大蜘蛛絲毫沒有作為一只毒物的覺悟,反而溫順的在他的指尖跑來跑去。

    卿綰想從他身側(cè)繞過去,可他反而直起軟綿綿的身子,向前邁出一步擋住了她的去路。

    要知道她最怕的生物就是蜘蛛了!卿綰盯著他掌心隨時可能沖過來咬她一口的大蜘蛛,腿肚子都在打顫,她低低道:“麻煩讓讓?!?/br>
    鳳無玉撅起嘴,妖媚的鳳眸宛如晨星一閃一閃,他媚笑道:“我偏不!”

    卿綰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一步,咽了咽唾沫:“你到底想怎么樣!”

    “不怎么樣!”他托著大蜘蛛對卿綰漸漸逼近,一張妖媚的臉閃動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只是我這大寶貝很想跟你做個朋友。”

    卿綰抬起僵硬的脖子,直視他惑人的鳳眸,哀怨道:“可我不想跟它做朋友!”

    鳳無玉勾起粉嫩的唇瓣,嫣然一笑道:“別怕,它很乖的,只要你把手臂伸出來,讓它咬一小塊兒rou,就不會對你噴毒液的?!?/br>
    卿綰被他逼得節(jié)節(jié)后退,她只想躲到葉嵐蕓的屋子里,可這樣一來她的身份也會曝光,她垂下眼簾,悶聲道:“別咬我,我給你錢!”

    他嗤笑一聲,雙眸灼灼似火,他把大蜘蛛放到地上,拍了拍它長滿細絨的背脊,輕聲細語道:“乖,去吧,這是你今天的晚餐?!?/br>
    卿綰拔腿就跑,繞過一層又一次的回廊,仿若一個巨大的迷宮,大蜘蛛在后面緊追不放,但她就是找不到下樓的木梯,早知道就不讓殷厲在下面大堂等自己了!

    前方客房的門“吱呀”一聲緩緩打開,一個高大的玄衣男子映入眼簾,腰側(cè)掛著一把熟悉的黑色長刀,他銀色的面具浮上一層淡淡的冷月清輝,若即若離。

    卿綰想也不想就沖上去,跳起來掛在他的肩膀上,雙腿纏住他精瘦健壯的腰肢,下巴埋在他的脖頸處,夸張而做作,聲淚俱下道:“閣主!救我!”

    事實上,卿綰在暗影的身上扒了不到十秒,就被他用力的扯下來摔在地上。

    卿綰并不在意的揉揉被砸疼的臀,望著他那冰冷的面具,心底飄過一陣寒意,沉悶而又苦澀。

    她剛剛喚他的時候,并未變聲,而是用的她本來的聲音。

    她知道他已經(jīng)認出了自己,只不過他在發(fā)泄他的憤怒,雙拳緊握的咯咯作響,她有一種感覺,他在極力忍耐被她欺騙背叛后的痛楚。

    卿綰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因為蜘蛛已經(jīng)順著她的背脊爬上了她的臉頰。

    尖銳冰涼的鉤子像一顆定時炸彈一樣在臉上滑來滑去,似乎隨時會在她的腮幫子上咬一口,不知道聽誰說起過,腮幫子的rou是最鮮嫩可口的,她有些后怕自己會毀容。

    卿綰祈求的仰著頭看著那個挺拔如松的玄衣男子,他居高臨下冷冷的打量著她,面具下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勾起,似是心情十分愉悅,頗為嘲諷的蔑視著她。

    卿綰有些郁結(jié),早知道他這么記仇,當初就不應該這么對他。

    蜘蛛身上帶著雨后泥土中腐蝕潮濕的氣息,近在咫尺的氣味讓她有些惡心。

    突然間,蜘蛛仿佛收到了驚嚇,毛絨絨的長腿凌亂急促,刷的一下從她臉上爬了下去。

    卿綰眨巴著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長刀,啞著嗓子:“謝謝?!?/br>
    蜘蛛委屈的躲進鳳無玉的懷里,鳳無玉秀美輕挑,白皙玉指安撫著微微顫栗的蜘蛛,柔軟的指腹掃過它背脊?jié)饷艿慕q毛,頭懶懶的靠在柱子上,嬌柔的聲音有一絲絲邪魅慵懶:“閣主好大的火氣,把我的寶貝都給嚇跑了?!?/br>
    暗影收刀入鞘,姿勢瀟灑自如,幽暗的光線照著他銀亮的面具,淡淡道:“別擋道?!?/br>
    鳳無玉一雙鳳眸陡然變得陰冷暗沉,似是鄙夷不恥,他冷冷笑道:“閣主的胃口真是與眾不同,什么貨色沒見過,不過一個丑男人滿大街都是?!?/br>
    卿綰坐在地上,揉揉自己的臉,她易容的不丑啊,比衛(wèi)府里普通的小廝英俊多了,為了逼真,她還在喉嚨那粘上了陽剛的喉結(jié)。

    暗影淡淡道:“的確是一個丑男人,你為什么偏要捉弄他?”

