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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人都在等著呢,連城突然捏他耳垂,低聲問道:“你還在那里住著嗎?” 他說的是a廈公寓。 溫晏青臉都燒紅了,他聽懂了連城的暗示,并且非常疑惑,明明是他先“直球”的,怎么主動權(quán)全跑到連城手里了。 “我一直在那邊?!边@是假的,一個月他只有兩三天才回去住。 連城沒再說什么,點點頭坐上車,按下車窗對他揮手,“回頭見。” 達倫把他倆的互動看在眼里,憋的快急死了。 直到車子行駛很遠,看不見溫晏青一行人。 他才轉(zhuǎn)過頭來,一臉八卦,“你不是說你不認識溫晏青嗎?” “剛認識。”想到溫晏青,連城彎了彎包扎嚴實的手,嘴角也勾起一抹笑。 “咦~”達倫一臉嫌棄,“你看你這個表情,你倆……現(xiàn)在是什么關(guān)系?” 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溫晏青對連城的喜歡,處處貼心,就連想要出手幫他,都要顧及他的感受。 “朋友,他是我第一個朋友。”連城一臉認真道。 心里瞬間涌上的欣喜,更加堅定了他這個想法。 或許趙曼說的是對的,他需要一個朋友,去構(gòu)建一個全新的開始。 達倫看他一副找到知心朋友的模樣,頓時把要說的話都咽了回去。 連城對情愛根本就還沒開竅! 看著微博上吵翻天的熱搜,祈越靠在沙發(fā)上扯了扯領(lǐng)帶,當天上午節(jié)目組就放嘉賓離開了。 祈越對愚蠢的李銘沒有任何好感。 但不是有句話叫做,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嗎? 他敲擊著桌子,喚盧宿和道:“你打探到天盛那邊的消息了沒?怎么樣?他們打算怎么對付連城?” “天盛公司已經(jīng)發(fā)了律師函,對連城以意外傷人的罪名提起了訴訟?!北R宿和說道:“anna剛才不是提醒過你嗎,這事我們不能插手。” “聽她的?”祈越一臉嘲諷的表情,“你不會真覺得她會在這時候?qū)B城落井下石吧?” 祈越算是把anna看的透透的,她的目標從來都只有連城一個人,而他也只不過是anna馴服野獸路上的一塊跳板。 “如果她真的把心思全都放在我們身上,又怎么可能一個明星都不帶,只教經(jīng)紀人做事?你不會真以為她有這么多的爛好心吧?” 祈越冷哼一聲,把玩著打火機,“上次她怎么處理那件事的后續(xù)?告訴你了嗎?告訴我了嗎?她有多少手段可以用來威脅連城,但她以前都沒有用過。” “所以,聽我的,還是聽她的,你自己選一個?!?/br> 把選擇權(quán)丟到經(jīng)紀人手里,祈越漫不經(jīng)心地翻看著手機。 果然天盛公司已經(jīng)發(fā)了律師函,向區(qū)里法院提起訴訟。 這無疑是火上添油的事情,熱度瞬間跟上,大有把連城燃燒殆盡的趨勢。 他眼里充滿了興奮的火,李銘這女人雖然蠢,可她這招實在是太妙了。 就算連城真的是無辜的,也已經(jīng)跳進黃河洗不清了。以后但凡注意名聲的品牌,都不會找一個暴力分子進行合作,尤其是國外的一些大牌。 祈越的手指蠢蠢欲動,他在思考,如何巧妙的添火加柴。 盧宿和還是有些不安,他總覺得祈越現(xiàn)在的想法太冒進了。 “上次你那樣刺激連城,連城也沒有真正對你動手,這次怎么可能就……” “廢話,這說明他連城就是一個懦夫!他不敢對我動手,是怕我打回去,可李銘能一樣嗎?她是女人。” 盧宿和的話戳破了祈越偽裝的尊嚴,他站起來指著盧宿和的鼻子,氣急敗壞地罵道:“你他*別給我提這件事,他就是一個偽君子,真小人!如果他上次敢動手打我,你以為我還能讓他在圈里混下去?” 祈越的樣子嚇到了盧宿和,他連忙舉手求饒:“好好好,我就是多嘴,你做事不要總是那么沖動,多想想也是有好處的!” 他忙不迭解釋一番,祈越卻沒心思繼續(xù)聽下去。 “強者揮刀向更強者,弱者揮刀向更弱者?!?/br> 祈越發(fā)送博文,把手機扔到桌子上,一臉挑釁:“我今天就是要踩他一腳,怎么了?anna還能和公司撕破臉去幫一個外人?我倒要看看她能拿我怎么辦!” 這條微博一發(fā),李銘那邊的的聲援又大了幾分。 “祈越純爺們!這句話說的太對了,上次連城擠番祈越,爆出來他現(xiàn)場受傷,可連城怎么不敢公然打回去?也就是欺負李銘是個女人!連城是懦夫!” 這樣的言論并不在少數(shù),天盛公司樂得有人下場聲援,又趁機買了筆水軍,試圖把連城逼出來和他們對線。 這時候,說的越多,錯的就越多。 連城指揮著劉詩如幫他收拾行李,他要搬回公寓。 他的理由很充分,手受傷了,沒辦法在這邊訓練,暫時先回公寓保障自己的人身安全。 達倫一邊幫他整理衣服,一邊嘮叨著:“墻倒眾人推,樹倒猢猻散,你看這幾個都是什么玩意?” 連城打了個哈欠,對他的話充耳不聞。 達倫比他在圈子里待的久多了,這種事情自然沒少見,現(xiàn)在也不過是幫著連城吐槽罷了。 劉詩如還是個新手,她很擔憂這次的事態(tài),“我們真不用再說些什么嗎?提前把節(jié)目發(fā)出來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