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咒術(shù)侵蝕、執(zhí)易、她的性福生活日記、特殊世界的他們、甜文結(jié)局之后、(穿書)龍?zhí)资莻€瑪麗蘇(nph)、明星少爺和保鏢[娛樂圈]、帝王的男人[穿書]、春夜、[火影]人間失格
光下映出無數(shù)條狀植物。 下一秒,無數(shù)荊條從木筏底下的水中伸出來,迅速纏著她的腿往上爬,像訓練有素的士兵縱橫纏繞在她身上,將那件原本過為寬松的男士T恤壓緊,箍在她身上。 “?。磕阌忠墒裁??要怎么稱呼我的家 人是我的事!你這只變態(tài)荊棘妖!還有臉說別人是妖,你自己才是妖!唔啊!”正罵著,胸前內(nèi)外兩層荊條猛然縮緊,幾乎把白語煙胸腔里的空氣都壓出來,精致的臉蛋頓時露出痛苦的表情:“我……喘不過氣啦!你沒有權(quán)這么對我!” 他眉頭微蹙,稍微減輕束縛的力度,憂傷的眼眸突然變嚴肅:“等你揀著小命離開這兒再去談權(quán)。” 第二十七章 烙癢侵誘乳香吻 月夜下,流光溢彩的河面泛著一葉木筏,帶著一對年少的男女順流而下。 眼看水流莫名加速,白語煙愈加急躁,在無數(shù)荊條底下掙扎扭動。 “我說了,我不可能丟下我的家人獨自逃走!你聽不懂嗎?”不知從哪兒來的力量,她突然握住手邊的兩條荊枝猛力一扯,竟甩開了手臂上的束縛,接著便快速扯開緊束在身上的荊條扔向站著的男生。 不待她站起來,又從水中竄出無數(shù)細長的條狀物,帶著水花齊齊纏住她雙臂,又將她拽坐下去。 “啊!好痛!刺……” 景然半得意半生氣地看著她,不惜讓棘刺劃傷她的肌膚以制止她再做出逃跑的舉動。 “你保護不了他們!如果你繼續(xù)留在迷欲森林,我可以預見他們將一個不留地死去,難道這是你想要的結(jié)局嗎?”他俯身靠近她,盯住她憤怒的眼睛。 “為什么?這一切……”白語煙接觸到他嚴肅的眼神,腦子里又冒出更多疑問:“先是我的家遭到詭異的摧毀,再是凌宿告訴我來這兒能找到我的家人,我現(xiàn)在找到我家人了,你卻逼我自己離開,還有我的家人從小對我……就好像我是個易碎品似的……” 困惑的眼淚在她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卻倔強地沒有流出來,看得景然心疼不已,他緩緩在她面前蹲下來,伸手將她摟進懷里。 “你是個好女孩。”說著這句話時,他赤裸的胸膛在她臉頰邊上微微起伏,令白語煙頓覺燥熱臉紅。 他又說道:“你不該承受這些,偏偏你身上流著那條該死的血脈,大地之神為了滅你絕對會不擇一切手段……” “等一下!什么血脈該死?什么大地之神?你在逗我嗎?”白語煙掙扎著把頭往后仰,想看看他編這些玄幻情節(jié)時的表情,景然沒有阻止她,稍稍往后退開些,對著她正色說道:“這一切要從四千多年前說起了。” 在白語煙半信半疑的注視下,景然開始講述一段她素未聽聞的故事。 “據(jù)說自從大禹成功治水之后,人們大面積開荒,嚴重破壞了大地原本的生態(tài),觸怒了大地之神,祂認為生態(tài)遭破壞的罪魁禍首就是大禹。所以禹的后代雖然生育繁殖能力很強,卻都躲不過大地之神的誅殺。你的親生父母一定是擔心你被大地之神盯上,才在你出生后第一時間交給狗妖一家撫養(yǎng),但大地之神無所不能、無所不知……” “這些事,我的家人從來沒向我說過半個字?!卑渍Z煙低頭盯著手臂上的荊棘,血紅的棘刺劃破她的肌膚,又像之前一樣,以滲出的透明植物汁液愈合那些傷口,以致兩條胳膊雖然沒有傷痕或血跡,但刺癢難耐。 