    鳳無玉也愣在原地,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中了什么邪,一看見這個丑男人,滿肚子的怒氣和怨氣都壓抑不住往外冒,他在獨孤卿綰那所受的委屈只有從他的身上才能獲得安慰和快感,只有不斷的欺壓凌辱他,他才會感受到自己的心臟有微微跳動的跡象,非要整的他手斷腿瘸才肯善罷甘休。

    鳳無玉唇邊泛起一絲冷笑,將蜘蛛放在布袋里,慢條斯理說道:“我偏喜歡欺負他,你管得著嗎?”

    暗影沉靜的站在那里,一動也不動,對他的挑釁的語句置之不理,淡淡道:“剛剛似乎聽見葉姑娘找你有急事。”

    卿綰托腮有些意外的看著暗影,他竟然沒有回懟回去,說不定是因為年紀大了,懶得跟鳳無玉這個孩子置氣。

    鳳無玉性感豐潤的唇不著痕跡的緊抿一下,沖她嫵媚的冷冷一笑,扭著腰肢揮袖而去。

    見他走遠,她才敢爬起來,拍拍衣衫后面的塵土,道:“今日謝了啊,改天請你吃飯?!?/br>
    卿綰正欲轉(zhuǎn)過身離去,忽然聞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其間夾雜著濃郁的酒味。

    手腕被他狠狠握住,干燥有力的大掌緊緊貼合在她的肌膚上,她被他強行拉進他的房中,又被他摔在地上。

    卿綰是真的生氣了,她竟然被同一個男人摔了兩次!

    欺負女人的男人都是孬種!心里變態(tài)!有??!

    這種變態(tài)精神病必須得治!

    她腦子一熱,一心想著為民除害,拾起一旁的凳子,茶具,花盆一股腦的向他砸去。

    對待變態(tài)必須以暴制暴!

    令人驚訝的是……

    他沒有躲開,鋒利的瓷杯砸在他的腦袋上,蜿蜒的血溪沿著他的鬢間而下,穿過梳的一絲不茍的青絲,流過麥色的脖頸處,淌進玄色的衣領間。

    卿綰低下頭,她沒想把他砸成這樣的,都怪他為什么不躲。

    暗影低低道:“氣消了嗎?”

    卿綰抬頭飛快的瞄了他一眼,迅速的點點頭,又搖搖頭。

    他又道:“我剛剛可有把你摔疼?”

    卿綰想了想,除了第一次摔她有點疼,似乎第二次他并沒有用力……只是隨意的推了她一下。

    但她還是認真的點點頭,反正他就是摔了她!

    暗影苦笑一聲:“對不起?!?/br>
    他拾起地上的碎片,狠狠的刺進他的手臂處,猩紅的鮮血如瀑布一樣滾滾而下,染紅了他腳下的木板。

    他牢牢的盯著她,拔起皮rou里的碎瓷,又狠狠的刺進另一塊完整的rou里,皮rou崩裂的聲音刺耳心驚,他淡淡道:“我讓你疼兩次,那我便刺自己兩次,你若是不滿意,我會一直刺下去,你若是還怨恨我,我便砍了我這手臂?!?/br>
    卿綰已經(jīng)傻了,她呆愣愣的看著他傷害自己的動作,臉成了死灰色,嘴巴合開又閉上,傻的發(fā)不出一絲聲音。

    暗影身形一頓,低低笑了一聲,低沉的嗓音有著說不出的悲涼凄婉,他憤怒的抽出碎瓷,沖著自己血流不止的手臂,瘋狂殘忍的刺了好幾下,每一下卿綰都能聽見他皮開rou綻的聲音。

    他的手掌滿是被碎瓷割裂的血痕,溫熱的鮮血沿著指縫緩緩而下。

    終于她反應過來了,她沖過去抓著他的手腕,顫抖道:“別……別刺了……沒……沒地兒了……”

