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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堂而皇之地觀望裸體女孩沐浴。 松樹林里,肆意茂盛的草叢中,藏匿的兩頭毛發(fā)硬直的生物一邊貪婪觀賞,一邊悄聲對話。 “凌警官,你們?nèi)嗣窆偷穆氊熓裁磿r候還包括偷看女孩子洗澡了?”說話的正是大半個身子藏在草里的棕紅色毛發(fā)的狼——即使在變身后也沒改變凌宿吊兒郎當?shù)钠?,他的調(diào)侃頓時令旁邊那頭灰黑色毛發(fā)的狼羞澀不已,把整個頭都縮進草叢中。 “別說得你好像沒在偷看!”灰黑色毛發(fā)的狼小聲反駁,眼睛卻不好意思再那么肆無忌憚地盯住湖里的裸體少女。 “我偷看那是雄性荷爾蒙作怪,而你……喜歡上人家了吧?” “別胡說!我只是在監(jiān)視她?!绷铇涠似鸸偾唤妻q。 “她可是我們校的學霸,不會看上你這種五大三粗的——”凌宿瞟了他一眼,停頓了一下還是說出傷人的事實:“狼!” 被說破后,凌樹低下頭不再反駁,狼和人是禁止通婚的,當初他主動離開狼群來到人類社會保護凌宿,就已經(jīng)做好準備打一輩子光棍了。 “哎喲我去!現(xiàn)如今的小女生也學會自慰了嗎?”凌宿突然發(fā)出驚嘆,盯著湖中的女孩,兩眼發(fā)直,嘴里念念叨叨:“看,她捏自己的rutou還能這么銷魂,不知道這是光天化日嗎?就不怕被其他雄性生物看到!” “也許是被荊棘妖襲擊過……”想到前夜目睹的情景,雖然他長呼一聲嚇住了荊棘妖,也讓白語煙有機可逃,但他無法看到荊棘妖對她的侵犯到何種程度,凌樹不禁替她擔憂。 白語煙本打算快速清洗掉天鵝妖的jingye就出發(fā),但想起昨夜司量用力吸吮她rutou的情景,她又忍不住想洗掉rutou上殘留的天鵝妖唾液。 指尖觸及微腫的蓓蕾,她禁不住嬌吟:“哎……好酸好疼!” 該死的天鵝妖究竟是真心幫她取棘刺,還是借機吃她豆腐呢?為什么他在吸她的時候好像恨不得把她整個rufang甚至整個身子也吃了? 她低頭看著自己粉嫩的rutou,棘刺進出過的尖端結(jié)了一層痂,仿佛在提醒著她荊棘妖的侵犯和天鵝妖親自用嘴取刺的細節(jié),光是在腦中閃過一瞬當時的感覺,白語煙就渾身燥熱不已,rutou一陣陣酸麻,雙手不自覺地覆蓋自己的胸房,大拇指和食指合力揉捻嬌嫩的蓓蕾。 “啊……哼呃……”她忘我地低吟,對周圍饑渴湊近的其他生物渾然不覺,殊不知一對對色欲熏心的眼睛都在隱蔽處欣賞她裸浴和自慰。 早前因為在少女面前早泄而狼狽逃走的天鵝妖躲在蘆葦叢后,靜靜窺視著她,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水底下多事的小桔魚和松樹林里的兩頭狼,還有岸邊和他一樣安靜藏匿的另一只犬科動物。 妖類的本能令他敏銳地察覺出對方對白語煙的特殊感情,但見對方?jīng)]有露臉,他也決定按兵不動。 然而,空中飄過的烏鴉妖卻打破了司量的計劃,類似慘叫的“呀——呀”聲好像某只小動物正被一百頭巨獸凌辱著似的,嚇得水中的女孩慌張抱住自己,含胸屈膝沒入水下,只露出驚惶的腦袋四處尋找聲音的來源。 “???是烏鴉妖!太好了!它終于回來了!”白語煙掃見空中滑翔的黑色身影,即刻驚喜地沖天上喊:“烏鴉大哥,你的傷已經(jīng)完全好了嗎?” “呀——呀!”烏鴉妖在天鵝湖上空盤旋了一圈應道:“好多了,多謝你昨日相救,有機會我一定會報答你的?!?