景然也看到她手臂上的傷疤,在黑夜暗淡的光線下,那條細長的疤更加顯眼,但想起她之前退避驚悚的表情便放棄為她舔舐的念頭,尤其是她現(xiàn)在雜夾著悲傷的復雜心情,他更愿意安靜地陪在她身邊。 只不過,向來精明過度的荊棘妖在喜歡的人類女孩面前,智商和警覺還是稍稍打了折扣,惻隱之心讓他漸漸收回束縛她手腳的荊棘。 然而,比起那位憂傷又安靜的同學,白語煙更愿意相信眼前這個男生只不過是荊棘妖用來迷惑人類的形象,而且—— “你講的故事實在太扯了,”她抬頭猛得將他推下水,縱身朝河岸的方向一頭扎入水中,不過幾秒鐘功夫就爬上了岸,回頭見景然剛從水中探出頭來,頂著一頭濕發(fā)狼狽地抓到木筏子,她又沖他喊道:“我寧愿回去找家人要一個真實的版本!” “呼——真是個淘氣的女孩!”景然笑望著她逃跑的背影,不慌不忙地爬上木筏子,不等他將木筏劃到岸邊,在白語煙的腳底下已經(jīng)出現(xiàn)一張荊條編織成的大網(wǎng)。 “怎么回事?啊——”隨著她一聲尖叫劃破夜空,地上的網(wǎng)已經(jīng)將她整個人兜起來,高高地吊在千年老樹上,斷斷續(xù)續(xù)地滴著水。 “你是不是忘了身上還穿著我為你親手做的內(nèi)衣褲?”河邊傳來的男聲漸漸迫近,白語煙抓握著網(wǎng)掙扎轉(zhuǎn)向河的方向,只見他上身的裸肌還淌著水,下身兩條修長結(jié)實的腿裹著濕透的長褲朝她走來。 “變態(tài)荊棘妖!你是吃定了人打不過妖是嗎?”她掙扎了幾下沒有用,只好負氣放棄。 景然仰頭看她突然變乖,不禁皺眉笑著搖頭,他可不能再上她的當了。這一回,他要用荊條嚴嚴實實地纏住她四肢,令她不能自主活動之后才將網(wǎng)收起來。 在無聲的怨氣籠罩下,白語煙像一個精美的傀儡娃娃般,被迫平舉著雙臂,整個身體擺成“十”字立在他面前,凌亂的濕發(fā)趴在她臉頰和肩頭滴著水,只有氣憤的表情是眼下她唯一發(fā)自內(nèi)心的。 “雖然知道你討厭我這樣做,但比起你的感受,你的命更重要?!闭f著,他以食指和拇指捏在一起,在她胸前做了一個打開的動作,白語煙即刻感覺到棉質(zhì)布料底下發(fā)生了明顯的動靜,原本覆蓋在rufang上的網(wǎng)狀植物群已經(jīng)退到rufang邊沿,露出表面皮膚破損的紅腫蓓蕾。 “這是什么意思?你又要做什么變態(tài)的事?啊……”她的衣服被掀至胸口以上——這是他的回應。 “在野外,任何一個開放性的小傷口都可能致命?!本叭桓┥戆そ乜?,伸出舌頭時,白俊的臉頰飄過一抹紅暈,但白語煙的掙扎令整個身體扯著荊條擺動起來,無意間將一對少女rufang提前送到他嘴邊。 “?。〔灰?!”她叫喊著,又讓身體擺向后方,但馬上又晃回來,這一次,景然果斷捉住她的一只rufang,吸住另一只,以舌面輕輕掃過被他粗魯磨腫的rutou。 “唔……好癢……嗚……”乳尖的刺激令白語煙分泌出更多yin水,被荊條編織而成的內(nèi)褲吸收后,內(nèi)褲變得更加柔軟貼身,底部摩擦著她的外yinchun,又刺激出更多yin水,如此反復,循環(huán)不止。 “好了……”不知過了多久,景然才意猶未盡地從她胸口移開,直起身來。 月光下暗淡的光線掩不住他的羞澀,他低頭整理好她的衣服,讓荊條重新罩住她的rufang,轉(zhuǎn)而去舔她手臂上的傷疤,湊近她白嫩的胳膊時不禁搖頭嘆道:“我真是自作孽!” “哼!你還知道什么是作孽?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