    “不……我是說……不要再刺了……”她懊惱的打了自己一下嘴巴子。

    暗影扔掉碎瓷,將她緊緊抱在懷里,低下頭的瞬間像是一匹被狼群遺棄的惡狼,狠狠咬住她的唇,瘋狂的舔舐起來。

    他鋒利的齒貝在她的唇上不住的撕咬扯弄,帶著野蠻的血腥,兇狠凌虐,像一把烈火要將她燃燒殆盡。

    噴灑的灼熱粗氣一點一點將她的氣息覆蓋,撬開她緊閉的唇舌,在她神秘誘惑的齒間烙下屬于他的印記。

    卿綰扶著樓梯下樓的時候,完全記不清剛剛自己都說了些什么,對暗影承諾了些什么,她似乎在混沌之中簽訂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

    要怪只能怪他的苦rou計使得出神入化,不但伏低做小,唯唯諾諾,還保證決不派人跟蹤監(jiān)視她。

    她資歷尚淺,對他的示弱毫無招架之力。

    她不禁埋頭苦思,為何她偏偏能狠下心親手欺侮他,卻不忍心看他自殘呢?莫非自己是個抖m?

    卿綰一臉凝重的飄下樓,目光呆滯走到殷厲身側(cè),他已經(jīng)喝完酒,支著頭百無聊賴坐在那盯著她輕飄飄的動作,毫不客氣的指出:“你晚了半個時辰。”

    卿綰不露神色,微微側(cè)過頭以掩飾不安:“啊……多月未見,是聊的挺久?!?/br>
    殷厲帶著嘲諷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她,仿佛當她是市面上被耍弄的猴子:“是嗎?”

    她皺眉不悅,很不喜歡他這副欲擒故縱的樣子,仿佛知曉一切,在他的眼里她是如此愚蠢,她扯動一下臉皮,愛信不信,有本事一口吃了她!

    他攥住她的手腕走出客棧,來到隱秘無人的小巷中,按住她的背往下壓,他已經(jīng)等不及想讓她柔軟的紅唇去舔舐他的yinjing,用鮮甜的津液洗刷他身體里每一處肌膚。

    卿綰掙扎不開,他的力道像一座高山壓得的快要喘不過氣來,如果可以,她真想砍斷他的手臂,比起要了他的性命,她更喜歡弄殘他,折磨他的心智。

    他命令她鉆進他的胯下,解開他的褻褲,嘴里不斷督促著:“快點?!?/br>
    她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慢吞吞的開始動作,殷厲頗為不滿她的態(tài)度,五指扣住她的肩胛骨,微微用勁。

    她的身體明顯的哆嗦一下。

    他又輕輕揉捏被他弄疼的部位,柔聲細語道:“疼嗎?是我太魯莽了,可我若是餓著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動作。”

    卿綰咬牙暗恨,腿蹲的有些麻,腿肚子傳來微微的刺痛,她只希望殷厲能快些射出來,她并不介意他是個早泄患者,相比之下,她更在乎她蹲麻的腿。

    胯間黑糊糊的柱狀物體猙獰的有些嚇人,連帶著傘狀的guitou,整個柱體都呈紫黑色,它此時還未勃起,形狀比以前看的動作片男人的勃起時的樣子還要粗壯,此時正軟軟乖巧的垂在黑色從里深處。

    茂林間的兩顆大大的囊袋又硬又大,飽滿碩大的囊袋裝滿了jingye,像雞蛋大小,微涼的體溫有一下沒一下蹭著她的手背。

    不知道為什么,她突然想到葉嵐蕓懷里的寶寶,葉嵐蕓為步西嶺所忍下的委屈,若她真的生下這個孩子,她的后半輩子會如何?

    她腦子里塞滿了葉嵐蕓,恨極了那些酒后亂性的男人,更不想給殷厲吹簫,他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渣男,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種馬。

    她有時候真為女子抱不平,女子在體力方面生來就低男人一等,因為這個原因,男人讓女人無論是在精神還是身體上都得依附他們,她們女子哪點比不上這些臭男人,但即使她的jiejie貴為王爺,可她還是得算計依附那些男人,達到她的目的。

    這樣活的好累,也不快樂,她也不知道自己算計來去到底為了什么,傷害別人的同時也傷害自己。

    越想越覺得委屈,她眼眶一熱,淚珠子嘩啦啦的流了出來,眼淚滴在他的rou榜上。

    突然之間他把她拉起來,用袖子粗魯擦拭她的眼淚,擦得她臉上都紅了,恨聲道:“不愿意就算了,你哭哭啼啼的做什么!”

