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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這是什么意思?!一時之間,眾位拉澤的官員們反應(yīng)變慢了。又過片刻,會議室里喧嘩不斷,他們怎么相信自己聽到的消息。 “夠了!”拉澤的主席一拍桌子大喝道,“只有這么一點時間了,你們還吵什么,我們現(xiàn)在要的是辦法,有什么辦法解決這個危機。” 鴉雀無聲的苦澀,他們不是專家啊,面對拉澤的毀滅,他們能夠做到什么,他們一樣逃不過死路。 “我們立刻升空如何?”終于有人想到,竟然是地面世界毀滅,那么逃到天空就行了。 那位地質(zhì)部長說話了,人家是有高文憑的,專業(yè)分析一點都才不差,“不行的,地層破壞會爆發(fā)火山,海嘯,颶風(fēng),天空的氣流會受到影響,是飛不上去的,除非能夠在這之前,飛到外太空。” 飛到外太空,這不是辦法嗎。諸位官員眼睛一亮,他們還是有獲救的可能,人性的卑劣,讓他們只想到自己。 看到這些官員的眼神,溫雅的總理也氣的拍桌子了,“外太空,我們有這么多飛船轉(zhuǎn)移拉澤的人民嗎?”拉澤是保不住了,作為拉澤的總理,他又怎么能夠看著拉澤的人民滅亡,一線生機,在飛船的數(shù)量面前,只能保住少數(shù),他沒有那么冷酷到可以無動于衷的下達舍棄的命令。 不少官員慚愧的低下頭,他們還有良知,對只想到自己的行為羞愧,是啊,拉澤的人民怎么辦。也有官員不以為意,他們是拉澤的精英,只要他們還活著,拉澤就可以延續(xù),至于拉澤的人民,犧牲是難免的。也有官員稍微有點良心,沒想到百姓,想到了自己的家人。 “現(xiàn)在能走多少走多少?!睕]有良心的官員建議到,迎來了不少人的應(yīng)和。他們自信是能走的。 “你們就呆在這里,誰也別想走?!崩瓭稍獛浤睦飼恢肋@伙人想著什么,冷笑著說道,想走,想的沒,他現(xiàn)在還是有權(quán)限對軍隊下令,將他們攔住的,大不了同歸于盡,現(xiàn)在,他怕什么。想要陷害他,要他們活著,他活著才行。 元帥的話震到了那些想走的沒有良知的官員,“你這是草菅人命。”這話都被這伙人說出來,真是聽著都諷刺。 “夠了?!敝飨忠淮闻牧俗雷樱@都什么時候了。 “主席,我們還有辦法。”在主席這一吼的鴉雀無聲當(dāng)中,胖子的高官父親突然說話了。他的話透露出的信息,引來了眾人的側(cè)目,“我們還有那位殿下?!迸肿拥母吖俑赣H提醒道。 沒錯,還有那位殿下。主席、總理還有元帥眼睛一亮,來自比拉澤科技技術(shù)更加先進的緹雷,那位殿下說不定有什么辦法,抓緊時間,立刻聯(lián)絡(luò),不去管其他官員對那位殿下這個稱呼的種種好奇。 立刻的,阿薩樓下的那伙保衛(wèi)人員就收到了最上面的命令,讓他們立刻和阿薩取得聯(lián)系,也沒忘記態(tài)度一定要恭順。 得到命令的保衛(wèi)人員敲響了房門,滄淳打開了門,問了一句,“什么事情?” “主席想要和阿薩先生通話?!北Pl(wèi)人員銘記上面的交待,禮貌是禮貌了,不過因為心里認為主席的身份比阿薩更好,難免帶著一絲強勢。 這種強勢是無意的,滄淳皺眉之后也并未計較,而是將話傳達給了阿薩。真是事事計較的管家是不合格的,只會給主人平添麻煩,聰明的管家會在之后想辦法回敬這些小小的不恭。 阿薩有些奇怪,拉澤主席找他干嘛?看著門外的保衛(wèi)人員,阿薩沒想去下樓,讓滄淳跟保衛(wèi)人員傳達一下,他會用自己的通訊并入拉澤主席的線路,出于主權(quán)上的考慮,阿薩還是決定等候拉澤這邊同意再做。 拉澤主席這邊的回復(fù)相當(dāng)快,這迅速的反應(yīng),讓阿薩察覺到有事發(fā)生,三步兩步的上了樓,用來自緹雷的高科技打開了主席那邊主動給予的通訊顯露,視屏投影自動呈現(xiàn),阿薩看到了與會的除了主席、總理和元帥之外,還有拉澤的其他官員。 挑眉,還沒等他開口,拉澤的主席就從位置上站起來,已經(jīng)到了拖不得的時候,一刻時間都不能耽擱,作為拉澤最高的權(quán)力者,主席必須代表拉澤說話,以示尊重和迫切的懇求。 主席毫不遲疑的說出現(xiàn)在拉澤面臨的情況,滄淳和阿薩的臉色立刻變了,不需要阿薩命令,滄淳立刻遙控著龍牙升空,發(fā)射探測器,將拉澤的星球數(shù)據(jù)整理,當(dāng)主席最后一句,“我們懇求緹雷帝國和殿下的幫助?!睖娲疽驳玫搅怂枰臄?shù)據(jù)情報就算事態(tài)如此危急,眾位官員依然為主席嘴里的緹雷帝國驚訝,那是緹雷帝國,星海的第一強國。 “主人,離拉澤崩解還有四十七分鐘五十六秒的時間,請立刻離開這里”滄淳才不管拉澤的人如何,他只要阿薩安全。 阿薩抬手,制止了滄淳的勸說,在知道了拉澤的絕境之后,阿薩不是無動于衷,他的人在這里,得知一個星球?qū)⒁獨纾@個星球的人只能這樣等死,他沒辦法無視這些無故人的死亡,他的心還沒有喪盡天良到漠視這一切,這是他不多的良知,就像當(dāng)年遇到滄淳一樣,不忍心,所以救下,拉澤人的無妄之災(zāi),阿薩也一樣不忍心,戰(zhàn)爭他可以做到無視,甚至能夠狠絕的下達毀滅命令,可是這突如其來的災(zāi)難,不在阿薩漠視的范圍內(nèi)。他就是一個如此矛盾的人。 “你們希望我?guī)湍銈兪裁??”端坐的身子,挺拔高貴,俊美的五官收斂了戲謔,沒有一絲柔和的慎重,一股壓迫感,透過熒幕重重的壓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