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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真實感,在領事館工作人員的幫助下,做完了領走尸體的工作,隨即會有人安排處理他父母的身后事。傷悲存在,但是他的意識不會一直沉淀其中,恢復了意識的他,問著島國警察,他的父母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只是單純的病故,怎么會有警察的介入? 被他問著的警察,期期艾艾的什么都說不清楚,領事館的工作人員只是嘆口氣,也什么都不說,那眼中的同情憐憫,他才不需要,他只需要知道真相。身為劍客的冷銳鋒芒,逼著警察而去,嚇得島國警察吞吞吐吐的說出了大致經過。他父母的死亡,不過是場意外的無妄之災。 那時正是櫻花勝放的季節(jié),他的父母在晚飯之后的休閑時光,兩人浪漫的想要到公園欣賞夜櫻,可是偏偏這天,這樣尋常的行為導致了意外的發(fā)生。島國兩幫助黑道人員的火拼,將他的父母卷入,母親當場死亡,父親重傷,在醫(yī)院搶救失敗,死亡。 真是意外到讓他想要發(fā)笑,為什么他的父母會遇上這樣的事情?他被劍侵蝕的冷漠,但是他還是有血有rou有感情的人,在父母遭遇這樣的意外之后,仇恨燃起了,他終究是個不合格的劍客,在那個時候,讓仇恨占據了心。 在父母的尸體要火化的那天清晨,他找到了其中一個黑幫的駐地,然后握著他的落燼,殺了進去。劍刃穿透人類的身體,火熱的血液沿著劍柄沾染在了手上,殺人的愧疚和害怕,一點都沒有,他是一個用劍者,注定殺人。殺的第一個人,甚至沒在他記憶力留下什么印象,殺了就是殺了,就這么簡單。 一個又一個,沒有人可以在他的劍下逃生,槍聲響起,只需要抬劍一擋,一揮,就足夠讓普通人致命的槍械對他無效。殺這些人真的很簡單,他們也如此簡單的取走了他父母的性命。很快的,這個駐地當中上下三十五人死在了他的劍下。在他殺完了之后,警察都沒有來,也是,這可是黑幫的人,怎么會報警。周圍的鄰居們想必也被警告過,或者害怕的不敢報警。 因為這樣,他從容的離開,回到家中,換了一身干凈的衣服,簡單的收拾父母一些重要的遺物,他不覺得自己殺人的事情會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的動機太明確,嫌疑也是肯定,而且,他就是要另外一個黑幫的人知道,他是來復仇的,所以他根本就沒有隱藏自己的行蹤。他得提前準備,免得這些東西被人給拿走了。 淡然的來到火化場,火化的父母了尸體,拿著骨灰盒,小心的放置,如果幸運的話,他可以立刻趕上飛機離開這里,但是島國警察的速度,還是值得稱道的,還沒離開火化場,警察們就已經追來了。 嚴陣以待的警察們包圍了他,畢竟他是殺了三十五個人的殘暴兇手,哪怕他殺人是有緣故,讓人同情的,卻也改變不了他觸犯了法律的事實。 那一把把對著自己的槍械,他并不害怕,沒有到這種境界的人,永遠不會明白,對于一般人而言非常致命的常規(guī)槍械,對他這樣程度的人是沒用的。他的劍快,可以快過子彈,將其切割,他的反射神經快,可以在間隙毫厘之間避過子彈,就算是槍林彈雨,如果打不中目標又有何用? 對于島國警察,他心中同樣也有怨恨,對于那些黑道幫派,因為他們對黑道幫派的放任,所以他絕對不會束手就擒,他還要去找另外一個幫派報復。 在當時的警察眼中,他們重重包圍著那個殺害了三十五個人的暴徒,但是那個年輕的暴徒臉上沒有一絲害怕,淡漠的一步步走來,無視了他們,甚至有種他在俯視他們的感覺,他一步步的接近,他們感覺到了一股寒意,利刃一般的寒意,恐懼,人多的他們竟然在恐懼,有人忍不住這種恐懼開槍了。 子彈呼嘯,但是那人卻沒事,不是沒有打中,而是那人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了一柄黑色的劍,揮手而已,鐺的一聲,子彈被彈開了。拿著劍的人,給他們一種非??膳碌母杏X,那是面對不可匹敵的怪獸一般,從心底泛起的恐懼,他們不能免疫這種恐懼,仗著手中的武器,開槍。 只見那人,握劍揮舞,像是電影特技,華麗流暢的舉動,將他們的彈雨無效,那人厭煩了他們的攻擊,瞬間移動般的出現(xiàn)出現(xiàn)在他們背后,卡拉卡拉,他們手上的武器,變成了幾段,散落一地,帶著恐懼,留著冷汗,他們驚恐的看著那人,冷漠又或者是不屑了他們一眼,輕輕一躍,飛上了樹梢,幾個跳躍,成為了黑點,遠離了他們,再也看不到。 ☆、第四章 擺脫了火化場的警察包圍,帶著父母的骨灰,他來到了另外一個幫派的所在地,輕松的把那里也端掉,留下幾十具尸體,翩然而去。他已經無法離開這個島國了,因為他的犯人身份,絕對通不過海關乘坐飛機,那個時候的他還不會御劍飛行,只有在島國被通緝了。不過無所謂,就算被通緝,他又有何何懼,那些警察能夠奈他何?作為劍客,就算與世為敵,也不會畏懼。 端掉了兩個黑幫駐地,心中的仇恨減輕了不少,帶著父母的骨灰,來到了一處對著祖國方向的岸邊,坐在懸崖頂,將父母的骨灰放在面前,雙膝跪地,從父母的遺物當中,拿出了一本日記,那是他溫柔嫻淑的母親的習慣,作為家庭主婦,她有很多的時間來些日記。翻看著,基本在每一篇的日記后面,母親都會提到他,深厚的母愛,讓他眼眶發(fā)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