    卿綰反而哭的更大聲了,她想回家,想jiejie,她在也不想跟這些男人有任何牽扯了。

    他厭煩的把她到在墻上,卿綰還沒反應過來,那個人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揉揉腦袋,擦干自己的的眼淚,這是咋了?無恥yin蕩的野獸變身純潔的小綿羊了?

    殷厲運氣而起,幾個大起大落便來到城外,扎進冰冷的湖水中,任由刺骨的寒冷包圍住自己,大掌滑進跨間,對著腫翹的陽物大力揉搓起來,他有些后怕,若不是她哭了起來,剛剛差點就控制不住自己強行要了她……

    轉(zhuǎn)念一想,不禁懊惱,難道她就這般厭惡她碰她嗎?他不停的安慰自己,不就是個女人而已?被他玩死過的女人不在少數(shù),就算她救了他,他也怎會花這么多心思在她的身上,處處顧及她的感受和她身上的傷口,想到她嬌柔的身段和清麗絕侖的容貌,還有他做了好幾個關于她的春夢,在夢中,他幾乎對她欲罷不能,快要死在她的身上,鷹眸中暗光一閃,沒錯!一定是這個原因!這個該死的女人肯定修行了媚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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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計劃總趕不上變化。

    她對此深有體會。

    卿綰坐在一家茶樓的雅間里,對面是多月未見的東方喬。

    她們互道最近所發(fā)生的事后,卿綰才擠出一絲微笑,有些不解:“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我易容的?”

    東方喬抿了一口茶,近乎白瓷的額上有些細紋,美眸燦如繁星,青蔥玉指輕點著木桌,莞爾笑道:“你的易容術是我教的,我怎么會認不出你?!?/br>
    卿綰干笑幾聲,不予置否。

    她又問道:“你這是要帶我走嗎?”

    “不急,我先聯(lián)系你父親,我還有些事沒有處理完,不方便帶你走,況且也不妥將你帶在身邊,難保那些男人不會發(fā)現(xiàn),你就按你以前的方式繼續(xù)躲著?!?/br>
    卿綰皺緊眉頭,嘆道:“暗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了?!?/br>
    “哦?”她秀美一挑,淡淡笑道,“你以前有辦法牽制他,如今還怕什么?”

    她怕他自虐??!死了算誰的?

    卿綰捂住額頭,趴在桌上,嘆道:“但愿如此?!?/br>
    “還有一件事!”她又抬起頭來,眼睛瞪得賊亮,“有一種毒,吃下去會忘記喜歡的人,但第一次睜眼會愛上另外一個人!這種毒叫什么!”

    東方喬低眉思忖一會兒,道:“情思散?!?/br>
    卿綰又將她和君家兩兄弟的事兒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然后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東方喬寵溺的點了點她的額頭,笑道:“這有什么難的,等會我跟你去解了他的毒便是,這種毒沒有對應的解藥,只有扎xue將毒素逼出來。”

    卿綰將碗中的茶一飲而盡,急切道:“這就走吧!”

    卿綰去君離夜的府上暢通無阻,即使她帶著一個陌生漂亮的女人,他府上的侍衛(wèi)也不敢多言,反而對她越發(fā)恭敬有加。

    君離夜坐在床上養(yǎng)傷,一身月白鑲銀花紋錦服,袖口大片的翠竹圖案若隱若現(xiàn)。一根翠帶將半邊青絲束在腦后,眼神深邃有神,長眉若柳,晶瑩勝雪的肌膚似要比女子還要白皙。

    他笑意盈盈的看著她,薄唇輕啟難掩驚訝,眼底柔意朦朦,低低道:“無名,你怎么來了?”

    卿綰面無表情的說道:“你中毒了啊,我特地找來了神醫(yī)治你的毒?!?/br>
    “毒?”他難以置信的搖搖頭,“我怎么會中毒?況且我并不覺得我身體不適!”

    “王爺,你難道就不好奇自己為什么會睜開第一眼喜歡上我嗎?”

    “那不過是情之所起,我不過是順應而為?!彼欀冀忉尩?,眸中閃過一絲陰郁。

    “那是因為你中了情思散!你喜歡的是岳明溪!這毒會把你對她的愛忘的干干凈凈,然后愛上我!”

    “不可能!無名,就算你再怎么厭惡我!也不能拿這個借口欺騙我!”他握緊拳頭,陰狠狠的瞪著她。

    東方喬淡淡道:“跟他廢話這么多干什么,我有軟筋散,保證讓他乖乖的?!?/br>
    卿綰懊惱的說道:“你應該早點提醒我!”

