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變被動為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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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很好笑,楚婉兒雖然從小生長在國外,性格又潑辣帶勁,她卻從來都沒有跟任何男人胡來過。 所謂的胡來,并非是卿卿我我,摸摸臉蛋揉揉屁股,而是坦誠相見,做到最后一步。 更準(zhǔn)確的來說,她還沒有過那方面的經(jīng)驗(yàn)。 今天夜里,跟謝方臣,是她的第一次。 倒不是楚婉兒多么保守多么封建,她只是剛好沒這個機(jī)會,小的時候母親管她很嚴(yán),連朋友都不許她深交,又是生怕被人知道她是她的私生子,又是怕她遭人引誘利用。 到了后面她成人了,母親也成功隱退了,她開始有了社交,開始談戀愛,偏偏又遇人不淑,每次談個男朋友,在進(jìn)行到最后一步之前,都會發(fā)現(xiàn)對方不檢點(diǎn)的行為。 楚婉兒自尊心強(qiáng)性格高傲,哪里受得了被戴綠帽,遇上這種情況根本不聽解釋不做原諒的打算,大手一揮立馬判決死刑。 再到后面,她混跡在生活作風(fēng)開放的帥哥美女之間,漸漸地連心動的感覺都很少了,更別談要戀愛了。 如此一來二去,導(dǎo)致她雖然在那方面很是大大咧咧,活像個情場高手,可實(shí)際上,卻還是個雛兒。 不過,即便是沒吃過豬rou,她也見過豬跑,二十出頭的人了,怎么做什么流程她是一清二楚的。 更別說,交丨配是動物生來就有的天性。 謝方臣醉的一塌糊涂,楚婉兒毫不費(fèi)力的解開了謝方臣的扣子,一路吻了下去。 她此刻頭昏腦熱,翻滾著涌上來的情欲將僅存的理智沖刷的一干二凈。 酒店的燈光是經(jīng)過特別設(shè)計的,照在謝方臣本就白皙的肌膚上,更顯得膚白勝雪,真正的膚如凝脂。 楚婉兒癡癡的看著,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劃了過去。 謝方臣似乎很怕癢,她劃過的地方,都輕輕的顫抖起來。楚婉兒視線下移,她的呼吸,也不由得跟著急促起來。 楚婉兒生平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秀色可餐。 “……嗯哼?!敝x方臣似乎睡的很不舒服,他睫毛抖了抖,發(fā)出一聲悶哼。 雖說只是潛意識在表達(dá)不滿,但落在楚婉兒的耳中,那分明就是邀請,是誘惑。 楚婉兒眼睛也變得迷茫起來,不再浪費(fèi)時間,她坐直身體,將寬大的t恤裙,一寸一寸的向上提起。 謝方臣垂著的手,也被她牽引著,搭上她的腰間…… …… 謝方臣是后半夜醒的。 他因?yàn)槿狈\(yùn)動、又經(jīng)常坐在電腦前的關(guān)系,身體一直處于亞健康狀態(tài),酒量更是差的不行。 昨晚喝到最后,他是真的斷片,怎么回房間的都不記得了。 但他隱約的記得,自己做了一些限制級的事情,很舒服,飄飄然,欲仙欲死,是從未有過的感覺。 在謝方臣醒過來,看到身邊一絲不掛的楚婉兒之前,他以為自己是做了一個夢,一個春丨夢。 夢中他是被動地,被引領(lǐng)著攀登,前進(jìn),直至巔峰。 這是他第一次做這樣的夢,第一次有這種飄飄欲仙的經(jīng)歷,對于他來說,很新鮮,滋味也很不錯。 然而,如果那是一場夢的話。 謝方臣扶著額頭坐起來,黑著臉盯著楚婉兒的后背看。 楚婉兒原本光潔的后背上,多了幾條不深不淺的指甲印子和幾塊明顯的吻痕,泛著紅,一看就是昨晚剛留下的。 謝方臣舉起手,盯著自己冒出來一點(diǎn)頭的指甲看了半晌,神色變幻莫測,臉上的表情更是復(fù)雜。 他完全不記得,這件事是怎么發(fā)生的。 按理說,他對楚婉兒并不感冒,他對一切女人和男女關(guān)系都不感冒,他不可能只是喝了點(diǎn)酒,就做出酒后亂性這種事情。 可是,楚婉兒后背的抓痕和吻痕,又不可能是楚婉兒自己弄上去的。 看樣子,在昨晚的情事中,他也是非常主動的,甚至,還有點(diǎn)粗暴。 謝方臣不免有些惱火,他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他喜歡一切井井有條,被自己掌控在手中。 這種失控的感覺,讓他覺得很糟。 謝方臣?xì)鈵赖南铝舜?,光著腳進(jìn)了浴室,擰開熱水器開始沖澡。他仰起頭,任由微涼的溫水澆在自己臉上,將自己澆的更清醒一些。 漸漸地,他開始回憶起零星的片段。 他將楚婉兒壓在身上,他跟楚婉兒深吻糾纏。 更讓謝方臣沒想到的是,他雖然不記得當(dāng)時具體發(fā)生什么了,他的身體,卻牢牢記得昨晚的美味體驗(yàn)。 被溫水沖刷的身體,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舒服和痛快。 謝方臣因?yàn)樾牡子惺?,常年壓抑著自己的情緒跟欲望,他只有在實(shí)在忍不住的時候,才會在洗澡的時候自己隨便解決一下,長久以往,身體總是處于緊繃的狀態(tài),從來沒好好放松過。 而昨晚,他的身體得到了徹徹底底的放松。 謝方臣雖然很不想承認(rèn),但卻又不能不承認(rèn),他感覺確實(shí)是輕松多了。 他不由得想,難怪人們壓力大的時候,總喜歡做這種事情紓解。 原來,效果真的很顯著。 好好沖了個澡,謝方臣關(guān)掉淋浴頭,裹上浴袍出了浴室。 大床上,楚婉兒頭埋在枕頭里,睡的正香甜。 謝方臣走過去,抓起被子蓋住楚婉兒裸丨露在外的上半身,站立片刻,回到沙發(fā)旁,抱起電腦,連上網(wǎng),開始自己另一份不為人知的工作。 …… 楚婉兒一夜無夢。 她是被快要散架的腰肢給疼醒的。 跟謝方臣不一樣,昨夜她雖然也醉的七葷八素的,但她并沒有斷片,發(fā)生了什么,她做了什么,她是記得一清二楚的。 雖說一開始是她主動,但到了后面,謝方臣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化被動為主動,對她攻城掠地,一點(diǎn)也不給她喘息的機(jī)會。 到了最后,楚婉兒只感覺,自己被謝方臣折騰的,魂都快沒了。 她就算是連連求饒,謝方臣仍舊是不肯放過,跟餓狼一樣。 “……呼?!背駜喊櫰鹈碱^,倒吸了一口冷氣。 疼…… 渾身都疼…… 她拌拌嘴,探手下去揉了好幾下,腰間的酸痛才稍微減少了一點(diǎn)。 緊接著,楚婉兒轉(zhuǎn)了個身,讓自己躺的舒服一點(diǎn),順便,睜開了眼睛。 看到眼前空著的枕頭和凌亂的床單,她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 然而,這還不是可怕的。 可怕的是,她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的謝方臣的聲音。 “你醒了?!?/br> 那聲音,冷漠,理智,帶著幾分的冰冷。 楚婉兒眼睛一閉,完了完了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