/br> “報答就不用啦,你快告訴我是誰傷了你,在什么地方受傷的!”白語煙仰著頭,目光緊跟著烏鴉妖的身影,一時忘記自己赤裸的身子在清澈的湖水中一目了然,甚至急于拉近和烏鴉妖的距離緩緩站起來,半對酥胸已經(jīng)露出水面而不 自知。 春日下的人類少女裸浴半露,令渴切的雄性圍觀者更加興奮,紛紛湊近欣賞。 烏鴉妖在她頭上不斷繞圈,黑亮的眼睛就差掉出來粘在她的rufang上,滿腦子都是視jian這個可口的人類少女,根本沒思考她的正經(jīng)問話,但不經(jīng)意間掃見蘆葦叢里蓄勢要攻擊他的雪白身影,他即刻尷尬地“呀呀”兩聲又飛走了。 “哎,別走?。∧氵€沒告訴我呢……”白語煙不明所以地呼喚他回來,卻見烏鴉越飛越遠。 此時,深藏在草叢里的白犬終于按捺不住,但在它漂亮的黃色斑紋探出綠草之前,它已經(jīng)化身面容白凈、宛若美人的漂亮男子。 “語煙,終于讓我找到你了!” 第十一章 野曠天底豎 “語煙……是她的名字?”司量藏在蘆葦叢里,心里念著白語煙的名字,雪白的身軀盈滿飄飄然的激動,但岸上那只以醫(yī)生模樣現(xiàn)身的犬科動物令他警覺起來。 哼,躲在草里偷看了那么久叫做“終于找到”?色狗妖! 司量嗤之以鼻,對狗妖和白語煙的熟識程度竟有些妒忌,特別是白語煙看到狗妖時的反應,她竟驚喜到忘記自己一絲不掛,就直接爬上岸去! 乍見到哥哥,白語煙整個世界都亮了,她以最快的速度游向岸邊,徑直撲向白語炎,任由濕漉漉的身子貼在他的白大褂上。 白語炎兩眼呆滯,全身僵硬,修長的身軀似雕像般立在原地,腦子里全是她光溜溜的玉體,這是她不用紙尿褲之后第一次在他面前不穿衣服、不顧后果地索要擁抱。 “是哥哥!真的是哥哥!”白語煙退開小半步再次確認,濃密的臥蠶眉、柔和的大眼睛、圓潤高挺的鼻頭、寬厚可愛的嘴唇,這就是她那位比女人還漂亮的哥哥。 白語煙又激動地跳到哥哥身上,雙手扣住他的頸部,雙腳從兩側(cè)夾緊他的腰,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是赤條條地做這一系列動作。 “噢……語煙?。 卑渍Z炎僵著不敢亂動,微笑的表情維持得格外辛苦,生怕伸手一碰她就會失控做出男人對女人會做的事,只是他再鎮(zhèn)靜也無法掩飾褲襠里爆燃豎起的雄性生殖器。 此時,蹲在草里的、藏在水里的、躲在湖邊的妖獸妖禽都憋著yuhuo和妒火觀望著衣冠楚楚的狗妖獨享美少女的肌膚之親。 “它要是敢對白語煙做出禽獸的舉動,我馬上以褻瀆猥瑣未成年人的名義抓他!”凌樹又擺起警察的架子,心里卻癢癢的恨不能撲上去咬住那件白大褂把白語炎從裸體少女跟前扯開。 旁邊的高中生白了他一眼:“凌警官,咱能不能專業(yè)點兒,白語煙已經(jīng)成年了,跟我一樣19歲!” “那就以兄妹luanlun的名義!” “拜托,連我這個只上過兩節(jié)政治課的高中生都知道——luanlun屬于道德范疇、不構(gòu)成犯罪,何況人家也沒結(jié)婚、不違反婚姻法,白語煙在公共場合沒穿衣服,你倒是可以拉她回去關(guān)幾天,GO,我挺你!”凌宿憑著多年進出警察局的經(jīng)驗談起法律卻也頭頭是道,學渣的光環(huán)似乎正在飄離他的頭頂。 “GO個屁!挺個屁!她都下來了,沒有抱了。” 話剛說完,凌宿也遠遠瞧見白語煙羞赧地從她哥哥身上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