    君離夜被軟筋散放倒在床上,眸中滿是哀求受傷,牢牢的盯著她,嘴里喃喃道:“無名……不……不要讓我忘了你……我也不要愛上其他人……求你……”

    卿綰嘆了口氣:“你不會忘了我,若你記起岳明溪就會明白所有的事情,我不過是無端卷入你們之中的過路者?!?/br>
    他還想再說什么,隨著東方喬手中銀針的刺入,神思漸漸渙散,眼睜睜的看著她的人影模糊消散。

    微風陣陣,拂過他的眉宇,夾雜著樹林草地的芬芳,溫柔而眷戀,一如無名柔軟的指腹。

    無名坐在他的身側(cè),靠在他的肩上小憩,他們兩被困在著黑暗中呆了這么久,可君離夜卻一點都不覺得絕望苦悶,對他而已,沒有哪一刻比現(xiàn)在更快活。他握住無名嬌弱無骨的手,放在嘴邊一點點輕吻著。

    他得寸進尺的湊到她嘴巴那親吻著,起初她試圖反抗,側(cè)過頭躲避他的嘴,用手推他,接著便將嘴巴順從地張開,伸出舌頭與他共舞。他舔舐著她嘴里糖人蜜餞的味道,她顫抖著抓緊了他的衣領。

    他扯開她的衣襟,露出潔白無暇的胸膛,撕裂腿間的褻褲,他逐漸忘記了為什么會和她待在這篇黑暗的森林之中。

    遠處一陣強光掃射過來,懷里的無名消失的無影無蹤,他駭然的驚呼,卻沒有傳來她一絲一毫的回聲。

    一個嬌俏可愛的女子在腦海中慢慢成型,他開始回憶起與她的相識,與她的相伴,他的執(zhí)著和她的身不由己。

    無名的靜默的背影又突然閃現(xiàn)在眼前,他下意識的想要去抓住無名,可女子眼中的清淚又讓他收回了手。眼睜睜的看著無名離他越來越遠。

    腦子像被撕裂成兩瓣,無名和女子的兩人拉的他快要爆裂開來,他痛苦的捂住額頭,腿軟的像根羽毛,他竭力不去回想跟那個女子有關的事。

    跌跌撞撞的向無名跑去,無名別丟下他……

    身后的女子如影隨形,仿佛在控訴他的丟棄,他心煩意亂的推開她,她不甚摔倒在地上,眼睛哭的紅腫,他的突然心有些針扎一般的疼痛。

    他又停住腳,這一切太過匪夷所思,他靜靜的望著她,腦子開始冷靜下來。

    他開始一件一件的梳理,他和女子的故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小的灰塵。

    她逃婚離去后,他開始執(zhí)著的尋找他,直到他昏倒在那個小巷子,看到了無名……

    中毒……沒錯……他是中了毒……

    他記起來了,岳明溪……他說過要娶她的……

    可無名她……終是自己的一場夢嗎?

    強光消失了,獨剩他一人在黑暗之中,他呆呆的立在原地,耳邊傳來無名略帶沙啞的聲音。

    “都這么久了,不會被扎傻了吧?!?/br>
    一道清麗的嗓音回應道:“急什么,又死不了?!?/br>
    “傻了不就壞了我的大計了嗎?”

    “你又想出了什么歪點子,現(xiàn)在可是非常時期,你千萬不能亂來!”

    “我都懂!可是既然我們幫了君離夜,他總得回報一下我們吧,我還等著讓他救步西嶺吶!”

    步西嶺?那個喜歡岳明溪的江湖莽夫?該死的野男人!無名為他解毒竟然是為了救他!而且他也清楚岳明溪也喜歡著他,當初還來求過自己救步西嶺……只不過自己剛答應下來。就被太子下了毒……

    胸腔燃燒著無名的怒氣似要摧毀一切,他要殺了那個男人,飲他的血!吃他的rou!碎他的骨!

    他還要將他的碎尸挫骨揚灰!撒進湖里面喂魚!

    最好是誅他的九族!男的世世為奴,女的代代為娼!他要讓步家人永世不得翻身!

    可似突然想到什么,他心間仿佛澆下一盆涼水,若是以前他知道岳明溪喜歡絕不會這樣動怒,難道是因為無名……

    不會!絕不會!無名是個男人!他絕不會喜歡一個男人!

    卿綰還在擔憂著君離夜是不是傻了,卻冷不丁被一道寒光嚇得一哆嗦,她抬眼一瞧,正好看到君離夜睜開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看著她,軒昂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