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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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離開時上了一輛土黃色出租車,攝像頭正好照到了出租車的車牌號,可惜像素并不清晰,沒有高倍的分頻或是專業(yè)的視頻影像分析是很難看清上面的數(shù)字的。白夜想拿回局里做一下分析,看看能不能查出什么線索,唐澤已經(jīng)關(guān)了dvd,側(cè)身坐在沙發(fā)上,“白警官,咱們做個交易怎么樣?” 白夜好笑的看著他,“唐先生,你似乎忘了,我是警察?!?/br> 唐澤聳了聳肩,他當然沒忘記,“左春歡手里確實有對盛文影響不好的東西。而且這東西對警察一點用也沒有?!?/br> 難道真的有視頻?白夜詫異的看著他。 唐澤搖了搖頭,“并非你想的那樣。盛文的母親,也就是我二姨,她前年嫁給衡陽集團董事長,現(xiàn)在的身份是榮譽理事,左春歡手里的東西對盛文影響很大,一旦被外泄出來,對整個衡陽集團的股票會有很大的影響。我的目的只是她手里東西。左春歡那晚來找盛文確實是為了錢,但是東西已經(jīng)不在她的手里。” “你去過了她家。也發(fā)現(xiàn)那具無頭尸?”她直直的看著他,渾身的汗毛都瞬間炸起來了。 冰冷的手銬還拷在他和她的手上,他們彼此相距不過一尺的距離,而這個人,他曾經(jīng)出入過左春歡家,甚至大肆翻找,卻沒有留下任何指紋。 他到底是誰?兇手? 就目前警方所掌握的證據(jù)來看,很大一部分都是他故意透露出來給她的。左春歡的名片,還有與她發(fā)生爭執(zhí)的男子。 假設(shè)他不是兇手,那么他的目的只是那件左春歡用來威脅盛文的東西,可東西現(xiàn)在不翼而飛,是誰拿走的?兇手么? 如果他是兇手,那么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就不是危險那么簡單了。 白夜心里想什么,唐澤完全可以看明白的。 她那么年輕,剛剛出社會不久,之前工作的地方環(huán)境單純,每天接觸過的人都是些最最平凡的城鎮(zhèn)居民,饒是最辣手的,也不過就是遇見幾個婆婆mama的大爺,cao著地方口音,指著指示口發(fā)發(fā)牢sao。 她還沒學(xué)會刑偵科那幫老滑頭的一星半點本事,所以,面對她,他真的是稱得上老jian巨猾了。 他舒展了眉宇,做出誠懇得不能再誠懇的樣子,完全是一幅極其有教養(yǎng)的紳士模樣。 他把帶著手銬的手輕輕往前移了移,突然壓低了身子,炙熱的男性氣息一下子撲面而來,白夜有些驚慌的縮了縮眉心。 “我不是兇手,我對殺人一丁點興趣都沒有,我只是要那會我要的東西而已,而警方對它絲毫不感興趣。當然,我們合作,我可以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包括幫助你找到兇手?!彼砬闃O為誠懇,若是姜滬生此次就坐在他對面的話,肯定會譏諷的冷笑,然后揪住他的領(lǐng)子用那雙豹子一樣的眸子惡狠狠的瞪著他。 但是白夜還不夠老道。 她知道,這種時候她該更理智一些,也許她應(yīng)該聯(lián)系姜滬生,把唐澤說的話都轉(zhuǎn)達一遍??墒菍Ψ讲婚_機,整個刑偵科都不開機,她是被排擠隔離的,在他們看來,自己就是個菜鳥,是個走關(guān)系上來的。 白夜心中升起前所未有的氣憤,沖動的魔鬼沖破理智的束縛,她甚至覺得唐澤的提議很誘人。 也許是唐澤的表情太過于誠懇,也許是他開出的附加條件夠誘人(在案子未偵破之前,她可以無償住在這里,即方便倆人交流案情,又方便她就近監(jiān)控他),白夜終于點了點頭。 唐澤送白夜回了旅店,前臺小姐見到她帶了個英俊的男人回來,忍不住多看了兩眼,唇角挑了挑,故意壓低身子露出胸前的乳溝,嬌柔造作的跟白夜問了聲好,順便關(guān)懷一下唐澤,“白小姐男朋友?怎么前兩天沒見到?” 白夜對這女人沒什么好印象,虛應(yīng)了一聲,拽著唐澤進了電梯。 回到房間草草收拾了行李,又去前臺辦理了退房手續(xù),出來時,天已經(jīng)擦黑。 唐澤的房子離市區(qū)不遠,騎自行車三十分鐘能到市局。兩人從旅館回來選了一家牛rou面館解決了晚飯,回到龍崗花園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半了。 白夜先給局里打了個電話,值班的是方大同。 白夜把錄像帶用電腦直接給方大同傳了過去,大約過了二十分鐘,方大同傳回來一段經(jīng)過放大的圖像,出租車的車牌號是,華3578,附帶了車主的姓名和家庭住址。 車主叫王大可,08年買的車,家里就住在市區(qū)。白夜和唐澤商量了一下,決定先去見見這個王大可。 王大可40多歲,身材矮胖,臉上有一層亮亮的油光,見到白夜和唐澤的時候有些詫異,略顯肥胖的身體堵在門口半天沒反映。 “我們是市局的。”唐澤率先開口,伸手捅了一下白夜。 “嗯,對,找你是想核查點事?!卑滓姑Π炎C件給王大可看了一眼。 “哦!” 王大可家是六十平的兩居室,屋子里有些悶熱,一名中年婦女正端著切好的西瓜從廚房里走出來,見到白夜和唐澤的時候愣了一下,扭頭看了一眼王大可。 “你去看看孩子吧!這是市局的,可能找我了解些事。”王大可把妻子打發(fā)回屋,扭頭看白夜和唐澤的時候,臉色有些不太好,“有什么事?我妻子膽小?!蓖醮罂勺谏嘲l(fā)上,雙手拘謹?shù)姆旁谙ドw上,老實本分的臉上露出一絲焦慮。 “王先生,你可以放松點。我們就是跟你打聽個人,您別害怕?!卑滓剐π?,從包里掏出從電腦上拷貝下來的照片。 照片里光頭男人正側(cè)身拉開車門,頭朝著對面的洗浴城,臉上的表情比較猙獰。 王大可最先看到的是車牌照,表情一愣,“這是我的車?!?/br> 白夜,“這是一個星期前下午六點在金足洗浴城門前的攝像頭拍攝的,你還記得當時拉的這個人去哪里了么?” 王大可看了看照片里的男人,突然,“啊!”了一聲,“我記得,而且印象還挺深刻的,他跟洗浴城了一個女洗腳師傅吵起來,把人給打了,后來上了車,去的什么地方我還真忘了,不過有件事我記得真真的。” “什么事?” “你等一下啊!”王大可站起身回屋,出來時手里拿了一張光碟,臉色有些潮紅,“就這個,他落車里了。” 白夜接過光碟,余光瞄了眼唐澤。 唐澤神色一暗,目光死死的盯著光碟,“你看了么?” 王大可被他嚇得一愣,吱吱唔唔的點了點頭。#####